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笑:“强奸我,别做梦了,我强奸你还差不多。”
这是我听到过的最大的笑话,于兰怎么会变得这样的,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再大的刺激也不至于这样吧,我又想睡去。
“张漠,我今天一定要强奸你,除非你杀了我。”于兰恶狠狠地说道。
我这才感到问题有些严重,于兰真的有些变态,听说在某一方面有专长的人都有神经质。
“你是有知识的人,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况且我已有老婆,又有情人,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她们的事情的。”我一本正经道。
于兰扑了过来,揪住我的领子,问道:“我漂亮不漂亮?”
我忙点头道:“漂亮。”
“比你老婆怎么样?”
“差不多。”
“比你情人呢?”
“差远了。”
“你,”于兰气道:“我就是要强奸你。”
我火起,将她压在身下:“我先强奸了你。”
于兰脸上一脸恬静,好象要等我强奸她似的,我放开了她:“不要疯了,明天我们一定能走出去的。”
“我从小就听爸爸的话,尽管有时不想听,但我还是听他的话,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哀?”于兰低泣道。
“有人管你不是很好啊,自己不用动脑子,这种日子很教人羡慕啊。”这还不至于造就她的变态吧。
“可我总想自己给自己拿主意,我就认真学习,想学好了本事就一定能自己做主了,可我还是生活在爸爸的影子下,从来没有改观过,这一次我只想做回我自己,希望你能成全我。”
我托起她下巴,突然笑道:“你真的想强奸我?”
于兰点了点头:“我们已身陷绝地,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强奸你,为什么强奸案都是男人强奸女人,而不是女人强奸男人呢?”
“因为女人是弱者。”我笑着,看来年纪轻学历高的人在某些方面是很弱智的。
“你错了,我不会是弱者的,从现在起,我就当我死了。”于兰抱住我强吻了过来。
我大惊,叫道:“天下男人多的是,你为什么要选我?”
“笨蛋,这里就你一个男人,不找你找谁去,况且你又那么坏,我一定要强奸你。”于兰狞笑道。
我心里虽然抗拒着,生理上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我犹豫道:“好,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些条件。”
“强奸你还跟我谈条件,不过你可以说说是什么条件?”于兰好奇道。
“你强奸我后如能出去你不得再骚扰我,万一以后有什么事我不想负任何责任,最后不能把我有情人的事说出去。”我说出了三个条件。
“好,我答应你,不过这话除了最后一条应该反过来说的。”于兰咬文嚼字道。
“对,是反过来说。”我将于兰压在身下:“现在我想强奸你,母色狼。”
“不行,”于兰拼命地反抗着:“你休想。”
“算了,”我放开了她:“小孩子家不要想这么多,你爸爸这样对你也是为你好。”
于兰哭泣道:“看来我做人真的很失败,你真的这样对我不屑一顾吗?”
“怎么会呢?”我看着于兰,小心道:“我们并没有身陷绝地,你的想法很好,等真的身陷绝地再说吧,最起码,我们现在还饿不死。”
“可是我心意已决,定要强奸你。”于兰发狠道。
“我好几天没洗澡了,牙也好几天没刷了,身上脏得很,你真强奸我的话,吃亏的还是你啊。”我语重心长地劝道。
“我不管。”于兰抱住我,象发情的母兽,向我扑了来。
两人溶为一体,看着于兰痛苦的表情,我大惊:“你是第一次?”
“第一次又怎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于兰竟疯狂地加快了动作。
真是刺激,在天为被,地为床的荒野之地,我在半推半就下,被女人强奸了。
于兰穿好衣裤,大笑道:“我终于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爸爸,你要是知道他是个卑劣的人的话,一定会气死的。”
我整理好裤子,怀疑道:“你是不是在说我?”
“就是你,你这人渣,用情不一的人渣。”于兰怒视着我。
“你变态,知道我坏还缠我。”于兰真是难以理喻,跟初次见面时完全是两个人。
“是我强奸你,你不要搞错了。”于兰嘴硬道。
“知道了。”我吃了一些花蕾,爬上了山梁,眼前的一切让我难以置信,是海市蜃楼吗?我定睛看着,不是,那是圆月山庄啊!我哭笑不得,怎么会是这样的?
四十二、心计
我打着手势招呼于兰上来,于兰却打着手势叫我下去,我只好下了去。
“干嘛不上来?”我兴冲冲地问道。
“我走不动。”于兰幽怨地看着我。
我心一荡,把我强奸了还说自己走不动,真是好笑,没办法,叫我背我可背不动,毕竟这是山路不是平地,只好扶着她上了山梁。
“你混蛋!”看着山对面的圆月山庄,于兰大声吼着。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的。”我甚觉委屈。
“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爸爸知道的话会骂死我的。”于兰哭道。
我大惊失色,她怎么变化这么快,她真要把我们的事说出去的话叫我怎么有颜面见我老婆,见我的朝霞。
看着她伤心地哭着,倒象我强奸了她一样,我心中有些害怕,如果她说我强奸她的,恐怕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怎么说于兰性格有些变态,什么事都会干出来的,根本不是她嘴中所说的听她爸爸话的乖乖女。
“不要哭了,你爷爷还在医院呢。”我突然灵感来了,就象朝霞有她姨娘,里面的关系真的是很微妙的。
果然于兰擦了擦眼泪:“你陪我去看爷爷。”
“那我们走吧。”我有些高兴,她终于暂时忘了我们之间的事,我怀疑她是不是有些白痴。
突然于兰盯着我的脚,眼睛直勾勾的,我吓了一跳,难道我脚边上有蛇不成?眼睛余光瞟了瞟,什么也没有啊,我舒了一口气,一定是于兰又在发疯了。
于兰走了过来,蹲下身去,小心的抚着一株植物。
难道这就是野人参?这东西毫不起眼啊。
“喂,挖出来看看。”于兰焦急道。
我找了块尖尖的石头,那东西的根果然象人参,看来这东西要是冒充人参的话比胡萝卜什么的强多了。
于兰小心地包好,吁了口气,泪如泉涌,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看看边上还有没有?”于兰说道。
“那里很多,好象都比这株大。”我指着不远处:“要不要都挖来?”
“不要,先留着,这地方你还找得到吧?”于兰担心道。
“你当我白痴啊,离山庄这么近,闭着眼也能找到,你们还到深山去找,真是踏破鞋子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什么不费功夫,你知道我付出的代价有多大吗?”于兰哽咽道。
我心一荡,毫不示弱道:“我的代价才大呢,被一个女人强奸,身为男人,你说我有多痛苦?”
“你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心我把你的事告诉你老婆。”于兰气道。
“问题是她会相信吗?倒是跟你的事她可能会信。”我不无得意道。
“你,”于兰怒道:“果然不是好东西。”
“走吧,大小姐。”
我和于兰气喘吁吁地从山庄后门绕了进去,服务员看到我们,都高兴地围了过来,我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来到办公室,没想到这里有这么多人,我忙让徐蓉先陪于兰回房间。
姑父看着狼狈的我:“这么不小心。”
我看着屋中的陌生人:“他们是?”
“这位是市府办的叶秘书,”姑父指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又指了指另一个高个子道:“这位是市委办的程秘书。”
怎么都是当官的来看我,我有些受宠若惊。
“哦,”我向他们点了点头:“先到包厢坐吧,看我这身衣服……”
“请各位跟我来。”刘天对众人说道。
众人鱼贯而出。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让我好担心你。”妻幽怨地说着关上了门。
“你怎么不去学校啊?”我记得今天妻应该在学校的。
“你,”妻眼角含着泪水:“我有心思上课吗?”
我脱光了衣裤:“对不起,我也挺想你的。”
洗澡真是舒服,妻卖力地为我搓着背。
“怎么有这么多人啊?”怕是已经报警了吧。
“你知不知道失踪的是什么人?”
“知道啊,怎么了?”我不解道。
“于院士进医院后,惊动了市长书记,都忙着讨好呢,进山找你们的人起码有上千了。”妻说道。
“什么?我怎么没碰到?”我和于兰走了两天没碰到人啊,突然想到一个假设,难不成我和她早就走出大山,只是在原地打转,而搜山的人都到山深处去了,可我有指南针啊。我想得头都有些大了。
“说,你有没有跟她做过什么?”妻笑着问道。
“没有,人家可是博士。”我是没跟她做过什么,不过她倒是对我做了。
“这两天辛苦你了,晚上我陪你。”妻温柔道。
“算了,走了两天路,三只脚都软了。”我站起来擦干了身子。
“陪你又怎样,你脑子只会想那事。”妻斥道。
“好吧。”我不想让她有所怀疑。
刚出门,竟有人拿了话筒到我面前:“你好,张董,我是市电视台的记者,能说说事情的经过吗?”
我看了看这张经常在电视上露面的熟悉的脸:“不知道,我想休息,再说吧。”
包厢中大家都夸我,说我是个很有责任心的人,特别是两个秘书,对我更是殷勤。
我脑子乱哄哄的,我倒是个人物了。
进山的人陆续回了来,徐蓉找来说于兰有事要我过去一下,我感激地看了徐蓉一眼,忙跟她到了于兰房间。
我看了徐蓉一眼,徐蓉会意,便出了去。
于兰洗过澡后看上去很清秀,根本不会让人联想到昨晚的母色狼。
“什么事啊?”我问道。
“你做的好事,我要是怀孕自怎么办?”于兰温柔地看着我。
“你自己去买点药吧,大堂小超市就有。”我指点她道。
“好,那我去买了。”于兰站起抬脚就走。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我去吧。”于兰买避孕药,就是我跟她真的没关系也会让人有遐想的。
不一会我就回了来,于兰听着我的指点把药吃了下去。
“坏了,你去拿不是一样嘛,要让人想到我们两个,要死了你。”于兰急道。
“放心,我汽车上拿的,本来是给我那位准备的,没想到倒让你先用了。”我笑道。
于兰横了我一眼:“是给你情人准备的吧,整天尽想着那事,天生的坏蛋。”
“走吧,那些当官的还在等着呢,你爷爷名气这么大啊?”
“你才知道,我要你送我去看爷爷。”于兰拿了那野人参用布包好放入了一只塑料袋。
于兰一出门,立即就有人围了上来,问寒问暖,好象于兰是他们的亲人似的。
于兰无奈地笑道:“我想到医院看我爷爷。”
“好啊,我们已安排了专车了。”叶秘书笑道。
“不用了,我坐张漠的车就行了。”看来于兰赖上我了。
“那慢走。”两大秘书顺着于兰的话道。
妻过了来:“走吧,我要到学校去。
“大嫂好!”于兰甜甜道。
“你好!”妻笑着拉着于兰的手,好似两姐妹似的。
“走吧。”姑父向我挥了挥手。
姑父前面警车开道,我还从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警车看上去是挺威风的,什么时候我也搞辆来玩玩。
“那开车的好象官有点大。”于兰对我道。
“是公安局一把手,你们怎么这么有面子?”我笑道。
“谁知道,爷爷名气虽然大,但在首都从没这样过。”于兰困惑道。
“小地方,不能跟首都比,随便下来个人都是大官,象你爷爷这样的人都是跟大官打交道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谁知道以后的事呢?”我笑道。
姑父开着车直往市中心医院去,我却把车一拐,开到了妻学校。
“你是老师啊?”于兰对妻道。
“哪能跟你比,小小年纪就已经是博士了。”妻由衷道。
“走了,不要卿卿我我了。”我叫道。
“喂,你老婆我见过了,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你情人啊?”于兰还想着这事。
“带你去见你爷爷了。”我不满道。
“知道了。”于兰拽紧了手中的袋子。
高干病房中,于得水的床头摆满了鲜花,还有一个护士两个人,这两个人挺眼熟的,原来是电视上见过的。我摸了摸鼻子,不会花粉过敏吧。
于兰一看到鲜花,就对护士叫道:“小姐,麻烦你把这些花拿到门外。”
“哦。”年轻的护士就立即动了手。
“爷爷!”于兰娇声扑在于老身上。
“见到你真高兴,有没有伤着?”于老关心道。
“没有,你的脚什么时候才能好啊?”于兰摸着于老打着石膏的脚。
看着祖孙两人,两位在电视上经常露面的人对我笑了笑,便出了去,真是识趣。
于兰朝我一努嘴,我乖乖地把门关上了。
于老看着于兰拿出的东西,手有些颤抖:“就是这东西,哪找到的?”
于兰恨恨地看了我一眼:“离那个破山庄没多少路。”
“是嘛。”于老笑道:“我真是白费功夫了,还跑那么远去,那时有多少?”
“有点多吧,有一大片的。”于兰说道。
“我们明天就回去。”于老兴奋道。
“这怎么行,你的脚?”于兰关心道。
“我没有多少年好活了,过一天就少一天啊。”于老的话很让人伤感,但听他说话的语气却又让人感到豁达。
“爷爷,你一定能长命百岁的。”于兰娇声道。
“好,好,爷爷一定活他个一百岁。”于老笑道。
看着他们祖孙两人,我也不好意思呆了,转身想出去。
“张漠,”于老唤道:“这次多亏你了。”
“哪里,那是我应该做的,你们怎么说也是我那的客人。”我憨笑道。
“你那山庄产权是怎样的?”于老问道。
“股份制,我占四成。”我老实道。
“我是想知道你那边上是不是属于你们的。”于老关切道。
“差不多吧,其实这大山很来钱的,我正在筹备搞一个野外生存训练基地。”我试探着,这野外生存训练基地我现在还没有资金办。
于老眼神有些凝重,半晌道:“能不能缓一缓?”
“为什么?”其实我心知肚明,于老肯定是为了那些野人参。
于老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
“爷爷,你就跟他说了吧,他不答应看我怎么收拾他。”于兰狠狠地盯着我。
“放肆,”于老严厉道:“哪有这样跟人说话的,现在是我们有事求着人家,快道歉。”
“没什么啊,我不会放在心上,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会尽量帮忙的。”我笑道。
于兰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于老拿出了野人参:“我怀疑这东西能治一种病,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死也瞑目了。”
于老看着我的反应:“于兰跟你说了?”
“爷爷,是他逼我的。”于兰没等我否认就投降了。
“小孩子就是藏不住东西,”于老笑道:“我有强烈的预感,这东西对那病肯定有效。”
跟我说预感,我还预感自己是皇帝呢。但那山回去后我一定要全部承包下来,搞个五十年,五十年也差不多了,五十年后我都快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