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从来人的声音上判断,那些人离这里,应该还有五百多米左右。
但是,其中有一个绝对是拓拔寒没错。
因为月清云已经听到他的声音了:“你们都把眼睛放亮一点,要是有什么异动,杀无赦!”
要不是现在连自己都有危险,月清云几乎要爆笑出来。
皇家的手笔的确是大。
连抓奸都是调动上百人的侍卫。
想必是那个玉妃在之前就已经叫人去通知拓拔寒了,却不知道她是怎么说的,让拓拔寒带着大队的人马,劳师动众的抓奸。
她一边倾听那边的动静,眼睛却依旧没有离开过容妃他们的方向。
容妃已经被那个男子带到了能遮挡视线的地方,就是月清云这个方向,也只能看到他们身子的一部分。
那个男子往外看了一眼,脸色凝重无比。
一把抓住容妃的手臂,轻声说:“现在已经来不及离开了,等一下只能是你出去,就说玉妃是和你起了争执,无意中被你杀死的。”
“我。。。。。。”
容妃骤然变得有些尖锐的嗓音只说了半个字,就被男子一把遮住的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逃过这一劫,要不然,两个人都得死。”
他的声音虽然低,但语气中的凝重让容妃情不自禁的点点头。
看到容妃同意之后,他在容妃的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我去找一个藏身处,你记住,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出我来,那样就死定了。”
话才说完,他就迅速的往月清云的隐藏的方向窜去。
月清云的眼光的确是好,她选的藏身处,正是最好最隐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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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是一个穿越过去的冷酷杀手,上一世的命运在这个时空依旧出现,只是多了另外一个身份,卧底。
为了生存,为了脱离命运,她必须做出各种选择,包括杀了他或者救他。
联手1
月清云看着那个叫风的男子,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话……眼光太好了不是我的错,又是谁的错?
她选的这个藏身地方,的确是太好了。
好到只要有眼光的人,都会同样的想到这个地方。
结果就是月清云愣住了,那个叫风的男子也愣住了。
在这个生死存亡的关头,两个人最起码默然无语对望了十秒。
最先清醒过来的是月清云,她原来藏着的那把匕首,已经不知道被拓拔寒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但是,她的手里还有一个在房间里划开床单的瓷片。
瓷片斜斜的划出了一道弯弧,将那个风胸前的衣襟划破,抵在他的心脏处。
而男子的手,却也后发而至,搭在了月清云的颈部。
衡量了一下手里瓷片和这个男子手掌的杀伤力,月清云突然嫣然一笑:“你就算杀了我,你也死定了。”
现在,拓拔寒他们已经越走越近,男子就算是杀了月清云之后,也没有办法及时再找一个藏身处了。
月清云眨了一下眼睛:“若我是你,也许会选择另外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说话的时候,他的嗓音也因为紧张,导致声线收缩而有些沙哑起来。
搭在月清云颈部的手,只要往下那么一用力,就可以在月清云手里的瓷片刺到他心脏之前,轻而易举的把月清云细细的脖子拎断。
但是月清云脸上那甜笑却让他一时之间竟然下不了手。
只是那么一犹豫,拓拔寒一行人就更加近了。
联手2
月清云却不回答她有什么办法,直视着那个叫风的男子:“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细小,但绝对清晰。
她的问题让男子眼眸猛地一眯:“你。。。。。。”
“我知道,你可以轻松的杀了我。”
月清云却依旧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声音,仿佛根本就看不懂男子眼里的杀气。
直接打断他的话,嫣然一笑:“但是,你应该清楚,就算是我现在自己想死,你也要求着我不要死,因为只有我才能救你们。”
她眼睛往容妃藏身的地方瞥了一眼,快速无比的说:“只要我活着,现在这个地方就有三个人,说你们是因奸杀人,就说不过去了。”
男子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脸上的神情,却依旧是杀气凛然:“我凭什么相信你,要是你等拓拔寒过来了,把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到时候。。。。。。”
“到时候你还不是一样的死。”
月清云嘴角往上轻扬,伸出没有拿着瓷片的手,芊芊手指点在那个风的薄唇上:“你觉得拓拔寒会这样轻易相信容妃的话,不搜查这里了吗?”
“我叫拓拔风。”男子直接用搭在月清云颈部的手,将她的手指拿开,说出自己的名字。
月清云盈盈一笑:“我叫月清云。”
“是你?”
拓拔风挑了一下眉毛,邪魅的在月清云的手指上吻了一口,俊俏的脸充满了挑逗:“原来你就是那个被我大哥一天之内封后废后的小皇嫂?”
月清云眨了眨眼,她实在不知道,这个拓拔风对他的魅力为什么会有那么十足的把握的。
联手3
拓拔风却依旧邪魅的勾了一下唇,往容妃的方向瞥了一眼:“若是,你愿意。。。。。。”
月清云收回自己的手指,顺手在衣服上擦拭了那么一两下,随即又往上摊开伸到拓拔风的眼皮子底下。
“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的?”
快速的瞄了一眼拓拔寒越来越近的身影,月清云说的话也开始快了一点:“比如说玉佩啊什么之类的让我做信物。”
她的话让本来还在对着她放电的拓拔风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想到了定情信物。
迟疑的开口:“你就那么心急?”
月清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帮你,当然不会是白帮,你最起码也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吧,要是没有信物,我凭什么相信你?”
拓拔风迟疑的看着月清云那张无害的脸,她虽然看上去一点威胁性都没有,但把自己的信物交到一个妃嫔手里,却不是一个小事。
就像是现在,也只有他拿了容妃的发簪做信物,但容妃手里却绝对没有他的一点把柄。
看出拓拔风的迟疑,月清云莞尔一笑。
眼睛往旁边一撇:“你最好还是快点,要不然拓拔寒来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拓拔风咬咬牙,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摔到月清云身上:“拿去。”
月清云一把接住玉佩,嫣然一笑,直接越过拓拔风的身子,从藏身处走了出来,走过了之后回身点一下拓拔风被她割破衣襟的胸口。
眉眼之间荡漾着的笑让拓拔风心神也跟着一荡。
联手4
但拓拔风的心里也只是那么一荡,就被月清云嘴里说出来的话弄得什么荡漾都消失了。
“我不是容妃,更不会像她那么一样没有眼光。”
月清云脸上还是含着笑意,柔若无骨的手指尖划过拓拔风的胸膛,笑盈盈的说道:“所以,我对你没有兴趣,你的玉佩在我的手里,若是你敢打什么歪主意,我就把它交给拓拔寒。”
拓拔风挑了一下眉毛,看着笑意盎然的月清云,眼里全是说不清楚的意味深长。
却只是勾了一下嘴角,伸手一把抓住月清云的手指:“你最好还是不要存这样的想法,要不然我保证你死得很难看。”
手指,竟然还在月清云的掌心里轻轻的勾了一下。
月清云轻笑出声,将手从拓拔风的手里抽了出来,对着因为看到她突然现身,睁大眼睛诧异慌张无比的容妃盈盈一笑:“姐姐难道不认识我了?”
容妃傻傻的看着月清云,眼里全是惊骇:“你。。。我。。。。。。”
到了这个时候,刚才杀人连眼睛都不眨的她,除了几个单音之外,吓得什么都说不出了。
月清云瞥一眼还有差不多一百米的拓拔寒,伸手走到容妃身边,轻声说道:“你要是想活命,等一下最好顺着我的话往下说。”
“可是。。。。。。”
容妃的话只是说了那么一句,就被月清云打断了:“姐姐不要告诉我,你不懂顺着话说。”
掩嘴盈盈一笑,轻言笑语:“若是我记得没错,姐姐的见缝插针,看脸色说话的本事实在是不错的。”
联手5
拓拔寒沉着脸,瞥一眼倒在地上的玉妃,盯着容妃眼神就开始凌厉起来。
嘴角噙着的那抹笑意,却更是明显。
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之后,才悠悠的开口:“容妃,你能不能告诉朕,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早被月清云在身后推了一把,直接被她推出藏身地方的容妃,在听到拓拔寒的话之后,脸色更是惨白起来。
双手,拢在自己的身前,手指间也微微发颤。
情不自禁往身后看了一眼。
拓拔寒眼里闪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却只是走到容妃的身前,静静的等着容妃说话。
似乎觉得看着别人恐慌的样子,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一样。
“回皇上,臣妾到现在脑袋还是糊里糊涂的,实在是不止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妃被拓拔寒看得更是心慌意乱,骤然往地上一跪,手指紧紧的抓住拓拔寒的衣摆,声泪俱下:“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
拓拔寒浅浅一笑,一脚将容妃踹到地上:“你说你是一时糊涂?朕告诉你,在之前玉妃就曾经和朕说过,朕只是不相信而已。”
他往后挥挥手:“去,帮我把人抓出来!”
……
拓拔寒几乎是无语的看着那个被侍卫从隐藏的地方抓出来的小小身影。
最让他无语的是月清云看到他的时候,脸上的笑意和说出来的话:“皇上,好久不见了。”
拓拔寒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月清云身边,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要怪我1
拓拔寒的眼睛,很快的被月清云手里还抓住那块小瓷瓶吸引了,眼神,突然就那样发直了一下。
月清云敢保证,她刚才绝对看到拓拔寒脸颊上的青筋重重的抽搐了一下。
“你手里的是什么?”
拓拔寒抓住月清云的手指突然用力,力道之大,让月清云额头上顿时冒出了冷汗。
顺着拓拔寒的视线看去,月清云勉强笑了一下:“是。。。。。。”
不用她说,拓拔寒自己就先说出来了:“是我寝宫里的一个青花瓷瓶,对吧?”
语气轻悠悠,让月清云忍不住心里升起了一种寒意,心里非常肯定了一件事情,就是她这一段时间的运气还真的不是很好。
就那么随手一砸,就砸了一个拓拔寒非常在意到连眼前玉妃的事情都顾不得了的瓷瓶。
忍不住往手里的碎片看了一眼,心里却开始有些嘀咕起来。
凭着她的眼里,这个瓷瓶应该不是什么太贵重的古玩,上面的工艺,不要说在这个瓷器盛行的时空,就是放到她原来那个时空,也最多是值那么一两万的下等玩意。
心里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让月清云心里的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声笨蛋。
自己之前动手之前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可能。
这个拓拔寒看上去绝对不是那么没有品味的人,当然不会不知道这个瓶子不是值钱的东西,而他那么慎重其事的将它摆在寝宫里面,绝对是因为这个瓷瓶对他有特殊的意义。
偏偏她挑来挑去,觉得这个瓷瓶最不值钱,帮他省钱,一眼就选中了它。
你不要怪我2
一想到那个可能,月清云脸上急忙浮起无限的献媚笑意:“皇上不要动怒,实在不行,我帮你黏好?”
拓拔寒勾了勾嘴角,脸上完全看不到怒意,但月清云却敢保证,他那看不到的怒火正在燃烧。
几乎是毫不考虑,月清云脸上的笑容在瞬间消失,往地上的玉妃一指,直接转移话题。
面色凝重,正色的看着拓拔寒:“皇上,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回事吗?”
拓拔寒犹自盯着月清云指点江山一样的手指里拿着的瓷瓶,冷笑一声:“朕怎么知道,看样子,你一直都在这里,还要你告诉朕才行。”
月清云点点头,手指突然往拓拔风藏身的地方指了一下,盈盈一笑:“这个,皇上也许还是问他的比较好。”
心里默默叨念,这实在是怪不得她。
现在能转移拓拔寒对她砸坏瓷瓶的怒意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发现另外一件更让他愤怒的事情,让他的注意力转到另外一个地方。
拓拔风看着月清云准确无误的手指,额头上顿时冒出了无数的细小的汗珠。
恨不得把自己拍死去算了,他怎么就那么轻易的相信了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
咬咬牙,在侍卫还没有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咳了一声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勉强笑了一下:“大哥。”
和月清云想的一样,拓拔寒的注意力顿时被拓拔风吸引过去了。
盯着拓拔风笑得比哭还要难看的脸,冷笑出声:“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大哥为什么倒要躲起来?”
月清云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你不要怪我3
月清云仔细的端详了一下拓拔寒和拓拔风两个人的相貌,咋一眼看上去,他们两个人似乎并不是很想象。
但其实那只是他们给人的感觉不同,若是细细的看,两个人却五官之间,却又无处不像。
较之那天在大殿上看到的拓拔逸,更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不光是长相,更因为他们之间刚才对对方的称呼。
特别是拓拔寒也是自称大哥来看,他们应该还是出自一个母亲,就是拓拔寒看到拓拔风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比刚才知道那里还藏着一个人要来得平和了一些。
在月清云打量他们二人的时候,拓拔寒却面色一沉,指着地上的玉妃说道:“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拓拔风往玉妃的地方瞄了一眼,强笑一声。
眼睛却是看着月清云:“这个,大哥你还是问小皇嫂的好。”
他自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也不敢推给在一旁失声哭泣的容妃,深怕万一拓拔寒一逼,容妃什么都说了出来。
拓拔寒嘴里发出了一声让人难以察觉的叹息声,停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移到月清云脸上。
就那么看着,一句话不说。
月清云将拓拔寒那声细不可闻的叹息声听在耳里,心里微微动了一下。
月清云在拓拔寒看着她的时候,就嫣然一笑,随即撅了一下唇,往地上的玉妃努努嘴:“其实,其实是我从寝宫里偷溜出来,只是想随意的散散步。”
往拓拔风的方向看了一眼,嫣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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