《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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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爱情叫兄弟-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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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哼:哎,把话说清楚,那是你惹我,你要是不惹我,我吃饱饭撑的跟你过不去?
  肖扬也嗤笑:就是,我绝对是站在十八这边的,就是你没事儿惹人家来着。
  小麦立马拽起我的手:二比一,十八胜。
  小淫摆出投降状:得了,肖扬啊,就是打破我脑袋你也不会说十八错了,我怕了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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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吐我口水(3)
我整理着借来的参考书,忽然发现朱檀送给我的崭新的A4纸张被开封了,有几张还写上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公式和代码,圆珠笔也被人用了,我的火气腾地就蹿了出来:小淫,你给我过来,我说过不要用我的A4纸,啊,还有圆珠笔,你这个臭小子,你给我过来!
  我连番的大吼着实把小淫吓了一跳,小淫吃惊地看着我:十、十八,你不会这么小气吧,我就用了几张而已,哎,咱们这么铁的关系,用你几张纸而已啊,哎,你干什么?我赔给你还不成吗……
  我懊恼地拿起羽毛球拍,天啊,我自己都舍不得用的纸张,该死的家伙,佐佐木和肖扬在旁边看着热闹,小麦一个劲儿笑:十八,揍他,揍他……
  小淫绕着沙发跑了两圈,挨了我一记球拍,开始往他房间里面跑,他要关门的时候我横着球拍就追了进去,小淫赔着笑:哎,十八,以后不用了,还不成吗?肖扬,肖扬,我平时对你小子多好,这会儿你干什么呢……
  小淫一提肖扬我更气了,我气哼哼地把羽毛球拍往小淫身上打:臭小子,你是不是真把我当成病猫了,嗯?随便用我的东西,就是用也要等我用了之后你才能用,竟然比我先用?我非要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我打下的球拍突然被小淫拽住,小淫往前一带,想把我手中的球拍拽出来,但是我抓住球拍的手劲很大,整个人都被小淫带到了小淫的胸前,我感觉自己的额头好像撞到了什么上面,我推开小淫,后退了两步,用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怎么湿漉漉的?
  我火大地看着小淫:臭小子,好啊,你敢往我脸上吐口水,你给我过来!
  小淫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手里还拿着我刚才被他夺下来的羽毛球拍,小淫拿手背擦了一下嘴唇:那个十八,不闹了。
  说完,小淫趁我不注意,从我旁边跑了出去,我用衣服袖子抹了一下额头,气哼哼地追了出去,佐佐木和肖扬看着我笑:十八,看来你是没有收拾成小淫啊,武器都让人抢走了,那叫什么来着?对,做官的丢了印,要饭的丢了棍,呵呵。
  我恨恨而且很不甘心地看着小淫:你们都不知道,小淫真不是个好东西,竟然往我脸上吐口水,这哪是男人的作为,哼,我都替他不好意思,没劲!
  肖扬惊讶地转头看着小淫:小淫,你不会吧?你怎么能……
  小淫不大自然地瞪了我一眼:你们别听十八瞎说,哪儿有的事儿?
  小麦嘿嘿笑着凑过来:十八,小淫吐你什么地方的口水了,告诉我,我帮你报仇,咱俩一起吐他口水。
  肖扬疑惑地看着我,我刚要说话,看见小淫的眼睛盯着我,我转开眼神,看着肖扬:哎,男人打仗有没有朝对方呸呸呸吐口水的方式啊?
  佐佐木一乐:十八,小淫这么朝你吐口水?
  我哼:有过之而无不及……
  肖扬也摇头:真是不地道,丢男人的脸啊。
  傍晚的时候,阿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了,留我吃饭,我说不了宿舍的人还等着我回去。一飞、苏小月还有嘟嘟是明天的火车,我想跟她们一起玩玩,下学期就分宿舍了,想想还真是有点儿伤感。
  我临走的时候小淫悄悄凑到我身边:十八,那个纸给我用吧,我再帮你买包新的。
  我气哼哼地看着小淫:不是不舍得给你用,就说是用的话,怎么也要等我用了吧,我还没有使用,你就抢先了,我心里真是没法平衡,你买件新衣服,一次都没有穿,别人先给你穿了,你乐意吗?
  小淫嘿嘿笑:是没法乐意,好,我不用了,等你用了之后我再用,至于用了的地方我肯定会想办法补偿你的,这样行了吧?
  我瞪着小淫:这还差不多。
  回到宿舍,嘟嘟和苏小月已经把晚上吃的东西摆好了,还很丰盛,从瓜果到菜,还有饮料。一飞正在整理东西,我问嘟嘟:哎,你算命的结果是什么啊?成本会计到底能不能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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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吐我口水(4)
嘟嘟吃了一口火腿肠:不算了,我的人生怎么这么郁闷啊,好容易喜欢上小淫,人家还有女朋友了。就喜欢看个言情小说,还耽误了功课,看来成本会计是肯定没法过了,我算命的结果是我过了,所以就当做过了吧。
  嘟嘟说到小淫的时候,我无意中想起了小淫拿手背擦嘴唇的动作,我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怪怪的,是不是因为小淫吐了我口水的原因呢?
  苏小月往床上一坐,恶意地看着嘟嘟:这就叫做自作孽自偿还,知道吗?言情小说是不会给你毕业证书的,知道了没有?
  晚上,我、一飞、苏小月、嘟嘟四个人拿着饮料当酒喝,开着玩笑,谁也不想睡觉,一是考完试放松了,所以精神亢奋,二是明天她们三个人都要回家了,三是下学期我们很可能就不在一个宿舍了。女生之间的友谊虽然很啰唆但是毕竟大家相处一场,在没有共同利益竞争的前提下,朋友这个词语永远是地久天长,而且是海枯石烂的地久天长。
  吃饭一直吃到晚上十点钟,然后嘟嘟说要打牌,于是又打牌打到熄灯,熄灯之后还是有意犹未尽的感觉,于是我们四个人抬着宿舍的小桌子,跑到三楼宿舍的水房,靠着有暖气的地方,接着打牌。
  苏小月笑:哎,你们说世界上还有比我们还能折腾的人吗?为了过牌瘾,竟然深更半夜跑到水房打牌,幸好还有水房,不然就要到厕所打牌了。
  一飞也笑:希望半夜起夜的女生不要把咱们四个人当成女鬼了,害人家不敢上厕所。
  一飞说得也有道理,因为水房和厕所本来就是一墙之隔。
  一直打到凌晨三点半的时候,一楼值班的阿姨跑了上来,奇怪地看着:你们不睡觉干吗呢?嗯?哪个系的,太不像话了,快回去睡觉。
  一飞笑着跟值班阿姨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考完试了,睡不着,所以才打牌,这就回去。
  然后四个人抬着小桌子嘻嘻哈哈地又跑回了宿舍,苏小月在睡觉前问了我一个问题:十八,你有没有想过将来会嫁给什么样子的男人?
  我觉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是比吃饭还要遥远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办法想,如果可能,我想嫁给小意,那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最初的心动和喜欢,可是现在我连小意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更谈不上别的了。
  我十八岁以前还曾经对自己的转变抱着一个很大的期望,因为我们的老祖宗为了鼓励女人曾经说过一句话,说是:女大十八变。可是过了十八岁之后我彻底对自己长的样子绝望了,我等了十八年,最后把自己等得绝望了,因此更印证了另外一句话的真理,说是:希望越大,那么失望越大。真是没有想到,女大十八变这个真理不灵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倒是超灵,我不得不感慨肯定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很缺德的事情,所以这辈子老天惩罚我,惩罚一个女人最残酷的方式莫过于把她变得不男不女了。当初司马迁说:哀莫大于心死,耻莫大于宫刑。我估计我的现状不比司马大爷强多少了,想当年我曾经发誓,只要过了十八岁我有了很大的接近美丽的变化,我肯定满世界地去找小意,去告诉他我喜欢他,可惜,十八岁之后,我的这个愿望夭折了。
  所以最后我回答了苏小月的问题: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比较困难,你最好问问什么样子的男人愿意娶我,可能这样要更实际一些。
   。。

为谁辛苦为谁忙(1)
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才记起来,我竟然忘了问问易名到底怎么样了,和别人打架肯定不可能不受伤的。
  一飞和苏小月都是上午九点左右的火车,我起床的时候,一飞已经走了,老人常说赶车一定要赶早,只能让人等车不能让车等人,所以一飞和苏小月已经飞奔火车站了,估计还有什么理由就是归心似箭了。我拍了自己睡眠不足的脑袋,看着已经走了的四个人把床铺卷起来,床垫子上还盖着报纸,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连带着我的心情都有些郁闷。
  嘟嘟是下午一点的火车,这个时候的嘟嘟正在整理借来的言情小说,嘟嘟办的是书卡,所以可以随便借书,我摇头:哎,你都说你成本会计不保了,你怎么还这么死性不改啊?
  嘟嘟愤愤地回头看着我:别说了,就算是上吊自杀,你总得让我有次垂死挣扎的机会吧,我已经决定从下学期开始洗心革面了,这个寒假,就让我最后堕落一次吧!上帝啊,可怜可怜我,我就最后堕落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嗤笑:你这叫做自我蒙蔽,知道吗?就跟小偷偷了别人的钱之后虔诚地说,上帝啊,让我最后堕落一次吧,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我还没有说完,嘟嘟就朝我扔了一本什么书,我赶紧把嘴巴闭上,算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何苦半路出家当和尚给人家念经来着,自扫门前雪吧。
  我爬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日用品,要把洗脸的还有刷牙的一堆东西,还有平时换着穿的衣服收拾到一个小箱子里面,我看了半天,发现我没有本事把这些东西一个人拿到阿瑟租的房子,看来需要找人求助了。
  在拨打电话之前,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给易名的宿舍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样了,电话接通之后,我的心似乎还有点儿紧张,但是接电话的不是易名,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是易名不在宿舍,出去了。
  我也松了口气,打电话到阿瑟租的房子,接电话的是阿瑟,我问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搬一下东西,东西不多,但是恰好我一个人拿不了。阿瑟懒散地想了一会儿,说是他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儿,只有小淫在,小麦和佐佐木出去买游戏光盘了,阿瑟说一会儿让小淫过来帮着我搬,我也无奈,虽然很不爽那个臭小子,但是也没办法。
  放下电话,我朝嘟嘟嗤笑:哎,你梦中情人过一会儿来帮着我搬东西,你要不要也瞄两眼,顺便寒假里面可以一边在家堕落地看着言情小说一边想着他的样子啊?这可是很大的便宜啊,我多够意思,把这么大一个便宜给你了。
  嘟嘟立马转过身:真的?那一会儿我帮着你搬东西下楼好了,我好想看看小淫啊,那小子怎么可以那么帅,还有酒窝,真是又帅又可爱……
  嘟嘟沉浸在幻想中,我不屑地拿着胳膊肘撞了嘟嘟一下:得了,得了,口水快要流出来了,我怎么就看不出他哪里好呢?
  嘟嘟瞪了我一眼:十八,凭你的智商和情商哪里会知道一个男生好不好?
  当房间里面的扬声器响起来的时候,楼道阿姨说楼下有人找我,我估计是小淫到了,嘟嘟乐不颠儿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抢着拿最沉的一个箱子,我想跟嘟嘟换换,嘟嘟死都不肯。我还纳闷儿了,这丫头平时拿个饭盒都嚷嚷累来着,这会儿我的事儿怎么这么精心了?嘟嘟下楼的时候跟我解释:十八,你不懂,你想啊,到了楼下,小淫要是看见我拿着这么重的东西,肯定会伸手来接替我的,我正好近距离看他一下嘛。
  哼,我就知道不是诚心帮着我,合着我跟我的箱子和洗漱用品是一个等级——道具?
  到了楼下,果然是小淫在楼下等着我,也正如嘟嘟所预料的那样,小淫看见嘟嘟手里的箱子,赶紧伸手去接,我在旁边看了一下,嘟嘟的头和小淫的头之间大概不到半米的距离,小淫说:我来吧,看着挺沉的。
  嘟嘟说:没关系,没关系,你放手,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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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辛苦为谁忙(2)
小淫说:还是我来吧,你放手就好了,小心。
  我拿着两个塑料袋子站在宿舍楼门口看着嘟嘟和小淫两个让来让去的,好容易憋住笑,小淫突然转头看着我:十八,真不像话,你不是超有蛮力的吗?怎么让别人拿这么重的东西,你自己倒是拿着那么轻巧的东西,你欺负人是不是?
  我还没有说话,嘟嘟红着脸把话抢了过去:啊,那个,十八昨晚不小心碰到胳膊了,不方便,所以我就帮忙了,不碍事的。
  我看了嘟嘟一眼,呵呵,还知道脸红,我就当一回伤员吧,我皱着眉头:是啊,我胳膊现在还疼着呢!要不是胳膊疼能让你来帮忙吗?就这点儿东西,我一个人就收拾了。
  我让小淫把箱子放到嘟嘟的破自行车上,又上楼把另外两个袋子拿了下来,小淫推着我的自行车,我自己拎着多余的几个袋子,告别了嘟嘟,朝阿瑟租的房子走去。
  路上小淫关切地问我:十八,你的胳膊又撞到什么地方了,你怎么老是瞎撞啊?你眼睛度数不够吗?
  我耸耸胳膊:撞到什么地方啊?昨晚打牌一直打到凌晨三点,所以甩牌甩到胳膊疼了呗。
  小淫一刹车:可是刚才那个女生不是说你……
  我嗤笑:呵呵,不懂了吧,那个女生就是嘟嘟,嘟嘟一直把你当成梦中情人来着,抢着和我搬重的箱子,就是料定你会主动伸手去接啊,嘟嘟想和你近距离接触一下嘛!
  小淫也笑了:哎,看来是我上当了,女生的心思还真是够难琢磨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女人心海底针啊。不过十八,你好像没有这个本事啊,十八你的心啊,就是铁杵磨成针中的铁杵那么粗,其实这样说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的心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就是有十个铁杵那么粗,那么大个儿的……
  我转着手里的塑料袋要撇小淫,小淫骑了自行车笑着往前一走,躲过了。
  我追上小淫,小心翼翼地问:那个,易名怎么样了?
  小淫撇了撇嘴角:十八,我要是告诉你,易名被人打到脸,并且破了相了,你会不会很伤心?然后帮着易名拼命去?
  我瞪了小淫一眼:哎,你会不会说话?不想说就拉倒,离了你地球不转吗?
  小淫忍住笑:告诉你吧,大雄说的,易名和那几个人动手了,但是没有受到什么伤,他挨了几下揍,当然了,对方也挨了他几下,就算扯平了,这事儿有肖扬出面,也就结了。
  小淫顿了一下:其实啊,肖扬虽然说他不是冲着你的面子,那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肖扬有什么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我转过头嗤笑了一下:又来了,肖扬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俩人在一起,是需要很多互相吸引的东西的,嘟嘟喜欢你,你怎么不喜欢嘟嘟啊?
  小淫嘟着嘴没有说话。
  来到阿瑟租的房子的时候,小麦和佐佐木已经回来了,小麦向我展示新买的游戏光盘,佐佐木朝我笑:十八,这个房间有新的主人了,三个大男生,你可得好好管管他们。
  我嗤笑:管他们?只要他们不要欺负我就成了,哎,前途不可测量啊。
  小麦笑:我永远站在十八这边,支持弱者。
  小淫把我的东西放到小麦的房间,叹气:人家都说家里要是有个女人的话,做饭啊,洗衣服啊,还有收拾房间啊,都会变得无比的温馨,可是十八会干什么?啊?会干什么?我还是照样做饭,以前还好,做三个人的,现在还得多做一个人的份儿,我命才苦呢?
  我脸一红:哎,不用做我的份儿,我吃泡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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