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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念之间。哪儿有什么天灾人祸,燕门又总是会低调的赈灾救济。还有,无论是朝廷还是江湖,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贱民百姓,无论你是好人还是恶人。如果得罪了燕门,那么肯定会没有好下场!”
哇!真有这么神秘的组织!简直帅毙了!只见某女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显示着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快点见识见识这个神秘的燕门了。
“羽儿,你别想了。”看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竟然涌出一阵酸意。“据我所知,至今还无人见过燕门之主的真面目。”
无人见过嘛,又不是无人能见!她的运气一向不错,说不定这位门主的神秘面纱就等着她来揭开呢!某女无比自恋的想着。
“好了,看看把这地方当咱们暂时的落脚点如何?”说着心羽便往上锁的房间走去。云浩抢在她的前面,开锁推门,一阵刺鼻霉腐气息扑面而来。两人本能的捂嘴屏息而入。里面四壁光光,除了一张冰冷的硬木扳床,别说被子之类的东西了。连块布碎都找不到。
“阴风阵阵,霉气冲天,果然是冷宫啊!”心羽立刻后悔进来之前说这的那句话了。她会选冷宫也主要是为了方便他们商理事情。可是,鬼知道这外面看起来一样的房子,里面的差距真是这么大的呢!
“这里似乎许久无人住过。我看咱们还是换一个地方住吧!”想起她的洁癖,再看见她皱眉噘嘴的表情,云浩忠实的建议。
心羽立刻举双手赞成。这么大皇宫,难道还容不下他们两个人吗?干嘛非要自讨苦吃,来这鬼地方受苦?
有她的易容术外加灵力相助。两人在这风声鹤起,草木皆兵的皇宫中,简直就像进入无人之境。玩得不亦乐乎!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可以算得上是这对夫妻认识以来在一起呆得最久,也玩得最开心的一次。
一会儿后宫,一会儿大殿;一会花园,一会儿楼台;他们这里扇扇风,又在那边点点火。总之,只用了三天时间,两人轻而易举,神不知鬼不觉的便将泱泱天朝的朝堂和后宫全给玩了个转。上到皇帝老儿,下到宫妃官奴,无一人能幸免。
当然,那双想要加害他们的奸夫淫妇自然是拿来开刀问斩的首要之选。她虽不能亲自动手除害。不过于她来说,杀人不一定要亲自动手啊!还有许多好玩的方法!
当日下午,皇后收到密报。水贵妃在宫中圈养男人!当晚,水贵妃被皇后带人捉奸在床。如她所料,那对奸夫淫妇见事情败露,自知死路一条。为了活命,他们跟着便劫持皇后,双双逃出宫去。
皇后突然被劫出宫,生死不明?她的两个儿子收到消息后自然会有片刻的阵脚大乱。然而,战场之上,哪容得他们有半点闪神呢!就在他们思量着是先救老娘,还是继续抢皇位的光景。这边大皇子已经抓住了刺杀皇帝的凶手,快速掌握了主动权。
第二天,待二皇子兄弟俩回过神来,要与兄长重头比过之际。大皇子的手下已经找出了刺客是由二皇子指派的罪证。接着大皇子以太子身份,下达了捉拿二皇子的命令!
别说二皇子根本就没有做过杀父夺位之事,就算真是他做的,此时此景,他也不可能束手就擒。于是兄弟双方的人马在皇宫里大打出手。最后二皇子落了个被乱箭穿心的结局。他的弟弟六皇子怒及之下,割胫自刎了。
晚上,皇后平安回到皇宫。得知两个儿子双双遇难,当场便晕了过去。接着又被掌握大权的大皇子丢进了冷宫。
故事进行到这里,大皇子已经是胜券在握了。皇后死了儿子,自己又被打入冷宫。想要翻身实在是不太可能。照常理,这场宫斗的胜负已分。
只不过,话都有说那是常理!现在,有这对唯恐天下不乱的夫妻在场亲自编排剧本。他们又怎么能让故事照常理结束呢!那样也太没新意了吧!不对,应该说,那样完全与他们此行的目的背道而驰了。要知道他们进宫是为了让这场宫乱削弱天朝的势力。可不是为了帮那皇帝老儿肃清混乱重振朝纲来了!
他们再次回到破破烂烂,阴阴深深的冷宫里。只见平常那个高贵威仪的皇后娘娘,此刻像个疯妇似的被人丢在了冰冷的板床上。凄凄凉凉,无人问津。如果他们也不理她,估计明天早上,这皇后也就随她那两个短命儿子上路了。
望着床上的女人,心羽无不感慨。“看来她这个皇后当得也有够失败的了,风光的时候个个都畏她如虎。现在虎落平阳了,便没有一个人来理她了”。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如果她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好皇后,那你的戏怎么做得下去呢!云浩在心里想。
“羽儿,快弄醒她吧!”
闻言,心羽忍不住用眼角刮那个一直扯她后腿,却突然跑到她前面去的男人。挑了挑眉,望着他揶揄道:
“我没有听错吧?你似乎比我还心急?我还以为你会同情她呢?”就像同情你那畜牲弟弟一样。最后一句她忍下来了。
“羽儿!”云浩赧然叫道。他承认,自己跟她在一起这几天,看着她不动声色的利用人性的弱点,将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心境变化之快,简直就像她的瞬移术一样,眨眼之间又上一个层次。
从一开始的惊叹,不习惯,到适应,再到享受。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整盅人,玩耍人,真的是一种乐趣!既刺激,又令人兴奋,还非常之满足!正如现在他已经有一种急切的期盼了。期盼她带给他更多的惊喜与刺激!
“哈哈,看吧!”望着他一脸期待的神色,她灿笑不已。“我说什么来着?像你这种平常越是正正经经的人,休内的邪恶因子一旦激发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见她笑得好不开怀。他有意让她笑到尽性,配合的举手投降。
“好吧,我承认自己比你还邪恶。”
你承认就好!看你还敢不敢用那种你是魔鬼的眼神看人!心羽笑着将一支银针插入皇后的仁中穴。皇后紧闭的双眼悠悠睁开。
“皇后娘娘!”她轻轻唤道。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皇后开口便是质问。中气不足的问话之中,却包含了浓厚的威严与警戒。她那双阴毒的眼睛里,不止是仇怨,还有不甘和野心。
很好!她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个皇后才是这场宫斗的核心。仍是老头装扮的心羽,莫测高深的回道:
“我们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两位皇子死得好惨,相信娘娘一定想要为他们平反申冤吧?”云浩接过话,直接说中她的软肋。“而我们恰好是可以帮得上忙的人。”
再一次听到儿子惨死的事,皇后只是微微走神。很快便平复过来。甚至连半滴眼泪也不曾落下。由此可见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硬!
皇后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吃力的坐起来。扫视一眼周围的环境,嘴角微微泛起一丝自嘲,似乎并不意外自己身处冷宫之中。
想也是,她身为后宫之主。曾经亲手打过多少女人进这里来,估计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吧!如今,她自己也被人扔到这里来了,这就叫因果报应!
皇后犀利的目光在面前这两张陌生的面容上扫过来,瞟过去。最后落在那位白须飘飘的小老头脸上。以不屑加鄙视的语气问道:“就凭你们俩?想要跟已经大权在握的大皇子斗?”
心羽捋着假须,自信的回道:
“是的!就凭我们俩!”
“本宫凭什么相信你们?”
听她嘴里这么问,就已经说明她心中信了三分了。两人相视一眼,云浩高傲的回道:
“信不信由娘娘自己决定,我们并不强求!”
两人轻忽怠慢的态度和不以为然的语气,又将这位生性狡诈多疑,听多了溜须拍马的皇后娘娘心底的怀疑去除了三分。余下的四分,是被现实的环境所压抑。她清楚身处冷宫的自己,除了相信这两人之外。别说抱仇雪恨,完成未了的野心,她现在连生存都有困难。哪还有别的选择?
“说说你们的目的!”她目前想的就是,尽量不在这两个目的不明的人面前露怯!
心羽忍不住抬头与云浩相视一眼,两人同时莞尔露笑。都到了这份上,她的语气还能如此的盛气凌人。他们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皇后的心理素质之强悍!
“娘娘只要知道我们是友非敌就成!别的还是少知道的好。”心羽捏着嗓子,冷淡的警告道。从心理学上分析,对待皇后这种常年生活在宫闱斗争中的女人,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她摸不清状况。
“那两位想让本宫怎么做?”果然,皇后见什么也问不出来。她的语气也跟着软下来了。
“娘娘现在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好好休息,养足精神,等待时机向皇上为两位皇子申诉便成!”她的语气好了,心羽的态度也客气了些。
“向皇上申诉?你们疯了吧!”她现在都被打入冷宫了,哪还有机会再见皇上。再说了,如果皇上还听得进她的申诉,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猝然,她浑身轻颤了一下。愕然抬头,“你们不是要让本宫到阴朝地府去向皇上申诉吧?”
闻言,心羽差点忍俊不禁当着她的面笑出声来。好在她反应够快,倏地转过身来背对着她才露笑。这女人可真是有够敏感,这都给她想到了。不过她也不想想,如果是下阴间去申诉,她那两个枉死的儿子自己没长嘴啊!哪用得了她?
云浩自觉的跨步上前,挡住皇后狐疑的视线。冷漠的回道:
“娘娘多虑了!”
正文 一百零七章
皇后很快就知道自己遇到高人了。因为她只在冷宫呆了一晚上,他们便为她带来了一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让所有太医束手无策的皇帝,突然病情有了好转清醒过来了。
原本死定的皇帝突然清醒,这无疑成了这出后宫大戏的转折点。接下来的故事也就顺理成章了。皇后被接回后宫,仍然做她的后宫之主。
大皇子捏造罪证,陷害兄弟手足。罪大恶极!老皇帝因为才失了两个儿子,不忍再下伤手。只好忍痛将其软禁于宫中。
皇帝念在大皇子是他的儿子不忍下杀手。可是一心想要为亲生儿子报仇的皇后却不这么认为。老皇帝仍在病中,后宫大权自然又回到皇后之手。她随便使用一点伎俩就逼得大皇子造反逼宫。
皇帝老儿坐在龙床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拿剑指着自己终是下不了手。然后被万箭穿心倒在他的面前身亡。接连的打击,让老皇帝的精神崩溃,紧跟着是旧疾复发,吐血而亡。
至此,天朝几个危险性极强的君主人选全部报销。余下的三个皇子一直是跟着大皇子混的。现在大皇子死了,他们就更不是皇后的对手了。最后,天朝的大权,如他们所愿落入了孤家寡妇的皇后之手。
“天朝一直没有后宫干政的先例。看来已经无儿可靠的皇后,要想保住自己手中的权力和江山。可不是件容易之事啊!”
“所以呢?”云浩搂着娇妻的小蛮腰,笑着揶揄道:“我们现在该功成身退了吗?”
“所以……”心羽抬头望着他,得意的道:“至少在五年之内,我们不用担心天朝会向羽国发难了。”
是啊!现在天朝内部乱成一锅粥,别国不趁机向它开战就好。他们哪还敢自打麻烦!什么叫兵不血刃?这个就是了!她由始至终,手上没有沾染一丝血迹。然而,却轻易的分解了一个劲敌,化解了一场潜在的危机。他情不自禁的感叹:
“羽儿,幸好你并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如果她是一个野心家,估计天下将永无宁日了!
杏眸倏眯,危险的回道:“喂!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羽国的百姓有你这个女王真是他们的福气!”某男非常没志气的讨好道。
“那你呢?”深深的凝着他,意有所指的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委屈了?”
委屈?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不!”他轻轻摇头,手臂紧收,将嘴贴在她的耳边,坚定的道:“得妻如此,皇帝也不做!”
好一个皇帝也不做!心中一悸,她情不自禁的接道:“我亦如此!”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情意缠绵之际。突然一个老头从他们身后的空地上凭空现身。老头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只有一个小老头和一个奇丑无比的侍卫奇怪的搂在一起。老头眉头紧攒,喃喃自语:
“怎么会这样?我明明感应到陛下在这里的啊!怎么会没人呢?”
嗡嗡的自语声,惊动了相拥的两人。两人同时一怔,土长老?他怎么跑来了?相视一眼,同时转回头,恨恨地对着那个出来破坏气氛的老家伙。
“土长老,你不在家监国。又来这里偷茶叶吗?”心羽挑眉讽刺道。
“陛下?”土长老不敢置信的望着那个与自己说话的糟老头子。
看土长老望着自己一副见鬼的模样,让心羽对自己的易容术有了相当的信心。因此,她决定原谅他阴魂不散追踪至此的罪果。无不得意的戏谑道:
“怎么?几日不见,连本王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没错啊!这的确是陛下的声音。可是,他们美貌无双的陛下,怎么把自己毁容成这副让人恶心的模样了?不由自主的他抖掉了一地鸡皮。
显然,土长老一时之间,还是无法接受有人将自己丑化的事实。
“土长老,你匆匆赶来见羽儿,是家里出事了吗?”不喜欢有人盯着他的羽儿看得不转眼,云浩客气的阻断他的视线。
一经捉醒,土长老猝然一颤!醒过神来,立刻下跪行礼。同时,嘴里慌张的叫道:
“陛下不好了!”
心羽抬手一拂,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跪到一半的膝盖托起。没好气的回道:
“看清楚,你陛下我好得很呢!”
“陛下恕罪!”自知失言,土长老急忙道歉。
某女忍不住直翻白眼,她又不是昏君,暴君。他有必要战战兢兢怕成这样吗?见他玩不起,她也没心情了。
“说吧,什么事能让咱们飞天遁地的监国大人惊惶失措?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
“回禀陛下!既非天塌,也不是地陷。”土长老一脸严肃的回道:“而是位于我国西部的西凉人,攻陷了我国的一个边城,温城。老臣已经去看过,他们似乎还有向内扩张之意。南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派老臣前来询问陛下。我们是战是和?”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乍听之下她的心还是颤了几下。她撤掉屏障,这才几天时间啊?她实在没想到西凉人会来得那么快。
按她原来的推算,西凉国的人发现羽国之后,层层回报于国主,国主再与大臣们商讨进攻与否。然后还得探听虚实,准备兵马粮草……这样算下来,至少也要半年时间他们才敢真的动手。可是,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快到让她觉得人家似乎是早就排好兵布了阵,就等着她打开国门似的。到底是哪儿出了错呢?
云浩一听西凉,便剑眉紧蹙,语带担忧的道:
“西凉人可是出了名的掠夺成性。天朝边境的百姓都知道,凡是他们经过的地方,可以说是寸草不留。”
啊!西凉人这么厉害吗?看来她太小看他们了。突然她的脑子一闪,惊问:
“难道他们是游牧民族?”
土长老与云浩同时点头。
“西凉人天生粗扩,力大无穷。又因为他们以守猎放牧为主,从小在马背上舞枪射箭,可以说是全民皆兵。”
原来如此!她现在可以理解他们怎么来得那么快了。因为他们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