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剑神 夜萦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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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 夜萦BL-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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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平生见状,不由微微蹙眉,收起轻浮的表象,正色道:“教主这般情况实在是不宜走动,不若老奴带教主前往观战,再细细地告知教主,如何?”
   疼痛自身体各处传来,强自站立的身体一阵发软,东方不败却咬牙强忍住,以致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拿起一旁的肠衣披上,东方不败说道:“只是些外伤罢了,本座还不至于弱到几个时辰都撑不了,况且如此重要的时刻,本座怎可错过。”   燕平生看着东方不败陈静却也坚韧的表情,知道东方不败已决意前往,自己多说也无益,便近身帮东方不败穿衣洗漱。
   待衣物穿好,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你跟他也有一段时日,为何不曾告知本座,他的武功。”
   作为下属也可说是同盟,多年的培养,彼此之间还是很有默契的,东方不败一番话中,没头没尾的“他”,暗藏的寓意,燕平生一听便已明了,他将准备好的帕子交给东方不败之后,悠悠地说道:“到如今,教主还要怀疑老奴么。”语调中多少带着点委屈,和洋装出来悲切味,低头却见东方不败只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便转过头去擦洗双手,很明显,对于装模做样惯了的灰衣人来说,东方不败这一眼丝毫不能给他带来任何羞耻心,他神色委屈,接着扼腕地说道:“哎,不管教主如何想老奴,老奴自己心比月照,无愧于神教,只叹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让国师完全信任于老奴,从始至终都不曾在老奴面前暴露自己的武技。”
   “燕平生,你应当知道欺瞒本座的后果。”东方不败盯着燕平生问道。虽然他也不觉得燕平生有隐瞒的必要,但是谁又能防得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呢,他向来多疑,不曾真正彻底地信任过任何人。
   “自然,教主这话真让人伤心,依这些时日的相处,老奴觉得即便是他最亲密的亲信也不知他的武功究竟是如何?”
   东方不败不语,待洗漱完,两人慢悠悠地出去之后,两人并未急赶,即便东方不败心里挺急的,但无奈身子连走路都是强撑的,他又不想让燕平生饱他施展轻功前往,又如何急得了,抄着近路走着,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你不是会占卜吗?为何连他会葵花宝典都预测不到。”
   燕平生摸了摸鼻子,看着东方不败,好笑地说道:“教主莫不是要老奴直言老奴那些不过都是装神弄鬼的行径。”
   “即便是装神弄鬼也未免太真了吧。”东方不败皱眉,除了上次出了次错误外,他记得燕平生的预测从未出过错,也因此,他一直怀疑燕平生的占卜之术是真正存在的,即便这很匪夷所思。
   “额,那些不过是老奴的小计策而已。”燕平生掩饰性地说道,眼看东方不败接着要说些什么,又急忙继续说道:“说道老奴那占卜之术,三天前,老奴来齐人的时候正好遇见西门吹雪,老奴总觉地他已知道当年与他碰面的神算便是老奴。”
   燕平生话未落,东方不败停下脚步,只觉眼前一阵晴天霹雳,这是他一心想隐瞒西门吹雪的秘密,他无法想像以西门吹雪的性情,自己隐瞒他的这件事让他知道了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西门吹雪如此人物,是断不会容忍一直欺骗他的人陪在身边,知道了自己对他所用的计谋之后,他会如何,是直接离开他,再也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么。想着这些,东方不败一阵心慌意乱,不由自主握紧双拳压住这汹涌的慌乱,却忘了他如今虚弱的躯体根本受不了如此汹涌的情绪波动,不待他平复自己心中的躁动,他虚弱的躯体便先软下来。
   察觉到东方不败的异样,燕平生走近他身旁,不着痕迹地扶住他虚弱的身子,暗暗懊恼,他怎么一时忘了他太过虚弱的身体,竟把这件事告诉他,作为两人相遇的牵引者,和暧昧生成的见证者,燕平生自然清楚西门吹雪于东方不败的意义,或许刚开始有不纯的图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东方不败一颗心早已遗落在他的身上,只是看东方不败如此在意这件事,在想到西门吹雪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燕平生不由怀疑,西门吹雪真的如东方不败所臆想的那般在意那件事么?   揣着这个疑惑,燕平生说道:“如果教主是想西门吹雪在知道了这件事之后的反应的话,教主大可不必担心,老奴觉得他只怕早在三天前就已知晓了这件事,教主不妨想想西门吹雪近些天的反应,看事情是否会如教主所想的那般严重。”
   短暂的焦躁之后,再听燕平生所言,东方不败渐渐地冷静下来,想到于燕平生所言,如果西门吹雪三天前就已知晓了的话,他这几天的反应,依旧一如既往地对待他,甚至还帮他对付颜丹若,这又不由让他怀疑西门吹雪是否真如燕平生所言的那般已经知晓一开始他设计他之事。
   冷静过来的东方不败感觉到背后撑着自己的一只手,不由有点懊恼,竟仅仅是因为想到西门吹雪有可能不再理自己就让自己变得如此软弱,他平复了一下自己有点急促的呼吸,将燕平生推开,冷冷地撇了他一眼,便加快了脚步向西门吹雪所在的地方赶去。
   燕平生突然有点哭笑不得,一直以来东方不败给他的感觉都是城府极深,喜怒不形色,即便比他小得多,却总给他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如今他这不言不语的,虽说情绪依旧是难于辨认,但如今那还有高深莫测的感觉。
   “教主,这路可越来越崎岖了,可要老奴带教主施展轻功上去。”燕平生看了看周围山石,说道,即便他已经知道东方不败的回答,但是身为下属,礼不可失嘛。
   因为急赶了一段路,东方不败找已在燕平生的几步远前边,如今听到后边燕平生所言,他只是冷冷地道:“燕平生,你闭嘴。”
   继续加快脚步向前赶,他现在很想快点见到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与那人之战,他并不觉得西门吹雪会败。那人所练的葵花宝典虽说同他的有些许不同,但是也只是多了些许招式而已。已经将葵花宝典了解地很透彻的西门吹雪可以很轻易地寻找到他的破绽。这也是他一路来随急却仍旧一派从容的原因。
   正当东方不败同燕平生一前一后向一座山顶赶去之时,东方不败突觉一阵风跃过,之后是一道白色的残影,东方不败再次定睛细看,那道残影早已没了踪影,不过他已经知道那白影是何人了。东方不败神色微变,突然对燕平生吼道:“快,带本座上去。”
   燕平生也知道那白影为何人,如今听东方不败所言,马上会意,揽住东方不败便跃上顶端,刚上来的两人只来得及看到一阵强势的气场爆开之后,红衣人如破布娃娃般摔在一边,白衣的玉无枫浑身是血地躺在他的附近,一条手臂静静地躺在他几步远的地方,正是玉无枫的。
   对此场景,东方不败只是微微惊讶了会,便快步走到西门吹雪身边,确定他无恙之后,顿时松了口气,却仍然有点不放心地问道:“你没事?”
   “恩。”西门吹雪只是应了声,便仅仅盯着对面的两人,似乎未能从这个结果中反映过来。
   东方不败见状不由也有点心虚地看向对边的两人。
   只见浑身是血的玉无枫借着自己的独臂爬到浑身抽搐的红衣人身边,在他周身点了几个大穴,将他揽在怀里,红衣人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己魂牵梦绕的脸庞之后,颤抖着唇说道:“枫儿,你……说,为师……是不是……老了。”
   “师傅为何如此说?师傅看着很年轻呢。”玉无枫平日清冷的表情早已消失无踪,此时的他就像是普通人对着放在心尖的人一般,宠溺而温柔地看着怀中的人儿。
   “那……咳咳……为什么……为师连个小辈都杀不了呢。“红衣人短短续续地说着,随着他的红唇张合,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吐出。
   眼看怀中的人儿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玉无枫不由更加收紧自己的手臂,轻柔地对怀中人说:”师父为什么一心要杀他呢?”
   “只……有……他死了,你才……有……希望啊。”红衣人神色恍惚了,似乎虽是都可能彻底失去意识。
   “师傅知道枫儿想要什么吗?”玉无枫手磨蹭着怀中人的脸颊,也不待他张着唇想说些什么,继续说道:“师父一定是以为这个王朝和西门吹雪对不对。”低头看看奄奄一息的爱人,玉无枫有点怅然地说道:“这个王朝的恩怨,枫儿早就放下了,至于西门吹雪,那不过是师父臆想出来的罢了。枫儿从始至终都只对一个人一个人说过喜欢,师父为何对自己如此不自信呢。”
   红衣人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错愕,他颤抖着唇说:“可……你……”   “你是说枫儿过于关注他,是不是?”玉无枫对着他轻柔地说着,“枫儿当时只是嫉妒他罢了,然而师傅却一心把他臆想成自己的情敌,还为此把枫儿捣乱了,害的枫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在师父眼中,枫儿是如此见异思迁的人吗?更何况是对着一个远没有师傅好看的冰山,”
   红衣人大睁着的眼睛睁得更大,里边满是震惊,悔恨还有些许不自身处何处的恍惚。然而只一会这些丰富的情绪一齐凝结成一道温柔的水湾,他努力勾起一个笑容,艰涩地说道:“枫儿,为师……早……说过……你的……激将法……对为师没用……不过……";为师无憾了。
   红衣人终究没能把所有的话说完,便彻底瘫软在玉无枫怀中了。
   玉无枫抱着他的手顿时急剧收紧,他整个跪立的身形弯成一个僵硬的弧度,眼神茫茫然地看着虚空,呢喃着似自语又似对着怀中人低声说着:”为何,师父不试着让枫儿的激将法成效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看文的各位亲了,最近实在太忙了,电脑都没时间碰,现在稍有点喘息的时间,偶尽量快点更完这篇文……
 
   结局(三)
 
   那人特有的幽香仍旧弥漫在自己鼻端,然而却不同了,玉无枫忆起第一次与这人相遇之时,幽深的夜色中,清凉的月光下,满身污浊的自己,揣着同样变得不再洁净的污浊的灵魂,愤恨而不甘地躺在那块暗角中,头部的血水顺着额迹七零八落地蜿蜒在整个脸庞,浸透了他的双眼,他的眼前一片殷红。
   他曾经听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的血是魔的诱饵,人的心是魔的归处,人的眼睛是魔的屏障,当人的血漫过自己的眼睛之时,魔就借着血之诱惑,心之牵引,穿过眼睛的屏障,深入我们的内心,蚕食我们的灵魂。”   当时的他就觉得,在那暗沉的红幕布满自己的整个世界之时,已经有一只魔穿过他殷红的眼帘,寄住在他的心房,它疯狂地蚕食着自己所剩无几的纯净,和在真实面前的胆怯以及无法自已近乎本能的不可自信,他觉得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他的灵魂沸腾着,他的眼睛睁得异常大,他知道那里边充满似欲将整个夜空吞噬的仇恨和铺天盖地的不甘。
   在生命时限的倒计时中,他不想死,也不能死,他要报仇,为生养自己,疼爱自己的母亲报仇,为突然由亲生父亲变成养父却始终待自己如己出的父亲报仇,为蒙受不白之冤的雪家报仇,也为自己在这一夜丧失的一切报仇,他要让那个造成这一切的人付出他该付出的代价,哪怕付出所有。
   一瞬间,之前被生不如死地折磨之时消磨的意志瞬间膨胀起来,然而他却觉得不论自己的灵魂再如何的汹涌奔腾,他满是鲜血的躯体仍旧是无可抑制地越来越疲软,鼻翼翖合的张力也越来越微弱,他几乎有种灵魂离体的感觉,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真的要死了,而自己却是如此的害怕,如此的不甘,亦如此的绝望。他的灵魂如被囚禁的困兽般意图挣脱命运的枷锁,它疯狂地咆哮着,却无能为力,在这昏黑的夜色下,这阴沉的皇城中,没人会注意这偏僻的死角,也没人能发现他,或者即便发现了,也没人胆敢救他,他已经是个死去的囚徒。
   他以为他就要这样揣着自己所有的仇恨与不甘死去了,暗夜之神却在关闭了他所有的门路之后,为他开启了一页窗户,通往生的窗户。   隆重的夜幕下,在他还没能透过眩晕朦胧的血幕看清那道生机之门时,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芬芳,刺鼻的浓郁,却仿若群花乱舞的花海中的芬芳般,带着勃勃的生机与希望。
   所以在第一次相遇中,以致之后的相处中,于玉无枫最刻骨铭心的不是颜丹若深沉而不顾一切的柔情和美丽而别致的容颜,也不是他教自己武功之时邪恶而刁钻的手段以及他华丽如火凤飘洒若蛟龙的武姿,更不是他抱着年少却饱经风霜的自己顽劣却温情的软语,而是他十年如一日周身萦绕,浓烈而勾人心魂,曾经被自己当成救命草般的芬芳。
   它预示着自己的新生,预示着他将重新获得他想要的一切,而这一切都来自于这股芬芳的主人,是他赐予了他今后一切的可能,而他将可能是自己的一切,那怕当时的他怀着如此浓烈的仇恨。
   他以为他将如一般穷途末路中被救赎的人一般,为这个赐予自己新生的主人奉献自己的一切,却没想到,在他欲开口同他说第一句时,他先于自己神秘兮兮地说着:“你现在可不要谢我,我以后可还多着让你感谢的地方,你一次次地道谢我听着多累啊,你还是以后堆积起来一次性地同我道谢吧。”
   之后,理所当然地,他成了那人的徒弟,他把自己带在身边,一同在皇城的夹缝中生存者,他曾经问过他为何要为他做这一切,一直都是明朗嬉皮笑脸的人却换上了他从没见的空无眼神,用落寞的语调说着:“只是想找个活着的理由而已。”他当时的神情是如此的飘忽,原本飞扬的气势瞬间萎靡不振,连浓烈的体香都似乎都变的稀薄了,就像他整个人都要虚化掉了一般,以致当时因他从未出现过的模样而惊慌失措的他做下了一个惊世骇俗的举动,之后他在自己怀中喘息着说道:“从我决定救你的时刻起,我便是为你而活了,你是我的一切。”
   这句话就像是诅咒一般,在他的灵魂深处烙下了一道深刻的印痕。   他不知道他们是从何时开始彼此相互远离的,或许是在他能在这个皇城喘息,他能为他的报仇计划悄悄付诸于行动,而不再如之前一般需要他之时;或者是即便他遭受了再如何都得苦楚,仍是无法御制地在十几年来对自己予给予求倾尽所有的人面前挥霍自己的年少叛逆之时;或者是在他知道他身体的秘密,他自卑无助,自己也同是惊慌失措之时;又或者是他端起轻柔的浅笑游走在各个王孙贵族,自己也同是将自己浸染在皇城这个大染缸之时;或者又是更早的时候,在他说出为自己而活的时候,他便在潜意识里远离着他,因为当时的他根本负荷不起,他以为他能给予他自己的一切,结果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慷慨。
   沉闷扩散地越来越大,无可御制地他们成了彼此痛苦的根源,以致渐渐地相见不如不见,即便彼此都如此放不下对方。他们按着自己所臆想的为对方做自己觉得能为对方做的事,只希望对方能得到自己所希望他得到的解脱和幸福,可是很显然,那根本就不可能。
   最终还是他先爆发出来,他长久御制在心底的魔鬼终于挣脱了自己束缚,他操控自己的身体和神志,做尽了一切疯狂的事,在他再次以为自己将要死去之时,他遇见了西门吹雪,理所当然地他成了他第二次救赎。却没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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