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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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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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那麻烦事儿可解决了,贺某在沂南还有些颜面,贤侄若要帮忙,尽可开口。”

    微微一笑,一个男,却俊雅的比春熙阁的姑娘还美,也难怪,家族落败,他能靠着一己之力,位列五公之一。看着他,贺长青只想到当年的叶家,齐王兵马横扫而过,大户内外一片狼藉,历来赶尽杀绝的叛军之谁都想到了,却独独遗漏了这个病弱的小孩。

    不过若只有一张好皮面和略微的采,贺长青不会在年后邀他前来,这点叶九歌明白,贺长青也明白。

    二人在书房中说了许多往事,叶九歌含蓄附和,那些贺长青和他父亲的往事,他没有半点记忆,他只记得,那个长夜,那场厮杀,还有那之前,还不曾苍老的贺长青在叶家的花园里和叶老爷说的话。

    那日贺长青拂袖离开,早察觉有人的叶老爷道:“出来。”

    彼时,没有玉一样的面容,锦缎一样的性格,也不曾为迷惑京中少女的心,他胆战心惊的走上前,怯懦的低着头,还是叶老爷问他:“都听到了?”

    微微点头,不敢抬头的脸上满是惊恐。

    还是叶老爷道:“听到也无妨,你只记得,他日不是我叶家守住正阳门,就是齐王叛军踩着我叶家的骨血称王称霸,叶家纵剩一人,也不会甘心做叛徒。”

    眸看着历来严苛的叶老爷,他点了点头,却没想到,日后叶家真的会只剩他一人。

    没想到叶九歌回来贺,不想招惹麻烦的萧煋才要联系素一一并离开,却没想到回头,就见一身黑衣,乌黑的发丝间已挂了苍白,那人双手环在胸前,手执一并钨钢宝剑,不是宫墨蝉又是谁。

    “吓吓死,我了。”

    不等萧煋在说什么,宫墨蝉捂住他的嘴,一把拉起他轻轻一跃。

    落地,萧煋仍是一脸惊魂未定,如云九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样,历来从未把这些贵胄公放在眼里的宫墨蝉道:“凌王来贺家的事情,云九可知道?”

    捂住差点被吓得心脏崩裂的胸口,萧煋道:“你当没见过我。”

    “素一也在……。”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以你是不是人的眼神看着这块冷冰冰的木头,知道躲不过的萧煋道:“在是在,可我们在和你没关系,我们只是……。我都告诉你,你就当没见过我。”

    “我会看着办。”

    贺家墙角堂堂七皇被个剑客压迫到没节操的交代一切,听到是贺小姐相邀,宫墨蝉一下就想到那张圆圆的脸,是给了云载宸一枚珍珠让云九重头再来的姑娘,原以为这姑娘只是胆大,没想到她不仅仅胆大,野心都不小,千里要素一前来贺家,为弟弟看病,她是做了多缜密的安排,才能让一切顺水渠成,想着这些年云载宸走的,再看这位在贺家大宅步步为营的小姐,他们两个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越是这样,宫墨蝉越担心,贺家的仇始终都压在云载宸身上,没人知道大仇得报之日,他会与贺家这位小姐走到怎样的地步,可一个人如狼一样活了这些年,就连他都觉得,他该有个安稳的日后。

    见宫墨蝉发呆,萧煋才要离开,就听木头剑客道:“素一的事情要他小心些,至于凌王,还是早些回漠北的好。”

    “嗯。”

    就在得了萧煋的回答,宫墨蝉要离开的时候,难得正色起来的七皇道:“我在大漠这些年,常听关外人提一个人,你是江湖人,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

    “谁?”

    “漠北十二寨,纵横八府的宫家少主,宫墨蝉。”

    “不认识。”

    干脆利落而回答,让萧煋一愣,却仍旧不死心的道:“那你的剑可是那把问离。”

    “不,这把叫断情。”

    话音落下,黑衣瞬间消失,可萧煋却在刚刚他微微攥紧那把问离剑的时候,他猜的没错,这些年守着云九,让那么多想杀他的人没得逞的就是这个男人,可名动天下的宫墨蝉为何甘心做云九背后的影?萧煋想不到,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想不到。

    。。。

 ;。。。 ; ;    第四十八章大师真乃神人也

    离开映雪堂,跟着云载宸下山的宫墨蝉道:“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就已让谈姑娘做了安排,这时候还吓他们做什么。”

    “吓一吓他们才能乖,日后才能少找麻烦。若不是谈风雅察觉了,咱们在外疏忽,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

    “这倒也是,那素一的个愿望……。”

    “玩玩他而已,谁让我是为非作歹的无耻匪类。”

    一身黑衣,隐在山林绿树间的宫墨蝉撇了撇唇角,他还真是暇眦必报的真小人。可怜素一那小和尚,怕是日后没有好日过了。只是不管宫墨蝉还是后悔的恨不得扇嘴巴的素一,还是如今掌控全局,就连堂堂七皇萧煋都不放在眼里的云载宸,他们谁都想不到,日后,云载宸会为一个女人动用素一允下的个愿望,而这个已经是后话了。

    映雪堂的事情过去后,云载宸把素一和萧煋安排在流云庄,原本素一要提去贺家的事情,却被萧煋安抚下,毕竟云九和贺家的事情关联重大,如果他知道,贺家大小姐邀素一前去,难免起疑心,况且萧煋也想看看这位贺家大小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会有这样玲珑的心思。

    从西山回来,因为和尚没有来,贺映臻心塞的要命,只能另想办法为平修治病,就在她想动用前世的记忆找到把柄威胁如今为平修诊治的陈大夫时。隔日清早,从外府回来的悯枝说起了有个和尚求见严氏。

    和尚,前世那位高僧也是先见得母亲才救的她,那和尚真的来了。来不及规整衣服,映臻往贺家内府跑,快到大房的时候,如那日撞到云载宸一样,莽撞的她撞到一个锦衣男。

    抬头,四目相对,看出不是贺家人,着急的映臻道:“哪里来的客人,怎么连都不知道看?”

    “看,是小姐不看,先撞到我的吧。”

    “贺家下人历来懂规矩,来客也是客随主便,躲着人走。这样霸占整条的,我还是头回见。”

    “好刁钻的小丫头,你叫什么?”

    扬起下颚,映臻道:“好不知礼数的公,我凭什么告诉你。”

    说罢,唯恐和尚离开又或者严氏哪里出乱,映臻躲过他往内府去,换了便装跟着素一来的萧煋看着那小巧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不觉撇了撇唇角道:“有意思。”

    就在贺映臻见到萧煋的同时,在大屋的严氏看着光头小和尚道:“不知大师出自那个山门。”

    规矩得合掌低头,素一道:“京中无妄寺,素一。”

    “无妄寺,大师与明觉师傅是……。”

    “明觉师傅正是家师,施主与家师相识?”

    看着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严氏笑了笑,何止相识,当年无妄寺的明觉大师也曾是京中贵府的嫡出公,与严氏的母亲卢氏两情相悦,后明觉因家道中落被派往西北练兵,再归来当年许下非君不嫁的名门小姐已经嫁给别人,家中父母兄弟也已故去,了无牵挂,他剃出家,可这些年不同背弃的恋人老死不相往来,卢氏和明觉一直有着联系,严家这些嗣出生时候都曾被送去无妄寺要明觉看相,而明觉所说命理,也在日后都被一一应验,严氏一直都记得兄长严琛的命相:为龙却不可遨九天,为蛟却不可沉沧海,是为人中俊杰。未来若不居庙堂之高,也可骋江湖之远,乃是大才。却不可急躁,。定要能屈能伸,才能保长治久安。

    哥哥这一生可不就是这样,十几岁得状元之名,被帝赏识入内堂,九年前齐王之乱后,秦家霸权,严家在朝中的地位才开始日渐没落,却也坚持到了今日。想着慈眉善目的明觉,再看这个机灵的小和尚,严氏只想或许冥冥中,她严家与无妄寺总是注定。

    见严氏发呆,素一道:“施主,小僧来贵府化缘,乃是得天机,请问贵府可有适龄的小姐,可否叫来让贫僧见一见。”

    适龄小姐,一旁的贺氏一听那话道:“府中却有适龄小姐,乔氏请大小姐和二小姐过来。”在大裕,不管什么家庭出身的孩,如果被佛门大师看中,管你出身是什么样,又长的多歪瓜略枣,大师说你好,你就好,有这样的机会,贺氏自然不会放过为自己女儿镀金。

    只是那日,乔氏还没进门,贺映臻就闯了进来,进了内堂,一眼就看到光头的小和尚,她记得前世和尚是个老和尚,难道她重生重来,老和尚也是重生重来?

    “素一……大师?”

    “正是贫僧,施主是贺……。”小姐二字还没出口,映臻一把抓来素一就道:“大师借一步说话。”

    “咦……。”

    众目睽睽下,贺映臻把素一拉到一旁:“你是收到信来的大师?”

    “嗯?小僧找到映雪堂,施主已经离开了。”

    安好对上,也不管和尚是不是原装,贺映臻道:“大师,家中幼弟卧床多年,奴家听闻大师医书高超,所以瞒着父母联系大师,所以大师来贺家的事儿……。”

    头如捣蒜,觉得贺家这小姐甚是可爱的素一到:“小僧明白,小僧明白。”

    “大师明白就好,一会儿大师就和家母说什么夜观天象,什么看风水,看出家中有病人,然后为幼弟诊治,奴家不胜感激。”

    “好说好说。”

    两人合计完才回过头,就见严氏,贺氏,还有一旁伺候的乔氏都是一脸疑惑,还是贺映臻插科打诨:“娘,我去京中的时候跟着舅母去过一趟无望寺,见过素……。”

    “素一。”一旁的素一附和着自报家门。

    一脸疑惑,看着越发不一样的女儿,严氏到:“那大师刚刚说适龄小姐,可就是小女?”

    “正是,只是那时候见面师傅还在,我与贺小姐自是点头之交。”

    “原是这样,既大师与贺家渊源颇深,不如就暂留贺家,为切身讲经授课。”

    原本一心都在贺家这位小姐上,素一才要点头,就听一旁的映臻请咳一声,小和尚这才想起正事儿。

    “夫人好意,小僧心领,只是此次来贵府邸,全因贫僧刚刚过府中后巷时,见有一株冷竹从东墙而出,竹乃大寒之物,又生在府中靠东,正挡东来日盛,夫人恕小僧多言,府中可有久卧病之人。”

    那话出口,屋内人皆是一脸震惊,贺映臻更是戏一样得双眸挂泪一般看着素一到:“大师真乃神人也,幼弟常年卧床,还望大师救命。”

    “好说好说。”这一趟沂南真是没白来,素一越看越觉得贺家小姐可爱,这么活泼机灵还喜欢做戏的姑娘,若是嫁给云九那张阎王脸,日后怕是有不少好戏看。

    “请大师移步后堂。”

    跟着严氏一行离开屋往修德堂去,素一道:“劳烦贺小姐先帮贫僧安顿好同来的公。”

    呆呆一愣,贺映臻:“同来的公?”

    “是呀,穿了一身天青色长衫,头戴白玉簪,比贫僧高一些,嘴角有些青须,小姐怎么了,小姐见过他?”

    尴尬一笑,想到刚刚那个陌生人,映臻红着脸道:“没,没见过。”那倒霉的等徒浪是这和尚的朋友,不知道的没得罪他,如果得罪了,他和素一说什么,这和尚临时翻脸,她就全完了。

    这年头君少,小人却是一抓一大把,思来想去,进修德堂之前,映臻还是让芳竹前去外府,要贺家外府的总管妥善安排。

    殊不知,原本才觉得贺家这一行有意思的萧煋,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贺家见他……。

    。。。

 ;。。。 ; ;    第四十七章小和尚被算计

    话说从门口看到宋芒留的印记,知道信已经送到,贺映臻在那年清明陪着严氏出府上坟,严氏留在半山的佛堂诵经祈福,映臻则偷偷去了后山的映雪堂,她等了两个时辰都没见有和尚样貌的人来,算着时间严氏要回去,害怕被发现,贺映臻失望而归,圣僧请不到,平修的病情就要另想办法。

    殊不知,贺家一行才下山,从京城快马赶来的素一就上了西山,历来不肯浪费力气爬山的他,从步撵上跳下来就往堂内跑,见内堂一个人都没有,问了映雪堂的侍从,才知道一行女眷刚离开不久,素一不觉嗔怪追来的萧煋:“我说再快一些,都怪你一磨蹭。”

    “你怎么知道到走了,若是她也没来呢?”

    指了指桌上的茶盏,素一道:“你是存心气我,还是没长眼睛。”

    早习惯他这性格,萧煋见怪不怪得道:“你不是常说,有缘自会再见。”

    “怎么见,都已约好了,我总不能找到人家家里。”

    “为什么不能?”

    挑了挑唇角,母亲本是胡人,幼年眸里还带着一丝绿色,如今却退得干干净净,不仅没有半分胡人的影,那张脸,平和内敛,只是眸中的光却和内宫长春殿里供奉的大裕帝王相中的武帝有八分想象。

    像提小鸡一样,把素一提到墙角,就见刚刚离开,却不死心的少女用手指沾着黄泥水在墙角写下:“信君来,无缘见,见字如相见,邀君移步陋室,虽无新雨,却有好茶,等君盼君至。”

    看到那黄泥土字,萧煋眸多了几分狡黠:“这位贺家小姐,真是有意思。”

    “啧啧,若她真是云九那位未婚人,怕是日后云九再嚣张不起来了。”

    看他一个和尚说这种话,萧煋道:“若是明觉大师活着,定会被你气死。”

    “才不会,师傅说了,我天性使然。天性就是天性,你可视万物为刍狗,云九可当苍生为浮尘,我只说几句玩笑怎么就不行了。”

    “行行,真是说不过你,这么看来,贺家之约你是要赴喽。”

    “当然……。若不然我千里迢迢跟你来沂南做什么。”

    挑了挑眉毛,只有在于他们这些人在一起时,才能露出本来的面目,萧煋道:“那云九哪里。”

    听到云九两个字,小和尚一脸不爽:“千万不要与他提我也来了沂南,千万不要,我在贺家的事儿完之后,立刻就会回京城。”

    “啧啧,堂堂无妄寺住持,被内宫秦皇后奉为灵童圣僧,竟然被个云九吓成这样。”

    丝毫不在乎被他看不起,素一只道:“贫僧才不是怕他,只是身为佛门中人要六根清净,才不跟他这种市井之徒为非作歹。”

    不等萧煋开口,映雪堂外,一个淡淡的声音就道:“市井之徒,为非作歹,素一大师,本少在你心中原是这样的?”

    这世上素一原本是怕两个人的,一个是师傅明觉,可是明觉已经死了,那这世上他就只怕一个人,那人出身京中富贾之家,七八岁就和还是小和尚的素一相识,身在佛门清净地的素一曾无比羡慕那人在红尘乱世的生活,可九年前那事儿之后,他有亲眼看着弱不禁风的贵公,走到今时今日的一切,虽然他从没说过苦,没说过累,可亲手送走至亲,一人在外八年,他历经多少磨难才走到今日,所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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