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如,你是乖乖跟我走还是让我就在这里要你?”南宫少的手朝下滑了一点,把她的鼻孔露出来给她呼吸。
王如怒目瞪着他,该死的男人,恶心的男人,精虫进脑的男人,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而且在她即将和东方御举行婚礼的时候。
“席慕如,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跟我走?”南宫少盯着她的眼睛,低声在她耳边厉声的问。
王如僵持着,就那样瞪着他,她的一双手被他死死的捉住,两条腿被他的两条腿死死的控制住,头靠在他的胸前,嘴被他用手捂住。
她无法逃脱,也无法呼救,更衣室外边就有人,可是,她却无法通知那些人。
南宫少皱紧眉头,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顽固分子,她即不点头也不摇头,居然就想这样拖延时间。
“席慕如,我现在数三下,跟我走就点头,不跟我走就摇头,”南宫少的脸冷若冰霜,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当然,你摇头也只能代表你选择让我就在这里要你,如果你想怀着我的孩子嫁给东方御,我不介意现在就把种子播在你的肚子里。”
王如的头扭到一边,却无法挣脱他大手的控制,她知道他是一个无耻之极的人,能这样说肯定就能这样做。
“一,二。。。。。。”
南宫少还没有数第三下,王如已经点头了,因为她不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如果真的被他在这里糟蹋了再去和东方御举行婚礼,还不如直接跟他走了算了。
南宫少邪魅的笑了一下,然后迅速的把她的衣服拉扯下来,王如正要惊呼,却发现他已经在给她套保卫的衣服了。
原来,他不仅自己穿了保卫的衣服,还帮她带了一身过来,她就那样仍由他帮她穿着,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来。
“东方夫人,你婚纱换好了吗?”门外传来服装师的声音,“是不是一个人穿婚纱很麻烦穿不上去?要不要我进来帮忙?”
王如瞪了眼南宫少,却不敢出声,因为她知道,如果出声,南宫少肯定会即刻把她扑倒在这里,然后,他将在所有人到来之前进入她的身体。
恐怕,等东方御赶来撞开门,看见的就是她和南宫少赤/身/裸/体纠缠在一起的场景。
而那个场景,是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面对的。
南宫少已经迅速的帮她穿好裤子了,然后把鞋子轻轻的放在地上,示意她赶紧穿上。
王如一边系鞋带一边还在想他是怎么进来的,等下又该从哪里出去。
只是,等她穿好鞋子起身时,才发现更衣室墙壁的下面被推开了,然后南宫少趴着慢慢的退了出去,接着把她也拉了出去。
出来后才发现居然是一个偏僻的船沿边,南宫少用手把她甩在了背上,然后自己双手撑着船沿慢慢的朝海里滑下去。
阿彪在下面已经等着了,他看见滑下来的两个人,心里除了佩服还是佩服,也只有他的老大才会这么疯狂,居然在婚礼上去抢人家的新娘。
他快速的接着已经滑下来的席慕如,南宫少松开了游轮的边沿,跟着一起迅速的入水,然后迅速的给席慕如罩上氧气罩,带着她朝自己的游艇游去。
---------胡杨篇-------
东方御站在大厅里正和自己的表哥以及好友聊天,大家都拿他打趣,说他年纪轻轻就要走进坟墓里去了。
“东方,你这一进坟墓,那得让多少女人心碎啊?”霍都的手拍在东方御的肩膀上,摇摇头说,“你真是忍心啊,让那么多女人伤心绝望。”
东方御笑了起来,他拉开霍都的手说,“我又不是为了那些女人生的,她们要伤心要绝望关我什么事?”
东方御的表哥刘振东在一边轻叹一声说:“其实,别的女人是否伤心绝望跟你真的没有什么关系,那是她们自作多情,关键是,墨香会伤心难过的,她心碎得都要死掉了。”
东方御却没有再笑起来了,冷墨香对他的情意他是知道的,只是,他不认为他和冷墨香之间就是爱情。
曾经他以为爱情是奢侈品,所以在遇到王如以前,墨香对他的爱意他都接受,父母的心意他也了解,同时也没有打算去违背。
曾经的他觉得结婚就是找一个人过日子,就是和一个女人生儿育女过一辈子,和爱情无关,于是,他认为如果结婚,就和冷墨香,也没什么不可以。
只是,遇到王如后,他觉得结婚不是找一个女人过一辈子那么简单的事情,而是要和一个女人牵手走一生,不关乎生儿育女,而是这一生都要看着她要守着她要好好的爱着她保护着她。
遇到王如之后,他才强烈的感觉到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而是爱情的城堡,他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城堡里永远的相爱下去。
-----------
亲们:一更五千字奉上。。。。。。
正文 海上升明月
()
“少爷,不好了!”王宝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然后在他耳边轻声说:“刚才服装师报告,新娘子进更衣室去已经四十分钟了还没有出来,让你过去看一下,怕新娘在里面晕倒了或者窒息了。”
“什么?”东方御大吃一惊,立即放下手里的酒杯,然后迅速的跟着王宝朝后台跑去。*
大家看着东方御跑走的身影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还没有举行婚礼呢,新郎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后台了。
东方御来到后台,看见自己的父母也接到通知过来了,大家都盯着更衣室不敢冒然去推,因为新娘在里面换衣服。
“王如!王如!”东方御来到门口轻声的叫了两声。
可是,更衣室里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
“御儿,她该不会是晕倒在里面了吧?”刘桂香有些担心的问。
“新娘子有婚前恐惧症也是有可能的。”旁边的化妆师和服装师都议论着,“以前也有过新娘晕倒在婚礼上的事情发生。”
东方御着急起来,然后看看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先回避一下,他猛力的朝更衣室的门撞去。
门在猛力的撞击下推开了,东方御迅速的过去扶住门深怕倒下去压到王如了。
只是,等他冲进更衣室时才惊得目瞪口呆,这个更衣室里只有一件婚纱躺在地上,哪里有王如的影子?*
“王宝,赶紧跟我全游轮的搜查,新娘失踪了。”东方御大吼起来,整个声音都在颤抖。
猛然间,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南宫少混进来了?难道他把王如带走了。
“王宝。”东方景叫住了正要离去的王宝,然后郑重的吩咐,“新娘失踪的事情不许张扬,搜查时只能说是有嫌疑分子混进来了。”
“是,明白!”王宝迅速的转身离去。
东方景看着这里的服装师化妆师等,然后沉着脸厉声的说:“新娘失踪的事情就当从未发生过,现在,新娘是冷墨香,马上给她化妆换衣服,婚礼照样举行!”
“爸,这怎么可以!”东方御即刻反应过来,马上进行反对。
“外边有来自世界各地一千多名宾客,他们来做什么?”东方景冷冷的到瞪着自己的儿子?
“这?”东方御不敢应声了,宾客当然来参加他的婚礼,这还用问吗?
“现在,必须把这个婚礼举行了,哪怕是演戏,都必须把这场给圆了,剩下的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我要的只是这个面子。”东方景冷冷的说,“我们东方集团不能被世人嘲笑,今天,不能丢这个面子。”
东方景说完,即刻转身离去,完全没有看这里的东方御和站在一边呆若木鸡的冷墨香。
------胡杨篇-------
王如坐在游艇的甲板上,天已经黑了,四周非常的安静,只听见游艇划破海面的声音。
今天是中秋节,海面上船只特别少,所以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船只,只有一望无垠的大海和天空那轮高高悬挂着的明月。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
昨晚,她还在想,和谁,共此时!
看着这首小小的游艇,苦笑了一下,果然,她还是不能和王少共此时。
南宫少走了过来,坐在的她的身边,看着她侧面脸。
在游轮上见到她时,她化着新娘妆,美是很美,却让他感觉一点都不真实。
现在,她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海水洗净,是一张清汤挂面的脸,他却感觉到无比的舒服,或许是心理的原因,他觉得没化妆的她看上去比化妆了的她更美。
“你衣服都是湿的,去把衣服换了。”他皱紧眉头,对于她的不说话非常的不满。
王如站起身来,迅速的朝船舱下走去,既然已经再次落在他的手里,她除了听话,实在不能做别的的任何事情。
船舱里有间非常大的房间,她走进去看见一个简易的衣柜,离开拉链,里面就有她的衣服。
行,这个男人果然过自信,他早就把她的衣服准备好了,看来,他也早就知道今天肯定可以把她从游轮上带着的。
拿出一条看上去还比较保守的裙子,再到下面翻出一套内衣,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洗手间,推门就要走进去。
“我帮你换。”南宫少刚好追到,一把手拉着她的手腕,恰好阻拦了她走进洗手间的步伐。
王如转过身来,就那么木木的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湿湿的,贴在肉上,那高高耸起的雪峰让人遐想。
南宫少的手把她手上拿着的衣服轻轻的拿开丢在一边,然后身上慢慢的去解她身上衣服的纽扣。
王如就那样站在,看着自己的衣服的纽扣在他的大手下一颗一颗的解开,然后看着他用手褪去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衣服褪下,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他扯下,小可爱的挂钩在前面,他一下子就解开了,然后一把扯落在地上。
南宫少看着在自己手下变成玉体的女人,她一身都在颤抖,身上因为在水里打湿的缘故,一身全部都是鸡皮,整个肌肤成灰白色。
“该死!”他低吼一声,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然后一脚踢开洗手间的门。
把她放在浴缸里,赶紧去调温水,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她怕烫,更怕冷,他已经知道这一点了。
舒适的温水浸泡着王如的身体,南宫少在一边用毛巾在她身上擦拭着,看着她的肌肤慢慢的变成正常凝脂白。
王如还是这样看着他,就像一个木偶,他要怎样就怎样,跟她无关,她的思想好似飞到了外太空去了。
终于,南宫少帮她洗澡,终于,他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用浴巾裹着抱到了床上去。
他知道她恨他,这是肯定的。
她即将结婚,即将嫁入豪门,即将成为东方集团的少夫人。
而她和东方御的婚礼肯定不会受到席慕寒的反对,相反的,还会得到席慕寒的祝福和赞成。
而他,却该死的去威逼她去胁迫她让她跟着他走了,毁了她的婚礼毁了她的期待毁了她以为的幸福生活。
把她身上的毛巾扯开,然后拉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随即褪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揭开被子的一角,光溜的身子滑了进去。
伸手,把那个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揽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紧,好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输送到她的体内。
“为什么?”王如幽幽的问,抬起头,清亮的眼眸望着头顶上的男人。
明明,她不欠他,明明,他不爱她。
明明,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交集的必要。
甚至,为了不让他被自己的哥哥打压,她已经改名换姓隐身做人,只想就那样的平安的度过自己的余生。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欺人太甚?
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的狂妄霸道的找上她欺负她?
难道,上辈子,她真的欠他很多很多吗?
南宫少避开这清亮的眼眸,手把她额头前的头发理了一下,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在我找到幸福之前,你不能去过幸福的日子,就这么简单!”
()
王如苦笑了一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定定的说:“说穿了,你还是一直在恨我曾经拒绝过你,可是,那已经是15年前的事情了,你现在明说,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放过你?”南宫少的手臂有紧了一下,然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终于薄唇轻启:“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是!”王如非常干脆的回答。
“该死!”南宫少听到她这干脆利落的回答,甚至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翻滚上来,想都没想,一下子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任何的前戏,这把嗜血的侵略者之剑,就这么直直的刺进。
在她没有做好任何准备之前,凶猛的推进,割伤的不止是她的花朵,还有,她的灵魂……
“啊……”王如不由自主的痛得叫了一声。
干涩的花道被利剑闯入,硬生生的摩擦着她花朵内壁的肉,痛,生涩的痛,紧致的锁被钥匙强行的进入恐怕就是这种痛。
南宫少闯入后并没有立即动作,花朵里的干涩和紧致让他明白这个女人的洁身自爱,看来,离开他之后,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过。
他伸出一只手在利剑和花朵最亲密接触的地方慢慢的用手指按住轻轻的按摩着轻揉着,试图唤起她的反应。
王如咬紧牙关想要压下身体内部迅速窜起的火苗,只是,她却发现,她越是想要强力的压下那股火苗,那股火却越燃越大。
终于,她听到了南宫少的轻笑,终于,她感觉到了他在慢慢的律动,而她,却已经没有了那种干涩的痛。
“如,你应该庆幸,在茫茫人海中,有个男人和你如此的合拍,”南宫少在她身上一边律动一边调侃的问:“东方御有没有像我这样让你迅速的有反应?”
王如咬紧牙关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这个恶心到极点的男人。
南宫少却并不打算放过她,用手把她的头板正过来,强迫她的眼眸和自己的眼眸对视着。
“说,他有没有这样对待过你?”他的声音很冷却带着颤抖,几乎有些不稳。
“没有……”王如的声音颤抖着,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今晚,原本是她和东方御的婚礼,
今晚,原本是她和东方御的洞房花烛夜。
只是,为什么?
在这花好月圆夜,在这洞房花烛夜,和她天涯共此时的男人,却不是东方御,依然是南宫少这个魔鬼?
南宫少原本提到喉咙边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看着身下的女人滚落在脸上晶莹的泪滴,他的心颤抖了一下。
俯下身去,薄唇覆盖在她的脸上,伸出舌头来,慢慢的舔着那些晶莹的泪滴,慢慢的吮吸进肚子里去。
“别哭……”他在她耳边低语,心,居然有种痛在蔓延。
他不要她哭,他不让她难过,他更加不想让她去后悔。
他的律动温柔无比,伸手把她搂紧在怀里,喊着她圆润的耳垂,“别哭,今晚,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今晚,你就当是嫁给我了,他在心里说!
王如的眼泪却再也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就当是和他的洞房花烛夜了,他说得多么的好听。
只是,他是否明白洞房花烛夜的真正含义?
南宫少望着她那一直不停滚落下来的泪珠,心也跟着颤抖着,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知道他已经说的够清楚够明白了。
王如的泪珠终于把他全部的心情击退,他就那样硬邦邦的退了出来,然后翻身躺在她身边,伸手把她搂紧在自己的身侧。
王如的眼泪终于没有流下来,她看着他那茫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