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受不住了,因为这种感觉实在太令人震撼了!
她的身子因他的这一拈弄完全的酥软,而魂魄也在他手指那一掐的瞬间彻底被夺走,让她除了无助地嘤咛娇啼之外,再也没有其他释放的方式……
「师父……是我师父……」用力想挣脱黑衫客的掌握却只是徒劳,最终花蕊只能无助地轻泣、低喊,「他说……他欠……拥有这五片花瓣之人……」
「只有这样?」听了花蕊的回答后,黑衫客眼一眯,一股奇怪的怒意由他的眼眸中闪过,而他的手则更加邪肆地按压着她身下那颗肿大湿润的花珠。
「呜……师父还说……」在黑衫客刻意且放肆地拈弄、轻掐下,花蕊感觉一股从未领略过的湿意在下半身蔓延开来,令她又羞又愤地继续低泣道,「等花瓣……都回来后……我就会……知道……我的……身世……」
「身世?」黑衫客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尽管他的动作停了,但花蕊感觉得到他的眼光仍在她脸上及身上打转,一想及有个男人用如此直接的目光凝望着她现在的羞态,她几乎要崩溃了……
「我想要……知道……我的爹娘……是谁……」被人轻薄的羞愤、不知自己来自何处的凄苦、为了得知真相而不得不被人如此对待的无助……种种感觉在黑衫客的逼问下一古脑地爆开,让花蕊再也无法保持尊严与骄傲,忍不住地伏在黑衫客怀中痛哭失声,「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要我……」
「你……别哭了。」蓦地放开花蕊的手,黑衫客任由花蕊在他怀中哭泣,半晌后才哑着嗓音说道,「也别去知道了。」
「你管我……」正哭得喘不过气来的花蕊哪里止得住眼泪,依然不断地啜泣着。
「别哭了。」随着话音,一只大掌轻抚上花蕊的发梢。
「不要你管……」
「别哭了。」随着话音,一只大掌轻拭去花蕊脸上的泪。
「我说不要你管了!你烦不烦啊……」花蕊猛地抬起头叫道,却在接触到黑衫客的双眼后整个愣住。
因为她发现,黑衫客的眼神突然变得很奇怪,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她说了什么吗?否则,他的眼神为何会变得那样……古怪?
发现花蕊抬起泪眼直勾勾地注视着他,黑衫客突然一愣,不知为何竟缓缓地俯下头,将唇隔着面纱印在她的红唇上!
这……怎么回事?
感觉着自己的唇被他轻轻覆住,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花蕊傻傻地僵在当场,一会儿过后,她又突然发现,自己的小腹竟被一个奇怪的异物顶住!
眨了眨眼,花蕊又眨了眨眼,然后,脸颊蓦地刷红。
老天……那是……那是……他之前不是都没有……为什么突然……
「你……你……」惊惶失措地站起身来,但花蕊这一站,却正巧让自己的乳尖刷过黑衫客的唇。
下一瞬间,花蕊就发现自己的乳尖被他含在口中来回地挑弄、吸吮、轻咬,而后一只手点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再也无法动弹。
他、他、他怎么了……
在黑衫客激狂又放肆的舔弄下,花蕊根本就站不住脚,只能无助地任他托住她的纤腰,娇喘吁吁地感觉着那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再度由小腹升起,感觉着自己的浑圆双乳再度肿胀、疼痛……
「唔……」
听到花蕊的娇喘声后,黑衫客突然也站起身,将花蕊的右腿抬至石上,大手一伸,再度攫住她身下的花珠,疯狂地捻弄起来,直到感觉那朵颤抖的玫瑰花口处缓缓渗出大量的蜜汁,依然没有停手。
「你……」眼眸倏地蒙胧了,花蕊感觉着自己身下的蜜汁缓缓地由腿根处流淌至她的小腿,「不要……」
太可怕了……
为什么这个人可以令她的身子变得如此怪异,完全脱离她的意志?
「不要……」
在花蕊的娇声呢喃中,黑衫客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望着她美丽的眸子中浮起诱人的羞赧及不解,望着她美丽的眸子中有一股怯生生的哀求……
又一次,黑衫客硬生生将手指刺入她那从无人造访过的花径,来回轻戳、扭转、拈按了起来。
「啊啊……你……」花蕊无助地娇啼起来。
这一回,由于多了蜜汁的润泽,她并没有感觉到那惊天的痛意,只是有些细碎的疼痛,而当黑衫客的手指在她窄小的花径中前后轻刺时,那股疼痛也开始有了缓和的迹象,一种不知名的奇怪欢愉夹杂着那股细碎的疼痛,突如其来地由她的花径中升起……
「你……」望着花蕊虽然全身紧绷,但却不自觉地款摆腰肢,嫣红的脸颊也变得异常娇媚,黑衫客埋在她花径中的手指抽送得更快了。「嗓音很好听。」
「你……别……胡扯……呃啊……」
听着黑衫客的口中第一次吐出这种暧昧的话语,花蕊羞得四肢几乎都虚软了,被他安置在他腰际的白皙小手指节愈来愈苍白,体内的那股压力随着他手指不断加快的律动,不断地蕴积,盘旋、高升……
「真的。」黑衫客望着她的香汗一滴一滴由颊边渗出,望着她的美目在他的逗弄下愈来愈涣散,望着她的发丝一撮一撮沾黏在柔美雪白的颈项上,「甜甜的、腻腻的,软软的……」
「不许……你说……」全身无法动弹,半边的丰乳被他紧紧握住搓揉,再加上私密的花道还被他以手指轻刺,那种羞人的感觉让花蕊忍不住地低喊。
但其实她明白,随着黑衫客不断地挑逗,那飘散在山林间、夜风中,又甜又腻又娇羞的陌生嗓音,真的是她的……
「没人这么告诉过你吗?」望着花蕊那惹人爱怜的娇怯神情,黑衫客又喃喃说道,然后在感觉到她窄小、紧窒又温暖的花径紧缩频率逐渐升高时,更加快了手指的律动!
「废……话……」花蕊颤抖着红唇,又气又羞又恨地瞪着黑衫客,「你……你明明……啊啊……」
「明明知道你是处子。」黑衫客喃喃说着,又一次加快手指的抽送速度,然后仔细凝望着眼前这个娇艳如花的女子,直至感受到她花径紧缩的频率异常密集之时,用力地将另一只手指往她花径中一刺!
「啊啊……」黑衫客的这一刺,让花蕊感觉到一股痛意夹杂着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在她的下腹整个爆发,并且直接袭向四肢百骸,「不……啊……」
她不想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的,可是她无能为力。
因为那股如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的极乐感是那样的巨大,巨大到她只能疯狂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掐住黑衫客的腰际,不断地媚啼着、娇喃着,又羞又无肋地任由自己的嗓音在树林间不断回荡……
「真的很悦耳。」望着花蕊抵达人生第一回高潮后的艳美眸子,望着她晶莹的泪珠滑落嫣红的脸颊,听着她甜腻的媚啼声在耳中回响,黑衫客又一次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在她的颊上轻吻一下之后,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痉挛未已的花径中穿刺着。
「不要了……」完全无法控制那股极乐欢愉感在四肢百骸疯狂流窜的速度,花蕊难堪至极地痛苦低泣。
为什么他还不停下来?
她快受不住了,她快受不住体内那股四处奔流的惊天浪潮了……
「够了……够……了……」
一回又一回的高潮,让初尝情欲滋味的花蕊根本就承受不住,可黑衫客却依然不断地轻掐她身下的花珠,让她一次又一次抵达欢爱之巅,让她不断媚啼的嗓子几乎都沙哑了……
「我……受不住了……你……还要我……做什么……」当黑衫客终于停下动作将她抱在怀中时,疲累无比的花蕊噙着泪喃喃说着,「还有……吗……」
「明日丑时,我要在西京城西北的北山大营里见到你。」望着花蕊高潮后绝美又疲累的柔弱模样,黑衫客静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可以吗?」
「我还能……说不吗……」尽管累得几乎站不起身,花蕊还是挣扎着想站起来,走至自己的衣物散落处。
「你……」轻搂着花蕊虚弱的身子,感受着手中的滑腻,黑衫客静默了一会儿,突然脱下大氅裹住她的裸躯,一把抱起她。「不必等到明晚了,你今晚就随我去吧。」
第三章
「一、一、三、二、一、二、二、二……」
坐在营帐前,花蕊望着远方的黄土,口中喃喃地念着,而一个又一个的军士排着队由她身前鱼贯走过,听从她口中念出的号码,分别又至营帐旁的三个大铁锅前排队。
「花军医,这边劳烦您了,接下来能不能麻烦您到帐中来?」直到那条军士长龙终于结束后,年约四十岁左右的万年伙夫兼打杂长——老张陪着笑脸站在花蕊身旁。
「嗯。」百无聊赖地应了声,一身白衣的花蕊站起身来,跟随着老张走入医帐之中。
「花军医来了,那些有伤还站得起来的兄弟先到这里来,站不起来的就坐着等。」
「是。」
一阵整齐的应答声响起后,一群军士七手八脚地全挤到医帐前,一个个像等着被点召的姑娘般,站在花蕊的眼前等候她的指示。
「你、你、你、你,还有你,」伸出手指着身前的几个军上,花蕊没好气地咒骂着,「给你祖奶奶滚出去,就这点伤还有脸进到医帐里!」
「花军医,他们……」听着花蕊那娇脆的嗓音吐出那样无情的话语,老张连忙搭腔。
「死不了,听不懂吗?」花蕊的火气更大了,冷瞪着那些一脸惊惶失措的军士,「流点血怎么了?流点血就要死了,那全天下的人不早死绝了?」
「听到了吧,既然花军医说死不了就是死不了,」老张打圆场似的,连忙对那群被花蕊纤纤素指点到的军士们说道,「还杵在这里干嘛?快点出去喝一号止血顺气补神汤!」
「是。」被点名到的军士们只得一个个低着头、叹着气,带着无限惋惜的心情走出医帐。
要知道,为了进医帐接受「花军医」的亲手治疗,他们可是在这一路的行军中故意不躲、不避任何危险,怎知依然被识破……
是的,军医。这就是那个杀千刀的男人——西门残破,让她这个号称西京第一女神医做的事!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大材小用啊?这就是!花蕊气鼓鼓地想着。
想当初多少人想尽各种办法请托、重金礼聘、陪笑脸,可只要心情不好说不想去就不去的她,如今竟然沦落到军营里来当个小小军医……
真不知道那个叫西门残破的人究竟是哪根筋不对了,居然为了个不知什么玩意儿的战事,将她唤到这全是男人的军营中,跟着部队一路来到鸟不生蛋的漠地,做这种随便一个学医者就做得来的事……
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来,她就天天熬着那些什么止血、补气、提神、定心汤,然后为这群远征的军士们看看那些根本没什么要紧、也没什么挑战性的小伤……
「花军医,这家伙该怎么料理?」
正当花蕊无奈至极地回想着这两个月来的「苦难」时,老张的声音在她身旁响起。
「你当他是猪肉,还是当这里是伙房?」又好气又好笑地瞪向老张,花蕊娇斥道。
「这个……」老张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老张是粗人,只是想帮帮花军……」
「我叫花蕊,不叫花军医。」挥挥手,花蕊打断老张的话,然后伸出手打算开始治疗伤患。「你如果敢再叫我花军医,我现在就把你打趴下。」
「是、是,花……姑娘。」愣了愣,老张一边陪笑,一边赶紧指示医护军士先花蕊一步开始处理伤者的伤处,「动作快,呆着干嘛?难道你们真的连这些都不会?」
「你干嘛老是让他们抢我的工作?」转头瞪视着老张,花蕊再忍不住地发飙,「从我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你就时不时的让别人来抢我的工作,怎么?你究竟是看不起我,还是压根看我不顺眼?」
「这……」望着花蕊含着火花的双眸,老张慌得连忙摇手,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自然都不是,小的只是……」
正当老张焦头烂额地想着该如何将自己的想法说清楚时,突然,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在营区内响起。
「花姑娘,抱歉,小的得先出去一下了。」一听到号角声,老张再不多话,急急忙忙地走出帐外。
花蕊有些纳闷,也有些不解,但还是耸了耸肩,用一双美目瞪得那些抢她工作的医护军士都手足无措后,继续自己的诊疗工作,直到所有的伤者都得到最好的照顾。
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花蕊并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她走出帐外,望着前方黄沙中的万马奔腾时,天色已近黄昏。
大漠的彩霞美得宛若一抹如梦似幻的水墨画,可在天空之下进行的,却是人世间最丑恶的一幕——
「老张。」半晌过后,花蕊忍住胃中那股翻腾,叫住也在一旁眺首远望的老张。
「小的在。」一听到花蕊的声音,老张立即走了过来。
「这仗是在打什么?」望着那完全无法理解的杀戮战场,花蕊有些虚弱地问着,「我长这么大从没听过西京有外患。」
「西京是没外患,可却与邻国姊妹城有军事同盟,所以此刻同盟国城池有难,西京城自然也不能置身事外。」
「这群人为什么会愿意到这里来?」眼前那仿若人间炼狱般的景象,开始有些模糊了,而花蕊的声音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征召的。」望着那群在战场上拚搏的弟兄们,老张长叹了一口气,低语道,「全是一些为了赚点小钱不惜来卖命的苦命人。」
「苦命人……」花蕊喃喃地说着,脑中突然浮现出一双清澈、但却似乎对所有世间事都冷漠以待的眼眸,以及那个将她带至这个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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