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斗万艳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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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斗万艳杯-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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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帆只得婉转的道:“她没向我表示过,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来,不过,她怀‘双玉’和‘小倩’时,从来没吐过……”

陆丽莎莎听得有些不信,不由迷惑的问:“她为什么会不吐呢?”

江玉帆只得摇摇头道:“这一点小弟也不清楚,也许并不是每一个有了喜的女孩子都会吐!”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十分懊恼的道:“可是,偏偏我会吐,我要不吐那该多好,那我就可以见她们了……”

江玉帆立即道:“现在你有了那瓶药片你就不会再吐了!”

陆丽莎莎听得心中一动,不由怀疑的道:“你怎的如此肯定有把握?”

江玉帆心中一动,不由正色道:“是右护法,亲口对我说的嘛!”

说此一顿,特的一指陆丽莎莎的樱口,逼问一句:“怎样?现在你还想不想吐?”

陆丽莎莎凝重的摇了摇头,但却忧虑的道:“可是,那位‘一尘’护法一定会告诉她们……”

江玉帆一听,立即正色道:“绝对不会,那样他就不会把止吐的药片,偷偷的塞给我了!”

陆丽莎莎一听,深觉有理,不由点了点头,但她仍有些忧虑的道:“不过,我仍觉得不便见她们五位……”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不由急声问:“为什么?她们都很希望见到你,她们都尊敬你,而且你又是师姊?”

陆丽莎莎黯然道:“正因为我是师姊,所以我才不愿意见她们,也可以说不好意思见她们!”

江玉帆一听,不由有些生气的道:“你总不能就这样藏藏躲躲:水远不和她们见面呀?

再说,大敌当前,小弟已杀了‘驼背龙’的儿子,对方蠢蠢欲动……”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有恃无恐的道:“有凤妹莺妹协助你们足够了……”

江玉帆一听,顿时无话好说了,略微一顿,只得生气的沉声道:“不行,你可以一个人独自生活,我可受不了!”

陆丽莎莎黛眉一蹙,道:“不是有五位贤妹在陪伴你吗?”

江玉帆则倔强的道:“不,我想你,我要你一块陪我,大家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生活!”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要我做妾为小?”

江玉帆愉快的一笑道:“当然不,不过我们‘黑煞神’芮坛主那天突然胡说了一个计策,那就是‘两头大’……”

陆丽莎莎故意惊异的问:“什么叫两头大?”

江玉帆虽见陆丽莎莎迷惑的问,但在对方美丽的眸子里却有掩饰不住的兴奋光彩。

是以,很愉快的解释道:“芮坛主说的意思是,姊姊在这边为大,佟姊姊在那边为大……”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惊异的问:“你是要我放弃苗疆的王位和荣华富贵?”

江玉帆一听,突然离开了陆丽莎莎,俊面一沉,忿声道:“如果你不能弃贪念和权势,我们俩人间的所有经过会变得一分钱不值!”

陆丽莎莎听了并不生气,反而镇静的点了点头,同时,郑重的问:“你可知道我今年多少岁了?”

江玉帆断然道:“我不管你多少岁,我也不希望知道你已多少岁!”

陆丽莎莎继续正色问:“你不嫌我老?”

江玉帆近乎盲些生气的断然道:“我若嫌姊姊老,我便不会千方百计前来宫都了!”

陆丽莎莎欣慰的应了声“好”,继续问:“你方才说的两头大,的确是那位芮坛主说的,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当然是芮坛说的!”

陆丽莎莎却关切的问:“五位贤妹有何表示?”

江玉帆认真的道:“她们五人都觉得这是个上上之策,最合适的一种可行方法,只是怕……”

陆丽莎莎立即含笑问:“只是怕什么?……怕我舍不得苗疆国的女王宝座?”

江玉帆只得讪讪的应了个“是”!

陆丽莎莎高兴的一笑,不答反问道:“你们可知道国舅已赶回宫都了?”

江玉帆颔首道:“方才听师妹说了!”

陆丽莎莎既神密而又有些兴奋的问:“你可知道为什么回去?”

江玉帆虽见陆丽莎莎的娇靥上有些掩饰不住的兴奋,但他却不敢胡乱揣测,因而一笑道:

“小弟不太清楚,听说是女王有急要大事召他回都面商!”

陆丽莎莎得意的微颔螓首,神密的一笑道:“这当然是一件急要大事,因为他们的公主决定要放弃储位,嫁给她最心爱的师弟了……”

江玉帆一听,真是大喜望外,不由得扑过去将陆丽莎莎抱进怀内,同时兴奋的道:

“太好了,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

“好”字方自出,怀中的陆丽莎莎突然“哎哟”了一声,两道远山伏影般的黛眉也蹙在了一起!

江玉帆看得大吃一惊,顿时想起了陆丽莎莎是怀孕之身,不由急忙松开她的娇躯,同时震惊的问:“可是动了胎位?”

说话之间,不自觉的一手抚在陆丽莎莎的小腹上。

陆丽莎莎的娇靥一红,虽没有闪躲,但“叭”的一声,伸手打在江玉帆的手背上,同时含笑嗔声道:“不要动,那是王子!”

江玉帆并没有将手缩回来,他的手依然抚摸着陆丽莎莎圆润的小腹,但却笑着问:“师姊,你怎的知道是王子?”

陆丽莎莎娇靥通红,直达耳后,但却愉快的笑着道:“你不希望姊姊生个王子?”

江玉帆一笑,道:“我倒希望生一个像姊姊一样天仙美貌的公主!”

陆丽莎莎一听,不由风趣的蹙眉笑着道:“真的生个小丫头,姊姊就惨了,恐怕我们白首偕老的心愿也成了梦想,而我也要走上我母亲的同一命运!”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不由焦急的问:“为什么?师姊?”

陆丽莎莎并无忧急之色,只见她羞红着娇靥一笑道:“因为只有生个王子,才可以允许放弃王储的大位……”

江玉帆一听,宽心大放,不由笑一笑道:“那姊姊可以再生一个嘛……”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羞红着娇靥,蹙眉摇首道:“这一次就吓死我了!”

说此一顿,突然又压低声音,羞涩的道:“听说生产时能痛得晕死人,而且要折磨好几个时辰,等婴儿落了地,人也快断了气……”

江玉帆一听,不自觉的失声笑了,同时笑声道:“那有这么严重,果真这样,我们的母亲,我们的祖母,她们怎能至今仍生活的那么愉快!”

陆丽莎莎却忧虑的道:“痛苦总是有的吧?”

江玉帆正色道:“那是当然,但当我们的孩子生下来,慈爱、骄傲、和满足,都使你忘记了任何痛苦……”

但是,陆丽莎莎却像个孩子似的愁眉苦脸道:“可是,我现在就怕得不得了!”

江玉帆立即笑着问:“你在恐惧中是否也有兴奋?”

陆丽莎莎毫不迟疑的含笑颔首道:“当然兴奋,尤其当我想到小王子生下来,像你一样的英挺俊拔,十八岁加冕时,百官俯伏,恭声三呼,想到这些,我就会高兴得忍不住仰天长啸!”

江玉帆却刁钻的笑着问:“那时你还会想到痛得死去活来吗?”

陆丽莎莎听得娇靥再度通红,但心却有无比的甜蜜,不由举拳槌了一下江玉帆的肩头,同时忍笑嗔声道:“坏死了,都是你害得人家,人家骇怕的要死,你却和没事的人似的!”

江玉帆一听,立即愉快的哈哈笑了。

陆丽莎莎见江玉帆笑声太大了,不由轻轻推了他一下,嗔声道:“小声点儿,当心园中的女武士们听到。”

江玉帆悚然一惊,顿时想起了陆丽莎莎的崇高地位,同时也想起了佟玉清等人仍等着他们前去共进午筵。

心念及此,不由恍然道:“师姊,我们快去吧!他们仍等着我们共进午筵呢!”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蹙眉为难的道:“还是你一个人去吧,我不想去了……”

江玉帆听得一楞,不由焦急的道:“为什么呢?你不去岂不要更加引起她们的猜忌和疑窦?”

陆丽莎莎有些羞怯的道:“我怕她们讥笑……”

江玉帆赶紧正色道:“她们只知道姊姊有病,绝不会想列其他!”

陆丽莎莎忧急的道:“可是……可是我会吐呀?”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可是你已有了止吐药了嘛!”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运气震动了一下胃部,果然没有了任何吐意。

于是,宽心一笑,举手一指广窗旁的一根金黄丝绳,含笑道:“请你拉一下铃!”

江玉帆知道陆丽莎莎已答应前去了,心中十分高兴,急忙过去将丝绳拉了一下。

丝绳一动,远处立即传来一阵清脆悠扬的小钟互撞声,接着有了急急的奔步声。

陆丽莎莎一听,立即望着江玉帆,含笑道:“师弟,你先去吧,我随后就到!”

江玉帆自然明白陆丽莎莎的意思,如果和他江玉帆并肩前进,必会引起行宫男女武士的非议,如果让他江玉帆跟在她的身后,她自觉已是他江玉帆的妻子,心里又不安。

有监于此,是以他毫不迟疑的正色道:“你是我的师姊,我理应随侍你的身后!”

陆丽莎莎很感动,但她仍深情的注视着江玉帆,同时甜甜的一笑问:“你不会觉得委屈?”

江玉帆一笑,道:“最好你走到那里我跟到那里!”

陆丽莎莎一听,十分动容,立即情不自禁的伸开了双臂,将江玉帆的肩颈抱住,同时,送上两片鲜红欲滴的美丽樱唇。

江玉帆反臂将她抱住,正待热烈拥吻,那阵急促的奔步声已到了凉棚下的梯口。

陆丽莎莎首先松开了双臂,羞红着娇靥,低声道:“我们快去吧!她们来了!”

江玉帆无奈,自恨丝绳拉得太早了,应了一声,只得跟在陆丽莎莎身后。

陆丽莎莎一面从容的前进,一面理了理鬓角的秀发,并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裳是否有皱纹。

江玉帆知道,陆丽莎莎在藉着整理衣发来稳定她兴奋激动的情形,就是以他江玉帆自己来说,也感到兴奋难抑。

两人经过外问,到达凉棚下,只见梯下已站立了十数个苗疆花衣武士。

这些个女武士,个个身材健美,一式背插长剑,在气质上也不同与其他女武士,显然是由陆丽莎莎一手训练的。

陆丽莎莎一到梯口,立即上来两个女武士,伸手相扶。

江玉帆看得出,陆丽莎莎下梯的动作,十分小心,搀扶的两个女武士,也显得格外谨慎。

看了这情形,江玉帆认为这些女武士并不单单知道她们的美丽公主是在害病,很可能已看出陆丽莎莎已有了身孕。

同时,他也敢断言,女王最初命令陆丽莎莎前来行宫的目的,就是要她在此地秘密的生下孩子,如今,陆丽莎莎既然答应和他成亲,似乎不可能再在此地举行婚礼。

一俟走下屋梯前进,他立即以“传音入密”的功力,关切的问:“师姊……”

话声刚传出,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已开口,道:“你尽可以出声交谈,她们都不懂汉语!”

江玉帆一听,只得谦声问:“师姊,你看女王会答应我们的婚事吗?”

陆丽莎莎微一颔首道:“会,只要你答应王子诞生,立即送往宫都,立为储君!”

江玉帆立即不解的问:“师姊是说我们仍生活在此地?”

陆丽莎莎道:“不,自降旨废了我的王储后,我就得立刻离开宫都,但公主的名义仍有。”

江玉帆听得心中三骨,不由兴奋的问:“师姊可是要回‘仙霞宫’?”

陆丽莎莎却有些幽怨的道:“除了‘仙霞宫’,那里才是我的定身之所呢?”

江玉帆立即豪气的道:“天下之大,那里不能容下你我?”

如此一说,陆丽莎莎反而黯然一叹,神情有些凄凉的道:“可惜,你并不只属于我一个!”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沉,对方才的话不禁有些后悔,因而也默默不语。

前面有六名女武士开道,后面六名女武士跟随相护,前进的路线,和江玉帆方才经过的完全不同,因为每一处都有一对对的持矛武士。

穿过一条甬道,已能看到前面大殿的殿脊。

蓦闻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幽幽的问:“你对凤师妹有何打算?”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只得讪讪的道:“一切由师姊作主!”

陆丽莎莎轻轻叹了口气道:“我自己又由谁来作主呢?”

江玉帆到了这时候,只得鼓起勇气道:“当然是由女王为我们主持婚礼!”

陆丽莎莎黯然道:“那时候我已不再是王储,她老人家能派国舅前去就已经格外施宠了!”

江玉帆听得默然不语,知道陆丽莎莎虏了爱他,受了不少的委屈。

又听陆丽莎莎有些忧虑的问:“有关凤妹的事,她们五位持什么看法?”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震,不自觉的急声道:“姊姊说的可是绝峰疗伤和密室吮针?”

陆丽莎莎一听江玉帆的口气,娇躯不由一战,显然吃了一惊,立即回过头来,惊异的问:

“怎么?你没有告诉她们五位?”

江玉帆一看陆丽莎莎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有些后悔,他这时才知道应该事先一步一步的让佟玉清等人,知道那夜绝峰上救他一命的人是阎霄凤。

心念及此,自是懊恼,但他只得宽慰的道:“这件事有哑巴方坛主的见证,佟姊姊她们心里早已有数,只是她们不敢肯定是姊姊,还是凤妹和莺妹……”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又似有所悟的问:“哦,还有,你们对莺妹有何打算?”

江玉帆听得心头一沉,他不敢把方才的事说出来,因为,陆丽莎莎也许还不清楚华幼莺的心意。

是以,依然讪讪的道:“这只有小弟返回中原请家父为师妹选一门婆家了……”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无可奈何的叹口气:“亏你还是娶了五房妻子的人!”

说罢转回头去,加速步子,迳向大殿后门走去。

江玉帆不便说什么,因为他根据华幼莺选择幽静通道引他前去见陆丽莎莎,而又藉机发挥来判断,知道她还不想让陆丽莎莎知道她的少女心事。

但是,很显然,陆丽莎莎早已洞烛了这位娇纵惯了的小师妹的心底秘密!

这时已听到“黑煞神”“独臂虎”等人的豪放欢笑的谈话声。

江玉帆一听,知道午筵已设在大殿上,因而也断定陆丽莎莎早巳知道这件事。

看看将至后殿门,立在后殿廊檐下的数名持矛战士中,突然有一名向着殿内朗声喝了一句苗语。

朗声喝罢,蓦然传来华幼莺、阎霄凤,以及仇兰英三人的兴奋欢声道:“莎莎师姊到了!”

“陆丽莎莎公主驾到了!”

接着是一阵移椅欢笑声。

江玉帆知道,陆佟五女和“悟空”等人,以及阎霄凤、华幼莺,就要迎出后殿门来了。

但是,在前行走的陆丽莎莎一听,却突然神色迟疑,表情不安,终于止步不走了。

江玉帆一见陆丽莎莎停步不前,知道她乍然听到陆佟五女等人的谈笑而突然感到不好意思。

为了不让她转身回走,急忙趋前数步,同时以鼓舞的口吻,宽声道:“师姊,你根据她们的愉快谈笑,就知道她们是多么的高兴见到你!”

但是,陆丽莎莎却回身望着江玉帆,蹙眉不安的道:“玉弟弟,我是真的很怕见她们……”

江玉帆一笑道:“可是你早在城外见过她们了呀?”

陆丽莎莎立即蹙眉道:“可是我仍有些想吐!”

江玉帆立即一笑道:“那是因为你一直担心会呕吐的问题,小弟可向你保证,‘一尘’道长的医术高明,足可称之为药到病除!”

话声甫落,随着一阵欢笑,突然传来华幼莺的愉快笑声道:“什么药到病除呀?”

江玉帆抬头一看,立即望着陆丽莎莎,一笑道:“现在她们都出来了。”

到了这般时候,陆丽莎莎也只得神情不安,有些尴尬的转身向前走去。

只见华幼莺像只快乐小鸟般的展着满脸欢笑,当先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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