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女心声:工作比男人更可靠 电影《穿Prada 的女魔头》里刻画了一个*“剩女”:她身着高 级名牌时装,掌管着全世界最顶级的时装杂志,经常出入名流云集的时尚场所,动辄收到名人送来的整车整车的礼物。不仅自己不恋爱不结婚,她还要求下属24 小时为她工作,害得助理差点失恋。当助理疑惑地问她“你快乐吗”时,她用毋庸置疑的口吻答道:“宝贝,别傻了,谁不羡慕我们这样的生活呢?” 当下,工作于女人之重要,恐怕超越了历史上的任何年代。女人已经跨越了用工作证明自己能力的阶段,大步迈入与工作相亲相爱的新时代。金钱、安全感、价值感、被认可的感觉,新鲜感、快乐、挑战性和征服的*,所有在爱情和婚姻中可能获得的内容,除了性,都可以在工作中找到。 被称为“职场白皮书”的《杜拉拉升职记》揭示了另一个行业背景下相同的故事:白领美女杜拉拉,在外企中艰难地披荆斩棘、一步一个脚印地证明着自己,当她终于爬到高处时,却面临着“要爱情还是要工作”的两难选择。男友是和她同一家公司的销售总监,英俊而富有才华的钻石王老五。公司规定同事之间不得恋爱,以免影响工作,无奈两人只得开展地下情。而身为人力资源主管的杜拉拉,竟然接到一个要亲自炒男友鱿鱼的任务。那一刻,她也想到了男友和自己的浓情蜜意,但当她想到自己是多么不容易才得到今天的职位,未来还会有多么辉煌的发展时,她犹豫了。正是这份犹豫让她失去了爱情。工作已经成为了“剩女”们难以割舍的“爱人”。 还是一位资深“剩女”说得好:“工作至少不会*,不会背叛我,我对工作付出多少,工作就能给我多少回报,它可比男人可靠多了。”
谁愿意为“坏女人”买单?
在我大学毕业那年,流行一本叫《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的书,许多女人读到此书,都对“坏女孩”心向往之。 何谓“坏女孩”?离经叛道、不守规则、随心所欲、敢爱敢恨……总之,这种非红即黄的女孩完全解放,不受任何压抑。从那个年代起,女人“独立自我”的口号日益响亮,不少时尚杂志也纷纷探讨“坏女人”的魅力。 但这一切尚未与男人发生关联,当时的大好男青年们的择偶标准还是传统的“温柔善良”型。对于不时在流行小说中出现的“坏女人”形象,男人往往会加上一个定语:“适合当情人,不适合当老婆”。如果男人不买单,“坏女人”就无法成为一股真正意义上的势力,顶多只是良家妇女的一次臆想,处于叛逆期的青春少女的一段遐想,受过感情伤害的女人的一次放纵而已。因为大多数女人毕竟还是要结婚的,男人嘴上说不排斥“坏女人”没有用,要肯娶才是真的接受。 然而,这种局面在《非诚勿扰》有了真正的改观。节目中有一个环节,男嘉宾们在VCR 中描述自己的理想女生,其口味之多样化,可谓无所不包。其中就有一位称自己喜欢“作”女,不喜欢“乖”女,觉得女人“作”起来才有味道;另一位说自己脖子以上和脖子以下是两个人,脖子以下保守,脖子以上时尚。他相过200 多次亲,看上他的女生都是听话的好女孩,思想保守,而他偏偏喜欢麻辣口味的时尚“坏女人”。其中最耐人寻味的是美国留学生Samuel。 在最后一个环节中,Samuel 问了三个女孩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你们有没有对男人做过什么坏事?”这个问题一出,满场哑然失笑,大家都以为Samuel 同学不谙中文,表达不畅,闹了笑话。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我心里却有数了。果然,当亮灯女生夏燕迷迷糊糊地说“我没做什么坏事”,李晓娜斩钉截铁地说“我没伤害过任何一个男人”时,Samuel均毫无所动。而当对老外不感冒的马伊咪说“如果男人纠缠我,我会用很难听的话骂他”时,Samuel 的眼中闪出一丝光亮。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Samuel 想要的女人不是一个虚伪的、平淡的“良家妇女”, 而是敢爱敢恨的“坏女人”。小马同学的回答虽然也很平淡,但相比另外两个“从没做过坏事”的女子,却误打误撞地碰上了Samuel 的命门。 透过性格色彩的三棱镜看,这桩无头公案简单得很。Samuel 的性格是红+黄,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有非常人可比的坚持和毅力。红色的他会觉得绿色的夏燕回答得太没个性了,“没做过坏事”的回答意味着没有给出任何内容,他无从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没有什么精彩有趣的东西,是否可以满足他红色的需求。而性格中的黄色让他一眼就能看出李晓娜貌似坚定的回答背后并不可靠。真正令他满意的,只有红+黄的马伊咪富有个性又很真实的回答。“坏女人”的一大魅力,就在于真实。 哪种颜色的女人最容易成为令男人着迷的“坏女人”?有两种颜色同居榜首,各有千秋,各有各的坏法。一为红色,一为红+黄。 红色“坏女人”之极致,以我认识的一位红女为例。她母亲从小管得严,为了逃离家庭,她读大学时谈恋爱,一毕业就结婚了。“那时候就想着,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就不用按照母亲的要求每天晚上八点睡觉了。”结婚八年,做了八年的家庭主妇,儿子七岁,她也三十岁了。然而这时她却爱上了一个诗人,很干脆地向丈夫提出了离婚。丈夫责怪她不顾儿子,她毫不畏惧地说:“即使离了婚,你仍然是他父亲,我仍然是他母亲,这一点不会改变。与其让儿子在没有快乐的家里长大,不如分开,他依然享有我和你分别给他的爱。”跟诗人的恋爱失败了,丈夫满以为她会回心转意,没想到她却背起行囊去了另一个离家不远的城市做了编辑,周末回来看儿子,平时就在那边快乐地干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很快,她又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对方也离异了,还带着一个女儿。她的母亲担心她找个有孩子的离异男人将来会很麻烦,但她还是满不在乎。抱着这种放松和随意的心态,她和那个男人走到了一起,双方都很享受在一起的感觉,对方的女儿也接受了她这个有点天真的“后妈”。 红*人的“坏”,在于罔顾规范,而她的魅力,也正在于那份随性和自在。 红+黄的“坏女人”,则是另一种款型。友人自小在黄色父亲的压制下长大。她有着像男孩一样的性子,小时候从来都是张口大笑,没个大家闺秀的样儿,父亲见状每每怒斥一番,而她毫不示弱针锋相对。长大后,她凡事都有自己的主见。父亲给她安排了门当户对的男人为夫,她死活不答应,并跟另一个男人离家出走,背井离乡。谁知在异地过了半年后,男人移情别恋抛弃了她。父亲知道后,把她接了回来,但她还是不肯和父亲安排的那个男人结婚,而是自己专心做生意赚钱,慢慢也小有所成。后来父亲事业不顺,破产了,全家人都靠她一个人养活。她独自撑着一个家,没有任何怨言,依旧自信而干劲十足。当所有人都和他们家不再往来时,唯有那个一直等着她的“未婚夫”还不离不弃地帮助她,那时她才真正答应了和他在一起。因为她已经经历过背叛,已经成长了,她知道雪中送炭是最难得、最值得珍惜的感情。 因为“坏女人”们激起了男性内心深处的激情与欲望,会被很多男人爱,但“坏女人”会爱什么样的男人呢?她也许会爱一个饱经沧桑的红*人,幽默风趣,开朗热情,但又不会过于轻浮;她也许会爱一个心态健康的蓝*人,有细腻体贴的心思,也懂得自我减压,避免过度思虑;她也许会爱一个事业有成,却不沉迷于工作的黄*人,有目标有追求,而且懂得享受生活;她也许会爱一个积极寻找目标的绿*人,从不受情绪操控,却能有活力地前行。总之,“坏女人”可能爱上任何一种颜色的男人,只要他们拥有足够的魄力来拥有她。她们的情感是不受任何束缚的,这也是“坏女人”最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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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潜伏在你身边的“恨金男”
《非诚勿扰》的红人马诺,以被放大的语录“还不如坐在宝马里哭”而名动江湖,因此被广大网友定义为“拜金女”。 随着网上的“倒马”运动如火如荼,先是来了个“富二代”男嘉宾刘云超,在舞台上声称自己有600万存款,指名要马诺上他的宝马车坐坐,表面献殷勤,实则鄙夷和嘲笑;其后又来了“*男”庄怡,他表示愿用自己一生的努力工作来赚钱买宝马取悦马诺;最后,以“网民代言人”自居的小伙子当面挑战马诺:“要找有钱人,你为什么不去参加选美呢?选美场上坐的都是大款,都有宝马。这个平台都是普通人,不要和我们谈什么宝马,什么名牌。” 做个假设,如将马诺作为“拜金女”代表,刘云超代表被“拜金女”追逐的“多金男”,庄怡代表一颗真心爱着“拜金女”的“穷小子”,挑战者则代表了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对“拜金女”的反感和排斥已达到极致,可用“恨金男”代之。 男人为什么恨“拜金女”?因为“拜金女”颠覆了传统的价值观。伊比鸠鲁说“欢乐的贫穷是一种光荣”,中国的先人们也一直倡导“安贫乐道”。而“拜金女”竟公然宣称自己在择偶时首先考虑金钱,爱钱胜过其他,这对于广大不够有钱的男同胞们来说本身就是当头一棒。其次,恨“拜金女”的男人很可能是爱过“拜金女”的,爱而不得成为恨。 在此需要郑重说明,关于“马诺是否应该在电视节目中宣称自己拜金”是另外一个话题,涉及个人真实的表达与对公众的影响,我们暂且不表电视中呈现的个人动机,这里我谈到的是现实生活中真正的“拜金女”与“恨金男”。 朋友逍遥最近与我把酒言欢,说起当年的一段情事。高中时他就和女友相恋,其后女友考入另一个城市的大学,而他则留在了老家小城,四年中鱼雁往来书信不断。身在小城的他生活相对封闭单纯,每天除了学习和打球之外,就是想念女友、给女友写信。但女友的来信中不断提到了一些名牌、奢侈品以及现代化的娱乐方式,他感到女友的心渐渐走远了。大学毕业,为了和女友在一起,他放弃了老家舒适的生活,到女友所在的城市找了份工作。然而他万万没想到,一年后,女友向他提出分手,理由是要嫁给一个资产千万的老男人。他经历苦苦挣扎后决定放弃,放手让女友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女友却告诉他:“其实我爱的人还是你。我跟那个人结婚,但我和你还可以做情人,这样我们钱也有了,爱也有了,多好。”逍遥彻底崩溃,他失去的不只是那段纯真的感情,还有他所有对爱的信仰。在失恋的那段时间里,逍遥对所有拜金的女人 都产生了一种痛恨,他发誓要努力赚钱,自己富有了以后,也要去抢比 自己年纪小一轮的男人的女朋友。 在网上的情感论坛上时常可以看到这样一些和逍遥类似的故事:“我被‘拜金女’耍得团团转”“爱上一个‘拜金女’我伤透了心”“‘拜金女’是我永远的痛”……男性主人公经历也都雷同,要么是女友跟着有钱男人跑了,要么是相亲时被“拜金女”羞辱。 早期《非诚勿扰》有一位男嘉宾,来自网易的王磊,他对所有人都谦和有礼,唯对“拜金女”表示强烈反感。这是源于他过往的一次相亲经历,女方问他:“你有B 字头的车吗?”他不解。对方说:“B 字头的车就是宝马、奔驰这样等级的车。”他说没有,对方拂袖而去。 继马诺之后,《非诚勿扰》出了第二个“拜金女”朱真芳。马诺有时还在节目中为自己小小辩解一下:“我可没有说我拜金,都是你们说的”“坐在宝马里哭只是一个冷笑话儿,你听不懂吗?”相比马诺的时而“心虚”,朱真芳则直面“拜金”话题:“他不能带给我豪宅,所以我不选”“从他身上我闻不到钱的味道”“我好像从这个人身上闻到了豪宅门钥匙的味道”…… 对比二人的外貌,马诺身材窈窕丰满,脸庞俊俏;朱真芳个头小小,相貌平常。朱真芳遭遇到了更为猛烈的攻击,有些人甚至人肉搜索出了她所在的公司,不断打电话过去羞辱她,害她差点丢掉了工作。 相比对马诺的评论,针对朱真芳的攻击,还加了一条“不自量力”,“有钱人会看上你这种丑八怪吗?”说话者的内心无疑已经认可了“美貌置换金钱”的潜规则。 根据性格色彩学原理,我们可以分析一下马诺和朱真芳所代表的两种性格的“拜金女”。马诺是红色,她说出拜金言论是因为心直口快,想到什么说什么,属于典型的说话不经过大脑。当意识到自己被树为“拜金女”典型时,她的心态有些微的退缩,所以当一位月收入一千多元的男嘉宾遭遇女嘉宾集体灭灯时,马诺说:“其实台上的女孩不止我一个拜金,有好多都是‘拜金女’。”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不愿独自顶着“拜金女”的帽子,想为自己做些开脱,这是典型的红色在压力下退缩的反应。而红+黄的朱真芳则明显比马诺更加硬气,表达观点也更加*裸。对于拜金的问题,她在节目中正面回应:“你们没有像我那样穷过,不知道钱的好”“我追求金钱也是为了家人过得好”“我相信能达到我的标准的人也会爱上我”…… 那么,与她们对立的“恨金男”又是些什么颜色的呢?不妨来做个合理推断:
红色的“恨金男” 或许有过一段被“拜金女”抛弃或轻视的情史;在网络上对拜金现象口诛笔伐;经常在朋友聚会中发表对“拜金女”的不齿和痛斥;情绪激动起来,报个名,跑到电视节目上去骂一骂“拜金女”。男嘉宾骆磊就是红+黄的性格。
蓝色的“恨金男” 竖起一块“‘拜金女’勿扰”的牌子,跟生活中所有的“拜金女”划清界限,老死不相往来;觉得拜金是一件很庸俗的事情,电视上怎么谈论这个话题,网络上怎么火,都跟自己没有关系。反正我不拜金,也不可能爱上“拜金女”。
黄色的“恨金男” 对电视上或网络上的“拜金女”不屑一顾,认为关注她们简直是浪费时间;觉得拜金是一个人没有能力的表现,相信这个世界是凭实力说话的,把对“拜金女”的仇恨转化为赚钱的动力,等到将来功成名就了,再把“拜金女”玩弄于掌心。
绿色的“恨金男” 说实话,绿色性格的心态太过于平和,很难激烈地去仇恨某样事物。即使是面对“拜金女”,绿色也多半持宽容的态度,充其量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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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男”的恋爱法则
《奋斗》热播的时候,一位红+黄的朋友热情地向我推荐这部电视剧,称这部剧说出了他们80 后男青年的心声。这位红+黄的男子来自山西的一个小城,他老家的街上川流着煤业老板的宝马奔驰,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并未从矿石开采中得到多少收益,依旧贫穷。街上走十分钟,回家洗把脸,洗脸水污黑。生在这样的小城,使得他对于成功和财富的渴望极其强烈。大学毕业后他到上海的一家时尚杂志做了编辑,耳濡目染的都是上流社会的衣香鬓影,豪门名流的一掷千金,这些愈发让他下定了发奋图强的决心。曾经交往过的几个女友都是模特或空姐,离开他的原因也或多或少和他的贫穷有关。看到《奋斗》,他感到自己的经历和主人公是那么相似,因此更加坚定地认为自己的出路也只有一条:努力获取更多的财富,换来可以随心所欲过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权利。 当《非诚勿扰》上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