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床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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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床枕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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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过强烈的目光,让一幕再现纪夕微的脑海。莫瑶疯狂地吻着季熹炜,她的唇落至他颈项……纪夕微很拼命才能忍住呕吐感,很努力才能让自己纤弱的身躯不摇晃。

他们是亲生姐弟啊,为什么能够做出这种事?!“莫瑶,到底出什么事了?”任花瓶还在状态外。

莫瑶转过脸,冷若冰霜转成和婉,轻声提醒,“文宇,你的发型有点乱了。”

“啊!”果然,脑袋简单的任花瓶捧住“鹰眼侠”发型,火烧屁股一样开始到处寻找洗手间。

纪夕微清楚,她是有心打发走男友。

“微微,我们谈谈吧。”莫瑶冷吐了一口气,“我想,一些事情,你有权知道。”

纪夕微愣了一下。

“好!”她干脆点头。

这个婚礼,她早已经做出最坏的打算,如果还有利刃,都刺过来吧!比起被抛弃,还有什么比这更伤的呢?

转身,她向新娘休息室走去,不用回头,她清楚,一向对她充满敌意的莫瑶一定会跟上。

沿路上,她遇见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迷人魅力的赵学长。

“学妹,我先走了。”赵学长和她招呼。

“学长慢走。”她礼貌回答。

赵学长却不动,反而俯身靠近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学妹,你今天真的很不同!终于想清楚了,要找回‘自己’?”

纪夕微凝望着越靠越近的学长,无法露出以往总是装成听不懂的娇笑。

“记住,学长是危机处理专家,也是你坚强的后盾。”赵学长锐利的眸中闪动着异样的光芒。

那是猎人遇见猎物,嗜血的眼神。

“学长,我没有什么危机需要处理的。”她淡淡回答。

“不,你有的。比如,你可能会突然发现,自己需要另一场婚礼!”赵学长丢下意味深长的话,扬长而去。 

【05】致命冲击②


“要和我谈什么?”关上休息室的门,纪夕微冷淡地问。

曾经,她用了很多心力,想与眼前的女人做朋友,因为,这个人是她爱的男人的亲姐姐,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血亲。

但是,无意中撞见那幕以后,后来只要有莫瑶的场合,她能避则避。

莫瑶依然是冷若冰霜,她径自先在沙发上坐下,指指对面的位置,“还是坐下来说话吧,你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太好。”

纪夕微摇了摇头拒绝,“直接说吧。”她站在窗前,外面的花草开得很灿烂,然而她的心情却一直阳光不起来。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她意外流产的时候,季熹炜握着她的手,流下的那些因为心疼而灼烫的眼泪,明明那么真实?难道,只是演戏吗……

“澳洲的空气很适合伯母养病。别回国了,和你妈妈留在澳洲,好好生活吧。”

纪夕微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想不想回国,是我的自由——”原本,是有这打算的,打算结婚后,留在澳洲,陪妈妈度过人生最后的岁月,不去理会那些烦心事。

“小熹和任天琪最近走得很近。”莫瑶打断她的话。

纪夕微转过身,怔怔地地看着她。

所以,这就是他放弃婚礼的原因?因为,有更大的利益?

她的表情,反而让莫瑶惊鄂,“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不是涉世未深的大小姐!那为什么要签了股份转让书?!”

她甚至怀疑,她到底认识这个“微微”吗?

纪夕微淡幽地说,“我只是不愿意去怀疑他,不愿意去相信,人的野心与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我和他之间,不曾存在过……爱情……”

“爱情。”莫瑶冷漠的唇角,抹开冷讽的笑容,“小熹的心,是冰的,比冰山更冻人!没有人可以在他身上奢求‘爱’这个字眼!你眼睛里能看到的他,都是假的——”

“你想说什么,都说出来吧。”纪夕微麻木地说。

这场婚礼,击碎了她对人性最后保留的天真。

如果同枕了6年的爱情,到最后连一点真实的情感都没有,她又能相信谁?不,她不再相信人,包括眼前的女人。

莫瑶却摇头,“我不能背叛他。”

“是啊,你是他的姐姐,世界上,还有什么比你们更亲近的关系吗?”纪夕微仰头,不让眸底的眼泪流出来,她现在想笑,却笑不出来,想哭,却不能哭。

“微微,你真的以为我是变态吗,畸形的恋着自己的亲弟弟?”莫瑶痛楚地问。

“你们难道……不是吗?”她现在的心绪很乱、很乱。

莫瑶突然大笑,一股不对劲,让纪夕微杵在原地,无法动弹。

“世人,都让我们给骗了,我不是他的姐姐,我们更不是孪生姐弟!”莫瑶痛楚道,“我吻他,我要他,是因为女人爱着男人的心!”

这意外冲击,让纪夕微膛大目,“怎么可能……你们以前的户口本上,明明——”

“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为什么,因为,这是小熹的秘密!”

秘密这两个字,让纪夕微心已蒙上了黑雾,跌进了深渊底。

和她同枕了多年的男人,到底藏了多少个秘密?

“其实……微微,我并不是真的很讨厌你,我、只是嫉妒你,疯狂的嫉妒……”莫瑶流出眼泪,“因为,我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

一直以来,她都想讨厌她,但是,却总是无法讨厌真诚的她。和小熹在一起的那么多年,无论她背地里多么排斥她、欺负她,微微好像迟钝到一点也感觉不到,总是心无芥蒂的把她当成姐姐。

几月前,她染上了严重的风寒,身边所有人都避之而不及,微微却主动来照顾她。

那时,她问为什么。明明私底下,她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但是,她却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当时,微微笑笑,纯真地说:因为,我们都爱着同一个男人,想分担他肩膀上的责任啊。

对待微微,她的身体里就像住着两个灵魂,一个灵魂总是时刻被感动着,想和她成为朋友,另一个灵魂却是仇恨、控诉着,只想挥着利刃狠狠刺进情敌的胸膛。

纪夕微僵滞地倾听着她的倾诉……

可笑,好可笑,原来,莫瑶的这个“爱”字,和她的“爱”是站在同一个平行线上。

不是亲情,而是结结实实的爱情啊!

她身子晃了晃,有点晕眩。

小产到现在,她的身心一直还没有彻底恢复。

“这和我回不回国,有什么关系?”指甲死死嵌入掌心,她才能镇住自己的身子,不在此刻倒下。

在婚礼上被抛弃,妈妈已经够难受,如果她现在表现出一点点伤心与在意,这会让妈妈心口形成更大的伤口。

所以,她一定要表现得很坚强。

“微微,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之前身子明明健健康康的,宝宝却突然没有了?”莫瑶盯着她的小腹,恨恨地问。

不是意外吗?纪夕微瞪着她,脸色渐渐苍白。

“是小熹让我去买的堕胎药,他把药粉掺入你每晚临睡前必喝的牛奶里。你喝完牛奶,那天半夜,腹痛难忍,你的宝宝从此离开了你们——”

纪夕微的胸口传来一阵痛楚,这些话,让她就像被紧紧捏住了心脏,心跳突然停止跳动一样。

好痛,好痛。

一阵绞痛下,她整个天璇地转,视线一片模糊,模糊中,她眼中看见的不是莫瑶疯狂的恶毒,而是从莫瑶那双痛苦的眼睛里,慢慢流下的两道泪水:

“都说虎毒不食子,我的小熹不懂感情,是比老虎还狠的人!……微微,求求你,别再回国了……”

她不要再听了!纪夕微移动身体向门口走了几步,突然毫无预警地双腿一软,这时,一道身影迅速地踢开门,及时接住了下坠的身躯。

“莫瑶,你给我滚,和你的好弟弟都滚得远远的!”一声如雷般的暴吼在休息室荡漾,拥着她的拥抱很紧很紧,紧到竟在不住发颤。

仿佛,他比她更痛苦。

“行扬……我没事……别、别告诉我妈……”她必须很用力很用力抓着那结实的臂膀,才能制止那股晕眩吞没自己。

但是。

“我的笨女儿,你好糊涂、好糊涂……”窗边,突然传来一句幽怨而苍白的声音。

虚软的她,整个人发涑的看清楚窗户前那徐徐站起来的苍老身子。

他们都没有发现,体虚的纪妈妈送走宾客后,竟离开了礼堂刚好坐在花园窗户下的长椅上休息。

苍老身子一直在摇晃,唇色沧桑如秋叶,喃语,“我可怜的女儿,你让我、怎么放心你……”

“妈!”纪夕微一声厉喊,失去知觉前,她清晰地看到,母亲缓缓地从窗旁晕去。

…… 

【06】致命冲击③


“小微,你姑姑们都说……熹炜是因为贪图‘飞翼’的股份,才和你在一起。” 

“妈,不会啦,熹炜是为了我,才进入‘飞翼’。”

“你确定,他爱你?”

“嗯,虽然爱情是一门很高深莫测的学问,但是有些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呀!”

“那我就放心了!……真神奇,我的女儿,自己也要做妈妈了!”

“好希望我肚子里也是女宝宝哦,长大了,像我和妈妈一样母女俩感情这么好!”

“你又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有妈妈在,微微永远不要长大嘛!”

……

纪妈妈从手术室里推出来,脸上盖着一块白布,纪夕微上前揭开来,妈妈略显苍白的面容看起来很安详,好似只是睡着了。

她环住妈妈,麻木地直视着那抹白,不发一语,反常的没有哭。

季行扬始终牢牢地拥着她,她的温度却冰冷刺骨。

在太平间里不肯出来,她头额靠在医院冰冷的磁砖墙上,漂亮的眸子显得空洞,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灵魂。

亲朋好友们来来回回,任何安慰都显得那么空洞,毕竟,现在一场婚礼变成了丧礼。

“小微,哭出来,好吗?”季行扬捧着她的脸蛋,心急如焚地劝诱着她。

但是,她依然把自己藏入一个任何人也难以碰触的角落。

她这个样子,季行扬见过一回。

两年前,她父亲的丧礼上,她也是这样,一双沉静的黑眸洋溢着痛到极点的悲伤。

那时候,他正在法国拍戏,听到消息以后,发了疯一样的丢下整个剧组,匆匆赶回。

那时候,她在季熹炜的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季熹炜抱着她、哄着她、吻着她,因为她的伤痛,季熹炜的脸容也跟着憔悴、疲惫。

所以,那时候,连他也被季熹炜给骗了,于是,他站在宾客的位置上,深深睇望着这个脆弱至极的她,看着她将无依的心真正地靠向那个骗子。

……


【07】致命冲击④ (二更)



纪夕微两天两夜没睡,终于,晕倒在太平间里。

季行扬把她送回病床上,抹抹脸,现在的他,极邋遢,满脸都是青须,更是跟着两天两夜没洗过澡没合过眼。

他起身向病房外走去,裤袋内处于震动状态的手机震个不停,可以看出被他丢在旅馆里的模特女友已盛怒到张牙舞爪的状态。但是,他根本不予理会,因为他和那女人,原本就只是一场肉体关系,合则来,不合则去。

眼下,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办好纪妈妈的丧礼,送她最后一程。

“真好笑,舅妈是得了肝癌,我们都知道她命不长了,微微才急着逼季熹炜结婚。但是,没想到,舅妈最后居然是脑溢血死的!”病房门口,两道身影,渐行渐近,其中一道曼妙的身影,有着刻薄的讪笑,“真是弄巧成拙!舅妈就是被纪夕微给气死的!”

“哎呀,你们女人说话可真是刻薄,不就是因爱生恨吗?不必呢——”任文宇话到一半,瞧见那堵住病房门口的“大山”,急忙闭了嘴。

季行扬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用一种很可怕的眼神,凝瞪着不安好心的何茜茜。

“她在休息,你们俩马上离开。”如果不是女人,他真想当场揍死何茜茜。

“我为什么不能见我表妹?”何茜茜不甘反问,“你献你的殷勤,我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妹妹?!”

季行扬浓眉一拧。

见他心烦气躁的样子,何茜茜红唇一扬,很恶劣地说,“还是,其实,你是怕我坏你趁虚而入的好事?担心微微想起,我们‘相好’过的事情?”

季行扬面无表情,“何茜茜,不要试图惹怒我!”

何茜茜心一跳,陡然打了个寒颤,毕竟,眼前这个一脸英容,魁梧的骨架上,层层坚实肌肉的男人,早已经不是那个19岁的少年。

但是,何茜茜可不示弱,她故意靠近他,一字一顿,“你清楚,我说得都是实话!只要你还有一点点的机会,我一嫉妒就会很不小心地提起那件事情,让她像吞了苍蝇一样,见到你就恶心!毕竟,姐妹共候过一个男人,可不是谁都受得了呀!”

她的威胁,让季行扬突然落拓的笑了。

“我不怕你在她面前说我什么!”他不痛不痒地说,“和我睡过的女人很多,我自己有多烂,我清楚的很,不差你这一笔!”

何茜茜一脸的不可置信。即使自己说什么话,也威胁不到他?怎么可能!

他在她耳边,同样一字一顿地说,“但是,我季行扬再烂,碰过的女人名单里永远不会有——纪、夕、微、三、个、字!”

何茜茜僵然瞪视着他,久久震撼。

“你们、你们到底曾经出过什么事?”任文宇终于忍不住插嘴。

季行扬和何茜茜上过床?可是,何茜茜是纪夕微的表姐,行扬再(风)流也不该碰她才对!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何茜茜回过神来,只能故作镇定的笑了,“季行扬,当年,你还记得吗?季熹炜送了一瓶香水给微微做圣诞礼物,让你饮了一大碗的醋般!但是,你想不想知道,他同一时间送我的圣诞礼物是什么?”

季行扬轻轻一笑,“当年的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为什么要去知道?”他管季熹炜送她什么礼物!

何茜茜没有被他的不屑影响到,她得意一笑,揭晓答案,“也是一瓶香水,同款同味。”

一秒而已,季行扬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会儿。

后面的气氛不对劲,季行扬僵然回头,果然微微不知道何时已经醒来,她苍着一张脸,站在他们身后。

“原来,那时候开始,我已经踏入他设的陷阱。”她空洞的淡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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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86的CPU

2004年,澳大利亚,夏。

一间装潢考究的公寓内,纪夕微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何茜茜拿着一张成绩单,气得发抖,整个情绪在极度抓狂、发飙中。

“纪夕微,你居然给我考不及格!”何茜茜一声又一声尖叫,“预科不及格得重读一年,不能考大学毕不了业!你这笨蛋!”何茜茜无法忍受,也至今还无法相信这个残忍又可笑的事实。

纪夕微象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垂着脑袋。

但是,这并未让何茜茜就此罢休。

“纪夕微,你脑袋里到底是装什么的?装的都是稻草吗?”何茜茜还在极度的刺激中,又哭又笑,整个人都象快崩溃了一样。

纪夕微缩缩脑袋,不敢在当下再刺激到茜茜。

但是,何茜茜还是不依不饶,不客气地数落她,“怪不得同学们都说你胸大无脑,好比一台外观很拉风的电脑,但是却用了386的CPU!”一句话,简直就是浪费!

即使有多不服气,何茜茜也不得不承认,纪夕微美到令人(惊)艳!同样,也幸好,纪夕微是典型的美貌与智慧不能成正比的洋娃娃。

一个美丽的洋娃娃只能迷惑男人一时,等男人发现洋娃娃空泛到根本没有内涵时,也是迷恋退烧之际,这也是女同学们虽然嫉妒,但是也不会太敌对微微的原因。

因为,虽然刚开始追求纪夕微的男同学挺多,到最后,会纠缠的并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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