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爱护与培养人才,在选拔任用时,不要分什么新旧,要一视同仁,一体擢用。
在如何选拔地方官方面,高后也有建议,她道:地方官贤明与否,关系着一个地方的民生安危,不能仅仅循资历来选拔地方官,对于那些才能突出的人才要破格使用,而那些才能一般的人,也要根据他们的资格来使用,这两种选拔方法同时使用,必然会取得较好效果。她在政治上显示出的卓越见识,令叶青十分欣赏,因而她所提的建议多被采纳。
永丰二年秋天,由于长期的劳累与操心,高皇后突然病倒,经御医多方调治无效诀别人世,享年25岁。高皇后死讯传出,朝中上下无不为之惋惜、痛哭,叶青更为失去这样出色的皇后而悲恸万分。他在天台、灵禧二寺设大斋,听群臣拜祭,并为她举行了隆重的葬礼,上谥号“仁孝文皇后”。
永丰三年林如烟入宫,因长相酷似故去的高皇后极得叶青宠爱,被封为烟妃,她也时刻以高皇后为标傍来要求自已的言行举止,且她在诗词歌赋方面也颇有几分造诣。但即便如此,叶青也一直未册封她为皇后,因与他共过患难的高皇后在叶青心目中的位置至今为止无人能够替代!
叶青之所以恩赐眉儿凤冠霞帔,实则只是因为眉儿触动了他的心思,当年太祖本欲立他为太子,无奈遭到朝中大臣一致反对,道自古以来便是立长不立幼,若反其道而行,立幼不立长,往后各王子势必会因争夺皇位而引起兄弟间的杀戮!
然叶青雄心勃勃,并不甘屈服于命运,最终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故他对同样不甘认命敢于挑战的眉儿有了几分赞赏,这才动心赐了她凤冠霞帔。
转眼便到了眉儿出阁之日。
这天她身穿凤冠霞帔头戴大红盖端坐于轿内,听着耳畔吹吹打打的鼓乐声,她按捺不住几次欲掀起大红盖偷眼去瞧轿外地热闹光景,都被陪坐在轿内的夏荷与喜娘阻止。她调皮地转动着灵眸,尔后鼓起腮帮用力吹着大红盖,引得夏荷“吃吃”笑个不停。
喜娘也掩嘴乐道:“我便从未见过如此活泼不安生的新娘子。”
待迎亲队伍一路浩浩荡荡开到钱府大门时突听一声清叱:“贱婢今日若想打这正门而入,除非日头从东边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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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恶妻(七)
鲜衣怒马的钱其睿见苏云锦手持木棍带着那帮夜叉似的丫鬟横在大门前,一个个凶神恶煞地盯着花轿,他赶忙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他一跑,那些迎亲的人立时便丢下手中家什一哄而散。
一青衣小帽的家僮见势不妙欲折转身去通报老爷夫人,被苏云锦身边那门神般的丫鬟揪住脖子后的衣领,像抓小鸡似的一把拎了过来掷于地上。
苏云锦手中木棍往花轿一指:“与我将那贱婢拖出来。”
夏荷跟喜娘在轿内吓得缩成一团,她俩还没反应过来,眉儿已一把扯下红头盖掠了出去。
待她俏生生地落在地面,定睛一瞧,不由魂飞魄散,倒抽了一口凉气。
妈呀,她哪里打得过这些膀大腰圆手持武器的丫鬟啊?
苏云锦看见她,杏眼一瞪,手中木棍用力挥下,大叫道:“与我打死这贱婢。”
一干丫鬟提着木棍呼啦便向眉儿杀来。
“小姐———”夏荷虽吓得魂不附体,可担心眉儿不禁偷偷掀开轿帘一角,看见这一幕不由厉声惨叫。她一时忘了害怕,像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冲到眉儿跟前,摊开两手挡着眉儿颤声道:“你们凭什么要打我家小姐?我求你们了,别打成不成?”说罢双膝一软竟跪了下去。
“夏荷你起来。”眉儿扯起她,两手叉腰粉面含煞地道:“我看谁敢动?瞧清楚了,我这身上穿的可是皇上亲赐的凤冠霞帔,打了我便如同打了皇上,我倒要看看谁有这狗胆敢动手?谁又有几颗脑袋敢阻我进府?”
几个丫鬟奔到眉儿和夏荷面前,手中木棍已高高举起,闻言手僵在半空,面面相觑一番便纷纷扭头望向苏云锦。
苏云锦没防到她还有这一招,一时倒也无计可施,不觉双目*怒视着眉儿,心下却在暗暗打量着她,但见她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端的妍姿俏丽、窈窕无双。
一看之下,苏云锦胸中炉火“蹭蹭”就往外窜,压都压不住。她冷着脸蹙眉暗思:这样的狐媚子绝不能容她踏进钱府半步,若由着她大摇大摆进了府往后自已在这家里还怎么昂首做人?
眼珠转了转,她计上心头,“与我扒下她身上的凤冠霞帔,再往死里打!”
众丫鬟得令立时张开魔爪扑向眉儿。
“住手。”边上看热闹的人群里走出一摇着折扇的儒雅男子。
悍妾恶妻(八)
他声音不大,可却透着一股不容人反抗的凛烈。
“皇上?”钱大人跌跌撞撞地奔到他跟前,嘴里大声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钱夫人也紧跟着上前福了一礼:“臣妇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原来趁着方才混乱之际早有一家丁奔进内室通报了钱大人夫妇,钱大人出来可巧看见皇上。
“免礼平身!”
实则叶青带着几名侍卫来了已有小半会,他身着便服隐在人群里,听到眉儿说打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便如同打了皇上一般,不觉扬起唇角,暗道这女子果然有趣得紧。
见钱大人夫妇称叶青皇上,众人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他身上,须臾清醒过来后便齐刷刷地跪了一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起来罢!”叶青微微一笑。
这便是皇上么?
眉儿痴痴地望着他,原来皇上并非如天神一般的威武,而是清逸俊秀,犹如玉树临风一般。
突见叶青双眸含笑朝她走来,眉儿心里莫名的有了一丝兴奋,她仰起小脸笑盈盈地看着向自已走来的叶青。
“朕想知道姑娘为何定要凤冠霞帔才肯嫁入钱府?”从来无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叶青看,然他不仅不恼反而合上折扇握着扇柄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眉儿。
为什么他长得这般好看?眉儿眨眨长长的秀睫,偏着脑袋,一双眸子在他面上滴溜溜转着。
“姑娘在看什么?”叶青不解地摸摸自已的脸,“莫非朕面上有何不妥?”
“啊……不是。”眉儿嫣然一笑,“皇上,你长得可真好看。”
“哦?哈哈。”叶青“啪”地打开折扇,一边优雅地摇着一边笑道:“姑娘还未告诉朕为何定要这凤冠霞帔呢?”
眉儿这才醒过神想起这档子事,她撅起小嘴指着苏云锦,“皇上,这恶女人好没道理,想来定是这钱府的少奶奶,可即便是少奶奶又如何,少奶奶就可以这般欺压人么?”
“你这贱……”苏云锦硬生生地将后面的话咽回了肚里,毕竟在皇上跟前不敢造次,她狠狠剜了眉儿一眼。
叶青勾勾唇角,问苏云锦,“你因何不让相公纳妾?”
“皇上。”苏云锦冲他福了一礼,犹豫片刻方硬着头皮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臣妇并非不让相公纳妾,只是自古以来为妾者都是青衣小轿由后门而入,这柳家女子却非要走正门不可。一个小妾竟要走正门,敢问皇上,世上哪有这般道理?”
“为何我却走不得?”眉儿气鼓鼓地道:“难不成我走了正门这房屋便会倒么?皇上,你替小女子评评这个理儿,她才刚还指使这帮恶人拿着大棍子要打我,呜呜……”说罢她扯着叶青衣襟扭着身子哭将起来,神情仿似孩童在外受了委屈跑回家找大人哭诉一般。
她那娇态可掬的俏模样看得叶青心里一动,就好像一片落叶掉入水中,在水面泛起了一圈细微的涟漪。
眉儿在那里不知死活地将皇上衣袖当做帕子胡乱揩着泪水,钱大人这厢却急得额头冒汗手脚冰凉,哪有平民女子敢在皇上面前这般放肆?不由暗骂眉儿是个千年惹祸精,同时也把钱夫人好一顿埋怨。他拿眼悄悄瞥着钱夫人,无声地责怪道:看你干的好事!钱夫人心内也是暗自焦急,这眉儿真真太不晓事,若惹恼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然叶青却微微一笑,双眼看向苏云锦道:“你可是不愿这位姑娘由正门而入?”
苏云锦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作答。
“皇上……”钱大人欲插言被叶青用眼神制止住,他悠闲地摇着折扇对苏云锦道:“心内如何想的便如实道来,朕恕你无罪!”
见他眸中带笑苏云锦方稍稍安了心,她稳住神壮着胆子道:“臣妇不愿,试想乾临门只有皇上大婚时皇后的花轿方可打那过,否则即便身为贵妃进宫也只能走定华门。而她一介小妾又岂能由正门而入?非乃臣妇度量小不容人,只是不能乱了祖宗立下的法制!若臣妇言辞不当还请皇上恕罪。”她说着侧身福了一礼。
叶青点点头道:“不错,有道理。”
“皇上,你怎可帮着这恶人说话?”眉儿不满地跺跺脚。
“姑娘莫急,容朕想想,看此事怎生处置才会妥当?”叶青含笑看着她,眸中带了几分宠溺。
眉儿撅着嘴道:“反正我是定要由正门而入不可,这凤冠霞帔可是皇上你亲赐的,若穿着它打后门过,岂不是白白糟贱了皇上赐它的一番美意?”
“姑娘说的也是。”叶青笑笑,继而扭头问立在一旁的钱大人,“一个非要走正门,一个不愿,依爱卿看此事该当如何是好?”
“这……这这……”钱大人不曾想到皇上把难题抛给了他,又不知皇上心里做何想?当下只急得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时匆匆跑来一大群带刀的侍卫,将周边围观的人统统赶至数十米开外。人群里有一面相阴柔身穿白衣的公子冷眼瞅着这一幕,嘴角带着丝丝嘲讽地笑意,他身后站着一幽灵似的少女,看去仿似不含一丁点人间烟火气。
叶青缓缓扫了一眼人群,收回视线望着钱大人唇角带笑地道:“这花轿已到了爱卿府门外,再让人抬转去似乎不妥,而令媳与这位姑娘说的又各有道理,眼下该如何是好呢?这委实让朕为难,爱卿得替朕想个两全的法子才是。”
“这……”钱大人掏出帕子揩了揩额头上的汗,心下紧急揣摩着圣意,到底是官场上打滚之人,须臾便猜出几分并想到了应对之策。他拱手道:“皇上,臣有一女,幼时走失,性情与眉儿姑娘一般无二,因此贱内才十分喜爱于她。臣想,不如索性改认眉儿姑娘为义女。”
“哈哈,这法子好。”眉儿……,他在心内默念着眉儿的名字,沉吟会,扬眉对钱大人道:“既然认做了义女,就让眉儿姑娘暂住你府上罢。”
“是。”眼下的难题虽解决了,但钱大人并未松口气,反有些忐忑不安,认眉儿做义女让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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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恶妻(九)
金色的阳光斜斜洒落在彩色屏风上,一只七宝点金博山炉正袅袅吐着香,淡烟缭绕,烟霭没入斜晖就象无数金粉在轻舞,映衬着屏风上的淡烟流水也仿佛在缓缓而动。
钱大人负手立在窗前,紧锁眉头望着庭院中一对嬉戏的蝶儿默默出神……
“老爷为何要认眉儿姑娘为义女?”钱夫人面带不悦,“如此一来岂不是不能再与睿儿为妾?”
钱大人转身恼怒地横她一眼,走回桌前坐下,重重哼了声道:“亏你还想着这档子事,真真乃妇人也!”
“老爷这话我可不爱听,我原本可不就是个妇人么?这妇人又怎的了?世上若没有妇人老爷又从何来?”钱夫人不满地拉下脸。
“难道夫人竟一点都未看出什么端倪么?”
“此话待怎讲?”
“我且问你,现如今是永丰几年?”
“这不刚过完正月便是永丰六年么,老爷怎的连这也不知道,莫非糊涂了不成?”
“我再问你,这秀女是几年一大选?”
钱夫人脱口而出:“三年。”说罢猛地恍然大悟,看着钱大人迟疑道:“老爷的意思……?”
“若不出我所料,皇上近日必会有旨意下来。”
“哦?”钱夫人面上微现失望之色。
“我看这女子定是一个祸害呀!”
“这话又待怎讲?”
“此女丝毫不谙世事,言淡举止全无半分轻重,夫人也不想想,她这性子若进了宫迟早必生祸端,到时只怕会带累咱家。”
“未必。”钱夫人不以为然地道:“依我看,兴许她进宫能得宠让老爷跟着沾些光也未可知。”
“胡说。”钱大人重重一甩袖,“难道我竟要靠着一女子升官不成?她若进宫无异于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后宫深似海,岂是她这般心机全无的女子呆的地方?简直就是羊落虎口,倒不如在咱家做妾将来还能得个善终。”
“老爷勿需担忧,好在离选秀还有段时日,待我慢慢教她一些礼仪,况且也说不准皇上是否一定就有那意思不是?”
“这有什么好质疑的?夫人若不信便等着瞧罢!”钱大人复又起身踱到窗前,遥望着远处的荷花池,从浓密的柳枝那边隐隐传来轻轻的雷声,他喃喃自语道:“要变天了。”
须臾,荷花池上便飘来一阵疏雨,雨声细碎,打得满池荷叶一片飒飒声。
傍晚,雨过天晴,小楼西角上空,忽现一弯断虹,七色彩练,斜阳霞光,更显雨后晚睛明媚。
沐浴后的苏云锦身着白色中衣,披着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端坐在菱花镜前,她手里绞着一方罗帕在细细回味白日里发生的事。大凡年轻女子对事物的捕捉能力都较敏锐,苏云锦越想越觉皇上看眉儿的眼神有几分暧昧,她担心皇上相中眉儿会令她的贵妃妹妹失宠。
钱其睿掀开门帘进来,见她洗净脂粉风华淡雅,烛火下秀靥看似艳比花娇。
不觉心中一荡。
他悄悄走至苏云锦身后,拂开她脑后秀发,埋首在她肤若凝脂的颈部轻轻嚅动吮吸着,双手从其肋下穿过,用力搓揉着她胸前那两团高耸的浑圆。
苏云锦发出细微的“嘤咛”声,微闭杏目,仰头不停地扭动着娇躯。无尽的媚态逗引得钱其睿下腹涨热难耐,灵巧的舌尖像蜿蜒的小蛇顺着她白皙的脖子滑进耳窝里轻柔打着旋。
烛影将声声媚到骨子里的喘息摇碎了一室……
钱其睿突地撕开苏云锦胸前中衣,两团白玉般光洁的浑圆傲然挺立在菱花镜中,两粒*的蓓蕾犹如雨后露着尖尖角的新荷,娇羞无限。
“相公,我……”苏云锦樱唇微启,秋波流转,胸脯急促起伏着。
钱其睿望着镜中的苏云锦勾唇一笑,随即弯腰伸指轻弹拨弄着两粒蓓蕾。
“嗯……相公……”苏云锦立时软倒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