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算他要她的命,她也得给,如今只不过是脱个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啊,没什么了不起,在男人面前脱个衣服有什么了不起的……」
知道那个糟老头一定在天上这么笑嘻嘻地说着,花蕊不禁更恨了。
她咬着牙、眯着眼,状若无事般地将手举至腰际,缓缓地解开腰带,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得花多大的心力才能令双手不要抖颤得太明显!
毕竟,这个黑衫客可是世上第一个窥见她裸躯的男人。
但示弱是沦为弱者的第一步,她花蕊深谙这个道理,为了不让这个男人有更过分的要求,她绝对,必须要展现出一种大无畏的精神!
月光下,一件又一件的衣物缓缓飘落至花蕊脚边,她的细嫩肌肤也一寸又一寸地暴露在夜风之中——除了她脸上的白色轻纱。
士可杀,不可辱,戴着那条白色轻纱,起码还可以掩饰住她心中的情绪,不被那名黑衫客完全窥见。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自欺欺人,但这也是她如今仅存的尊严了。
夜风很轻,拂得花蕊脸上的白色轻纱来回飘动。
月色很美,特别是照在花蕊几近完美的裸躯上。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尊出自最高明的雕刻师手中的大理石雕像,皎白无瑕、美如般若。
她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泄在胸前,轻轻地随风摇曳,使得雪白浑圆的双乳若隐若现、神秘而诱人;她优美的腰肢如细柳般,仿若不盈一握;她雪白的双臀挺俏,双腿修长而匀称,在夜风之中,显得那般惑人心神……
黑衫客的眼眸,确实停住了。
但在缓缓环视过花蕊的周身后,他最终将眼神停在她的美眸之上。
「过来,」蓦地移动到树下的大石上落坐,黑衫客淡淡地说道,「坐在我的腿上。」
坐在他的腿上?!这什么跟什么?!
死老头,臭老头,等她也死了之后,她一定会找到他,打爆他的头,以泄她此时如同江水连绵、滔滔不绝的心头之恨……
虽然心中那样的羞忿,但花蕊也只能像个木偶般挪动身子,走至黑衫客面前,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狠狠地瞪着他那双清澈的眼眸。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她一定要杀他个七千六百五十八回……
「有点意思。」望着花蕊全身僵硬,一脸杀气地坐在他的大腿上,黑衫客喃喃说着,突然将她的双腿分开在自己的腿下,然后把两边膝盖往外一翻!
「嗯!」感觉到双腿被他彻底打开,花蕊先是皱着眉闷哼了一声,但突然之间,她的双眸整个瞪大!
她倏地望向黑衫客的眼眸,不敢置信地颤抖着双唇,「你……你……」
该死的,他竟然……竟然……
想咒骂,但花蕊发不出声音,因为此时此刻的她早已痛得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黑衫客,竟然没有任何的预警,就将手指刺入她的花径之中,然后停留在那层象征她青涩的薄膜前!
花蕊那紧窒、温热且完全干涩的花道,根本经不起这突如其来的穿刺,而那阵剧痛感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几乎要叫喊出声……
但她不会叫,绝对不会叫出声来!
就算在今夜,她的清白要彻底丧失在这名黑衫客手中,她也不会叫出声来,让他有机会更加无情地羞辱她……
第二章
「处子……」
无人的深山密林里,回荡着黑衫客的这句低语。
「碍着你的……兴致了?」紧咬着下唇,花蕊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汗水涔涔地由颊旁流下。
黑衫客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眸里却闪过一丝疑惑。
「要……就快点……好吗?」痛楚又僵硬地坐在黑衫客坚实的腿上,花蕊恨恨地说道,「别浪费……我的……时间……」
望着花蕊额上渗出的汗珠,以及她紧绷的娇躯,同时体会着那紧窒至极的花径不断地推挤着他的手指的感觉,黑衫客突然间撤出手指,低下头似乎在思考。
他怎么了?
望着黑衫客突然闷不吭声的怪反应,花蕊的脑子开始快速地转动,因为她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决定自己究竟该不该跑!
没错,她承认这个男人的功夫在她之上,但若她能找到机会、趁着他在发愣时点住他的穴道,那么就算他有本事自行解穴,她也有自信可以在他解开穴道前逃离「魔掌」,反正她要的花瓣已经到手了……
只是,他手中究竟有几片花瓣?
如果他只有一片花瓣,这个办法当然是万无一失,但若他手中不只一片,而她又惹恼了他,那么其他的花瓣她不就再无指望了?
「你最好只有一片花瓣,否则……」思考了半晌后,花蕊出其不意地开口。
「不劳你为我的生死存亡操心,」听到花蕊的话,黑衫客抬起头,「因为我不只有一片花瓣。」
「你究竟有几片?」心中一凛,花蕊不得不这么问。
「五片。」
黑衫客的回答,让花蕊的身子彻底冷了!
老天……他竟拥有全部的花瓣!这不代表着,她这辈子都要卖给他了……
望着花蕊的眼眸蓦地一暗,黑衫客又皱了皱眉,半晌之后,他仿佛决定了什么似地一眯眼,然后开始用眼神浏览着花蕊玲珑有致的身躯。
感觉到他的眼神不断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花蕊在心中拚命地咒骂着死去的糟老头师父。
死师父、臭师父,他的浆糊脑子究竟在想什么啊?居然害她被人整得这么惨……
而她,一个医术绝妙、特立独行、傲骨十足的岐黄仙子,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被那个糟老头师父遗留下的「五片花瓣」紧箍咒弄得狼狈不堪,还沦落到被男人随意玩弄的田地……
气人,实在太气人了!
她发誓,等到她把臭师父的债务全部还清后,她一定要把这男人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为什么不走?」在花蕊暗暗咒骂时,黑衫客望着她眼眸中的怒意,低沉着嗓音问道,手则沿着她的脸颊轻轻地向下滑去。「传闻中的你不是相当古怪、相当傲气、相当眼高于顶的吗?」
「你!」当黑衫客粗糙的手指由她脸颊一路蜿蜒而下,滑过她柔嫩的肌肤时,花蕊忍住心中的羞辱,咬牙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的医术如何?」望了望花蕊火光四射的眸子,黑衫客将手指挪至她丰满浑圆的胸前,绕着她粉嫩的乳尖轻轻转圈,看着那美丽的粉色樱桃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成美丽的红玉。
「关你……什么事……」当黑衫客粗糙的手指轻触着她从未有人碰触过的敏感部位时,花蕊浑身突然兴起一阵奇异的战栗。
老天,那是什么感觉?
为什么当他这样碰着她时,她的全身竟会不由自主地抖颤?
他为什么要这样待她?这男人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
「你的医术究竟如何?」正当花蕊思考、揣测着黑衫客的真正来意时,他突然眼一眯,双手紧握住她的双边浑圆,用力地搓揉起来。
「你……若连这……都不知道……还找我……干嘛……」花蕊的身子再也忍耐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但她依然用力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几乎压抑不住的呻吟由红唇中逸出。
「我知道的是,传闻与事实之间似乎存在某些差距。」望着虽被他用如此邪肆的手法轻薄,但却依然保持高雅身姿及傲然气质的花蕊,黑衫客继续淡淡地说道,「无知者总会跟随着传闻起舞,而某些人也总会在别人的称诵中飘飘然,忘了自己究竟有几两重。」
「你……」听见她向来自傲的医术竟被人如此质疑,花蕊气得唇角都在颤抖了。
「就如同人人都称赞的西京十三绝——」
未等黑衫客的话讲完,啪的一声,花蕊再忍不住地甩了他一巴掌。
什么跟什么?!
他可以侮辱她,但她绝不许任何人侮辱她的姊妹们!
对她们这十三个姊妹来说,什么名号、什么褒扬她们全不在乎,她们在乎的只是有没有做好自己的工作、有没有尽力过好自己的生活、有没有确实做到无愧于心!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敢说出这种话,他竟然敢……
「有点意思。」
望着花蕊气鼓鼓地瞪着他,睫毛还因怒意不住地轻扬,黑衫客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个奇异的弧度,双手也不再使力,改为轻覆在她浑圆诱人的双乳上,温柔地抚弄了起来。
黑衫客的反应让花蕊纳闷不已,她以为他会发怒、会反击,甚至会撂下收回花瓣或不再给她花瓣之类的狠话,但他都没有。
他只是动作变温柔了、眼神变柔和了,更奇怪的是,当黑衫客放轻了手劲之后,她的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也许是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也许是终归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因此在黑衫客刻意的抚弄下,花蕊反而开始想抗拒、开始会羞涩,而她的身子也在不知不觉中产生最原始的生理反应。
也许是她亦发现了自己的青涩,因此当黑衫客开始温柔又放肆地抚弄着她的身子时,花蕊的脸庞无助地灼热起来,还感觉到一阵诡异的悸动由下腹缓缓升起……
「你……不要……」当黑衫客的手轻轻拈住乳峰上的红樱桃,不断地来回搓弄那最敏感的尖端之时,花蕊终于忍不住地轻叫起来,「唔……」
「告诉我,」听着那突然响起、如泣如诉、又娇又柔又甜腻的低喃声,黑衫客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深邃。「你能否同一时间治疗多人?」
「我……可以……」握紧双拳,花蕊紧咬住牙关,尽全力抗拒着那股对她而言完全陌生的怪异感受。「唔……」
「告诉我,你能否在最艰难的环境下仍维持你的医道?」低下头,黑衫客口一张,伸出舌尖轻轻抵在她紧绷又敏感的乳尖上,来回舔弄。
「我……」花蕊浑身像被电击似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要尖叫出声。「可……以……」
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的双乳为何变得那样胀、那样痛?
她的乳尖为何变得那样酥、那样麻?
她的身子,又为何变得那样虚软、那样无力……
「告诉我,你可否不将对我的怒气与恨意发泄在那些需要治疗的人们身上?」望着花蕊那染满红云的前胸,男子的双手轻抚上她几乎不盈一握的纤腰,在她的腰背之际来回地梭游,嘴唇更深入地一含,将她的右半边乳尖整个含入口内,用力地吸吮起来。
「呃……」黑衫客邪肆的举动令花蕊的双眼整个迷蒙了,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似乎在那一瞬间全然被他吸走……
「告诉我。」望着花蕊的眼眸彻底地涣散,黑衫客边说边用牙齿轻轻啃弄着她那早已被他占有的乳尖。
「我……为何……要答应……你……」虽然早已受不住这种对待而不住地娇喘着,但花蕊却依然倔强地说着,「如果……受伤的……是你……我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你还真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听着花蕊虽倔傲却毫无心机的言语,黑衫客喃喃说着,手掌轻轻地往下爱抚她挺俏的雪臀。
「不关……你的……事……」发现自己的臀部竟被他那样暧昧地来回轻抚,发现那双手居然还愈抚愈低、几乎抵达她的私密之处时,花蕊再忍不住地用小手推拒着身前的男人。
不要,不可以!
他不可以碰她那里……
而在发现花蕊的反抗之后,黑衫客抬起眼望着自己身前那副娇小的胴体,似乎恍惚了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地举起右手握住她的双手,低下头再度吻住她的乳尖。
「你……」
在黑衫客这种温柔又奇怪的控制下,花蕊只能娇喘微微,无助地仰起头,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不知为何变得好热好热,还有一种奇怪的、前所未有的湿润感由私密之处汩汩渗出……
老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为何在这个不知由哪里冒出、如此无礼且无耻之人的碰触下,她的身子竟变得一点都不像是自己的?
她的身子好热好热,几乎快融化成水了……
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想掩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反应,但花蕊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没有逃过黑衫客的眼底。
「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任我这么做?」他突然双腿一张,使得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也随着他张开,让她身下最羞人的花瓣随之绽放。
「你不……不要……」发现自己竟被摆弄成这样羞人的姿势,花蕊的眼眸倏地瞪大,极力想并拢双腿,但却怎么也无能为力。
她只能任自己最秘密的花园被凉风轻轻吹拂着,被……
「你明明……知道……」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花蕊的美目笼上一阵轻雾,「你……」
「这五片花瓣对你的意义是什么?」将手往下伸去,黑衫客轻轻拨开她身下颤抖的花瓣,感觉着自己手上那阵微微的湿润。
「啊……不要……」当黑衫客的手指在她的花瓣间轻轻滑过时,花蕊的身子像被雷击中似地剧烈颤抖起来,螓首无助地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不要……碰……」
「有了这五片花瓣对你有什么好处?」黑衫客不顾花蕊的抗拒,依然任手指在其中滑动,最后还轻轻一掐!
「呀啊……」当身下的秘密花珠被他用手指拈住时,花蕊再也不能够无动于衷,只能任由先前极力忍住的娇啼声逸出红唇。「放手……啊啊……」
她真的受不住了,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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