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温热的气息喷洒的自己的耳边,西门吹雪不自觉的微皱起眉梢,低低地答道:“恩。”
注意到西门吹雪的异样,东方不败勾起嘴角,暗自偷笑,将嘴唇更加靠近西门吹雪的耳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着近在眼前的西门吹雪的耳垂轻轻地咬了一口。
西门吹雪刚刚平复的眉宇再次皱了起来,正想有所动作,却听东方不败问道:“便因为是朋友,所以才要跟着他一同去?”随后东方不败的唇舌再次落在西门吹雪的脖颈细细的问了起来。
“恩。”西门吹雪低哑的应了一声,随后便转过身来,视线落在东方不败水嫩的唇上,便直接吻了过去。
东方不败正恶作剧般舔抵着西门吹雪的脖颈,感受着他身体略微的颤动。今天一直萦绕着自己的一股紧迫感顿消,反倒升起一种身为男人的自豪感,不由更加放肆起来。不想西门吹雪突然转过身来,还来不及错愕,便被他给封住了唇舌,与白天的轻柔不同,西门吹雪此时的吻带着一股火热,远比白日来得激烈,先是细细地吸吮他的唇瓣,随后便撬开他的牙关,勾起他的舌尖,共舞起来,东方不败反应过来,亦与西门吹雪一同交缠起来,企图抢回主动权,然而,直至最后东方不败只觉自己似要窒息而亡了,西门吹雪却除了呼吸粗重了些外,并无很大异样。东方不败不由挫败,为何西门吹雪看起来这般冷冰冰的一个人,吻计却那么好,随后便感觉到西门吹雪放开了他的唇,东方不败顿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瘫软的倚在西门吹雪的怀里。
而这时,西门吹雪离开了东方不败的唇后,便吻了吻东方不败的下巴,再一路向下舔抵而下,而东方不败身上的衣物亦一件一件地飘落在地。
窗外良辰美景,室内春色盎然,一夜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很cj的,上一张之所以停下是因为没时间写了,便急急忙忙地发上来了,现在这张若不写些什么好像真的很不厚道了,所以就成这样了,这张偶也不知道写些什么,写着有点想打瞌睡,所以自知写的很粗陋
初始(三)
清晨,温热的阳光穿过开着的窗户直射屋内,光与影的交叠,一如黑与白的相交,鲜明而和谐。
屋内,透过朦胧的帷幔,宽大而舒适的床中央,两个同是俊美非常之人相依而眠,同是乌黑如瀑的秀发亦同两人的肢体一般交缠在一起,相互间暧昧非常。然而床中整齐的锦被和两人依旧紧紧贴在躯体上的睡衣却似述说着两人之间的清白。
良久,平躺于床上睡姿端正的西门吹雪首先睁开了眼睛,默默地注视着压在胸口的一个沉甸甸的脑袋一会儿之后,便重新闭上了眼睛。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枕于西门吹雪胸口的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注意到身下是结实硬硬的肉体而不是平日里软绵绵的锦被之后,眨了眨依旧睡眼朦胧的眼睛,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用来,昨日,两人确认了彼此的关系;昨夜,两人……两人竟是同塌而眠,确实是只是同塌而眠而已,在西门吹雪将他的衣物都脱的差不多了之时,在西门吹雪将他抱到床上之时,在西门吹雪脱掉自己的衣物,亦同他一般仅着睡衣之时,在他本以为西门吹雪会做到最后一步之时,西门吹雪却只是吻了吻他的额头,便抱着他睡下了。当时,他足足看了西门吹雪近一刻钟,可看到的还是紧闭着眼睛,端端正正睡着的西门吹雪。当时他也说不上什么感觉,松了一口气?庆幸?懊恼?疑惑?这些都有,亦同心底里的那一抹不容自己忽视的失落,充斥在自己整个胸腔。
不过此时,东方不败更多的是算计。不错,就是算计,他昨晚清楚地知道西门吹雪之所以停下,并不是对他没有感觉,而是别的原因。可通过昨晚他同样知道,与西门吹雪相比,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可同身为男子的自尊又绝不应许他就这样认输了。于是心中的某个念头不又由再次冒了出来。
又过了一会,东方不败动了动有点僵住了的四肢,这才发现自己双手抱着西门吹雪的腰,头枕在西门吹雪的胸口,一条腿插在西门吹雪的双腿之间,近乎整个人压在西门吹雪的身上,羞赧的同时又不由担心西门吹雪被自己这般压了一晚上,不知身子会是怎一番难受。连忙从西门吹雪身上起来,便见西门吹雪睁开了双眼,视线在他略微紧迫的脸庞上游走了一番,便便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东方不败连忙移至他身旁,说道:“你如何?”因刚起的原因,声音略微低哑而别具诱惑,神色平静淡然,然而粉红的脸颊和与西门吹雪错开,不着痕迹地仔细关注着西门吹雪身体的视线却泄露了他的内心并不如自己所表现的那般镇定平淡。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深邃幽静的眼神中不容忽视的关心,冷硬的胸腔顿时升起一股暖流。便握住他垂放于身旁的手,说道:“无事。”顿了顿,又倾身在向东方不败的额上落下一个清淡如水亦轻柔似水的一个吻,便起身下床,拾起一旁榻上的衣物穿起来。
东方不败愣了愣,随后便微微勾起嘴角,荡起了一股笑容,轻柔而明艳的笑容,顿时将周围一切淡去了原有颜色。
看着西门吹雪将衣物穿得差不多了,东方不败亦跟着从床上下来,着衣洗漱。
待两人打理好打开房门之后,顿觉一片刺眼的阳光明晃晃地向眼球袭来,竟已是烈日当空之时了。两人不自觉地用手挡了挡,却看到前边几人直勾勾地向这边看来,却是玉无枫,慕容舒,许何和任盈盈四人。四人除了玉无枫表情还算正常外,其他人几人都是一脸怪异地看着他们。一方面是因为他们两人的晚起;另一方面自然是两人同时从东方不败的房间出来了。
“东方叔叔。”最后还是任盈盈打破这种怪异的气氛。
东方不败目光在前面几人脸上扫了一圈,随后便落在任盈盈身上,淡淡地应道:“恩”便越过几人向外面走去。西门吹雪紧随其后。
眼看两人欲向外走去,回过神来的慕容舒连忙走至东方不败身边说道:“教主,西门大侠,早膳已整备好了,可要现在用?”
“不用,我们出去。”东方不败说道。随后便带着西门吹雪向外走去。
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慕容舒扬起手中的扇子,轻扇了几下。脑中不由浮现一个倔强的身影,暗自叹息,自己何时才能携得自己的美人归啊。
而一旁的许何则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一脸茫茫然的看着东方不败那扇已经关上的门,脑中只有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一同从那扇门出来的场景,不断地问着自己,这是什么情况?
直至一旁的任盈盈拉了拉他的衣袖,一脸新奇地说道:“东方叔叔和那位西门叔叔的关系好好哦,都一个房间睡,我记得东方叔叔从来不和别人一块睡哦。”
听任盈盈如此说,许何不由想,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两人只是关系好。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因为关系好,所以两个大男人一起睡?许何顿觉一口气卡在自己的喉口,张口咳了起来。
任盈盈看着许何憋红的脸庞,不由面露担忧的问道:“许何,你怎么了?没事吧?”
“咳咳……呼呼,没事,没事。”许何深呼吸了几下,总算平畅下来了。
看许何脸色回复了正常,任盈盈也就放下心来了,
有点小郁闷的慕容舒看了看两个说着话地小孩儿,又看了看一旁静静地站着目光一直落在西门吹雪离去的方向的玉无枫,说道:“我们还是回去用膳吧。”
“恩恩,好啊,我好饿啊。”任盈盈摸摸了摸自己扁扁的肚子,皱着小脸说道。
“哼。”依旧对昨天之事耿耿于怀的许何冷哼一声,便将头转过一旁,不理慕容舒。
“小鬼,这般不礼貌,小心我把你给交予官府哦。”慕容舒微眯着眼睛,面带笑容地对着许何说道。
“你……卑鄙!”许何气道,随后便鼓着脸颊向大厅走去。
任盈盈看着许何离开,看了看依旧站在这的慕容舒和玉无枫,便追上许何一同离开了。
“玉公子,可要一起?”慕容舒走至玉无枫面前,手中的扇子轻扇了几下,说道。
玉无枫却看也未看他一眼,便向外走去。
慕容舒看着玉无枫向外走的身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暗道,真是一群怪人。
走出去的玉无枫茫茫然地走在大街上,周围不时有人发出惊叹声,呆呆地看着他惊人的容貌。然而他却毫无所觉,依旧漫无目的地游走在着吵杂的街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便从那出来。走在自己向来很讨厌的喧闹的街道上,自看到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一同从东方不败的房间出来后,他便觉得整个心空落咯地,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似乎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这般空茫茫地走了一会后,眼前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玉无枫顿时收起刚才空茫之感,强打起精神来跟着那个身影。
而另一边,男颜醉三楼,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坐于雅间内,细细地品着精致的白玉杯中不浓烈却让人不自觉迷失在其中独特的韵味之中的美酒,男颜醉是一家天下闻名的酒楼,既是酒楼,其中最具特色的自然就是美酒了。而男颜醉中最具特色的酒便是双劫,之所以叫双劫是因为这种酒有两个让人沉醉的地方,既是喝起来的味道和闻起来的味道。耕牛饮渠般喝法之人只会喝出其中的味道,而有品位之人则能品味出其中的嗅觉上的独特韵味。双劫的度数并不会很高,但它却远比其他的浓烈的酒更容易让人醉倒。其实双劫在男颜醉的销量并不是很多,一方面是量少,金贵,另一方面是更多人还是喜欢那些较为浓烈的酒。而喝双劫的人大多数都是女子。
而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此时喝的便是双劫,源远流长的味道,让人喝了想再喝,神秘悠长的气味让人不自觉地探究其中究竟蕴含了些什么。
两人便静静地品着,窗外街道喧哗吵杂,窗内幽静绵长,悠悠的酒香弥漫。
序幕(抓虫)
临窗坐着的两人,一边品着这独特的美酒,一边品尝着男颜醉质地最佳的菜色。不得不说,这男颜醉不仅酒好,菜也是极为出众,美味而独特,两人之间话虽不多,但时不时两人相顾间流转着的暧昧,却让这本是有点寂寥的气氛弥漫了温情,变得和谐惬意了起来。
正当两人用得差不多之时,门外一个声音传来了,说道:“教主,属下童长老座下的地方亭长李元,有要事禀报。”
东方不败握着酒杯的手顿住,看了一下对面与他一同停下的西门吹雪,微皱着眉梢,声音低沉地说道:“进来。”
东方不败话落,便见一个身着黑色华服头戴一顶玉冠,面蓄胡须的中年人恭谨地推门进来,跪在东方不败面前,叩拜道:“属下参见教主。”
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道:“何事?”
李元不凿痕迹地看了看坐于东方不败对面的西门吹雪,看教主并无让他回避的意思,也就直言道:
“启禀教主,属下掌管着洛阳各处的商铺。最近不知是何方势力一直在攻击属下掌管的各处商铺,致使各处商铺严重受创,而且属下听闻其他各地商铺堂会等都也有这般现象,经一番追查发现,似乎与飘雪楼有莫大牵连,所以前来禀报。”
“哦?都是些什么人?”东方不败抿了口酒,漫不经心地说道,脑中一双如毒蛇般的眼神闪过,应该就是那个人的手笔了吧。
“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有官府查办,有闹事的,也有夜里偷袭的,有好几位地方堂主身受重伤。”
“恩,你去传令,让各堂会加强防备,加紧追查。”东方不败说道。
“是,教主。”
“恩,你下去吧。”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是,教主。”
随后李元便出去了。屋内再次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西门吹雪说道:“回去?”
“恩。”东方不败应道,随后便同西门吹雪一同站起来,往玉茗堂走去。
两人刚到玉茗堂门口,便见从另一条街道走来,一手提剑,眉梢皱起,神色若有所思的玉无枫,在他们看着玉无枫之时,玉无枫也看向他们,向他们走来,然后对东方不败说道:“我以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之名,向你请战。”
西门吹雪微皱着眉头,却没有说什么。
东方不败挑了挑眉,似对他的请战早有意料般,很是平静地回道:“现在?”
“不是。”
“那何时?”
“七天之后。”玉无枫说道。
“恩。”东方不败应道,便向里边走去。
西门吹雪并没有跟着东方不败一同,而是与玉无枫一同站在街道上,彼此看着对方,西门吹雪首先开口说道:“生死之战?”
“你希望是何战?”玉无枫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蒙着轻纱般朦胧却依旧清冷如月的目光下似掩藏着千层波浪,万般情绪。
“我希望没有这一战。”西门吹雪亦认真地看着玉无枫说道。冷冽而无多少情绪眼神下似一汪永远古井无波般寂寥的深潭,亦或所有的一切都已掩藏在那往深潭下了,让人无处琢磨他的一切。
“因为他?”玉无枫低低地说道,眼中种种波澜终凝成一波黯然的情潮。
“你是我的朋友。”西门吹雪说道。虽一如既往的无情绪的语调,然而玉无枫却听出了其中的认真诚挚。
“那么,他呢?”玉无枫敛起眼中的情绪,说道。
西门吹雪微偏开头,说道:“他不能有事。”
“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一战在所难免,所以我与他一战必不可免。”玉无枫静静地说道。
西门吹雪不语,静静地同玉无枫相对站在街道上,周围来来往的人群不时转过头来看着这两个丰神俊朗,气势凛然的两人。
玉茗堂内,东方不败斜坐于首座,一手撑着下巴,神色淡淡地,眼神却一片凛冽,前边跪着一恭谨的黑衣人。
“将你们查到的不凿痕迹地透露给童长老他们,不要暴露了,知道吗?”东方不败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说道。
“是,教主。”黑衣人应道。
“恩。”东方不败一手扶弄着玉杯,神色若有所思,良久,又说道:“燕平生如何了?”
“回教主,燕先生那并无异样,一切都很顺利。”
“如夜呢”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说道。
“也很顺利。”黑衣人回道。
“恩,下去吧。”东方不败摆了摆手,便不再理会那黑衣人了。
“是,教主。”随后那黑衣人便不见了身影。
东方不败又坐了一会,微微皱起眉梢,便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走出外面刚站在回廊关上门,便见西门吹雪和玉无枫从前面走来。东方不败站定,静静地等着他们行来。
待他们走到面前,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淡淡地说道:“本座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西门吹雪冰冷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了一圈,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玉无枫则站在原地,似是等着东方不败的问题。
东方不败再次打开刚刚关上的门,走了进去,玉无枫亦跟着进去。
两人来到桌前,两人面对面地坐下,东方不败看着桌上的茶具,说道:“可要用茶?“
“不用。“玉无枫回道。
东方不败挑眉,说道:“本座一直很好奇京城第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