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孩子一百天了,而席慕寒刚好在这一天也从美国赶了回来,专门给孩子过这一百天的。
孩子在两个高级育婴保姆的照顾下,长得特别的快,子君不得不感叹,现在的不管做什么工作都要专业的才行,哪怕是看孩子这种看似简单实是艰难的工作。
当然,虽然请了两个育婴保姆,子君照样没有松懈对孩子的照顾,俩个孩子依然跟她最亲,因为白天她的时间都全部扑在照看孩子上面。
短短的半个月时间,孩子长了近一斤,这把席慕寒乐坏了,孩子的百岁,就在席慕山庄里大摆酒宴,大事庆祝!
慕冰特地从日本赶了回来,席氏家族90岁的族长都被席慕寒亲自请来了,要为这两个孩子入族谱。
席慕山庄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山庄里的工人们都兴高采烈的来参加这次的百岁宴。
正是九月,仲秋,金风送爽,谷物丰收,瓜果飘香,北燕南飞……
今年40岁的西慕寒,收获了一双儿女,他觉得这是他人生中最得意的一件事情,于是,他曾试着和章子君商量,要不,把他们的婚礼也在这一天一起补办了。
章子君坚决反对,说七年前他们已经办过婚礼了,现在还办什么婚礼,如果办,让她有种嫁二嫁的感觉。
席慕寒有些失落的说,“可是,你还没有对我表达过你的心意,我想在婚礼上亲耳听见你对我说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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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三个字?”章子君装糊涂,故意盯着他问。
席慕寒则把她挤到墙角边,薄唇覆盖上她的粉唇,轻轻的舔着她的唇瓣,“君,你给我装糊涂?”
子君的手臂挂上席慕寒的脖颈,然后主动的回应着他:“寒,你给我装糊涂?”
席慕寒觉得自己的身体迅速的被她点燃,他把她再次挤紧了一点,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体上,含着她的耳垂,轻声的低语:“君,想我了没有?”
他们从塔克拉玛干沙漠回来后,就因为朵朵和果果没有痴缠过了,然后他又去美国出差,这都整整半个月了,他想死她了。
“想……”子君轻声的回答,声音很低,却足够席慕寒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想他,他的心情跟着激动起来,她想他就好,只要她想他,他就觉得在她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我也想……”席慕寒说着就要去解子君的衣服扣子,婴儿床里的果果却在这时大声的哭了起来。
席慕寒的动作停了下来,扭头看着婴儿床里的果果,想他会不会哭一声就又睡了,哪知道果果却跟他唱反调,居然一直就哭个不停。
“晚上,晚上我侍候你。。。。。。”席慕寒在子君耳边暗哑着声音说了句,然后不甘心的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
无奈的把手从子君身上撤离,然后走过来把果果从婴儿床里抱起来,象征性的在果果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臭小子,这么小就知道和你老爸争女人了不是?”
子君看着抱着果果走下楼去的席慕寒,然后她抱起还睡得吧唧嘴巴的朵朵,也慢慢的朝楼下走去。
走出御园的大门,看见席慕寒抱着果果正朝90岁的族长而去……
席慕寒高大的身影抱着小小的果果,他走起来非常的自然,那样子上去非常的和谐。
席慕寒,记住我们的誓言,来生,我们还有做夫妻……
至于你说的那三个字,我早就沙漠里对你说过了,今生,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了。
席慕寒,请岁月作证,让时间为名,
我到底爱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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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文文今天就大结局了,‘君寒’的故事,就写到这里,明天开始,胡杨将带着大家走进‘少如’的故事,即席慕如和南宫少的故事,不同的虐文,同样的精彩,胡杨期待亲们的继续支持。。。。。。
正文 他,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
冷,真冷,空调是多少度?
女人光/溜的身子未着寸,以狗爬式的姿势趴在地上,整个人的腹部以及前身都贴在地上。
冰凉的瓷砖地板带着那股冷意袭击而来,透过她腹部的肌肤,凉意从四肢百骸袭击而来,直达她的心脏。*
现在是什么时候?白天还是夜晚?
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这间房很简单,只有一张单人硬板床,床上什么都没有,硬板不是模板,而是不锈钢板。
厚重深紫色的窗帘拉得紧紧的,没有一丝光线透过来。
房间里唯一有的是一个洗手间,可是,洗手间里的水管好似坏了,水一直不停的哗哗的流着,像是要冲洗什么,其实什么都冲洗不了。
趴在地上,她想翻一下身子,可是没有成行,实在没有任何的力气。
很多年前,她的身体因为做过一次流产,腹部就特别的怕凉,尤其是冬天,她都特别的注意腹部保暖工作的。
现在是初冬,天气凉,可是,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挂着的厚厚的落地窗,就什么布都没有了。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碎成了布条,而那张所谓的床,其实比地步更冷,因为那是钢板,更加透心的凉。
她就这样趴着,到底趴了多久,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试过几次,却是不能成行。
自从走进他的南宫堡后,他就直接把她带到了这里,然后开始了他兽/性般的发泄和占有。
这是第几次晕厥过去,她不记得了,其实,她什么都记不清楚了。
四肢冰凉,额头却滚烫,她知道,她发烧了,在这寒冷如冰窖的地方,她彻底的感冒了。
门,好似开了,她没有抬头去看,只需脚步声,她就知道是他进来了。
南宫少冰冷着脸端着一碗饭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破碎娃娃的女人,嘲讽的声音在这冰冷的房间里响起。
“席三小姐,你该不是装病吧?”南宫少蹲下身来,把手里的这碗饭放在她的前面,“吃吧,我可不想让人说席大总裁的妹妹饿死在我的城堡里了。”
席慕如用力的抬了一下头,却在一瞬间发现,正对着碗的地方,一根有又粗又大的黑红色的宝剑正活活跳动着。
原来,南宫少这个变态居然什么都没有穿的走了进来,而且还这样恬不知耻的蹲下身来把那根恶心的东西显露在她的面前。
“吃不吃?”南宫少的声音明显的带着不悦,看着眼前发愣的女人,朝自己的胯下看了看,这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这样一副表情。
“哼,有必要这样花痴的盯着看吗?”他站起身来,用脚轻轻的踢了一下她:“是不是比席慕澈的那根要大很多啊?”
慕如的眼泪滚了下来,她咬牙朝前挪动了一下身子,然后用手抓起那晚饭,直接的朝自己的嘴里塞去。
饭,是热的,至少,可以让她的身体稍微暖和一些,她必须趁这饭还是热的时候把它吃下去。
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她记不清了,反正这是第二次吃饭。
上一次吃饭她因为没有筷子和他较劲,结果是饭菜凉了不少,那个男人还把饭放到洗手间去用冷水泡过才给她吃的。
有了前车之鉴,她已经不会和他计较筷子的事情了,现在,她什么话都不要和他说,只想把这碗还算热腾腾的饭全部吃下去。
当然,吃了饭他会做什么她知道,但是,不吃饭他照样不会放过她的。
“呵呵呵,谁见过席三小姐这样吃饭的姿势呢?”南宫少来到她面前,看着满嘴塞满食物的女人,嘲笑了起来:“你这样吃饭的姿势和狗吃屎差不多,不,还没有狗吃屎的样子雅观。”
席慕如没有接他的话,全当他的话是放屁,终于在这种忍气吞声的情况下把这碗饭吃完了。
“吃饱了?”南宫少一脚把碗踢开,看着脸色稍微好了一点的女人,用手拉着她的一条胳膊直接把她给拽了起来,一下子扔到了那张钢板床上去了。
慕如的头和钢板重重的撞击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凉从背部传来,因为在这张钢板下是坚硬的冰块。
南宫少一只脚踩在床上的钢板上,一只脚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把自己整个的胯间都完全的展露在了席慕如的视线里。
“睁开眼睛!”
伸手,把那闭上眼睛的女人的太阳|穴捏住,硬生生的让她把眼睛睁开了来。
慕如痛的不得不把眼睛睁开,然后在他的大掌控制着她的头部下,被迫看着那红黑色的擎天柱。
“席慕澈的有我的大没有?”他的大掌在慕如的头顶上加力,冷冷的问做脸色苍白的女人,“回答我的问题。”
慕如的上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嘴唇,她不会回答这么恶心的问题的,不管他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她,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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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答是吗?”南宫少的手掌再次用力。
慕如觉得自己的头已经有些晕了,她的牙齿依旧咬着嘴唇,瞳孔开始放大,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让我死吧,她心里在狂喊着,就这样把我的头捏碎吧,让我即刻死去吧,我不想再活着了。
就在她以为即将死去,头上的大掌突然撤离,她一个重心不稳,又重重的倒在了冰冷坚硬的钢板上。
南宫少已经整个的站到了钢板上来了,她把她的大腿全部的分开,让她看着对面那扇镜子,然后把自己的巨大硬生生的给强行塞了进去。
和前几次一样,没有任何的前戏,只是粗鲁的贯穿,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完全不顾她是否能承受他这样的重量。
“他是不是这样和你做的?”他用力的撞了一下,然后看着身下已经把下嘴唇咬破的女人,恶狠狠的问。
慕如的上下牙齿咬得很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脸扭向一边,不看身上像匹狼饿狼一般的男人。
“还是这样?”他从她身上坐起来,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再狠狠的撞向她的花心。
慕如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紧牙关,他要怎么样都行,只是,她不会回答他的话,然后话都不会回答。
“席慕如,你身上哪里是他没有碰过的,说?!”
南宫少显然对身下女人的哑语不满,终于暴怒着的问。
该死的女人,花心那么紧窄,花瓣把他的宝贝包裹得舒服得不像话,他简直就想死在她的身体里算了。
可是,只要想到这个地方不是他一个人的,曾经也属于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居然就是这个女人的哥哥。
想到这个,他就受不了,就恨不得把这个女人拿去重新熔炉一次,把她身上那个男人的烙印全部的去除。
他知道她这么多年来没有过别的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只要那一个男人,那个该死的,不,已经死了的席慕澈。
就是这样,他才更加的恨,恨不得把身下的女人跺成八块直接炖了吃进肚子里去。
慕如就那么木头般死人似的躺在床上,一条腿被他强行扛在肩头上,身下的花心被他猛力的撞击着。
没有用任何的技巧,没有管她的感受,完全把她当成了发泄的工具,只是要把他全部的灼热释放给她而已。
痛,钻心的痛,不光是身体,还有那颗已经变得冰冷的心。
“是不是这里?”南宫少的手从她胸前的雪峰上撤离,然后直接压在了她那已经被自己牙齿咬破了的嘴唇。
“不说话就表示默认。”南宫少放下她的腿,不停撞击她花心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直接退了出来。
慕如正在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还没有完就放过她了,虽然,她觉得现在他的退出让她的身体也难受,可是,还是为他的放过有丝丝的暖意。
她承受不起了,真的承受不起了,尤其是他变态的变着法子,她觉得自己的腰在叫嚣着的痛,而花朵那个地方更是痛得红肿了起来。
只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根黑红色的宝剑已经到了她的嘴边,正对着她那紧紧咬着牙关的嘴唇。
就是再白痴她也瞬间明白了过来,她用力的去推他的两条大腿,想让他撤离,可是,哪里有用?
“把嘴张开,然后伸出舌头来舔它。”南宫少看着居然用手推他的女人非常的不悦,而且,她席慕如有什么资格反抗?
她不就是替她的嫂子来当赌资的吗?既然进来了,他想怎么玩,那就得怎么玩,这是他的战利品。
五年前,他从慕冰手上赢了章子君,可是,却被席慕寒那人用计策把章子君又弄了回去了,这是他心里一直的恨事。
这次,他终于抓到了章子君,想要好好的体验一下那个小女人的美味,没想到最后席慕如来了。
好吧,他承认,相比于章子君,他更加想要席慕如,想要这个和自己哥哥乱仑的女人。
于是,他答应了把席慕如留下,让席慕寒带着章子君走了,虽然他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不过,看着当年拒绝自己的女人乖乖的挂在了自己的身上,他觉得那点遗憾不算什么了。
慕如的脸扭到一边去,闭上眼睛,尽量不去看那根恶心的东西。
只是,在这场激|情的游戏里,南宫少才是掌控者,游戏怎么玩,玩到什么时候为止,他说了算,而不是她说了算。
南宫少伸出大掌控制着那不停扭动的头,然后捏着她那小巧力挺的鼻子,慕如的嘴就被迫的张开了。
毫无预警,他红黑色的宝剑,那才从她花朵里退出来的宝剑,那根已经被她的花心染湿了的擎天柱,就那么直直的插进了她的嘴里,然后不停的深入浅出着。
慕如拼命的要挣脱他的控制,只是力不从心,因为他整个人都跪坐在她的身上,完全不顾她这已经破碎不堪的身子是否能承受他的重力。
嘴被迫张到最大,他的巨大在她嘴里不停的搅动着,慕如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恶心,整个胃里都在翻江倒海,刚吃下去的那碗饭正叫嚣着要倒出来。
终于随着南宫少那声“嗷”的长啸声,她的嘴里被他射了慢慢一嘴的白色浑浊的东西,而他的整个人也都慢慢的软了下来。
趁他正是虚软的时候,慕如奋力的一把推开他,猛的翻了一下身。
“哇……”刚吞下的那些白色浑浊和着开始吃的那碗饭一齐吐了出来。
“啪!”一个力道之大的耳光狠狠的甩在还刚刚吐完的慕如脸上,那原本就因为发烧泛起红潮的脸此刻却因为这猛然的耳光,脸上倒是印上五指山,不过是灰白色的。
伸手,掐住那已经被他打晕了的女人的脖子,然后用力的掐紧,看着她那原本红潮的脸在因为呼吸的困难下变得黑紫起来。
“你居然敢把我的牛奶吐出来,你居然敢不吞下去?是不是因为你的嘴是最干净的地方,所以,你还想固执的留到阴间去给你的哥哥席慕澈用?”
慕如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物体越来越模糊,耳朵嗡嗡的作响,南宫少在说什么她已经听不清楚了。
南宫少看着眼前不喊不叫,不哭不闹的女人,看着那原本红潮的脸已经变成紫色的女人,终于松开了手,慕如的身体就那么直直的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好冷,坚硬的冷,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冷得她觉得自己已经像极了一根冰棍。
而这个让自己如此之冷的男人,就是14年前曾经追求过自己的男人吗?还曾经送给戒指给自己的男人吗?
心,冰冷,
夜,漫长,
席慕如就这样直直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上,原本大而明亮的眼珠已经像死鱼珠子般没有了任何的光芒。
原本红潮的脸并没有因为性/事的结束而恢复正常,反而是越来越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