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地的尸体后又道:“呀,这么多恐怕要弄到天亮啊……”
“唔,还是快点吧,天亮了就不好了”已经将一尸体弄到大板车的童百熊道。
“恩恩……”
根治(一)
第二天
黑木崖一如往日的平静,那些在教中或闲散或忙碌的教众们并不知道昨夜他们教主的院子里发生了一场怎样的杀戮,依旧如平日那样过着自己的教徒生活。
教主居处,庭院中
东方不败坐于院中的石桌旁的石凳上,手中端着一杯茶。在他的几步远处站着七个各具特色的美人。
“妾身见过教主。”只见七位美人齐齐微弯柳腰,眼含秋水地向东方不败盈盈拜道。
“恩,起来吧。”东方不败依旧喝着茶淡淡的道。
而站在七人中最中间的杨诗诗在他话音刚落之时,
就快步走至东方不败的身边。手搭在东方不败的肩上磨蹭,娇声道,“夫君,这么久没见你,妾身好想你啊。”
看着杨诗诗已上前,其他人暗道迟钝没把握住机会,都快步走了过去,齐聚于东方不败身边……
“哦?是吗?”东方不败看着杨诗诗邪笑道,同时一把将杨诗诗带进自己的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轻抚杨诗诗早已嫣红的小脸。
“恩。”杨诗诗被东方不败抱进怀里,又是欣喜,又是羞怯。低低应了一声便将通红的小脸埋进东方不败的怀里。
“是啊,这几天教主没来,诗诗妹妹就整天坐在院子里,望着外面,魂不守舍地,好几次连我们姐妹几个叫她,她都没应。只盼着夫君来。”站在另一边的雪千寻看着杨诗诗调笑道。
七人中,杨诗诗最为绝美娇艳,雪千寻虽比他稍为逊色,但却是七人中最为聪慧,善解人意的。所以两人都是东方不败最为宠爱的妾室。
“是呀,有一次我看到她书拿反了都不知道。呵呵!”
“我看教主再不出关,她恐怕就要害相思病了。”
“不对,应该是已经害相思病了……”
雪千寻话一落,东方不败其他几妾室也都娇笑附和着。
“夫君,你看她们都欺负我。”被说得羞涩不已的杨诗诗娇声道。
“恩?难道这几天诗诗没想本座吗?”东方不败问道。
“才不是!!”杨诗诗反驳道,随后反应过来,说道:“夫君也跟着她们一起欺负我。”说完又将整个脸埋进东方不败的怀里。
“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啊。”雪千寻道。
“你们不也都一个样。只知道说我。”
“我们自是也都想教主,只是我们都是暗藏在心里想,可诗诗妹妹却连举动上都表露出来了……”东方不败的另一妾室娇笑道。
那妾室话落,其他几人都笑了起来。均艳丽非常,一时倒把院中怒放的群花都比了下去。
这时,雪千寻看到东方不败的茶杯里没茶了,便接过东方不败手里的茶杯,转身帮他倒茶。
东方不败笑道:“千寻真是个让人舒心的可人儿。”
“与其他姐妹的多才多艺相比,千寻也不过就是多了这一份细心而已。”雪千寻将倒好的茶送到东方不败的手边,笑道。
“千寻……”东方不败接过雪千寻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刚想说话,却突然顿住。
“夫君,怎么了?”坐在他怀里的杨诗诗最先发现他的异样,开口问道。
听杨诗诗如此一问,其他人也都疑惑地看向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将杨诗诗放下站了起来,对七人说道:“本座还有事,你们先回去吧。”说完便向后院走去。也不管六位面露不舍的美人和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雪千寻。
东方不败走至后院桃林处,果然看到西门吹雪双手抱剑,靠在一棵桃树下。
东方不败走至他身旁,说道:“你找我?”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回道。
“何事?”
西门吹雪道:“那方案已经制定出来了。”
“真的?”东方不败略显怀疑的问道。
“自然。”西门吹雪道。说完西门吹雪将一张纸替到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了眼西门吹雪,结果他手中的纸,看了一会,说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方法?”
“恩。”西门吹雪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依旧面无表情地道。
“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出来的就是这个?”东方不败有点不确定地道。
“恩。”
“这真的可行吗?”东方不败怀疑地问道。
“这些都是我根据我对武学和药理的理解研究出来的,只是最后出来的结果正好是将葵花宝典反其道而行而已。”西门吹雪道。
“……”东方不败无语。
“其实你练了葵花宝典后之所以会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其实就是因为葵花宝典的心法太过于阴寒,所以用这种心法练就的内力也为阴性,汇聚于你的丹田处与你身为男子的阳气相混合自然就会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了,而要避免这种情况,最好是用一种方法就是让那太过于阴寒的内力变成阳性的内力。但那比较难,所以我就用另一种方法,将那阴寒的内力中和成中性的内力。”西门吹雪解释道。
“若真如你所说,我该如何做?”东方不败来到西门吹雪的身边,与他一样靠在那棵桃树下,问道。
“修炼葵花宝典之前,先修这个心法。”西门吹雪淡淡地道。
“既然这个心法正好与葵花宝典心法正好互补,那它不是应该为阳性吗?那他与葵花宝典修炼出来的内息相混合的时候还不是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东方不败疑惑地说道。他虽说在武学方面悟性很高,是个难得的奇才,但要他像西门吹雪那样研究出一种心法来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心法虽说与葵花宝典的心法正好是逐字逐句的相反,但其实是只比中性高出一点的阳性,并且正好不语葵花宝典的阴性内力相冲撞,并取到中和的效果。”西门吹雪说道。
东方不败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纸,想了一会,说道:
“何时可开始?”
“你身体完全恢复之时,你如今破损的经脉还未完全修复。”
根治(二)
几天后,东方不败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对外宣布再次闭关后,便将自己锁在房里,按这西门吹雪所说的方法修炼内功。
这天,东方不败推开了紧闭三天的房门,走至屋外,便被一片刺眼的温热笼罩着,
不禁闭上了眼睛,双臂环胸,斜靠于门边,想着的内息问题得到了根治,武功不仅恢复,还提升了不少,嘴角也微微的泛起一个弧度,静静地感受这三天来的第一片阳光。
待眼睛适应了这午后的阳光之后,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向前面的亭子望去……
池塘边地亭子中,西门吹雪立于亭中,白衣胜雪,墨发轻扬,气质孤高冷傲,五官英挺俊美,东方不败不得不承认与他那独特的清冷风华相比,满园清雅而又明艳的物景明显逊色了许多。
西门吹雪自是注意到了这边的东方不败,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着眼前的池塘,不再理会,所以当时正闭着眼睛的东方不败并未看到。
东方不败也只是幽幽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便转开了视线,对外喊道:“如梦。”
在厨房忙活着的如梦忙停下手中的活,来到东方不败身前,行了个礼,低着头喊道:“教主。”
“整备洗涑。再通知各位长老堂主到大厅聚会。”东方不败说道,说完便走回房内。
如梦应了声“是。”也跟着东方不败进了屋内。
过了一段时间后,东方不败洗涑完走出房外,看了眼那亭子却发现那里一空无一人,便转开视线,向大堂走去。
了解这些天来的教中的情况后,东方不败便离开处理这三天来堆积的教务,一直到晚上才处理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东方不败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梳洗完正准备睡觉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一些声响,东方不败站起生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便有一只浑身乌黑,额头却带着一卷白毛的雄鹰,跃至窗台,乌漆漆的黑眸泛着些许水光看着东方不败,竟异常乖顺,东方不败抓起黑鹰,寻到它的脚跟部,将上面的纸团扯下。打开却是一片空白,东方不败眉头略微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静站了一会,便来到桌前,在纸上写下“放弃”两字,绑在黑鹰的脚跟部,再将黑鹰扔向夜空,便回去睡了。
这几天东方不败依旧每天去桃林看西门吹雪练剑,依旧是如之前一般和烧焦坦白,并不是说两人的关系不好,而是两个都不是多话之人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天那只黑鹰又再次飞到东方不败的窗台前来,不过传来的消息却是向问天被左冷禅抓走,东方不败这才想到自己好像把这事给忘了,想到他让童百熊他们收查,十几天了却一直未听到他们的回报,难道是他太纵容他们了吗?这门想着,东方不败觉得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次教训。便连忙让如梦召集教众
大堂中,各位堂主长老已到齐,
东方不败坐于最高位,堂下站着各位长老堂主。
扫了一眼下面恭谨地站成两列的众人,东方不败语气平静地说道:“可查到向问天的下落?”
东方不败话落,负责追查向闻天下落的童百熊和桑三娘顿时冷汗直流,上前一步,跪于大堂中,低头同时说道:“请教主责罚……“
“恩?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东方不败凝起了眉,冷冷地道。
“启禀教主,向问天的下落已追查到,只是……”童百熊首先开口说道。不过说到后面却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
听到已知道向问天的下落,东方不败的脸色缓和了些许,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说下去。”
“只是最初得到的消息是埋在嵩山派的暗桩传来的,说在蒿山派看到了向问天,是被蒿山派的掌门左冷禅抓去的。”桑三娘硬着头皮接过童百熊的话说道。
眼看东方不败听了桑三娘的话后脸色渐渐转冷,童百熊想与其慢慢凌迟一步一步至死,不如图个痛快,来个一刀毙命,于是桑三娘的话刚落便接口说道:“而且,得到最新消息说,抓到向问天的当天,那些名门正派便秘密集合,并在第二天向我神教这边而来,说是要前来攻打我神教。”
童百熊说完,东方不败脸色更差了,站起身来,冷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
说着抬手一挥,下面的童百熊和桑三娘的身子顿时飘了起来,口吐鲜血,落于离原地几步之远的地方。
见状,大堂中的众人齐跪下,喊道:“教主息怒。”
童百熊和桑三娘挪动着身子重新跪于地上,均不敢言。
东方不败看了眼跪着的众人,将视线定在归正中间的两人身上,说:“你二人办事不利,自己到刑部领罚。”
“是,教主。”
“教主,童长老和桑长老虽有过错,但如今,那些名门正派已向我神教这边来,欲攻打我神教,正是我神教用人之际,何不暂先免去两位长老的责罚,让两位长老将功赎罪,将那些名门正派击退。”神教右使曲阳说道。
“是啊,教主,两位长老一直对我神教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没功劳也有苦劳,何不让他们将功折罪?”一位堂主说道。
“是啊。”
……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东方不败站在最高位看着下面纷纷为两位长老求情的众人,收起那一身逼人的气势,重新坐于座椅中,说道:“童百熊,桑三娘。”
“属下在。”
东方不败斜靠在座椅上,抚着自己垂于胸前的长发淡淡地说道:“既然在场众位为尔二人求情,那本座便不再计较了,多多留意那些名门正派的动向,随时给我汇报,知道吗?”
“谢教主,属下知道了。”
“恩,待会到我书房来,细说一下。”
“是,教主。”
东方不败顿了一下,说道:
“散了吧。”
书房中,东方不败坐于首座,对垂首站在下面的两人说道:“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详细地说一遍。”
“是,教主。”
“消息是三天前传来的,那时教主正好已闭关,曲右使正好外出回来,所以我们就和曲右使商量了一下,继续观察那些名门正派的行踪,三天后再上报给教主,不想教主已出关,所以……”
童百熊呐呐地说道,正为自己的办事不利而导致这么一堆事懊恼着。
桑三娘的脸色因刚刚挨了东方不败的一掌还有点苍白,也同白熊一样心存懊恼,不过却多了些许愤懑,接过童百熊的话说道:“那暗桩经过一番调查,传来消息说,那些名门正派们之所以来攻打我神教是因为他们得到消息说教主武功尽废,而且还得到了我神教的地形图,是攻打我神教的最好时机。我和老童觉得是向问天投靠了那些名门正派,不惜诋毁教主,以说服那些名门正派来攻打我神教。”
“曲洋如何说。”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呃,曲右使说向问天不可能投靠那些名门正派。”对此,童百熊有点无法理解。
“那个杀手楼查得怎样了?”
童百熊疑惑,桑三娘答道:“那暗桩刚进去没几天,暂时还没什么消息。”
“让那暗桩继续探查。把杀手楼的事告诉曲洋。有新的消息之后你三人一起过来。”
“是,教主。”
“就这样,下去吧。”
“是。”
祠堂(一)
童百熊他们退下之后,东方不败也走出了书房,信步走在小路上,果然又看到西门吹雪站在池塘边,东方不败一直觉得西门吹雪是个奇怪的人,先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约自己比武,后又因为轻易地决定帮他,然后就每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每天站在一处动也不动。有好几次东方不败都觉得他会无聊地离开,可他还是呆在黑木崖,也不见他再说比武之事。
东方不败并不是很喜欢和西门吹雪呆在一块,因为和他站在一起总有一种自己已被他看透的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是高深莫测的,从来他所要的东西在自己的策划下,最终都会得到,例如高深的武功,地位。然而,遇见西门吹雪,自己却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的强,还有自己面对他升起的莫名的情绪,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何事开始产生的,只是等自己意识到之时就已存在了,这让他有一种危机感。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再次看向西门吹雪,冷峻的脸庞,修长的身形,飘逸的长发,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气质,决绝的冰冷,纯粹的孤傲,总是让人靠近他的人不自觉的感到窒息,不清楚的人会觉得那是高手的威压,但东方不败却觉得那是一种高手的寂寞,一种无法与世人相容,独占顶峰的寂寞。
东方不败突然想到那张空白的纸,和自己心中的危机感,东方不败不由生出试探一下西门吹雪的底线的想法,这种想法一冒出便再也压制不住。
西门吹雪的房中……
西门吹雪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认真地看着。依稀可以看到蓝色封面上写着“江湖记事”四个大白字。
突然,西门吹雪抬起微低着的头颅,看着窗台,果然,就见一红影闪过,西门吹雪抬起头来,只见东方不败傲然地站于窗前,看着窗外。
“有事?”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