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情人》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北京情人- 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多长时间算长长的婚假,你们高中就一起留学,早就是长长的婚假了吧?”
“小诚哥哥你坏,我就希望在那边多玩几天。”
“一个月够吗,公司具体规定员工婚假长短我真不太清楚,不够,你就请事假续假,不许破坏公司的规定。”
“小诚哥哥,你真好,我回来你要什么礼物?”
“要个小外甥行吗?”我哈哈大笑。
“你自己比我大好几岁都不着急,我才不急呢。”
当娜和我贫一会出去了。总裁办外面的办公室肯定得有人盯着,当娜的替补人选助理刘提了三个建议,
“一楼总台的几个女孩可以上来一个,或者行政部派一个行政助理、要么总裁办的行政助理过来暂替。”


我想想,“总台的就算了,行政部或者总裁办的都行。”
“那就总裁办的陈沫吧?她工作认真,适应的很好。替当娜几天应该没问题。”
“你定好了。”
当娜和陈沫交接工作没几天,就飞到澳大利亚度蜜月了。陈沫坐到我办公室外的办公室。我胃不好,中午公司餐厅会特意送一份饭,有汤有粥,菜比较清淡,但是一定得我没事了才送进来,我很反感办公时被打扰,她几天就掌握尺度,让餐厅适时送餐,文件管理的也很好,来人待客,上情下达都不错。
有天我下班很晚,我加班从不让总裁办或行政部的人陪着,除非确有必要。看见不远处总裁办办公室的灯亮着,都快11点了,还有人?门开着,陈沫坐在自己工位盯着电脑,我站在门口,
“怎么还没走?不是告诉你可以准时下班吗?”
她站起来,
“吴总,有份文件刘助说明早要,快译完了。”
我看看手表,
“还需要多久?”
“再有10分钟。”她回答的很清晰,“我最后看一遍。”
“你一会怎么回去?”
“坐地铁再倒公交车。”
“现在还有地铁吗?”
“那我打车。”
公司规定员工加班没车的10点后可以报销出租车费。
“你家住那里?”其实资料填写的很清楚,她回答了家庭住址。
“我顺路送你吧,不算绕。”
“谢谢您,不用了。”
“你抓紧时间吧,我等你一会。”
果然不到十分钟,她抬起头,
“我审完了。”
我们下电梯去地下一层的车库。奔驰车驶向她家,她家在西城一个老部委的小区,房子很老。
上车前,她犹豫坐哪里,我看出来了。
“坐前面吧,我不习惯给别人当司机。”
她赶紧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路无言,完全不像22岁的女孩,太不活泼了。我问她译的是什么,也就不再多说。
进了小区,停在她家楼下,
“谢谢您,我走了。”她礼貌的告别,
“到家给我发个短信,我对外用的那个手机号。”
“恩。”


很快,我手机接到短信,
“我到家了,谢谢您。”
我掉头回自己的住处。一进公寓的门,一个女人扑进我的怀里,
“老公,我等你好久了,才回来。”
“在公司处理事情,不是告诉你了?”
“不是又有应酬?”
这是我当下的同居伙伴,一个什么模特大奖赛的亚军,某社交场合认识,对我一见如故,可能对我的钱也一见如故,住到一起,说好3个月,50万。热情如火,很不错。她已经开始解我的衣扣了,
“想你,老公。”
转天我看陈沫翻译的文件,很流畅,不晦涩,专业词语翻的也很到位。比当娜强多了,在加拿大那么多年,小丫头连写邮寄信的地址格式都弄不清,经常助理刘出马做很细节的事。她比当娜小三岁,还是国内大学毕业的。
当娜从澳大利亚回来一个多月后就告诉我一个喜讯,果然那边温暖的气候适合造人,我的小外甥已经报到了。她妊娠反映挺大,就是不大也不能再坐在我的办公室外面了。当了快三年秘书,只好安排她去行政部挂个副经理的衔。总裁秘书人选还是让我定,
“就让陈沫继续吧,她替当娜的时候表现不错。”
陈沫做我的秘书快三个月了,每天都准时上班,看见我起立,
“吴总早。”
虽然是职业的微笑,但是活泼、开朗多了,适时提醒非常到位。工作需要,难免我们在MSN上有沟通,公司的OA我很少留言。
一天早上,我进办公室前没看见她。不一会,助理刘进来,
“吴总,陈沫请假了,说发烧。”
“知道了。”
昨天她进我的办公室就咳嗽不停,我还叮嘱她吃药或去医院。
一天过的很快,刘向打电话说晚上想凑饭局,我拒绝,
“怎么,让那个模特缠死了?小诚?”
“是啊,快牺牲了,你打算替我冲锋陷阵吗?”
刘向哈哈大笑,
“你要是牺牲的那一天,人民会为你这样写悼词:日理万妓,积劳成疾的吴总躺在翠柏和鲜花之间,身上覆盖着床单一张,由于纵欲过度,他英年早逝。” 
“大爷的,覆盖你个头。”
“出来吧小诚,纯饭局,老潘请客,聚聚。”他说了一个饭店地址。
“几点?”
“6点半。”那家云南菜还不错,去就去。
作者题外话:(看文的诸位朋友,欢迎你的光临。作为新浪的新人,我真心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如果你喜欢我的文,若是顺手请收藏。谢谢大家。若是很喜欢我的文可以加新群,一般喜欢就算了,因为群里潜水艇很多,欢迎鱼雷来:QQ101739371)
☆、渐行渐近
出了饭店已经8点多了,我意识到这离陈沫家很近,不过200米, 挂通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挂断,刚想开车走,电话响起来,


“吴总,您找我有事?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厨房,没听见,进屋电话就断了。”她的声音都变了,鼻音也重。
“陈沫,你好点没?我在你家附近吃饭,顺便问候一下。”
“没事,就是感冒了。”她在电话里剧烈咳嗽起来。
我想想,“我去看看你方便吗?”
“您别费心了,我没事。”
“得,我去看看你,非常近,你家几楼几号?”
“真的不用,谢谢您。”
“你哪那末多废话,我这就过去,赶紧说。”
车停在她家楼下,小区门口买了点水果,进她家的楼道,二楼203,她站在门口,双颊绯红。
这是一套小三居的房子,一间被改成客厅,两间卧室,看格局都不会太大,一间卧室的门紧锁着,一间开着门。陈沫让我坐在沙发上,去倒水。
“我家没有咖啡,没有茶叶。”她看着我,
“我刚灌了一肚子普洱茶,不用。”
她脸红的不正常,不停的咳嗽。
“你去医院没?”
“没又,医院开药太贵,我在药店买药吃了。”
这句回答让我很意外,公司员工都有医疗保险,但是具体门诊药费不清楚怎么报销,级别不同,待遇不同吧。
“你发烧了?”
“恩。”
“多少度?”,
“不高。”
“你过来,”她听话的走过来,我摸摸的她的额头,
“这么烫,至少39度,去医院输液吧,好的快。”
“不用,挺挺就过去了,感冒不治也会好,就7天。”
“别废话,这么烧下去,你就不一定是感冒了。”
“我一感冒就这样,没事。”
我有点火气,“你家人呢?”
“我家没别人,就我一个。”
她看见我狐疑的眼神,补充一句,
“我爸爸妈妈都去世了。”
果然如此,我决定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去医院,我带你去。”
那天晚上我拉着她去医院看急诊,才发现去医院没有熟人照顾真是很痛苦的事,可能我倒霉,赶的巧。挂号的男士俨然我非礼过他母亲,对我怒目而视。急诊的白衣天使板着脸,好象我刚抄他家回来,药房的态度也不好,多问一句,她十分不耐烦,
“更年期提前了?您也就三张多一点啊。”
临走我给了她一句,估计她要为此仰倒。楼上楼下折腾好几次,才把一切搞定,挂号、看病、领药、输液。靠,还三甲医院,护士输液时一针下去直冒血,还直嚷嚷,
“别动,别动,你动我根本看不清血管。”
陈沫根本就没动,咬着牙不说话,我看着她的样子,
“你不至于吧,和刘胡兰似的,这是输液,又不是上铡刀。”
我是第一次陪家人外的人看病,我是说看病不是检查,我领人去检查是常有的事,但是不需要我事毕亲躬。
输完液送她回家都快10点了,我想起一件事,
“你吃晚饭了吗?”
她真老实,“我刚做好,您就来了。”
进厨房,一碗面条在那,早凉透了。冰箱接近于空,有几个西红柿,一颗白菜。连女孩子爱喝的酸奶都没有,也没有鸡蛋和其它蔬菜,甚至没有剩菜。我意识到她的生活艰辛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我想想,
“你休息吧,你得连续输液,我去买点吃的。”
“不用,我把面条用微波炉加热吃就行。”
突然觉得和她沟通真费劲,大大不如在公司顺畅。直接下楼,附近超市都关了,但是有肯德基,麦当劳,吉野家,还开店的我就进去,买一些打包带走,又去附近的好邻居扫了一些酸奶、面包、熟食、水饺之类的东西回她那。
这不是我的强项,但是碰上了,还是应该帮一把。她看着我把东西塞进冰箱里,
“冰箱没插电。”她小声嘀咕,
“这钱你也省?”我一边找电源一边问她,她不说话。
“吴总,上班我会把钱给您。”她嗫嚅着,
“你好好休息,好好工作就行,钱就不必还了,当这个月额外奖金,就是少点。”
我嘱咐她几句回家。一路挺高兴,打开车载CD,听听音乐,助人为乐这事我好久不干了。
陈沫两天后就重新上班了,
“你好了吗?这么快就上班?”,
“我很少输液,好了。”她脸色趋于正常,的确不象个病人。青春啊,是好东西。我看着她,
“我那天拉你去医院你还死活不去,就差绑你去了,真是,还是得听大人的话不是?”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不说话。
不一会在MSN上她打过来一个笑脸, 还有一句话,
“真的谢谢您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回一个同样的微笑,

()好看的txt电子书
“别客气,为女士效劳我很高兴。”仅此而已。
不过,那天上班我情绪很饱满。
日子一天天流逝,她有时加班赶上我也加班,又顺路送她回家几次。到家发个短信,我就走人。不过有一次她就要下车我叫住她,很认真的问她,
“陈沫,你怎么那末白啊,你是少数民族还是血色素低贫血啊?去医院查过没有?”
“我生下来就白,我妈妈说当初以为我会变成一个黑孩子。”
“估计你祖上有白鞑靼血统,要不不能这样。”
“白鞑靼?”
她好象一无所知,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汉人的血统是很复杂的,融合了多民族,你不会不知道吧?”
她低下头,
“高中历史课学过鞑靼,可是没听说白鞑靼。”
“呵,还四中毕业的呢。”我嘲笑她。
她很认真,
“白鞑靼是蒙古族的一支吗?那也不应该融合在汉族里面啊?您确信他们是白种人吗?”
我扫她一眼,把我撞南墙上了,真不幽默。
“我是吴沫若,我说融合就融合了,不知道历史是小姑娘,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她开心的笑起来,
“您真霸道,这您也说了算?”
“我霸道?”我反问她,
“我哪霸道?员工对我有这共识?”
她显然觉得失口,坐在副驾驶坐上低头不言语,脸似乎红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她,头凑过去,用手抬起她低垂的脸,她睫毛很长,就是那种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的女孩,不自觉的我的嘴唇就覆盖上她的唇。她一动不动,好象没了呼吸。我抚摸她的脸,光洁白皙,搂紧她,再吻,她突然反映过来,
“别,别这样,吴总。”她推我,
“我要回家了。”她惊慌失措,
“你是个很特别的女孩,陈沫。”
“你不缺女人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点怒,
“你们都去夜总会的,我知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她低声抗议。
“我们是谁?你是那种人?”我恨起来,
她下车跑进楼道。

()
我有点后悔,干嘛呢?情不自禁?靠 。
第二天再见面我们都有点尴尬,我在msn上说,
“不好意思,昨晚我有点失礼。”
“没事。”她的回答很简单。这事就过去了,一切照旧。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算大事吗?当然不算。
作者题外话:(看文的诸位朋友,欢迎你的光临。作为新浪的新人,我真心希望得到你们的支持,如果你喜欢我的文,若是顺手请收藏。谢谢大家。若是很喜欢我的文可以加新群,一般喜欢就算了,因为群里潜水艇很多,欢迎鱼雷来:QQ101739371)
☆、相依相恋
转眼就是4月份了,清明节一早陪妈妈爸爸去给姥爷扫墓。到公司都中午了,陈沫不在,请假了。特殊的一天,可以理解,何况父母双亡。
快下班了,给她打个电话,
“你在那?陈沫,我想请你吃饭。”
“我在家,不用了,谢谢您,我不习惯在外面吃饭。”
她挂断电话,很匆忙。我把车开到她家楼下,上二楼,好半天,她在里面问是谁,门开了,她俨然哭过,眼睛肿着。
“您怎么来了?”她好象没有请我进入的意思,就站在门口。
不客气的闪开她进屋,
“你收拾一下,我请你去吃饭。”
“我吃过了。”
“我没吃。”
我坐在沙发上,“我今天心情不好,算你陪我。”
她冲进一间卧室,我推开门,太出乎我意外了,一张桌子上摆着一盘点心一盘水果,墙上挂着两幅黑白照片,桌子上还有两个罐子,我反应过来,那是骨灰盒。
怎么会这样?她缩在面对桌子的一把椅子上捂着脸哭。我有点蒙,没见过家里放着两个骨灰盒的。
我走到她身边,把她拉起来,
“没事,没事,你别哭,有什么事你说出来。”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个夜晚,她告诉了我她的家事。
她家是很普通的北京人家,父母是初中同学都是返城知青,父亲考取了北外英语系,母亲在一个小工厂上班。父亲毕业后分到一个部委,去世前是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处级干部,薪水不高。一天下班的路上骑车被汽车撞了,生命噶然截止,她们母女赶到医院,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那时她大二19岁。母亲下乡的时候得了严重的风湿病,很早办的病退,退的早工资低不说,后来那个小工厂还黄了。父亲去世没多久,母亲得了尿毒症,为了给母亲做透析,父亲的赔偿金很快花的差不多了,她坚持要给母亲做肾移植,能借钱的亲友她借遍了。大三的时候去夜总会坐台,好不容易凑够钱也找到肾源。手术后母亲出现排异反映,大学毕业前一个月还是离开了她。
她说,“我现在还欠着亲戚家10多万块钱,没钱给父母买墓地。”
我想起夜总会她打许逸的那记耳光,想起她让人一脚踢倒在地,想起她发烧不去医院,想起她家空荡荡的冰箱,会因怜生爱吗?我不知道,但是那个夜晚之后,我的确对她有种莫名的情愫,与性无关。
很快,我买了两块并不贵的墓地打算让她父母入土为安,她不接受。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上您这笔钱,他们在家里我也不孤单。”
“那样不好,对老人不好,对你也不好。”我和她摆事实讲道理让她明白骨灰不宜放在家里。她非要打欠条,我只好应允。
她父母入土的那天我去了,回来的路上,她似乎很平静。晚上下班前,她在msn上对我说,她想请我吃饭,可不可以在家里吃,上饭店对她来说比较奢侈,我答应了。
她在家里做了一桌子菜,很丰盛,还买了一瓶啤酒,

()免费电子书下载
“你厨艺不错啊!”我真心赞美。
“妈妈身体不好,沾凉水受罪,我6岁就开始帮厨了,爸爸骑车回家得近一个小时。”
我有点难过,6岁的孩子是什么概念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