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女儿朋友,别管她们。”拉着朝霞从车库边门拐进楼上卧室。
“朝霞!”我忘情地把朝霞扑倒在床上热切地亲吻着。
朝霞强烈地回应着,把多日来积蓄的相思倾刻间全暴发了出来,原来我们爱得有这么深,心头压着的大石早没了踪影,两人的感情全无保留地马上赤裸着体现出来。
想要合体时,朝霞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拿出个避孕套给我,喘息道:“我不想吃药。”
在昏暗的灯光下撕开避孕套的包装,迫不及待地武装起来:“你还觉得我不能满足你吗,还买延缓型的。”
“我买不来。”朝霞舔着我肌肤,舒爽已极。
破开朝霞身体,久别胜新婚的感觉真好,我们疯狂地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伴随着我们的节奏,引得雷声也“隆隆”响起,为我们助兴,再引得那风雨大作,敲击着大地,响起自然的乐章。玉人在抱,我再不想失去她,朝霞,她是我的。
趴在朝霞身上释放出生命的精华,看着芬香的汗滴如露珠般地分布在朝霞略显坨红的肌肤上,映着朝霞美丽的面庞,那触目惊心的妖异,让我心沉,朝霞看着我的眼神,分明在说,她还没有满足,让我自信心在大损。她分明已经满足了,难道她以前都是装的。
恶作剧地蹂躏着朝霞的身体,她那不知痛苦还是舒服的神情刺激着我再次雄起,尽情地在朝霞身上驰骋,我相信自己的能力,不信征服不了朝霞。用尽我最后的一分力,世界很安静,入耳的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在朝霞胸前亲吻着,不管怎样,我就是喜欢朝霞,没有任何理由。
朝霞傻傻地躺着,目光有些茫然,我心中一怵,怎么回事?我们之间的交流毕竟太少。
“怎么啦?”搂过朝霞娇躯。
“如果我怀孕,你会怎么办?”朝霞茫然地看着我。
我一惊,朝霞不会平白无故问这个问题的,联系到这些时日的反常,难道朝霞怀孕了,她难道现在还不想跟我说,压在心里,还要这样试探我,今日的疯狂,难道是她故意的,那她的目的……
“你怀孕了?”我试探道。
朝霞眼泪已冲出眼眶:“都是你害的。”
我有些兴奋,却不知怎么跟她说好:“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不知道怎么办?”朝霞贴在我胸前。
“这孩子的命运由你掌握。”我模棱两可。
“我想知道你的意思?”朝霞把手放在我心脏处感受着我的心跳。
“生下来。”我温柔地看着朝霞。
“你只为自己想,有没有为我想过。”朝霞穿起了衣服。
我一把抓住朝霞的手:“你今天这么过激,是不是想不要孩子?”
“是,我不想要,我回去了。”朝霞甩开我的手飞快地穿着衣服。
拿掉套子,我快速地穿着衣裤。
“我走了。”朝霞开了门出了去。
“等等。”边系着皮带边追了出去。
“怎么啦?”陈曦看着朝霞的背影疑惑地看着我。
“我出去一下,嘉嘉你看一下。”
跑出门外,远处熟悉的汽车引擎响起,我吁了口气,还好,这傻丫头是开车来的,我以为她会在雨中狂奔。
听得一个急刹声,我忙跑了过去。
朝霞看着我湿漉漉地上了车,茫然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乖,”我抚着朝霞被雨淋湿的头发:“多少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傻瓜,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呢?”我尽量地让自己看着朝霞的目光变得柔和。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不想把孩子拿掉,可是生他出来到底名不正言不顺。”朝霞委屈道。
“没事的,”轻轻抚着朝霞脸蛋:“我不会让你爱到任何伤害,你是我的。”
“嗯,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你女儿还在家呢。”朝霞勉强对我笑了笑。
“我明天找你,不要做傻事,好不好?”我温柔道。
“我真那么傻吗?”朝霞装俏皮地笑着,脸上犹有泪痕。
看着朝霞远去,我终于放下心来,却高兴不起来,又多了一重责任,但我要去完成它,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家,陈曦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不好意思,我女儿呢?”我问道。
“她已经睡了。”陈曦上下打量着我。
“谢谢,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等下骆勋会来接我的。”陈曦对我笑笑。
“那不好意思,你再等一下好了。”
从壁厨拿过一瓶五粮液,对陈曦笑笑:“好久没喝酒了。”
我不知道明天的事会怎么样,但我做的事一定要负责,只好过一天算一天了,说真的,朝霞愿意为我生孩子我已经很高兴,这说明她已经死心踏地地跟我了,她辞职是迟早的事,万一我跟她的事败露,不知道家里人会不会接纳她?这是我最头痛的。
家外有家,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起轩然大波,怎么说我现在也算是名人,在这方面我没有丝毫经验,平日听到的都是事情败露后的失败之作,我不相信没有人运用得成功,只要运用成功了,根本不会有风言风语,而成功的案例是不会在坊间流行的,我一定要做一个成功的人,让朝霞安心,让妻放心。
狠狠地喝了一口酒,嘴角带着笑意,我不会让我所爱的人伤心。对着陈曦笑道:“我先上去了,出去时门带上。”
“知道。”陈曦对我笑着,有些诡异。
我没去理她,看了一下女儿的小房间,她睡得正香。回自己房间,反锁了门,倒头便睡,明天一定要好好安慰朝霞,和她好好谈谈心,我答应过她姨娘要好好照顾她的,死者为大,答应过的事一定要做到。
迷糊间门铃响起,谁会这么早,搅人清梦。
披着衣服打开监控器看了一下,竟是姑父和韩有功,后面跟着几个警察,真是难得,他竟然有空来窜门,对着对讲器喊道:“等一下。”
穿好衣服才下去开了门。
“带走。”姑父阴沉着脸。
“开什么玩笑。”我笑道。
“对不起。”韩有功拿着手铐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伸出手来。
“干什么?我犯什么事了?”我大怒,心中却是忐忑不安,是调查我资金来源不明还是我为梁伯伯窝赃呢?好象都不可能。
七十七、囫囵
姑父看着我委屈的脸庞,叹了口气:“有人告你强奸,是不是真的?”
“什么?”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姑父:“怎么可能?”
“你先到看守所吧,如果你真做出那种事,我不会放过你。”姑父让自己语气尽量缓和。
“去你他妈的,是谁?”我狰狞道。
“陈曦,你请的家教。”姑父看着我。
我心一寒,这是哪门子事,她竟告我强奸,嘴上恨恨道:“这臭婊子。”
姑父打了一下我的头,轻声在我耳边说:“你冷静点,就算真有事,我不帮你帮谁,下面这么多眼睛看着我,我也没办法。”
“哦!”我冷静下来,怎么也想不通陈曦为什么要陷害我,我跟她又没有深仇大恨,难道是她勾引我不成,由爱生恨,那我的魅力是不是太惊人了?
陈曦从警车上走了下来,一看到我便扑了过来,嘴上骂着“畜生”,一副要和我拼命的样子。
“够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为什么要陷害我?”
陈曦被一个女警拉了过去,朝那个所谓的做案现场走去。我欲哭无泪,那里是很凌乱,还有着朝霞的气息,很符合做案现场,操他妈的陈曦,还真会选时间。
我坐在姑父警车里:“把我女儿送到爸爸那。”
“要不要通知你老婆?”姑父阴着脸。
“我真的没干,她那模样我会跟她上床吗?”我冷笑道。
“那她内裤上和阴道里的精液怎么解释?”姑父看着我。
“什么?”我头有些晕,这怎么可能,但旋即想到了那个避孕套,难道她……
“你还有什么话说,不要瞒我,我是唯一能帮你的人,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
“昨天我确实跟人上床了,不过不是她,那东西一定是避孕套里搞出来的。”我说道。
姑父眼睛一亮:“真的?”
“都这个时候了,我骗你干什么?”我心思电转着,难道我和朝霞的事就这样暴光了?
“谁?快去找来。”姑父有些兴奋。
“一夜情,网络上找来的。”我苦笑着不得不撒谎。
“有你的,看你平日道貌岸然,想不到还会搞一夜情。”姑父话中带刺:“你说说陈曦为什么要陷害你?”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由爱生恨吧。”我恨恨地说道。
“到看守所你好好想清楚来,证据对你不利啊。”
“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一个公道的。”我傻傻道。
“还不如信我呢。”姑父打了一下我的头。
在看守所单人间里,我百思不得其解,陈曦没理由要害我啊?我是有几个钱,可值得那样害我吗?她直接敲诈就是了,看来女人的心思永远不会让人懂。
朝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几本杂志。
“怎么回事?”朝霞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对我的信任,让我心一暖。
“我也搞不清楚,她诬陷我。”看着朝霞,心情好极了。
“我相信你,韩队长跟我说过了,真没办法我给你做证,反正我已经打算辞职。”我一阵感动,朝霞如此,夫复何求。
“别,”我脑中灵光一闪,对朝霞道:“你最好参与一下这个案子,我昨天回家后喝过酒的,到时叫我老婆做证,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我知道了,我这就去。”朝霞脸上有些兴奋。
“那慢走,有空把我手提带来,在这里没事玩玩游戏也好。”看着朝霞的背影,那感觉真是幸福。
陈曦只要承认在所谓的我强奸她之前喝过酒,再让妻来做证,她就败了,而且搞不好她还会说我喝过很多酒,除了妻和朝霞,还有谁会知道我是酒后性无能呢,想不到这毛病还会给我带来好运,去她妈的陈曦,输定了,朝霞一定能让她输的。
当我把这事的供诉状写好后,已到午饭时间。
午饭是标准的四菜一汤,想不到看守所的伙食这么好。所长邱学友和指导员陆毅怕我一个人寂寞吃不下饭,还陪着我吃,这样的帮教真让我感动,这么好的人,我真希望自己是真的犯人。
“我们相信你,兄弟,这种女人拿几个钱就打发了,怎么会闹成这样?”陆毅同情地看着我。
“没的事,这种女人我才不碰,反正有的她好看。你们看守所条件挺不错的,我还从来没来过。”我笑道。
“条件不错?那是你,换个人试试,才不会这样说。”邱学友讨好地用他的筷子给我夹菜。
我蹙不蹙眉头,我最讨厌别人用他吃过的筷子给我夹菜,当然,如果是我的女人是例外的。
“老邱,不是我说你,请你不要用你的筷子给我夹菜。”我一点都不给他面子。
“不好意思,我拿公筷。”邱学友尴尬地又拿了一双筷子。
“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个习惯真的很不好。”我对他笑笑。
“你说的没错,曾经有很多次,看着别人不吃我夹的菜,我心里纳闷,原来是这样。”邱学友有所悟道。
“就是,谁喜欢吃你的口水。”陆毅攻击道。
“那你怎么不早说,小人。”邱学友毫不示弱。
“等我出去请你们吃大餐,也不知他们调查得怎么样了?”我吃了一口菜。
“有我们罩着,多玩几天没关系,权当渡假。”陆毅笑道。
“这样好了,你们给我留个房子,我什么时候想来就住一段时间,你们说怎么样?”我开玩笑道。
“好啊,随时恭候。”邱学友大笑。
想不到在看守所的第一顿饭吃得这么愉快。
“张漠,有人想见你。”邱学友亲自跑来对我威严地说着。
“谁啊?”我放下手中杂志问道。
“施立可,省城的记者。”邱学友答道。
“好,我见见他。”他来找我干什么?边想着边跟邱学友来到会客室。
施立可等在那儿,看样子有些憔悴,肯定是遇到不顺心的事,该不会找我借钱吧?
邱学友对我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施老,来看我啊?”我笑道。
施立可一阵愕然:“看上去你很开心。”
“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等我出去我们好好吃一顿。”我大笑。
施立可摇了摇头:“你为什么要害我外甥女?”
“你外甥女?”我一阵愕然,旋即明白过来:“陈曦是你外甥女?”
“她已经家破人亡,你为什么还要害她?”施立可眼中有些怒火。
我冷笑道:“害她?是她在害我,我强奸她,我连她的边都没摸过,你还是回去好好问她,为什么要害我?”
“你真的没干?”施立可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骗你干什么?你还是好好跟她谈谈,叫她不要太高兴,我自有脱身之道。”也不理施立可,朝我的单间走去。
原来是陈博仁那死人的姐姐,我早该想到了,她家跟我是有点仇,可犯得着这样嘛,简直是疯子,再怎么说我还是她弟媳的救命恩人,真是恩将仇报,看来好人还真是难做。
下午姑父来了,同来的还有朝霞和妻。
“没事了,死小子,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风流。”姑父踢了我一脚。
“要不要起诉她诬陷?”朝霞问道。
“要,为什么不,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到看守所玩过,都是拜她所赐。”我恨恨道。
“死小子,收敛些吧,在这地面上你也算是名人了,这种事搞大了对谁都不好。”姑父劝我道。
“陈曦呢?”我很关心她。
“在这里,你要不要见见她?”朝霞道。
妻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我拍了拍妻肩膀:“没事的,我去去就来。”
会客室里,陈曦耷拉着脑袋,恨恨地看着我:“你得意了。”
“我得意什么?我到底哪得罪你了,要这样搞我?”我质问道。
“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为什么不能报复?”陈曦歇斯底的吼道。
“去你他妈的,我害你,我什么时候害你家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你为了个女人打了我弟弟,他们出车祸你不给我弟弟包扎,让他流血而死,你们这样还不够,你爸爸又跟我爸爸抢风头,搞得银行向我爸爸追债,本来好好的一个厂,就这样跨了,害我爸爸跳楼,你说,你是不是恶人,为什么老天没眼,让你这种人活在世间。”陈曦血泪控诉着。
听着陈曦的话,我才知道我们父子竟是这世间的恶人,原来我这么可恶,去他妈的,她家倒都是好人了,老子倒是好心没好报,竟想害我,我怎么说也是本市的十大杰出青年,是个慈善家。
我轻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曦没有反应。
我狞笑道:“是因为恶人长寿,好人短命,好人早死早投胎,恶人呢?就留在这世间多些折磨,你还没死,想来你也是恶人,不是吗?”我哈哈大笑。
陈曦恐惧地看着我,在这一场较量中,我是胜利者。
“你别吓她了。”朝霞在边上提醒道。
“你等着坐牢吧!”对朝霞使了个眼色,朝外面走去。
突然陈曦叫道:“我看到过,就是这个背影,那天晚上是你。”
我与朝霞大惊,我故作镇定回过头骂道:“疯子。”与朝霞两人走出这里,两人才同时吁了口气。
“怎么办?她认出来了。”朝霞做贼心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