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亲亲读者们,玉实在是对不起各位了,这几日宝宝实在是闹腾的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天天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也不知道啥时候能正常更文,唉,实在对不起了,等宝宝出生后我一定狠狠揍他一顿。55555,我都好几天没有吃过饱饭了,难受的要死,哪位亲知道什么止吐的好办法给我留言啊!要不然宝宝没出来,我先丢了半条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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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见丑事同归于尽
下了飞机,凌幻歌就急匆匆地打开手机,果然“叮”的一声,进来了好几条短信,她一一打开来看,嘴角那美丽的弧度也越来越大了。
“老婆,现在好吗?怎么关机了,你不是说为了我,你的手机夜里永远不会关的吗?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这个小糊涂忘记给手机充电了,是不是?下次不要这样了,老婆,我想你,想和你说说话。”
“老婆,我现在正在大观园闲逛,其实我发现这里也没什么好看的,真奇怪以前为什么总和你一起来这里,没有你,所有的景致都失去了美好的一面。”
“老婆啊,你都走了两个多星期了,布鲁斯先生的那单生意谈下来了吗?他还真是奇怪啊,你们公司那么多的人,他为什么偏偏要你去谈?真是的,害的我们要分开那么久,老婆想你了!”
……
一句句甜蜜的情话,让幻歌的心仿佛喝了蜜一样甜,旅途的劳累仿佛也一扫而空了,她拨出号去,可是……
“我愿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还是那首彩铃,这还是幻歌为老公设置的,她说自己最爱的就是这首歌,正想着,手机里一个冰冷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收起电话,心里却不自主地开始猜测起来,闻天的手机一向是不离身的,难道会出了什么意外?不,不,也许是在洗澡呢!她有些烦躁起来,再次拨过去,响了好久依旧是那个冰冷的女人的声音。算了,就当回家给他个惊喜了,她暗暗地在心里安慰自己,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车窗外华灯初上的城市,匆忙的人群都没能留住她的目光,她的心思仿佛又回到了和老公在一起的甜蜜时光。他们是大学时的同学,由于两个宿舍的联谊而相识、相知,最终在毕业后领了结婚证。其实那段日子还是有很多不如意的,两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想找一份合适的工作是很艰难的。不过即便如此,他们依旧一起走了过来。如今她已经是一家大型外资企业的营销副总监了,他们的日子也越过越好,不但在北京买了车子,房子,而且也入了北京的户口,可以说是一帆风顺了。不过老公的事业却没有自己这般顺利,不仅薪水微薄,而且在公司里还处处受气。前不久,老公终于答应她辞职,不再去上班了,在家里洗衣做饭,支持她工作。除此之外,他还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看看书、写点儿东西,她一直都认为老公是个很有才气的人,如此他能轻松一些,她也会跟着开心的。
想到临出国的时候,闻天抱着她,疯狂的要她,仿佛怎么也不够似的,害的她第二天赶飞机差点迟到,他却说:“老婆,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如果可以,我倒希望你赶不上飞机了。”当时幻歌还嘲笑他,说都多年的老夫老妻了,还这么黏糊。他却玩笑说:“那好,你要是不高兴,我就去找别人了。”当时幻歌就威胁他说,若你敢去找别人,我就先把你杀了,然后再自杀。
“小姐,到了!”司机的话打断了她的冥想。
“哦,好的。”她拿出一张钞票递过去。司机师傅找了钱,又给她拿下了行李,这才离去。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她的心情莫名地激动了起来。他们家在九楼。此时,那个窗口已经透出了光亮。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她想象着进入家门后的情景,脸颊不由地有些发烧。
就着小区门口的大镜子,她拿出口红在唇上涂抹了一下,又抿了抿嘴唇,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里面稍微有些疲惫的面容笑了一笑,这才拉着皮箱向自己家走去。
熟练地打开门,客厅里却没有人,厨房里也没有动静,往日这个时候,闻天肯定是系了围裙,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自己不在家,这家伙肯定偷懒不按时吃饭了,幻歌已经在打算过会儿怎么教训他了。
可是当她旋开卧室的门时,眼前的一切却让她的整个思维都冻结了,床上,是两具未穿衣服的尚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此刻,那两具身体的主人正因门被打开而惊愕的抬起头来。其中的一张脸,是那么熟悉,可是如今又那么陌生,她的心忽然撕裂般地疼痛了起来,痛的她忍不住地弯下腰去。
“幻歌!”床上的男人先明白过来,他爬下那个女人的身体,手忙脚乱地套上了一件衣服,就要过来扶幻歌。
“不要碰我!”凌幻歌嘶哑的声音里隐含了十足的愤怒,一双黑眸里也烧着熊熊的火气。江闻天手一哆嗦,终究还是艰难地缩了回去,道:“幻歌,你听我解释!”
“解释?”幻歌怒极反笑,“解释你是如何一边给我发着肉麻的短信,一边和别的女人在床上鬼混吗?”此时,那个女人正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着衣服,仿佛他们夫妻的争吵与她无关似的。
“滚,你给我滚。”江闻天指着那个女人叫道。
“呦,这会儿老婆回来了,就叫我滚了,刚才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那女人笑的嚣张,但却还是窈窕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紫色坤包,扭着身子走到幻歌的面前,道:“哪个男人不是偷腥的猫啊,不过你老公也算好的了,都跟我躺在床上了,还记得起给你发短信。”说完一个媚笑,转身走了出去。幻歌被她气蒙了,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不动。
“幻歌,对不起。”江闻天居然走上来想抱她,幻歌使足浑身的力气,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不要碰我,你太脏!”说完这句话,她冲到床边,发了疯般地扯下了天蓝色的床单,拼命地踩了几脚,可还不解气,她打开抽屉,找到剪刀,死命地把床单剪的一条条的。然后脱力地坐在地上,眼泪恍如断线的珠子一样汹涌而下。“这一生我只要你一个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年的誓言言犹在耳,可是这个男人却……她向他看过去,迷蒙的眼泪挡住了视线,可是仍然能看到他心虚而又探寻的目光。她冷笑,这个男人,以为她会原谅他吗?“若你敢去找别人,我就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她还记得自己的话,怎么会忘记呢?刚刚结婚的时候她不是就这么说的吗?现在真的是时候了。
一时间,那些誓言与刚刚纠缠的身体不住地在她脑海里晃动,她伸手捂住隐隐作痛的头部,径直冲向了厨房。等到江闻天明白过来,就看到幻歌已经拿了菜刀冲进来,她眼睛发红,似乎充血了一般,没有了一丝往日的神采,整个人也神情呆滞,着了魔一般的舞动着菜刀向自己冲来。江闻天直吓得魂飞魄散,一边躲闪一边哀求着:“幻歌,别这样,你听我解释,我……我原公司同事聚会,硬拉了我去,我喝醉了,我真不知道……”
此时凌幻歌却已经丝毫听不进他语无伦次的解释,只高举着菜刀一下一下地劈过来,她已经失去了理智。江闻天此时看她若疯癫状,只怕是来真的,便也顾不得了,只好闪身躲过她的刀锋去,两手抓了她的手,和她夺那把菜刀。幻歌虽然气糊涂了,使上了蛮力,可终究没有男人的力气大,不一会儿,两只手便酸软了,菜刀便被江闻天夺了过去。两人这一通闹,便从卧室到了客厅。幻歌依旧的不听他解释,只把头向着江闻天撞过来,江闻天躲闪不及,两个人竟直直地冲着窗玻璃冲了过去。那客厅边上本来有个大阳台,阳台上是落地窗,两人撞过来,那玻璃受不得这么大力气,哗啦啦碎了一地,都砸在他们身上。凌幻歌的脸也被扎破了,血淋淋沥沥地滴下来,越发显得恐怖。
江闻天心里发虚,忙先站起来她,幻歌顺势使劲了吃奶的力气一推,只把江闻天从窗台上就推了下去,他们家住在九楼,这一推,江闻天哪里还有命在。听着楼下“卡擦”一声,紧接着传来江闻天的惨叫,幻歌一下愣住了。她真的把他推下去了,她真的把江闻天杀了!想到这里,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探头向窗下看,下面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不过乱糟糟的人声却传了上来。杀人终不过一死,与其上法庭,倒不如自己了结了。她父母早亡,是婆婆把她养大的,而婆婆在她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所以就算她去了,也不会有人牵挂,有人伤心的。她匆匆拿起纸笔,写了一份遗嘱,言明他们夫妻的钱都捐给希望工程。写完了把纸往桌子上一压,决绝地从窗台上跳了下去。楼下的灯光如过电影一样从她眼前闪过,耳边呼呼地风声吹着,原来人飞起来是这个样子。“砰”一声,四周响起了尖叫声,她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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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奇入红楼疑窦丛生
唔,好痛,她感觉自己浑身好像要散架一样,嗓子也疼的厉害。忽然嘴唇上传来一阵湿湿凉凉的感觉的,她抿了抿,清凉爽口,还带着一丝丝的甜味,正好润润她又干又疼的嗓子。那水似乎有知觉一般,在她抿进嘴里的时候,又滴下来两滴,太好了,就是喝不过瘾。她禁不住开口要水,果然有人端了碗凑到她唇边来,她大口大口地喝下去,甘甜无比啊,从来没觉得水也这么好喝过。
“姐姐,姐姐……”一个水样甘甜糯软的声音轻轻叫道,姐姐?是在叫她吗?她父母早亡,是婆婆把她养大的,她何时有个妹妹了啊?想到这里,她用尽浑身的力气抬起了眼睛。面前站着的居然是……她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啊?面前站着的这个人头顶梳着长发,用一块方巾包了,下面还有一圈散碎的发丝,身上穿的……竟是一件宝蓝色的长袍,腰里还束了一条紫檀色的不知什么材料做的腰带,这……这分明是电视剧里小公子们的打扮。我一定是还没有睡醒呢。想到这里,幻歌慌忙又使劲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睁开,没想到眼前还是那个年轻人。使劲晃晃脑袋,揉揉眼睛,还是没有丝毫改变。
“姐姐,你干嘛啊?”那小公子好笑地看着她,拿手放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奇道:“不烧了啊!”
“你是谁啊?”实在搞不清楚状况,幻歌只好自己开口问。
“姐姐连我都不记得了,显见的是和贾府的姐妹处久了,把我就给忘了。”她嘴里抱怨着,一行却又拿起枕头,为幻歌垫在身后,把她扶坐起来。一面又冲门外喊道:“紫鹃、雪雁,姐姐醒了,快把粥端进来。”
“什么什么?”凌幻歌实在忍不住了,紫鹃、雪雁,她就是摔傻了,这两个名字却也记得的,这不是《红楼梦》里面林黛玉的两个贴身丫头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正想着,一个穿着紫色织锦绸袄,黛青色缎子背心,腰束水粉丝巾的女子走了进来,看面庞虽不十分俏丽,却也别有一番温柔情态,让人不自主地想亲近。此刻她满脸笑意,端着一个青瓷细碗走进来,笑道:“阿弥陀佛,姑娘可醒了,快担心死我了。”又向坐在幻歌床前那人道:“陆姑娘也守了一晚了,还是吃些东西去休息一会儿吧。”那陆姑娘却摆手笑道:“不碍的,我身体好,不比你们,我要看姐姐吃了粥,再把药喝了才歇着的。”
正说着,幻歌肚子里“咕噜噜”响了一声,只把陆姑娘笑的弯了腰道:“看来姐姐是真的饿了,不过你昏睡了三四天,也不敢吃别的,只能先喝点稀粥,等缓过来,再吃好的吧!”幻歌确实是饿极了,便也顾不得和她计较,也顾不得问为何有紫鹃雪雁,便想向那紫鹃手中接过碗来喝粥。紫鹃却不给她,只欠身在床边坐了,拿着一个小瓷勺舀了一点子粥,在嘴边细细吹凉了,方喂到幻歌嘴边。幻歌这下傻了眼,她还从不知道有人这样吃粥的,只好乖乖张开嘴巴,任她喂了。哪知道这小小的一口粥更把她肚子里的馋虫勾出来了,这么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谁受得了。便坐起身来,自向紫鹃手中夺那瓷碗。紫鹃慌忙站了起来,道:“姑娘,这粥还烫呢,你睡了好几天,身上哪有力气,还是让紫鹃喂你吧!”
幻歌这下彻底垮下脸来,让你喂,我得吃到什么时候啊,不过这会儿不清楚状况,她又不好轻举妄动,只好委屈地点了点头。紫鹃这才又坐到床边,一勺一勺地舀了喂她。将近一个小时,这碗粥才算是吃了下去。可幻歌才觉得半饱,便让紫鹃再盛一碗去。旁边那陆姑娘拦道:“不行,姐姐脾胃本来就弱,这才苏醒过来,一次不能吃这么多,还是吃了药歇息一会儿,再出去走走,回来再吃吧!”那紫鹃却也听她的话,便不再给幻歌吃,直把幻歌气得差点儿破口大骂起来。可是也没办法,如今她浑身无力气,也只好由她们摆布罢了。正思想间,却见又有一个小姑娘端过了一碗黑呼呼的汤汁过来,那紫鹃接过来,就像刚才为她吃粥似的,吹了吹送她嘴边。原来这就是古代的汤药了,看那颜色,幻歌就觉得一阵恶心,便皱了眉转过头去,坚决不吃。
紫鹃也不生气,只笑着劝道:“姑娘怎么还是小孩子脾气,往日里这药汤、药丸的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今儿怎么又呕上了?那神医可是说了,这是汇集了百草的精华呢,姑娘若连着吃上半个月,管保是去了病根的。难道姑娘不想好好的吗?不然,这苦汁子可要吃上一辈子呢!”幻歌细细一想,若果真她借了黛玉的身体,这黛玉可是有名的多愁多病身,打小吃药长大的。若真有神医配了药来,倒不妨吃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先养好身体。一念及此,她就乖乖地转过头来把药吞了,哇!还真不是一般的苦,她的眉眼立时皱在一起,不住地吐舌头。
“还是紫鹃姐姐有办法!”旁边那丫头看幻歌把药吃了,拍着手笑道。
“姐姐,你至于吗?这样子哪里像大家闺秀。”笑她的则是一边的陆姑娘,此刻,她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吃粥,小菜的味道时不时钻进幻歌的鼻子里,直把她馋的要流口水。可是在她面前的,却是紫鹃又递过来的一勺药。呜呜呜,她真够命苦的。上天一定是在惩罚她,可分明是江闻天犯错在先的,如何能怪她!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对天翻了个白眼。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传来。幻歌回过神来,却发现陆姑娘的饭碗摔在了地上,白白的米粥撒了一地,看的幻歌心疼不已。不由责怪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多浪费粮食!”
陆姑娘不理会她的话,看看紫鹃,又看看雪雁道:“紫鹃,雪雁,你们确定这是你们家林姑娘?”
雪雁先在一边笑道:“我也正奇怪呢?姑娘哪里来的这么多小动作,又是皱脸,又是吐舌头,这居然还对天翻白眼,说什么浪费粮食的话,若不是我和紫鹃姐姐一直守在姑娘身边,还真的以为这不是姑娘呢!”
陆姑娘站起身,对外面唤了两个小丫头来,让她们把地上的粥和碎瓷片收拾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