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表情都没有的拓拔寒似乎感觉到月清云心里的疑惑,挑眉看着她:“怎么啦?”
月清云皱眉往寝宫大门一指:“这个好像不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不是你的房间,”拓拔寒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你难道忘记了,你是朕的爱妃,今夜,也是你册封的大喜日子,就由你来侍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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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寝?”
“没错,就是侍寝。”拓拔寒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邪魅的轻咬了一下月清云的耳垂:“这个可是皇宫里每一个女人都盼望的事情。”
“盼望?”月清云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便宜她了的拓拔寒,他以为他是什么?
居然用一副赏赐的口吻告诉她,让她侍寝。
想都不想,月清云直接竖起食指在拓拔寒眼皮子底下晃了几下:“我现在这段时间运气不怎么好,这么好的事情,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拓拔寒环在腰际上的手臂禁锢得死死的。
拓拔寒叹息了一声:“你方才不是说你知道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你是朕的奴隶,朕所说的一切,你只能是顺从,不许有半个不字。”
月清云心里将这个国家的皇上,从开国的骂到拓拔寒,脸上却甜甜一笑,将自己的手心往上摊开:“皇上你看,我的手刚才受伤了,还没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凌空腾起,被拓拔寒拦腰抱起倒放在肩膀上,直接往寝宫走去。
在那些侍女太监一迭声的参见皇上声中,月清云突然感觉身子先是凌空,接着就是一震,本来就因为之前的撞击,有些昏眩的脑袋更是昏了一下。
眼睛也顿时黑了一下。
那个该死的拓拔寒居然就直接把她凌空重重的扔到床上。
“皇上!”
还没等月清云从昏眩中清醒过来,一个妖娆得让女人听了都为之酥麻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响起来。
更准确一点的说法就是在月清云的耳边响起来。
伴着这个声音的是一阵香风。
月清云本来发黑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了,和近在她眼前的一双媚眼对视着,在拓拔寒的这个床上,居然本来就有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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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本来发黑的眼睛顿时睁得大大的了,和近在她眼前的一双媚眼对视着,在拓拔寒的这个床上,居然本来就有一个女人。
女人用一只手臂撑着自己的身子半躺半坐,满是风情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被拓拔寒仰面扔到床上的月清云。
月清云对上那双眼睛开始,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个女人对她有敌意。
等她将眼睛移到那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她第二个感觉就是,这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一定不多。
这一点是她从女人另一只手上面的动作看出来的,因为那只手用力拉着被月清云压在身低下的被子挡在胸口上面一点。
露在被子外面的皮肤异常白皙,上面不要说一个伤痕,就是一点斑都没有。
月清云皱了一下眉头,本来有些头昏的脑袋,被这个带着香风的女人弄得也不昏了,敏捷的从床上跳起来,撅着嘴偷眼瞥了一眼拓拔寒,企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他说的侍寝是真还是假。
“皇上!”
妩媚女子媚眼如丝,看着月清云的眼神中却充满了鄙夷:“皇上,你突然把一个侍女丢上来,都把臣妾吓着了。”
“侍女?”拓拔寒闻言抬眼看一眼月清云身上的衣服,微微勾了一下嘴角:“素妃,这一次你的眼神就没有那么好使了,她可不是什么侍女,而是和你一样的身份,南陵国送过来和亲的公主。”
拓拔寒的话音才落,素妃脸色顿时就变了一下,随即勉强笑道:“原来是云妹妹啊,臣妾还真的是看走眼了。”
她当然知道月清云的名字,在月清云的人还没有入宫之前,她就派人打听过月清云底细,就连她是不受宠的妃子生下来的事情也是一清二楚。
女人对女人,特别是深宫中的女人,有时候要比男人还要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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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看着那个素妃眼里闪过的敌意,不由得有些暗自失笑起来。
皇宫里面的宫斗她倒是没有见识过,但素妃心里想的是什么,月清云还是能猜度到八九不离十的。
在原来那个时空,她经常要去暗杀一些名流绅士,他们身边的莺莺燕燕哪一个不是你争我夺,笑里藏刀。
只不过这个宫廷中的女人们应该更厉害更狠心一点吧,因为她们和她原来那个时空不同。
那个时代的大不了一走了之,此处不养姐,只有养姐处。
皇宫里却是不同,不仅仅是钱财利益的关系,她们一生一世都必须要围着这个斗字生活,因为她们一生一世都只能有一个男人,但这个男人身边却有着太多的女人。
这些女人能不斗不狠吗?
但月清云不想斗,她又不是她们其中的一个,何苦来则。
瞥一眼眼里带着玩味,端坐在一旁慢慢品茶的拓拔寒,月清云避开素妃满是敌意的眼睛,视线落到她裸露在被子外面洁白无瑕的肩膀上,嫣然一笑:“姐姐的皮肤真好,让妹妹看了都喜欢。”
素妃一怔,想不到月清云居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
就是拓拔寒眼里的笑意也僵了一点,他已经习惯了那些嫔妃的明争暗斗。
不同于一般的皇上,对这些女人之间的争夺,他从来就不头疼。
因为他的心在他的身上,女人之间所有的胜败都由他决定,只有他才是最大的赢家。
若是世界上的女人都不为男人争风吃醋了,那样才是无趣的事情。
就像是现在这个笑颜如花的月清云,她就让他很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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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月清云脸上的笑意,拓拔寒看得实在是太清楚,她的笑容了除了甜之外,唯一剩下的就是不屑。
她不屑和素妃争斗。
换句话来说,月清云根本就是不屑得到他的欢心和宠爱。
这样的女人,拓拔寒从来没有见过。
他之前对月清云说的那些话的确是真的,在这个皇宫里面,哪一个女人不是渴望得到他的宠爱,因为皇上不仅仅是皇宫里唯一的男人,更是她们的主人。
只有这个月清云,让拓拔寒觉得很无趣之外,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男人,有时候就是那么贱,越是得不到的,他心里就越不舒服。
还好有一个素妃,她和月清云的想法不一样,月清云不斗,她却总是要斗的。
最初的仲怔过了之后,素妃妩媚的眼睛就更是像要滴得出水一样,盈盈往拓拔寒的方向看了一样,手上拉着被子的力道也松了一点,裸露在空气中的白皙皮肤,更是多了有些。
尺度就是月清云也有些心跳。
素妃娇嗔的对着拓拔寒盈盈一笑:“皇上,你看云妹妹取笑臣妾。”
月清云哑然失笑,这个素妃的嗓音就不能正常一点,一定要用这样嗲的声音才说得出话吗?
拓拔寒却是一副受用的样子,端起手里的茶抿了一口,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月清云:“以后,好好跟素妃学学。”
月清云含笑点头:“我知道了。”
她的我字才说出口,素妃的脸色就变了,微微蹙眉看着月清云:“妹妹,难道你们南陵国连称呼都没有人教你吗?”
说着掩嘴轻笑出声:“也难怪你们南陵国不自量力,居然妄自出兵攻打我们北辰国,结果却是不但割地求饶,还要将自己的公主送来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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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才说完,素妃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为了攻击月清云,她居然忘记了拓拔寒的规矩。
拓拔寒从来都不管她们,唯一有一点,就是后宫之中绝对不能谈论国家的事情,更不得妄自谈论战事。
素妃还清楚的记得,在不久之前,最受拓拔寒宠爱的丽妃就是因为说了一句取笑战事的话,就被拓拔寒直接送到军营里去做军妓,那件事情让素妃心里又痛快又害怕。
痛快的是她由贵人代替了丽妃的位子,害怕的是万一她哪一天不小心也说错了一句话,会不会遭到同样的命运。
拓拔寒的无情,是皇宫里所有的女人都知道的事情。
拓拔寒没有素妃担忧中的怒意,反而是含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看着月清云,挑眉问道:“爱妃,你听到素妃刚才的话没有?”
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臣妾这个词未免也太过于卑微了,就算是贵为所有人都羡慕的妃子由如何,还不是一个妾,只不过男人的身份高一点,让这个妾字被那些光辉淹没了而已。
可是终究妾就是妾。
拓拔寒可容不得她犹豫,站起来俯身走到月清云身边,迎着她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睛对视着,唇离她的唇不到三寸,悠悠的说:“朕问你话,你怎么不回答?”
月清云挑了一下眉毛,往后面微微仰了一下,拓拔寒离她太近,这样的气息实在是过于暧昧。
就是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拓拔寒眼眸微微眯了一下,快速的身后压在月清云脑后,唇压到她的唇上。
几乎是下一秒钟,拓拔寒的唇就离开月清云的唇,在他的唇上,有着明显的牙齿印。
月清云脸上却是笑颜如花,抬起手指轻抚过拓拔寒薄唇上的齿印:“皇上,房间里面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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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笑语中,拓拔寒却看到月清云眼里的清冷,那双清澈透底的眼眸里有些抗拒和不屑。
迎着月清云的眼眸,拓拔寒眼里有些恼怒,在这个皇宫中,只要他一个眼神,无数女人都老老实实的投怀送抱,绝对不会说什么场合和旁边有没有人。
侍寝的时候,哪一个妃子身边没有侍女侍候?
只有这个月清云在咬了他之后,居然用这样拙劣的藉口拒绝他。
拓拔寒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自己发痛的唇,沉着脸看着一副轻描淡写犹自盈盈笑颜的月清云,沉声问道:“朕问你,刚才听到素妃怎么称呼自己了吗?”
月清云微微撅了一下唇,沉吟一下,坦然的点头确认:“听到了,可是我就是我,不是什么臣妾,也不要做臣妾。”
“不做臣妾?”
拓拔寒的眼睛微微眯起,仔细的打量着月清云清纯的脸,突然喟然哂笑一下,他还以为这个月清云是什么都不懂的人,原来她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得到更多的东西。
在一旁看着的素妃听到这里,匆忙之间往自己披了一件薄薄的宽袍,起身走到拓拔寒身边。
斜斜的瞥了一眼月清云,身子贴紧拓拔寒妩媚一笑:“皇上,原来云妹妹是想做皇后,皇上索性就答应她吧,也免得她怨怒之余,连圣恩都不愿意承受了。”
她看着月清云的眼里,充满了讥讽。
月清云本来还睁大眼睛看着披着衣服比不披衣服让人感觉还要诱人的素妃,心里正在感叹此女深得引诱之术,突然听到她嘴里说出来的话,不由暗叹了一口气。
随即嫣然一笑:“只怕姐姐说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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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妃伸手从后面揽住拓拔寒的腰,抬眼妩媚的看着他俊俏的脸,柔声道:“皇宫里的女人,都是皇上的人,妹妹不想做妾,岂不是就是想做皇后。”
她的语气轻柔无比,心里却暗藏杀机,谁不知道拓拔寒最讨厌的就是有野心的女人。
月清云虽然不是妖媚诱人,但精致的五官,清纯的笑颜,楚楚动人的娇憨,就是女人看了也我见犹怜,早就让素妃在始见第一面的时候升起了敌意。
虽然拓拔寒向来喜欢妖媚的女人,谁有能保证他不会突然转变胃口。
看着拓拔寒已经沉下来的脸,素妃脸上更是笑意盎然:“想必妹妹还在南陵国的时候,就有人已经打听清楚,北辰国的后位空着,才将妹妹送来和亲吧。”
月清云嫣然一笑,却紧紧的闭上嘴巴。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若是那个人心里想得到一样东西,她就会把每一个都视为同样的人,别人就是将嘴说干了,也还是一样。
现在她说她根本就不想要那个什么皇后的位子,只怕相信的人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拓拔寒就不相信。
在他的心里,想的和素妃是一样的。
拓拔寒伸手将素妃搂入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吻一下:“你想做皇后,只怕还没有那个本事,最起码要学会怎么样侍候人吧?”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是看着月清云,这些话当然也是对着她说的。
说完,伸手将素妃横抱起来,转身往床边走去。
素妃自然而然的抬手搂住拓拔寒的后颈,脸上娇羞无比,眼里却有着一丝得意:“皇上,云妹妹还在呢。”
“就让她好好学学怎么侍候朕。”拓拔寒邪魅的勾了一下嘴角:“想要做皇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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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寒将横抱着的素妃放到床上,回首看着还站在原地月清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
“我?”
月清云睁大眼睛,抬起手指指了自己一下,:“我过去做什么?还是不要了?”
拓拔寒冷笑一声:“爱妃放心,就是你这个样子,朕也没有兴趣。”
“哦。”月清云微微蹙眉,对这个拓拔寒说出来的话有些将信将疑,慢慢的走近床边,还有三步远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做好要是有什么不对就立即逃走的打算,侧脸看着拓拔寒:“你想做什么?”
“去将桌子上的烛台拿过来,站在这里好好的学学。”
拓拔寒看着月清云防备的眼,心里暗自冷笑一声,若不是刚才月清云说出她的想法,他还真的看不出这样一张抗拒的脸后面,居然在窥视着皇后的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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