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封神同人)仙道生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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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封神同人)仙道生莲-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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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大夫之言有理。”伯邑考面上露出松快的笑意,“今陛下加封父亲,赐父亲夸官游街三日荣归,总不能反悔。”

    “邑考年轻识浅,散大夫亦跟着胡闹?”姬昌摇摇头,沉吟道,“商帝雄才大略,野心勃勃,终有一日殷商为他野心所累,此正是西岐兴起之机。商帝留多时,怎可能因着邑考三宝赦归,三日夸官变数良多……”

    “为今之计,唯有改穿衣裳,连夜出城,尽早离了朝歌为好!”

    伯邑考拧着眉:“现时已晚,朝歌城门早早关闭,如何出城?”

    “无妨。大夫费仲、尤浑喜金石稀罕之物,又得帝辛看重,权柄不小,便由散大夫悄悄去这两府上拜访,送上金银宝石,请他们跟着守城军士交涉,想法越过城门。”

    散宜生得了姬昌之命,果将明珠、白璧、黄金、玉带等珍稀之物共分两份,一份送予费仲,一份送予尤浑。费仲、尤浑得了大礼,竟是半点不做推诿,两汇合到一处,这般那般一合计,不多时便让守城军士放行。

    因时至深夜,城门万不可能再开启,便拿着一吊篮,将姬昌、伯邑考、散宜生三送出城去。

    直至姬昌三身影再看不见,费仲、尤浑出言警告了守城军士,离了城门处,竟也不回各自府邸,反是结伴一路往商宫而去。

    第二日一大早,夸官游街仪仗备好,朝歌城馆驿官便来请见姬昌,却见得行李尚,去楼空,遍寻不见,心下自是慌了,急急报进宫里。

    时帝辛君臣正于九间殿朝议,闻得此言大怒:“不道姬昌,孤有感其功,加封之后准他夸官三日,竟连夜逃归,众卿以为如何?”

    首相商容最先出班道:“姬昌辜负陛下洪恩,不遵朝廷之命,藐视陛下,不思感念圣恩,暗自逃归,必心怀歹意。此一回着急归去故土,恐于大商不利。”

    亚相比干紧跟着道:“自古心难测,知外而不知内,知内却不知心,素来皆传姬昌忠义仁德,可见传言有误,名不副实。下臣启陛下:姬昌此去不远,请陛下传旨,命将士速去追赶,擒拿回朝,以正逃官之法!”

    首相、亚相接连发言,得到了百官纷纷应和。

    帝辛见此,转向武成王黄飞虎:“武成王怎么看?”

    黄飞虎径直奏道:“下臣麾下殷破败、雷开二将可为此事。”

    “便依武成王之言,遣殷、雷二将点三千飞骑追赶。”

    帝辛传下旨意,殷破败、雷开二将领旨,调来三千飞骑,出朝歌城门,一路往西岐方向追去。

    不说殷、雷二将领兵急行,单说姬昌、伯邑考、散宜生自出得朝歌,心知帝辛一旦发觉他们私自逃回,必遣追兵前来擒拿,此一拿回,再无转圜余地,遂不敢有丝毫怠慢,日夜不歇,过了孟津,渡过黄河,往渑池大道一路快马加鞭不停。

    姬昌三行得快,殷、雷二将皆为飞骑,自是赶得更快。这一日姬昌三正行,忽而闻得远处马嘶喊声,回头望去,见着后方尘土荡起,知是追兵到了,不觉大惊失色,仰天长叹,暗道莫非天要绝他们生路。

    追兵卷地而来,旗幡招展,锣鼓齐鸣,喊声不息。

    姬昌心急如焚,只得狠命挥着手中马鞭,恨不得马蹄生云,背生双翼飞将出去,摆脱骑兵归去西岐。

    “逃官姬昌,身负陛下大恩,不思报偿,不遵皇命,弃商归西,本将奉陛下之命前来,尔等还不快快下马受擒,随回去殿前请罪!”

    后方追兵将领责问声声而来,姬昌只是不理,一路奔逃。散宜生主动跟着姬昌、伯邑考父子分道,以期引走部分追兵。

    姬昌三陷入困境,眼看着便要被追兵擒住拿回,离这不远的一处山头上,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是哪里来的道,竟此阻去路!”这一声喝问出自一名瞧上去十七八岁的女仙,着藕色长裙,容颜清丽秀美,不是女娲座下彩云又是哪个?

    此时她正恶狠狠瞪着前方一年轻道,一脸的气急败坏,再不见平日冷静模样。

    年轻道一派悠然自,往姬昌一伙的方向一指,不答反问:“道友可是要往那处?正巧也想走上一趟,不如结伴同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1斤GN的地雷,多谢!

    注1:来自小说《封神演义》。



130愈发混乱 封神大战


    彩云气急;面上青白交加,怒道:“可知是何?现今天地大劫起;劝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择上一洞府避世静修,或可安然度劫。贸然涉足其中,多半身死道消;化为灰灰,自斟酌!”

    “凡天道之下生灵;皆劫中,道友之言未免偏颇。”那年轻道淡笑摇头,半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这位道友;不过萍水相逢;因缘际会搭个伴一道赶路,倒是无需互道名号。道友以为如何?”

    姬昌那处喊杀声愈胜,彩云心下发急,便不欲与旁的生灵多做纠缠,手掌一翻祭起一球形法宝,红色光华流转,威势非凡,先天极品灵宝的气息直逼前方的年轻道。

    “兀那道,若再不让道,休怪不客气!”

    年轻道身躯纹丝不动,淡淡地扫过那球形法宝:“原是女娲娘娘法宝红绣球。此宝为先天极品灵宝,以道友目下修为境界,不知可发挥其几成威力?”

    “……不管几成,打却是足够!”

    彩云被那年轻道一语道破法宝来历,其语中怀疑轻视之意让她瞬间恼羞成怒,运起法力操控着红绣球,裹挟着万钧气势,向着年轻道狠狠砸去。

    红绣球为攻击型法宝,攻击力排同等级法宝前列,攻击方式却极为粗暴单一——砸。

    眼瞧着法宝临身,那年轻道不慌不忙,翻手祭起一青碧色竹枝,对着红绣球轻轻一挥。疾速击来的红绣球像是遇上了巨大阻碍,滴溜溜旋转着停半空,红色宝光一闪一灭,再无法前进半分。

    那年轻道看都不看,轻抬起竹枝又是一下。

    “嘭!”

    红绣球再遭重击,这一回哪里还支撑得住,瞬间被竹枝扫出老远。彩云操控红绣球,自是心神与之相连,红绣球与竹枝对拼失败,反弹出去,她亦是连续两次损伤,终是面色一白,张口喷出一蓬血雨。

    “、是青竹峰门下竹筝!”彩云骇然抬眼,回想起临行时女娲交代,结合方才那年轻道所用法宝,竟是确认了他的身份。

    “青莲圣尊竟是要相护殷商?”

    彩云原先只是女娲座下童子,之后才被女娲收为记名弟子,比着圣尊亲传自是差了许多。一旦认出竹筝,当下便收回红绣球,顾不得心头震惊,对着竹筝弯下了腰。

    “彩云不知是师兄此,早先多有得罪,万望师兄宽恕。”

    彩云干脆认错,竹筝也不为难她,收了竹枝,意有所指地道:“朝代更迭,凡相斗,修道之生灵,早早跳出轮回之外,不五行之中,却去插手那许多作甚?不如随前去一观,倒也有些趣味。”

    竹筝平和的眸光看过来,彩云不敢反驳,连连颔首,呐呐应了。

    却说西岐大夫散宜生与姬昌父子分道而走,确实让追兵一分为二,其中约摸八百骑得了殷破败、雷开二将命令,前往追赶散宜生,余者仍是对姬昌父子紧追不舍。

    “逃官姬昌,再不停足,休怪本将命麾下儿郎放箭!到时若有损伤,本将概不理会!”

    殷破败、雷开二将对着姬昌父子声声警告,姬昌父子只作不闻,埋头奔逃。殷破败、雷开二将交换了一下眼色,控制着座下战马,高举起手掌:“陛下有令,活捉姬昌父子问罪!众儿郎听命:第一、第二队上前包抄,余者随本将上!”

    殷破败双腿一夹马腹,一马当先,众飞骑轰然应诺,紧跟而上。雷开左手摘下背上大弓,右手自箭壶中摸出一支铁箭来,搭上弓弦,箭尖对准了前方姬昌座下的马匹。

    箭支离弦,恍若流星赶月,不偏不倚正中马匹左大腿。那马一声长嘶,因着惯性整个向前冲去。

    “父亲!”

    伯邑考本与姬昌齐头并进,离得极近,眼见着姬昌连带马便要跌倒,长臂一伸抓住姬昌手臂,猛地用力扯向自己。

    姬昌座下马匹倒地,姬昌本被伯邑考拉住,幸免于难。

    雷开微眯起眼,右手再次往箭壶一摸,两支同样的铁箭搭上了弓弦,箭尖对准了伯邑考座下马匹。

    两支铁箭一前一后离弦,忽而一阵怪风不知从何处袭来,将两支原射向马匹的箭支卷偏了方向,竟向着伯邑考背心而去。

    “邑考儿!”姬昌正被伯邑考拉扯着,换到伯邑考马上,眼见着如此情景,自是又惊又骇。来不及思考什么,本能地便是将伯邑考往边上一拨一推。

    伯邑考刚刚为救助姬昌,已是气力用老,被姬昌一推,当即不自觉地往旁边倒去,再被奔行中的马儿一颠,哪里还能维持住平衡,瞬间自马上滚了下去。

    伯邑考落马,双箭已至姬昌身前,他便是想闪避,也是来不及了。待得双箭几乎同时狠狠扎进胸膛,姬昌双目圆睁,眸底仍含着满满不敢置信。

    “父亲!”伯邑考长发披散,身上衣衫尽破,血迹斑斑,好不狼狈,却无心顾及。

    “父亲!父亲!”

    伯邑考连滚带爬,追向还搭乘着姬昌的马匹。几步之后,姬昌直挺挺落下马来,被伯邑考接住:“父亲!父亲!您不是早早为自个儿推算过,此行朝歌有惊无险,当可平安回归故里,终得寿终正寝么?这又是为何!父亲!母亲与弟弟们正等着父亲归家……”

    姬昌任由伯邑考摆弄,圆睁的双眼早失去了神采,似乎茫然望着天空,嘴角一缕鲜红蜿蜒而下,两支羽箭穿胸而过。

    殷破败、雷开领着两千多飞骑围上来,亦是面面相觑,不知明明射向马匹的羽箭,会诡异地射杀了姬昌。

    “雷兄,这可如何是好!”殷破败眉头打结,心下乱成一片,“陛下严令不可伤了姬昌性命,这……”

    雷开狠狠一咬牙:“这两支羽箭皆是射出,陛下若要问罪,自有雷某认了,要杀要剐全无怨言,万不会连累了众兄弟!”

    殷破败面色一冷,骂道:“雷兄这是什么话!同受陛下信任,出得这趟差事,现今出了差错,怎好由雷兄一承担!雷兄如此,便是瞧不出殷某,不拿殷某当自己!不说殷某,且问问弟兄们,看他们答应不答应!”

    “愿与将军共进退!”众飞骑齐声呐喊,雷开喉头一阵滚动,未有再开口。

    殷破败了然一笑,指着姬昌父子道:“不如先将姬昌父子擒回,再于陛下面前一道请罪如何?”

    雷开正欲应答,忽而听得远处山头传来一声大喊:“山下可是西伯侯姬昌么?”

    殷破败、雷开不约而同一愣,四下里张望,却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不觉暗暗戒备,喝问道:“是何,缘何来寻西伯侯?”

    那又道:“西伯侯姬昌可此?”

    殷破败、雷开默默收拢飞骑,戒备愈深。伯邑考抬起通红的眼来,哽咽道:“哪位高寻老父,可是来晚了,老父已一命归天!”

    “啊呀呀!父姬昌素有福缘,怎会无辜丧命于此!休得胡言!”

    只听得那一声咆哮,乘风而下,立于姬昌尸身之前。面如蓝靛,发似硃砂,巨口獠牙,眼似铜铃,身长九尺,背生两翼,其形极为神异。他静静瞧了姬昌一眼,旋即暴跳如雷:“果是父姬昌!师尊言道父有难,命下山救父度难,现今父亲身死,可怎生是好!”

    伯邑考刚失亲父,正自悲痛欲绝,忽而听得有称姬昌为父,见得来奇形怪状,竟也未觉得如何,径直道:“父有子九十九,却从未有这般的,为父亲长子,亦不曾识得,想是认错了。”

    “若是西伯侯姬昌,便是没错!”那怪说得肯定,“乃伯侯于燕山所收义子,因雷雨之后显身,伯侯赐名为雷震子。”

    伯邑考这才认真打量了雷震子一眼,呐呐道:“这倒未听父亲提及。”

    雷震子不理伯邑考,挠着头嘟囔:“师尊命救助父亲,却不曾赶上,这……这可怎么办?师尊还吩咐,叫不可伤了殷商将士性命,只管救出父亲便是……”

    说到这雷震子,实是当时姬昌得帝辛宣召,出得西岐往朝歌路经燕山之时,恰逢午后雷雨,于一草亭避雨。雨后见彩虹,华光满天,见得一婴孩躺草丛,为姬昌收养,取名雷震子,正合了他命中百子之兆。

    姬昌本欲将雷震子暂且寄养附近农家,待他自朝歌归来再行接回,不想有一道自称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收了雷震子为亲传弟子,带去了终南山教导。

    雷震子虽为姬昌第一百子,自小却是云中子教养,心中自然将师尊排第一。这之前,他甚至不知道还有个叫姬昌的父亲,于姬昌之死自是不会有太大伤痛可言。

    “既如此,只得这般!”

    雷震子似是做好了决定,一手拎着伯邑考腰带,一手揽着姬昌尸身,背上双翼舒展,遍体有丝丝蓝白色雷电流转,“呼啦”一声直窜云霄,双翼扇了两扇,带着滚滚风雷之声,往西岐方向飞去。



131愈发混乱 封神大战


   雷震子一手提着伯邑考;一手揽着姬昌尸身,振翅直冲云霄。低首见着散宜生狼狈逃窜;便又卷起一阵狂风,裹上了散宜生。

    散宜生正心如死灰,暗道吾命休矣,做好了为姬昌父子、为西岐抛弃性命的准备。忽而发觉自个儿双足离地;天旋地转,耳中闻得呼呼风响;不觉将双目紧紧闭起。

    不过一刻,雷震子带着西岐三过了五关(注1),来到金鸡岭,落了下来。

    雷震子将伯邑考与散宜生放下;再将姬昌遗体交予伯邑考:“兄长;已出五关了。”

    伯邑考呆呆瞧着四周景象,思及父亲姬昌已逝,不但没有半分见得故土的欣悦,反是悲从中来,泪如雨下:“今日得幼弟之助,方逃脱殷商将士追击,再见故土之乡,本该高兴,不料老父途中命丧,不知该如何是好!”

    散宜生这时才发现异样,再听伯邑考痛哭,心知姬昌真个失了性命,不敢相信之余,亦是扑将上去,抚着姬昌尸身,伤心欲绝嚎啕大哭。

    “兄长且慢伤心。”雷震子踟蹰了片刻,终是出声道,“此处虽出五关,却并非西岐境内,兄长还需尽早离去才是。”

    伯邑考拿袖子抹了抹脸,勉强止住泪意:“幼弟既有如此神通,为何中途抛下等?老父归天,正该子嗣尽孝,何不随一道归去西岐,见过母亲与众位兄弟?”

    雷震子摇头道:“兄长前途保重!奉师尊之命,只救父亲出关,即归去师尊洞府。师尊之命不敢有违,还请兄长先归家中,待学成下山,自当前往相助大业。”

    雷震子跪伏下地,对着姬昌尸身叩头三拜,这才起身拜别伯邑考、散宜生,张开背后双翼,眨眼消失天际。

    雷震子回山复命,伯邑考、散宜生收拾起心情,强忍悲痛带着姬昌尸身,下得金鸡岭,往西岐地界前行不提。单说殷破败、雷开二将失手射杀了姬昌,后又走了西岐三,亲眼见着雷震子神异外形,再不敢怠慢,当即班师回朝,欲见帝辛当面说道。

    与此同时,帝辛正于显德殿会见太师闻仲、武成王黄飞虎。

    君臣见礼毕,闻仲奏道:“陛下,潼关总兵陈桐传来奏报,因过时不见押送姜氏的将士过关,遂遣沿途搜寻,于渑池之地寻到打杀痕迹。今已可确定,姜氏连着一同往东鲁的五百将士尽数殒命,无一生还,还请陛下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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