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发誓,现在最不流行发誓。”我冷冷的说着,对徐蓉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徐蓉低着头,半天我不出来,看来已经默认了,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我叹了口气:“你真认准了?”
“嗯!”徐蓉点了点头。
“张少你放心了,这么多年我从没谈过嫁娶,我能说出来,我就是真心的。”曲扬波认真道。
“是嘛?”我冷笑一声:“你家里人会同意吗?怎么说你也算是豪门吧。”
“算是吧,不同意又怎样,就算被家里赶出来,张兄总会给我一碗饭吃吧。”曲扬波说得很低调,却又充满了自信。
我深深呼了口气:“我和徐蓉单独谈谈。”
“好啊,我先出去。”曲扬波笑了笑,望了一眼徐蓉,那眼神在我看来有些怪怪的,对曲扬波来说可能是叫深情吧。
“你决定了。”我看着徐蓉。
“嗯!”徐蓉坚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的相信灰姑娘的故事?”我问道。
“我不信,但我相信曲扬波,就象相信你一样。”徐蓉毫不犹豫的说。
“随你吧,”我的目光停留在徐蓉手指上,抓了过来:“这钻戒是曲扬波送你的。”
“是。”徐蓉小声说。
轻轻放下徐蓉的手:“你不会是灰姑娘的,你决定的事我不想改变,我毕竟不是你什么人。”
“张董……”徐蓉欲言又止。
“算了,我也算不上是好人,在我眼中,这世间的男人多是坏人,你的事朱纪才知道吗?”我问道。
“我没跟他说。”徐蓉忐忑道。
“准备回家吗?”想起徐蓉已经好几年没回家了。
“不回去,这儿就是我的家了。”徐蓉眼睛有些湿润。
“对,这儿就是你娘家。”我笑笑,想怎样你就怎样吧,什么事都有我。
“谢谢张董。”徐蓉说话有些嘎咽。
“去吧。”我慈祥地笑着,曲扬波那花心的男人可能比我专情,而曾经自以为专情的自己却是越来越花心,我们走着两个极端。
躺在办公椅上,不知道徐蓉是什么时候出去的,想起朝霞心中就有些甜,当初要不是于兰爷孙俩的到来,我的生活定然不会是这样的,可能我和妻,和朝霞,三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享受着齐人之福,我现在是在干什么啊,我的心到底有多野,就知道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是命运吗?一只无形的大手控制着我,可这些事,明明都是我自己要做的,怪得谁来。
首都是要去的,怎么说于志强是我的资助人,是我强有力的干将,不知道刘天把他的婚礼策划得怎样了?还有那鬼家正义,这个人总是让我不放心,对联合国际的秘密,他定然是不会死心的。
三十四、明星
和刘天坐着直升飞机巡视了一下野生动物园的建设工作,工地上倒是一片繁忙之像,工人们在忙着。
回到圆月山庄办公室。
“什么时候能好?”我问道。
“快了,我已经叫人联系购买动物了。”刘天呵呵笑着。
“你最想的是什么?”我问道。
“老虎,怎么说它也是传说中的兽中之王,不过今晚我请你吃驼峰。”刘天顿了顿:“这世间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真不知对某些动物来说是幸还是不幸。”
“都有吧,早死早超生。”看着机窗外,很为自己不齿,为了自己的口腹,竟不借建造野生动物园。
“我明天到首都去,你什么时候动身?”刘天问。
“于志成的婚礼我还是要去一下的,我最不放心的是鬼冢正义,这人是双刃剑,搞不好我怕会伤了自己。”婚后回娘家是传统,但我不能让于志成到日本去,万一回不来却是个大麻烦,那儿毕竟不是我所能掌控的。
“我让人到日本对鬼冢正义调查了,据说鬼冢正义加入了他们国内的一个什么党派,翻译成我们的语言就是保皇党。上次日本病毒事件后,鬼冢对皇室的贡献很大,在我们说来,他已经是御医了。”刘天看着我。
“这是在情理之中的。”我闭目思考着,刘天知趣地没有打扰我。当时鬼冢回去的时候是日本的樱花节。而那时他们的天皇要与民同乐,鬼冢一定是那时把病毒撒播出去的,而他们的天皇,或者那时出席的皇室成员,应该都是受害者,但没有见新闻报道。他们一定是隐瞒了这个消息,而鬼冢。定是那时攀上皇室的,可是照这样的话,鬼冢应该置天皇一家于死地的,可鬼冢并没有这么做,那么。他以前是在骗我,还是另有阴谋?在日本。他已经是一个有名望的人,他想要的,是什么呢?
睁开眼,对刘天道:“你再让人查查东菱、三芝、索下、松尼这四个财团的实力,越详细越好。”想起他们介入非洲的政变。还是有必要对它们有一个了解的。
“好的,这些东西嘛,其实只要价位合适,日本很多人都愿意做的,我会让多人分线程进行,保证万无一失。”刘天很知趣,也不问我为什么要查这四家财团。
“红玉那边的生意怎么样?”我关心地问道。
“很好,利润不错,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刘天暖昧道。
我却是一惊,他看出什么来了吗,或者只是随便说说的?不悦道:“这世间最能中伤人的就是男女关系,连美国这样开放国家的总统也不能幸免,以后少说这种话。”
“哦!”刘天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对了,到首都嫂夫人一起去吗?”
“我一个人去,你呢?”
“唉,小丽是一定要跟去地,我每次出门,她都不放心我,有时都觉得有点讨厌她了。”刘天诉苦道。
我嘿嘿笑笑“那是她珍借你,你应该感到幸福的,珍借眼前人是你的选择。”
“是啊!”刘天笑笑,出了门去,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男人有钱不变坏,应该是很难的事。
开车到了医院,金笛迎了上来:“院长,有个人非要等你,说有要紧事一定要跟你商量。”
“谁?男的还是女的?”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啊。
“女的,五十来岁吧,问她什么事她也不说,一定在等你来。”
金笛说道。
“我去看看,有事你忙去吧。”我微微一笑。
办公室门口果然有个人在徘徊,我心一紧,这不是梅雨婷她妈吗?定是为了梅雨婷的事来的,看来梅雨婷真的怀孕了。
“阿姨,进来坐吧。”我快速地打开办公室的门,千万不能让她在这嚷嚷。
梅雨婷她妈闷声不响地进了来,我忙关上了门。
“雨婷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老人家眼睛有些湿润,样子又有些可怜。
我还能说什么呢,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虽然梅雨婷说过没有后遗症的,但她肯,她妈妈未必肯,这不,不是找上门了吗。我叹息一声:“你过来雨婷知道吗?”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可怜兮兮道:“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爸爸吧?”
我头大了起来,让我怎么办,烦燥地看了她一眼,拿起电话拨通了梅雨婷电话:“我是张漠,到我医院办公室,急事。”
“好吧,神秘兮兮的,不能电话里说吗?”梅雨婷挂了电话。
“你是给雨婷打电话吗?”她说话有些哆嗦,看来梅雨婷真不知道她来找我。
我轻松下来:“雨婷说她想当村长,当了没有?”
“当了,”她脸上有了些血色,高兴道:“我这娃就是要强。”
“是啊,她很要强。”想起梅雨婷的倔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我决定拖着时间:“阿姨,最近身体好吧?”
“好,主要是雨婷这孩子的事……”
“我这儿有支野山参,你拿去补补。”我打断她的话,从壁橱拿出两支野山参来。
梅雨婷她妈妈怔了一下,忐忑道:“是不是雨婷要过来?”
看来她并没有被这两支野山参吸引住。
“是,”我嘿嘿一笑:“我和雨婷的事你不要插手,我们都是大人了,做事有分寸的。”
“大人,可雨婷是我女儿啊,我怎么可以看着她不管。”老人家说话有些激动。
“那是雨婷要我做的。她并没有让我担负任何责任。”我有些烦,可又不能对她怎么样。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情,那是你的骨肉啊!”她泪水已经流出。
我说不出话来,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种,我可以给他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将来我甚至可以认他。但现在绝对不行,不行。我恶狠狠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怎么办?”老人家倒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娶梅雨婷,或者给她些经济补偿,以梅雨婷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需要我给她钱,梅雨婷怎么还不来啊。
我尽量让自己的面色柔和:“其实我是喜欢雨婷的。可是宪法规定一个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有些事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同样深爱着我现在的妻子,我和雨婷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老人忽然道:“你就不能常来看看雨婷?”
“我想来。可这也要经过雨婷同意,我爱她,所以我尊重她。”我大义凛然地说得冠冕堂皇,我和梅雨婷是什么关系?我也说不清楚,先把眼前人哄了再说。听她意思,梅雨婷做我外室她也是没意见的。
看着监控器,终于把梅雨婷盼来了,我忙开了门。
“妈,你怎么在这里,我叫你不要来找他的。”梅雨婷怨道。
“可这样你太吃亏了。”她妈妈扶着梅雨婷的手唠叨着。
梅雨婷看了我一眼,对她妈妈道:“我们回去再说吧。”
“不行,”她妈妈突然把心一横“这事你们就当着我的面说清楚来。”
这下可好,我叹了口气,这个时候要是妻过来,我可怎么办,还是快点打发她们走吧。
“其实吃亏的人是我。”我可怜兮兮道。
“你说什么?”她妈妈惊讶道。
“是的,是他吃亏,我们快走吧。”梅雨婷拉着她妈妈出了门去,我长吁一口气,终于可以安静了,世界真是美好。
想起梅雨婷的滋味来,有些回味。现在还看不出她已怀孕,一定要找她再好好谈谈,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不想把事情坏在梅雨婷妈妈身上,和梅雨婷的事真要公开地话,妻那儿,朝霞那儿,还有于兰那儿,我真不知道怎么交待,怎么说我都是把她们当妻子看待的,我有些后悔当初借种给梅雨婷,但那种诱惑却不是我禁受得起的。
来到于兰处,她已经收拾好行李。
“我晚上走。”于兰对我笑了笑。
我拦腰抱住了她:“走前要不要来一次?”
“不行,今天是圆月。”于兰反身在我脸上亲了一口:“你到首都带桑陌姐还是朝霞啊?”
“你说呢?”我轻笑了一声,妻是绝对不能带的,怎么说我跟她算是离婚了,虽然离得有些假。带上朝霞倒是可以试试,但想想还是不敢,世道险恶,小心为上啊。
“都带去,”于兰抿嘴笑了笑:“可是你不敢。”
“是不敢,等下就飞机送你到省城机场吧。”我关心道。
“有架破飞机了不起啊,我要你开车送我去。”于兰撒娇道。
“好吧,我们有段时间没在一起了。”我突然感觉很幸福,送于兰到省城,再到朝霞那儿过夜,挺好的,想起朝霞,不觉有些走神。
“是不是想在朝霞那过夜?”于兰在我掖下拧了一把。
“是你会怎么办?”她下手还真狠,我揉着自己的痛处。
“当然是到朝霞那了。”于兰笑着:“走了。”
我一怔:“现在就走吗?”
“是啊,你好早点见到朝霞啊。”于兰真是善解人意,对她我不禁有些感激。
送走于兰已经很晚,到了朝霞住处,本来想给她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吃了个闭门羹,打了她电话才知道她出差执行任务去了,真是扫兴。
开车来到许小平超市,不知道这家伙在干什么?走到他办公室外,隐约听到男女嘻笑声,看来许小平还真是花心的家伙,他学我,却没有学到我的小心谨慎。
我“呼”地一脚踹了进去,许小平正抱着一个妖艳的女人,手还留在那女人怀里。
“精彩,精彩!”我拍着手喝采着。
“你是什么人?”那女人回过神来对我怒喝道。
“你出去!”许小平对那女人斥道。
“哼!”那女人斜视了我一眼,抬着头再也不看我一眼,从我身边走过。
“什么时候来的?”许小平赔着笑脸。
“声音真响啊,老远就听到了。”我用右手小拇指挖了挖耳朵。
“朝霞出差去了。”许小平殷勤道。
“知道,她不在我才来找你的,那女人是谁啊,不会是街上捡回来的吧?”我问道。
“怎么会呢,是我秘书。”许小平汕笑着。
“是嘛!”我不悦地看着他:“这里最大的股东是朝霞,你要向董事会负责的。”
“这个我知道,”许小平抹了一把汗:“我有分寸的。”
“红杏出墙没关系,但不要在这种场合搞。”看在他还知道怕的份上,我还是原谅他吧,毕竟我这个榜样做得不好。
“知道,知道。”许小平手忙脚乱地给我泡了一杯茶。
躺在许小平的办公椅上,慢悠悠道:“男人是不是都是坏种?”
“是啊,只要有一定的实力,自然就变坏了。”许小平兴趣盎然道。
我站起:“你这张椅子很舒服,多想想以前,人,不能忘本。”
“我知道我这些都是你给的,我怎么敢忘呢。”许小平笑道。
“过些天是你妈的忌日了吧,有时挺想她老人家的。”当年是她把朝霞交到我手上的,想起她慈祥的目光,心中竟有些发酸。
“是的。”许小平脸色严肃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肩:“过些时候请你吃野味。”
“好啊!”许小平爽快地答应着,忽然想起了什么:“你说的是你的野生动物园?”
“你不要乱说话,”我嘻笑道:“犯法的事我不做。”
“第一宗,重婚罪。”许小平笑道。
“好,我走了,你好自为之吧。”朝霞既然不在,我还是回家算了。
“联合国际的那个代言人在省城,你不去看看吗?”许小平笑道。
“你怎么知道?”许小平应该不是不知趣的人,不会还缠着慧玉吧,不过没接到过陶馨电话,应该不会去缠慧玉的。
“报纸上登的,她演的戏杀青了,今天在搞新闻发布会,慧玉小姐可是很受吹捧啊,相信很快就会成为明星的。”许小平笑道。
“是嘛,我不知道,我回去了。”我漫不经心地说着,心却飞到了慧玉那儿。
坐进汽车,开出了一段路,停下拔通了慧玉手机。
“我是张漠,你在哪?”我问道。
“国际大酒店,有事吗?”慧玉说。
“我在省城,方便过来吗?”慧玉会拒绝我吗?我想她是不会的。
“好吧,到了你给我打电话,1527房。”慧玉道。
“那我挂了。”开车直奔国际大酒店,心情有些迫切。
三十五、滥情
也许是太夜了,酒店很寂静。走廊的灯光柔和得有几分轻挑,东张西望的走到慧玉房间外,按了门铃,用我特有的细心不停的向四周膘着,这个夜,一定会让我难忘的。
慧玉把门一开,我闪了进去。
“陶馨呢?”我扫了她房间一眼。
“在隔壁房间,你先洗个澡吧。”慧玉温柔的为我脱去外套。
看着慧玉的清秀模样和春风得意的样子,是走红的征兆,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