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公主拿出一锭银子交付给赶车健妇,用清脆的声音道:“这是最后的车费,大娘,你收好了!”
健妇欣喜欢笑收入怀中,好心叮嘱了几句,赶车离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着湘云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又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的衣衫已然大变,虽然穿的还是漂亮丝绸衣裙,比从前的公主华贵服饰却差得太远,而且气质温婉可亲,配上娇嫩可爱的容貌,站在风雪之中,简直是绝色的佳人。
湘云公主走过来搭话,好奇地打量着他,娇声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刚从外面游历归来,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为震动,所谓玉字房,就是韩玉琳主管的这一房,难道湘云平时在皇宫里装高贵公主,闲遐时却偷跑到这里来学习仙术不成?
经过刚才的窥探,他已经看出,湘云公主体内仙力浑厚,修为高深,显然也是修冰蟾宫一脉仙法,远远超出他所修冰心诀的第三层,很可能达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这样的本领,比初入门的弟子强上无数倍。只是她小小年纪又是怎么修炼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隐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将龟头插入她的嫩穴后,也丝毫没有发现?
伊山近心念电转,口中呐呐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请问姊姊算号?”
湘云公主惊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兴奋叫道:“原来我们是同一房的师姊妹!为什么没有见过你,难道你是今年刚入门的?哈,总算有个比我小的师妹了!”
“呃……不知师姊的师父是哪一位?”
“还能有谁,就是本房尊主,名讳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为震动,这可真的是亲亲的师姊妹了,上次听春凝说,自己还有些师姊在外面历练未归,谁知道其中一个竟然就是湘云公主,其中玄妙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门师姊妹,伊山近又是后入门的,只好低下头,向这位会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礼道:“小妹文清雅,拜见师姊!”
湘云公主伸手扶住他,欢笑道:“小师妹,为姊看到你十分欢喜,这里有件见面礼,请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说,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这份见面礼,正要道谢,湘云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为什么看你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样子?”
“当然见过,咱的大肉棒曾插进你下体小穴,都弄出一道血丝来,现在你还认不清,真是没脑子!’伊山近心里这么想着,正在琢磨该如何回话,突然远处传来疾风呼啸之声,一道优雅悦耳的声音透过风雪飘了过来:”
前面是哪一房的师妹?”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两个美貌少女正踏着法器飞行而来,穿越茫茫风雪来到他们面前。
湘云公主带着他上前行礼,与那两个师姊寒暄几句,踏上法器,由她们带着飞向高高的雪峰。
至于那匹马,被驱入雪野中的法器困兽环中,让它在里面休眠。虽然睡的时间久了会导致智力下降,但这是马而非人,也没有什么关系。
这困兽环是有丈余广阔,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来了才能开启,与纳须孺于芥子的美人图相比,实是天差地别。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师姊温暖的怀抱中,将后脑靠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却还是搞不清湘云公主的来龙去脉。
从她的表现来看,她和这两值守门的师姊早就认识,显然拜入本门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为。
但她为什么能躲在皇宫丝毫不显露修为呢?伊山近想来想去,头都痛了,还是没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飞行法器落在雪峰顶部,那美貌师姊拉着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脸红红地道:“已经到了,师妹请走好。”
她盯着伊山近仔细看了几眼,才红着玉颊驾法器飞行离去,伊山近望着她飘然远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刚才脑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几下,不会因此而引动她的春心吧?’那边的湘云公主已经扑过来,拉着他笑着向前走,漫步走过雪山小路,来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门进去,扑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怀中,大声欢笑,撒娇叫道:“您有没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着这一对气质高洁的美丽女子,骇得身体都僵硬了,连逃跑的勇气都已失去。
这两个人都是与他有过亲密肉体关系的,一个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撑破嫩穴的湘云公主,另一个则是在美人围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将精液射入子宫的冰蟾宫女修!
那美丽女修长身玉立,体内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测也查不出她的深浅,只知道她的修为比自己强上无数倍,如果想杀自己,只是翻掌点指之事。
‘她怎么出来了?媚灵不是说过美人图的空间闭锁十分严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来的吗?媚灵,难道是媚灵背叛了我!还有湘云公主,她怎么会和她在一起,这会不会是一个大阴谋,是谁设下圈套来对付我,难道是冰蟾宫主已经发现了我的身份,要像猫捉老鼠一样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当午也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怀疑当午,她对我那么好,为了我宁可去死……’无数念头如闪电般灌入伊山近的脑海,让他思绪纷乱,心头烦恶欲呕,脑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长身玉立的美丽仙子将湘云公主搂在怀里,玉颜露出宠溺的微笑,手指轻轻刮着她的小鼻子,跟撒娇的小女孩说着些什么,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笑容隐去,渐渐化为冰霜般的严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骇得瞪大,紧咬着牙不开口,心里绝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干过一个冰蟾宫仙子,也不算太亏了!’那会经和他有过合体之欢的美丽仙女冷漠看着他,并未立即提起手来将亲夫殴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诀进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撑。
仙女玉颜上现出一抹怒色,沉声道:“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了头,没有听到我说话吗?”
门声一响,从院门外走进一个青春美少女,看到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着伊山近跪下,惶声道:“师父,小师妹一定是旅途劳累,修行太过勤奋所致,请师父恕罪!”
她又拉着伊山近磕头赔罪,小声道:“师父前些天刚刚出关,一直在这里等你们,还不快向师父道谢!”
伊山近呆呆地跟着她磕头,心里惊骇想道:“师父?那她岂不是我的便宜师父韩玉琳,不是我锁在美人图空间中的那个女修?’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处女膜、下体撕裂流血的那个美女是本房师叔,正是韩玉琳的亲生妹妹,心中骇然:‘就算是亲姊妹,哪有这么像的?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两个人,不论容貌气质身材,就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一模一样!’他是干过韩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被他细细摸过,牢牢刻在脑海之中,现在与韩玉琳身上细微之处对应,却没有一点不符合,这让他震惊不解,只是心却称称放下,暗自大叫:“没事长这么像干什么,吓得爷都快死掉了!”
韩玉琳皱眉看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
前些天她在闭关修行时心头大痛,后来就连下体隐秘处也痛起来,仿佛心脏与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让她大惊,几乎走火入魔.勉强压制住心魔,她破关而出,再不敢闭关苦修,心里最担心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和爱徒。
她们姊妹按天生体质及所修仙术,自有心灵感应,现在看到爱徒放下心来,最怕是妹妹在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脸,她心头烦恶比往日更强了许多倍,隐然就将他当成害自己姊妹分离的罪魁祸首。
她也知道这样想毫无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迁怒,但怒火总要发泄出来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对师父不敬,给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扑倒在她的脚下,苦苦哀求;“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小师妹初入本门,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儿,只怕传出去有损师父清誉!”
湘云公主也吓白了脸,跪下求情,温婉可爱的模样令人怜惜。
韩玉琳平时最疼这个徒儿,见她可爱的样子,怒火稍息,沉声道:“既然你们两个都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灵力护体,剩下的暂且记下,以后再打!”
春凝哭泣叩头,知道这是师父最大的让步,也不敢多说,拖着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树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脱了衣服!”
韩玉琳寒声道,春凝只得去将伊山近的衣服剥除,露出皮肤白晢的上半身,让他伏地待罚。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风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现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剥光了打,过分!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头吗?’他的乳房根本就没有发育,只有两个小豆豆在胸膛上,不过他现在的模样只有十一、二岁,这年龄的女孩发育迟缓倒也不太让人怀疑。
啪的一声,皮鞭重击在他的后背上,伊山近痛得浑身抽搐,只觉后背剧痛,难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经手下留情,不然痛苦还要更重得多,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泪,挥鞭痛打他的后背,看着鲜血随鞭痕溅出,泪水不禁流了出来。
她打了三鞭,韩玉琳就已经发怒,走过来夺过皮鞭,一脚将她踹翻,怒道:“没用的东西!”
她轻轻一抖皮鞭,长鞭就像活了一样,如寿龙般盘旋搅动,在空中发出啪啪的脆响。
“啪!”
这一下剧响,却是皮鞭重击在伊山近后背上的声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扑倒地上,脸庞陷入树下泥土之中,痛得几乎晕去。
与春凝相比,韩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挥,啪啪狠击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来,嘴里紧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树枝,硬撑着不发出哀叫之声,免得让这狠毒师父看了笑话去。
这却让韩玉琳更加恼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将伊山近后背打得皮开肉绽,鲜血四溅,几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见骨。
她的两个徒儿已经跪在身边流泪求情,韩玉琳却丝毫不理,疯狂挥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经昏迷过去,嘴里仍然紧咬着那根树枝,却在剧痛中使出大力,已经将粗树枝咬断了。
※ ※ ※伊山近悠悠醒来,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从窗口透进来,洒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记起这么一句,头痛得厉害,从前背过的诗句也想不起来。他是趴在床上的,后背剧痛难忍,显然是鞭伤的效果。
淡淡幽香从两边传来,他转过头,却看到在自己身边和衣卧着两个美丽少女,正是自己的两位师姊。
床边还放着汤药,让他模模糊糊记得在昏迷时似乎喝下了药,后背也有些清凉,显然也敷过药了。
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药、动手敷药的似乎是两个人。那位狠毒师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这两位便宜师姊了。看她们的模样,显然是在他身边服侍了许久,倦极而卧,甚至困得来不及盖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盖着被子,但也只盖到了腰际,尽量不碰触到后背的伤口。盾臂却都搭着衣服,显是怕他着凉。
伊山近费力地伸出手将被子替她们拉好,盖在那两具温暖美丽的娇躯上,趴在枕上,思绪万千,渐渐又昏睡过去。等到他醒来后,鞭伤已经痊愈大半,勉强可以起鼻。仙家药物果然不是凡药可比。
这也是因为韩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来操鞭执刑,现在只怕所有伤痕都彻底消失了。
此时已经快到中午,韩玉琳在堂中冷哼,唤他也一起来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装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来,忍痛走进堂中,按规矩跪下磕头,拜见师父。
韩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来,半晌才道:“去给你两位师姊磕头,长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无奈,只得向那两位美丽少女再拜磕头道:“拜见春凝师姊、拜见湘云师姊!”
春凝慌忙上前将他扶起,另一位师姊却奇道:“我不叫香云,我的名字是香雨,师妹你说错了!”
伊山近大为吃惊,生怕露了马脚,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坐下,和她们一同用饭。
堂上却摆着两张桌子,高些的由韩玉琳与香雨坐,因为她宠爱这个徒儿,有她在身边,能吃得高兴一些。
而那张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师父轻视已经习惯,倒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吃饭时默默无语,不敢在师父面前出声。
韩玉琳修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见到香雨从外面游历回来,心里高兴,陪着她随便吃些,听她说些外面的见闻,心情渐好。
香雨也是冰雪聪明,担心师父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气,尤其是那个刚入门的小师妹,再来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为此,她只能努力讨师父欢心,让她高兴一些,于是说起外面的奇闻趣事,更是卖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头用饭,听着她们的话,渐渐明白,这位小师姊这段时间是在外面游历,深入了解世事,以求历尽红尘,磨练道心。
这是她所修功法关窍所在,伊山近与她修约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记了下来。
香雨渐渐说到自己路过济州,见过一个少女舞剑姿态很美,长得和自己也有一点点相像,只是没有上前搭话,因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边有大批家将守卫,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说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游历的地方还真远,可惜虹虹多半是没有看见她,不然一定吓一大跳!’香雨又说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说着说着突然停下来,转头望向这边,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愕神情。
“香雨,你怎么了?”
韩玉琳正听得有趣,见她突然不说,不由疑惑地问起。
香雨回过神来,慌忙赔罪道:“师父恕罪,弟子刚才想起一个人来,长得和小师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韩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现出一抹煞气,淡然道:“哦?不知你说的是什么人,我可会见过?”
香雨摇头道:“是弟子在凡间街头见到的一个小乞丐,虽然是男的,满脸污垢,可是眉宇间和清雅师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怜,扔了点银子给他,以后就再没见过。今天看到小师妹,突然想了起来。”
韩玉琳冷笑道:“原来如此,她也就能长得像个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时的反应。
对于她略带侮辱的话,伊山近已经顾不得感到愤怒,只是努力保持脸上的平静,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难以平息。
原来那个扔银子给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这位小师姊,游历人间体会世情之时看到了他,打赏他一点银子,因此引发他与麻子丐帮头领的战斗,一怒杀了所有的大乞丐,当了丐帮帮主。
虽然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伊山近却一点都没有怪那个女孩,反而在午夜梦回回想当年事悲伤愤怒之时,又想起那个善心文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