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放了我(全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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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放了我(全文&番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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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有这么夸张啊。”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让人这么紧张。

    “夸张也好,不夸张也罢,你就乖乖听话,跟我一起去医院吧。”他劝说道。

    “对啊,木樨,去医院吧,就去我们家的医院,我现在就给院长打电话!”他作势就要拿出手机了。第一次和王清朗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谢谢您的好意,我们王氏也有自己相熟的医院,可以调集最好的医生,就不劳烦项先生了。”

    王清朗听他如此说,不高兴的拦了下来。

    “我们哪儿有全世界最好的设备,你们有吗?”是项擎北的声音。

    “不好意思,中医就讲求个望闻问切,我们有最好的医生,胜过一百台最好的机器。”王清朗也是洋洋自得。

    “机器精确,细致入微。”

    “医生才是根本。”

    两个堂堂大总裁,在会议室里,竟为了姜木樨看病的事情,如孩子一般斗起嘴来。

    她摇摇头,怎么两个人一见面就像斗鸡一样。她收拾起自己的资料,准备开溜,出门去找个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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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站起身来,欲往外走,两个人看见她,都不吵了。

    “往哪儿去?”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再仇恨的人有时候也会心有灵犀,没办法,是人就会有相似点。何况,他们如今爱着同一个人。

    “我去洗手间,可以吗?”她胡乱编了一个理由,如今算是怕了。

    她终于找了这么个理由,脱开身,悠闲的走到门口,等都看不见她了,突然加快脚步,往电梯方向走去。

    一路轻松的下到大厅,又畅通无阻的出了门,叫了一俩出租车。

    她施施然的坐在出租车上,终于摆脱了那两个纠缠不休的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正准备告诉司机要去哪儿的时候,却看见前方项擎北和王清朗正站在出租车前,一副你想往哪儿逃的模样。

    “如果真的要去医院,就按我的想法来!”她服了,她怕了,她妥协了,只提最后一个要求。免得两人由要为这个吵起来。

    “好好。”他们俩分坐在姜木樨的两边,只要她愿意去医院,什么样的要求也能满足。

    “那好吧,师傅,载我们去玛利亚医院!”她想好了一个医院,对司机说。

    王清朗去给他挂号,项擎北就抢着去为她付费。两个人像保镖一样围在她的身边。

    好不容易落个清静,把两个人关在了门外。护士小姐一面给她打针一面说:“小姐好福气!”

    其它的护士小姐也在一边抿嘴笑。她们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帅气的先生,却是陪着同一个女人,看来真是艳福不浅。

    她们哪儿知道其中的难处啊,姜木樨苦笑着说:“哪儿有什么福气啊,明明是丧气嘛!”

    “小姐这样说,先生可要生气的哦!”小姐轻轻柔柔的笑。

    于是她扭头,看见项擎北正挤过脑袋向内张望,王清朗也跟在他的身后。真拿这两个人没办法,她连忙说:“快去关门!”

    她正在打针,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木樨,明天下午我派人过来拿你的检查结果单。”项擎北急于表现。

    “用不着,木樨是我的未婚妻,明天下午我亲自过来拿!”

    未婚妻三个字说得尤其的重,如沉钟一般,似在提醒项擎北不要忘了这一点。

    “领导关心下属也是应该的!”

    “领导的关心我们心领了……”

    一出的医院,两个人又开始吵起来了。姜木樨素来爱静,感觉有一百只鸭子在耳边吵吵嚷嚷,更加的头疼了。

    她径直往前走去,伸手拦了一俩出租车,在上出租车之前,指着两人说:“不要跟着我!否则我今天就让师傅绕全城转圈,一直不停!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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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五 惊心动魄

    改天早晨。

    项擎北为了招标会的事情,约了莫邪和技术部总监高天一在小会议室里开会,姜木樨一早就把准备好的资料,有条不紊的放在了三个人的面前。

    她逐一给他们派发资料:“这是最有竞争力的对手公司的资料,有简章,资质认证,公司的资本结构,近几年的投资收益,以及全球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之一的谱华出的审计报表,对投标案子的构想规划。只是还差一项投标书,这个要技术部提交才行。”

    莫邪惊讶不已,才几天工夫她就换了一个人,“这些都是你自己准备的?”

    就“是啊,怎么?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她停住了手下的动作,转过身看着莫邪,眼睛黑如点漆,满是疑问。

    “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只是好奇罢了,木樨,你的速度也太快了,真正的惊人了。”

    莫邪赞叹,同时望向已在主席位入坐的项擎北,他的判断还真精准,看来当初执意招姜木樨进来,并不是全无道理。

    堙他能比别人看得更深,更远,能看到一个人身上所隐藏的另外的潜能。

    项擎北打开面前的资料,翻看了约有一分钟合上,抬首道:

    “我们开始吧,这次政府建立从国内到中东的石油管道,预算投入的资金高达几千亿,这么大的投资,估计会有八到十家公司分别承包不同的工程。”

    莫邪点点头,“就昨天现场的情况所知,打算竞投的大公司实在太多,其余的倒是不足为惧。只是王清朗突然出现,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说话间三个人都不自觉的看向姜木樨,她正专心致志的记录着会议记录。头发长长的垂下来,几乎看不清脸。

    “天一,你组织人力把技术方案和投标书写出来,莫邪你负责公关,尽量把对方的标底探听出来,所谓知己知彼,就是如此。总而言之——”项擎北环视三人,视线无声无息地在温暖脸上稍作停留,收回眸光后薄唇微启,“这个案子,我志在必得。”

    接下来他又把各项事件里需要决断的事都作了安排,这才散会。

    都没有离开的意思,姜木樨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助理,在这里碍事了,于是礼貌地站起身,向着三个人说:“我先回去整理资料了。”

    “好!”项擎北顺水推舟。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里,高天一才谨慎的开口说话:“项总,我不怀疑姜小姐的人品,可是她的身份实在是太特殊了,都知道她和王清朗的关系,他们有婚约在身,难保她不偏向王清朗那边。”

    “这个我知道!”他的目光深不可测。

    “那是?”高天一吃不准的问。

    “我就是想看看,姜木樨她到底偏向谁。”项擎北在说话的时候,眸色变得很暗很深。

    高天一不解:“拿几百亿的生意去做赌注?”

    “正是!”

    项擎北不动声色,在其余的两个人听来,已经是惊心动魄,手心里早已是捏了一把冷汗。

    只不过高天一是为项擎北担心,而莫邪却是为了姜木樨,做夹心饼干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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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项擎北借口找姜木樨谈工作,已经不止一次礼贤下士,亲自往她办公室里来了。

    她端坐在电脑前,项擎北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着椅背,俯身轻轻的对着她说话:“就是这个地方,再修改一下!”

    姜木樨依言在他指出的地方修改。

    “你再查一下王氏的资料!”她听到这句话,在电脑键盘上如蝴蝶般翻飞的手停了一停。

    “怎么?舍不得?”他弯了弯唇角,毫不掩饰讥诮之意。

    姜木樨一言不发,直接打开google,输入了王清朗的名字。

    “很好,很听话!”他十分满意。

    “如果不呢?”她刚刚一直在容忍,不由转过一张近乎纯净毫无杂质的脸,对上他的似

    笑非笑的脸。

    项擎北的眼神有点危险,他看见她愤怒,不由伸出手抬起她尖尖的下巴,手指若有若

    无地抚在她的肌肤上:“那样,我会吃了你!”

    她打了一个寒战,只觉从心底最深的角落冒出一股极冷的寒气:“我会反抗的!”

    说话时双手已经紧握成了拳。

    项擎北的眸子里滚动着阴霾,他倏地把她扳过身来,唇直接覆在了姜木樨粉嫩的樱唇上。矫躯紧压着她柔软玲珑的身体,三两下化解掉她的反抗,擒住了她的腰肢,唇舌卷没她所有的惊和怒,在芳甜中长驱直入,肆意撷取她的丁香滋味。

    他的吻渐渐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也越来越诱/人。

    无法形容在心田不断流转一下一下回荡的酸甜麻涩,既微弱又激荡,潜藏的情愫变得鲜明以致她软绵无力,在他炽热如火的怀抱里使不出一点力气抗逆,晕旋地觉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盈着难以言喻的愉悦,不由自主地渴望他永别中止这股灌入她体内的暖流,即使是折磨也想他给予她更多,再更多……

    姜木樨感觉自己在沉沦,在下降,完全不由自主。

    一个急促的电话化解掉了这场危机,是专门设置了用于紧急电话用的,姜木樨在深长的慵懒里,突然警醒。

    她一个跃身推倒了项擎北,在包里翻找手机。力道之大,让项擎北微微一怔,他咂咂舌头,刚才的芳香尤在。

    “清风,什么事?”她接电话的手抖动着,按法国的时间,这个时候应该是深夜吧,如果没有急事清风不会给她打电话。

    “木樨,丢丢出事了!”电话那边的王清风的声音带着哭腔,几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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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八十六 孩子出事了

    她只觉眼前一黑,身体往前栽去,用手勉力撑在桌子上,才不至于倒下:“出了什么事?”

    项擎北在一边看她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声音也是气若游丝,似是有极大的事情,不由也紧张的看着她。

    “高烧,丢丢这几天一直在高烧,我们本来以为没多大的事情,就没有告诉你,可是在医院好几天了,一直不能退烧。木樨,你和我哥快回来吧,我快撑不下去了!”

    姜木樨在这边能感觉到王清风的声音在点点滴滴的下沉,最后只听见一阵痛苦的抽噎声。

    就“这件事,你哥知道吗?”她烦躁的走到窗前去,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她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习惯性的第一时间想起了王清朗,他总是有办法的。

    “我哥他还不知道,我刚刚一直在拨他的电话,可是没人接,可能是在开会。”

    堙遇上这样的大事,女人们都六神无主了。

    姜木樨慌乱的挂掉电话,立即迎上项擎北的关切的眼神:“出什么事了?丢丢是谁?”

    “是一个孩子!”她心乱如麻,没有心情和他说话。

    “你的?”他担心的问。

    “是我和清朗在法国领养的孩子!”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说法,随口就编了一下。拨向王清朗的电话还是没有回音。

    “你们居然都有孩子了……”他口气不悦。要有孩子也只能是和他的,旁人哪儿有资格。

    “是我领养的。”她怕又引发项擎北和王清朗的新一轮战争,澄清说。

    “那好吧。”他将信将疑的回说。

    再也不能等下去了,她的丢丢在万里之外的地方受苦,身边却没有妈妈,姜木樨抓起包就往外走。

    “往哪儿去?”项擎北叫住她。

    “我要回法国去,这就去机场!”她的眼睛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

    “那我送你吧。”他也不阻拦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说着拉住姜木樨的手就走。

    她能够感受到从他的大手里传来的温暖,这次她没有再反对,她乖乖的坐上他的车。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机场。

    开往法国最近的班机还需要四个小时,项擎北对木木的坐在沙发上,眼神无光,像是被摄走了魂魄一般的姜木樨说。

    “宝贝,我带你去吃饭吧,还有四个小时!”

    姜木樨没有反应。

    “只是吃个饭,飞机上的饭很难吃的。”他继续耐心的劝说道。

    这次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胃口,什么也不想吃。

    “木樨,”他拿起她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紧紧的握住,“你知道吗?小时候我也高烧不止过,一直有十天,都是这样,持续的发烧。医生试了各种各样的办法,洗冷水澡,敷冰块儿,打点滴都没用。”

    “是吗?”她终于把眼光收了回来,聚合在他的身上。

    “是啊,”他看她有了反应,心里高兴,接下去说,“但是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医生突发奇想,说,你吃一颗阿司匹林吧。那时候,大家都已经把我活马当死马医了,反正只要能想到的办法都让我试试,于是大家都同意我吃阿司匹林。”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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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就吃了那颗阿司匹林,你说也真奇怪,后来我就真的退烧了。”

    “是真的吗?”姜木樨仿佛是看到了希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当然是真的,所以丢丢也会没事的,会像我一样福大命大的。”他只差向姜木樨拍胸脯保证了。

    为了安抚她,连自己的陈年旧事都翻出来了。他本来不是个容易外露的人。

    听他拿自己和丢丢相比,姜木樨泪湿了眼眶,他们本来就是有血缘关系的,本来就是父子。只是他一直不知情。

    他向她张开了双臂,胸怀朝着她敞开,姜木樨看着他,这个男人,这个自己孩子的父亲,不由一颗心一酸,心口最细致的地方如同被细针尖锐地扎过,酸痛得怆然。

    不由泪如雨下,扑进了项擎北宽阔的怀抱中。

    “一切都会没事的,没事的。”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独特的气息随着说话浅浅拂过她的耳垂周围,直达入她的脆弱的心脏。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

    她宁愿现在躺在医院的是她自己。

    “是啊,一定会没事的,我保证。”

    他当然不能保证什么,可是也许项擎北是丢丢的亲生父亲,说出来的话格外的抚慰人心,格外的令人信服。姜木樨烦躁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了一些。

    两个人在空旷的飞机场候机大厅里紧紧的,长时间的拥抱在了一起。

    王清朗开完会,助理立即把他的手机送了过去:“刚刚有您的电话,我看您正在开会,就没有叫您!”

    不看还好,一看脸色立即变得难看:“为什么不叫我?”

    “我看会议很重要,对方是……”

    “废物!”他一边往回拨电话,一边骂了秘书一句。

    王清朗疯了一般的离开公司,往机场赶去,他已经知道姜木樨要回法国的事情了,他泊好车,进了进口,乘上电梯,不断的在各色的人群当中寻找着姜木樨的身影。

    最后,他看见了拥抱着的两个人。他呆立在了原地。

    许久之后,他迈着沉重的双腿,离开大厅,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

    拨通了姜木樨的电话。

    “清朗哥,你在哪里?”是姜木樨急切的声音。

    “木樨,”他觉得眼前的天空离他特别的近,压迫得他心口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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