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进政协的事,我已经联系好了,市里有这个意象,等冬季选举时,人民代表和政协委员都跑不了的,我们都有分。”刘天脸上有了些笑意,“可能我们是最年轻的政协委员和人大代表”
“不错。”我笑了笑,“我们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在我们国家恐怕也没有几个吧。”
“还不是用钱堆起来的,只是我们有些事做得太出格了,根本不是生意人做得”刘天摇头道。
“什么事不是生意人做的,”我有些不悦,“日本当年发动战争还不是有财阀的支持,美国人买卖武器
可是大生意,不过做生意做得最好的我还是佩服秦时的吕不为吕老先生,做的第二好的是继承吕不为精神的我们亲爱的伙伴鬼瘃正义,大家做得都是生意,我们都是为了生计嘛。“
“这也对,只是有些东西我们国家政策不允许的啊。”刘天笑了笑。
“是啊。”我叹了口气,“所以我们要对得起国家,决不做损害我们国家和人民利益的事。有时候我们做得和法律有抵触,但一定不能违反道德。”
“听你这么说我们真的很伟大。”刘天和我相视而笑,两个伪君子。
孙力和曾智感谢了我的招待所吼拿着我的土特产会监狱了,惠玉则在我授意下回香港发展,红玉也跟着回去,这个我总能清净一些了,疲劳奔命会要了我的命,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毕竟做鬼可不是好事,我不会万寿无疆的,但如果再活五百年我是很愿意的,毕竟这个世界很精彩,无奈很少。
扶贫一直是政府官员的一项政策,虽然很多人经过扶持已经脱贫了,但贫苦的人总还是有的。这即使在很有钱的国家也还是有的,缺了这些人我们扶送谁去。——
市府的大小官员和慈善总会的董事们的车队大张旗鼓的浩浩荡荡的向目的地行去,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去干什么似的。在路上时我还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好事,在别人的日记和作文中出现的频率是很高的,我不知道别人是不是真的,但至少我的都是假的,只是写给老师看的,不同的是我今天真的扶着一位老奶奶过了马路,算是得偿所愿了,并且这种事永远不会在我的日记本中出现。最多只会在今晚的本地新闻中出现,因为当时市电视台的记者的摄像机正对着我。
目的地是一个相对Y市大多村子来说太过破落偏远的小村,但我知道,比起外地的一些贫困地方来,这儿已经算好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贫富分化是两辆背道而驰的车,只会越离越远。当今世界的主导思想提倡的是人人平等。虽然这个世界不可能做到这点,但总算为慈善事业提供了舞台,即使在最富有的国家,这个舞台也是存在的。
电视台的几个记者提着摄像机,在我们这些所谓的社会精英面前,这些无冕之王显得毫无架子,他们今天是为我们服务的,特别是我,文市长特别他们吩咐过我今天是焦点。
我跟刘天,朱记才一路,在村长的陪同下,走进了一间老屋,村长介绍说这位大爷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着实可怜。
在摄像机的镜头下,我亲切的握住了老大爷的手:“大爷,七十几了吧?”
老大爷展开了笑容:“七十三了。”
看着老大爷的腿脚挺灵便的,不知道我老了以后能不能象他这样。便关心地问道:“还能干活吗?”
“能,”大爷挺了挺身膀:“我现在在厂里看门。”
“是吗。”这么老了还能挣钱,老当益壮,是挺不错的,我有些佩服这位老人家。
“是啊,”老人骄傲道:“我在我孙子的厂里看门。”
“你孙子开厂的?”我有些疑惑,如果他孙子有能力办厂,那他怎么会成为扶贫对象的。
“是啊,我孙子的饮品厂在我们市算是大的。”老人夸道:“要不是今天你们来,我一般是不回来的。”
“是吗,那你辛苦了。”我有一种被愚弄的感觉,眼角不自觉抽了几下,我最恨被人骗,这老人家的孙子竟是开食品厂的,在本地一般搞这个行业的利润都很大,放着这么一个好孙子,用得着我们来扶贫吗?
冷眼瞅着站在一边的村长,他不好意思的笑着:“我们换下一家吧。”
“好吧。”我脸上又有和蔼的笑容,因为有摄像机对着我。
破旧的矮房里的老太太生活有些不便,真是可怜,我递给了她一个一千元的红包,表示一下我的心意,象这样的老人我应该把她们送养老院了,办个养老院不需要钱,但是社会效果是很好的,这刘天也真是的,这儿怎么就没有办一个呢,该不会是故意放着当扶贫对象吧。
“老太太有儿子吗?”她一定是个孤寡老人,不然生活不应该这样困苦的。
“有。”老太太说道。
看来我猜错了,便问道:“有几个啊?”
“三个。”老太太自豪道。
看着这破屋子,老太太三个儿子一定是自身难保,不然怎么会把老人扔这呢,我一厢情愿的想着,亲切道:“你儿子在哪啊,都干些什么事啊?”
“我儿子……”老人说话的语速很慢。
“我就是她的其中的一个儿子。”村长接过了话头。
“是吗?”我看着穿得西装笔挺的村长,这年头,有钱的村子有钱人争着当村长,没钱的村子喜欢选村中有钱的人当村长,能当村长的人生活条件一定比别人好,我冷冷的拍了拍他的肩头,隐起心中的愤怒,敢情村长陪来的人家都是和他有关系的。并不是真正的困难户。
走出门来,我感到十分悲哀,想起爸爸的战友胡伯伯的遭遇来,都是被这种村干部害的,真不知道上面定的还是村民选的,悲哀啊。
看着蓝天,老天会有眼吗?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才是真正的道理,现在所谓的文明只是有着种种游戏规则的弱肉强食,这个世界离人们理想中的文明还太遥远太遥远,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肯定有,便绝不是眼前这些看似可怜的人。
“张院长,”那村长倒还是识趣,递回了我给他老娘的红包:“不好意思,我陪你到下一家吧。”
“事不过三,我最恨别人骗我。”我阴冷的说着。
“不会的,这家不会的。”村长忙不迭道。
刘天黑着脸,不远处朱纪才的脸色也十分不好看,回去我一定要找他算帐,这地方是他选的,我作为慈善总会的监事,是要履行监事的责任了,真不知道朱纪才这个会长是怎么做的,他这样做,不授人以柄才奇怪。
“你派人调查过吗?”我问朱纪才。
“查过,”朱纪才从兜里拿出一份名单来:“只是这次是市里安排的,先将就着点,这份名单上的人回去后我再补助他们。”
“是不是太做作了?”我问刘天。
“不算吧,官面文章做好就行了,这是我们的目的,其实我们做的好事够多了,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刘天苦笑道。
“也好,这样也不错。”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戏子,只是舞台不同罢了。
和文市长坐在一辆车里,我觉得她挺会做秀的,虽然我的目的也是做秀,但心中还是有说不出的难受。
“怎么了,你好象不高兴?”文市长问。
“怎么能开心啊,到处弄虚作假。”我仔细端详文市长,想看看她是不是假人。
“你看着我干什么?”文市长一阵脸红,这是我始料不及的,想不到文市长会有这样的小儿女之态。
“我觉得做人很虚伪。”我收回了我的视线,这样看着人家很不礼貌。
“身不由已,有些事你不得不去做,你不想做也要去做。”文秀眼中露出迷茫之色,有些沧桑。
“是的,我也是这样,我很虚伪,但我却看不得别人虚伪。”我认真道。
“好霸气,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文秀笑着,眼中却是欣赏之色。
五十五、思绪
一切的工作都在按着我和刘天商定的框架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在一些全国性的报刊杂志的刻意渲染下,我这个联合国际的实际操纵者渐斩被公众认识,我的形象上了一些杂志的封面,成为很多年轻人的偶像,凭着我健康、勇敢、多金的形象,竟在很多地方掀起了一阵学习张漠的热潮,让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伟大,如果我愿意,我相信我可以把自己造成神的,不过我觉得那太肉麻,不符合我的思想。但我根据自己的心理,以已度人,认为嫉妒我的人会更多些才对,树大招风,但这风我不得不招,不招风的树不是好树。
成为公众人物后,我的行动不得不更加小心,主要是私生活方面的,我的私生活实在见不得人,更见不得光。
不过我所担心绯闻还是不合时宜地出现,就是我和慧玉的事被一些媒体大炒特炒,特别是那些小报。那些报导我觉得很奇怪,我和慧玉是有些见不得光的事,但报上所说的事就象小说,我却是未曾经历过的,良心稍安下终于祭出了我的律师团,奔赴全国和各媒体大打官司,只要转载过我的绯闻的报刊,不管是实体的还是网络的,我一个都不敢过,事实上他们是在诽谤我。
我很得意,这种大规模的官司,需要时间精力金钱,这恐怕也只有我这种无聊的人才打得起。一边享受着打着官司的乐趣,一边又在媒体发表声明,声明这次打官司所得的赔偿将用于资助那些因为没钱而打不起官司的人,又一次地说明我是一个十分高尚的人,而妻和朝霞于兰她们对我都很支持。她们默默地支持着我,无条件地相信我,她们真没有怀疑过我吗?想起来便令我很内疚,但我已经不后悔,因为我真的爱她们,她们真的值得我爱,我会付出我所有的感情给她们。
我的作为在国内外的司法界都引起了哄动,因为这样大规模的司法个案在国内外都不是多见地。敢于跟大多数的媒体作对的人并不多见。
“打官司很过瘾吧?”办公室里于兰坐在我腿上抱着我地脖子亲吻着我。
我认真回应着于兰:“拿起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尊严是宪法赋于每一个公民的正当权力,这个武器我拿得起,我为什么不捍卫?”我是在捍卫自己和慧玉的尊严。并不是我虚伪,谁让这些媒体提到的东西不切实际呢?我从来没有和慧玉在这些媒体指定的地方干过什么,这说明他们都是空穴来风,凭空捏造,没有一点敬业精神,所以我要告他们,给他们一个教训。
“可是你真的有很多绯闻,这可不是假的,我很怀疑你跟慧玉有一腿。可你又表现得这么义正词严,让人家都不敢怀疑,好象你就是正义的化身,天底下仅存地正有君子。”于兰在我肩上轻咬了起来。
“别。”我忙制止她,温柔地抚着她的秀发:“要是不小心留下牙印可不好。”
于兰松开她的牙:“怎会不好呢?我真的好想看到你地家庭大战,不管是你跟桑陌姐的,还是跟朝霞的,我真的很期待,虽然我压抑着自己这种心理,但我真的很愿意看到,而且我有预感,这一天很快就会来到。可能是今天,也可能就是明天。”
听着于兰的话。我有些毛骨悚然,我最怕的就是这一天的来到,这一天,是迟早要来的吗?我已经很努力让这一天延期了,可是再怎么延期,这个日子还是会来地,我想逃避,我真的不敢面对。
我咬着牙,却有泪水从眼中流出,我没有哭啊!我颤声道:“要是真有那一天,你会怎么办?”
于兰脸上现出一片难得地温柔:“不管怎样,我都站在你的立场,对你,我是盲目的,谁让我喜欢你呢。”
紧紧抱着于兰,把脸上的泪擦在她衣服上,她的衣服很快就将我的泪吸收了,我有些感动,朝霞早已将她自己代入了我的妻的角色,喜欢管着我,现在这个社会,一个妻子对丈夫的出轨,向来都是很严厉,还是情人好,不管怎样,她还会维护你,而妻我却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来,虽然连哄带骗的和她领了离婚证,但我们还是夫妻,只是在法律上已经不是而已,但这个从严没有影响我和她的感情,两情相悦时,又岂是法律可以约束的,不管社会的文明程度有多进步,法律还是要靠人来实行的,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就有暗箱操作,人都是自私的,就像我。
“好了,”于兰在我脸上舔着:“乖,这么大的人还哭,小心我打你屁股。”
“谁打谁啊?”把于兰放在腿上狠狠地打着她柔嫩的殿,感觉真是好,心情立即放松了下来,一边揉着一边打着,听着于兰的求饶声,真是声声入耳,只是于兰的求饶声到后来变了味,变成近似于叫床的声音,真是好享受。
日子过得很幸福,但伴随着幸福的还有很多阴郁的气息,心头总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不吐不快,却又吐不出来。
今年这个冬天是个暖冬,和我的心情一样,暖得很反常。被我告的媒体在律师团的紧逼下,纷纷要求庭外和解,毕竟是他们理亏,做人不能太绝,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当然放过了他们,我以后的形象还要靠他们来维护,听说一手拿着糖,一手拿着大棒,这样一来小孩子都会很听话的。和解的条件很简单,我不要他们的赔偿金,只是今后对于他们报道的对联合国际的不利新闻必须经过联合国际律师团地审核,不然对不起,我的律师团会保留权利。一直缠着他们打官司,这种不违法的无赖威胁让媒体感到很震撼,他们想不到除了政府可以控制他们的林舆论,还会有象联合国际这样的企业存在。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法律武器的威力,法律是一把刀,要看什么人在用,而我就是用刀高手。
但这些天最让我开心的是我接到了梅雨婷她妈妈的电话,梅雨婷借我地种为她自己生了个儿子。得到消息后欣喜之余又有些担心,以我的性子,绝不会允许自己的骨肉流落在外地。真不知道梅雨婷回来后我会做出什么事来,这事一定要向父亲报告的,这是我张漠的骨肉,梅雨婷这辈子不能带他离开Y市,不然我是不会放过她的,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天性所定的,她有她的母爱,我则有我的父爱。
曲扬波和徐蓉的到来给我注入了一些新鲜感,看着徐蓉微微隆起地肚皮。我想着,要是我当初把徐蓉也收入了房中,我的生活会不会发生变化呢?想着徐蓉当初展现给我的美好,她身上也留下过我的爪印牙痕。我享受过她温柔地按摩手法,我也知道她喜欢过我,可是就是没将她收入房了,没将她的处女膜捅破,难道这就是缘?和徐蓉没有夫妻之缘。
“预产期有什么时候?”我关心道。
“明年八月。”徐蓉幸福地低着头,看来她早已经把我忘了,毕竟,她现在有她自己的家庭。
“徐蓉,你先参观一下联合国际的新办公楼。我和张董有事要谈。”曲扬波微笑着。
“好吧,看你们神神秘秘的。准没好事。”在接待小姐的带领下徐蓉出了去。
曲扬波果然没有给我带来好消息,他给我带来了爱德华的一个计划,这个计划的名字很动人,爱德华称之为“美美计划”,听起来就象一个泡妞计划,真亏爱德华想得出来。
看过计划后,对爱德华的计划我觉得他搞得太仓促,我看着曲扬波犹豫道:“你认为如何吗?”
曲扬波沉着脸:“爱德华被美美逼急了,又是人权问题,但绝对没有这么简单,隐隐约约地,应该是核问题或是卫星问题才对,他决定给美美一个教训,让他们不要太嚣张,他说做人要收敛,逼急了兔子也要咬人,管他是世界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