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阿力跑了上来,递给他一卷纱布,然后看着他,“南宫少现在的位置里布满了机关,你要小心一些。”
“知道。”席家慕寒脱下身上的衬衣,让阿力帮他把那个伤口给包扎了一下。
“其实,抓林夕月只是宋雅晴要求的,而南宫少和宋雅晴合作其目的不过是想要宋雅晴手里的那颗夜明珠,”阿力在一边帮他把衬衣穿上。
“海上的情况怎么样了?”席慕寒一边扣衬衣扣子一边淡淡的问。
“主权现在还是抓在我们手里在,李律师和杜月都盯着那里在呢。”阿力帮他把西装披上。
“那就好。”席慕寒放心了,现在,他就完全可以和南宫少一搏了。
接过阿力递过来的跑车钥匙,他快速的上了车,他知道,南宫少现在早就离这里很远了。
只是,那个地方,更加隐蔽,也,更加的让人进去了就出不来。
不过,哪怕是龙潭虎|穴,他也要去闯,他的女人,不可能让南宫少染指。
五年前,他还没有爱上章子君,他都不会让南宫少染指他席慕寒的女人。
今天,章子君是他心爱的女人,他就更加不可能让南宫少得逞了。
而这边,南宫少挟持着章子君来到了他另外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他相信只能进不能出。
哼,愚蠢的宋雅晴,她可能还在做梦,想着回去当什么席家的女主人,而她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她是席慕寒的妹妹,席慕寒怎么可能和她复婚呢?
最后的赢家依然是他,现在疯狂的宋雅晴不知道做了什么举动,也许是把林夕月给刺杀了,也许是把席慕寒给捅了一刀。
反正为爱疯狂的女人什么都做得出来的,而他,不过是乐享其成而已。
席慕寒,任何人都有软肋,而今天,我就抓到了你的软肋。
他扫了眼身边的章子君,还行,这个女人还稳得住,居然没有露出什么害怕的表情出来。
坚强而又倔强的女人,很对他南宫少的胃口,这辈子,除了那个女人,他还是第一次对另外的女人另眼相看呢。
想到那个女人,他心里就没来由的愤怒,该死的,他南宫少怎么就这么不走运,居然就看上了那个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他的女人的人?
既然得不到你的妹妹,那么,我就得到你的老婆也一样。
“那个,南宫总裁,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已经
说过了,我和席慕寒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拿我威胁不到他的。”子君站在那里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开始打量这个地方。
很大很空旷,应该不是什么住人的地方,挑高的足七八米的屋顶铁架刷新,有一种特别的空间感觉,站在这样的房子里,让人觉得无限的小。
二组灰色的五人沙发是那种长沙发五人的,一边两人的一边单人的,这样的沙发要是放在居家的客厅里显得有些滑稽,但在这宽大的空间里就显出完全不同的精致风情。
“做什么?”南宫少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我已经说过了,我要和席慕寒赌一句,你是我们俩人的筹码。”
章子君伸手一把打开他的手,然后朝后退了一步,冷冷的开口:“我不会做你们俩任何人的筹码,他也不会和你赌的。”
“那就由不得他了,”南宫少把酒杯里的褐色液体仰头一口喝掉,“除非他不要你,除非他想把你送给我,那他就不来好了,无所谓,反正我也乐得今晚可以和你颠鸾倒凤,何乐不为?”
章子君听了他的话整个脸瞬间变得惨白,她的下巴颤抖着半天才从牙齿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无耻?”南宫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他用手一把拉过章子君的身体,娇弱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撞向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南宫少用手臂控制住章子君的身体,坚硬的胸膛和章子君的柔软接触,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南宫少故意用力的压着摩擦了一下,身体瞬间有了反应。
“放开我!”子君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体,不让他的胸膛靠近,想到刚才的碰撞,她羞得满脸通红。
“放开你?”南宫少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手臂紧紧的控制着章子君的背,胸膛朝她的柔软压去,薄唇朝她的粉唇压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子君的脸上,眼看他的薄唇就要碰到她的嘴唇,章子君即刻用手去推他的头,而这又让他坚硬的胸膛压到了她的柔软。
“带刺的玫瑰,我喜欢!”南宫少笑了起来,伸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杯酒,强行的控制着章子君的头,把酒杯送到了她的嘴巴边。
章子君用力的咬紧牙关,她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酒,她不能喝,死都不能喝。
“章小姐,这杯‘天使的放荡’你是无论如何都要喝的了,因为席慕寒已经到门口了。”说完,给旁边的兄弟使了个眼神,随即上来两个人,即刻把章子君控制住。
南宫少用力的把章子君的嘴给捏开,然后把那杯酒倒进了她的嘴里,只是,他刚一松手,章子君就“噗”的一声吐了一半出来。
“章子君,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南宫少脸上的优雅早就不在,他的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然后朝旁边冷冷的吩咐:“再给她来一杯‘女佣的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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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虽然一更不过是六千字,今天更毕,明日精彩继续。。。。。。
正文 输赢的选择
“章子君,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少脸上的优雅早就不在,他的手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然后朝旁边冷冷的吩咐:
“再给她来一杯‘女佣的放荡’”
不过一分钟,另外一杯酒就端了上来。*
而这一次,南宫少把它全数的倒进章子君的嘴里后并没有即刻松开手,而是用手把她的嘴死死的捏住,直到确认她全部都吞进去了才把手放开。
“章子君,这是你自找的。”
南宫少脸上邪魅的笑着,满意的看到眼前女人眼里的惊慌。
“今晚,就看是席慕寒和我谁享有你了,只是,选择的权利却不在你的手上,哈哈哈哈。”
“放开我!”
章子君用力的挣扎着,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下,落在那赤脚的脚背上。
轻轻的一滴泪,却如一方秤砣,好重,好重……
为什么?
她已经和席慕寒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个南宫少却要来招惹她?
她自认除了五年前章天文欠南宫少的钱和他打过交道,再就没有和他有过任何的交道了。
而五年前,章天文欠南宫少的高利贷一千万,她是从席慕寒那里拿了支票还给了他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难道说,仅仅因为她曾经是席慕寒的女人?
可是,那也只是曾经啊。
现在的她,和席慕寒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该死的席慕寒,难道这辈子当过你的女人,就被永远的烙上了你的标签吗?
“放开她!”
席慕寒的声音如腊月的寒冰,响在如此空旷静谧的大房间里,让一向冷漠的黑衣人都觉得好似一阵寒风吹过。
这些黑衣人跟着南宫少多年,南宫少平时也极冷,不过却没有这么冷,仅仅只是声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呵呵呵,席总,我还以为你要点时间才能进来呢。”
南宫少示意手下放开章子君,脸上是过于自信的表情。
“子君!”
席慕寒没有理会南宫少是话,而是脱下身上的西装快速的奔向摇摇欲坠的女人,把西装给她披上,看着她那近似绝望的脸,心痛得难以复加。
席慕寒的西装很长很大,穿着章子君娇小的身体上很滑稽。
不过,却让章子君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他到底还是来了,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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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紧绷着的一根玄终于放松下来,人,也就跟着在席慕寒的怀里晕了过去。
“子君!”
席慕寒望着怀里的女人。
她脸上惨白,嘴唇破裂,一排明显的牙齿印在唇瓣上清晰可见。
“子君,你醒醒!”
席慕寒摇晃了一下章子君,然后抬眼冷冷的盯着南宫少,沉声的问:
“你给她用了什么药?”
“把Angel放下,我没有说你现在可以带她走。”
南宫少脸上淡漠声音阴冷,完全拒绝回答席慕寒的问题。
“放下?你以为你这里可以拦得住我?”
席慕寒眉头一挑,把怀里的章子君抱得更紧了。
“哼,我这个地方拦不住你进来,”
南宫少端着酒杯轻轻的呡了一口,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自信:
“不过,要拦住你出去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席慕寒的脸色阴沉着,能轻易的进来时他就猜到了,这应该是南宫少故意放他进来。
这个地方的布置很诡异,要带着章子君走出去,几乎是没有出路的了。
席慕寒把章子君放在一边的沙发上,然后冷冷的看着南宫少,“你绑架我的女人,究竟想要做什么?”
“原本是想要你海上的运输链的,”
南宫少冷笑了一下,“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觉得章子君不错,我身边正好缺个帮我做衣服。”
“海上的运输链不可能给你。”
席慕寒几乎没有考虑就直接回绝了,“不过,章子君就更加不可能给你,她是我的老婆!”
她是我的老婆,席慕寒在心里重复着这句话。
章子君是他的老婆,是要陪着他走这一生的人。
“五年前,慕冰就把她输给了我,”
南宫少残忍的笑了起来,“现在,她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不会是你的人的,你放心好了。”
席慕寒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她衣衫完整,身上并没有任何的痕迹。
章子君的个性他非常的理解。
如果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宁死也不会从的,南宫少是强迫不了她的。
“当初慕冰是把她输给了我的,如果你想要把她带走,那就从我手里赢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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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少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在空中抛了一下:
“不要说我没有给你席慕寒面子。”
“赌什么?”
席慕寒脸色黑沉,眉头一挑,寒着声问。
对于赌博他一向不喜欢,虽然他自己在拉斯维加斯也有赌场。
只是,那是用来赚钱的,他从不参与到赌博中去。
“比枪法!”
南宫少把玩着手里的手枪,然后戏谑的看着席慕寒,“不要告诉我你身上没有带枪。”
席慕寒微微一愣,他身上肯定有带枪,而且不止一把。
来这个地方,不带枪怎么可能?
“好,靶子在哪里?”
席慕寒伸手拔出自己的枪,小巧得很。
外行也许会觉得是一把玩具手枪呢,其实是最先进的真枪实弹的手枪。
章子君在沙发上已经醒了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两个手里都拿着手枪的男人,恍惚间有种在看电影的感觉。
他们身上居然有枪?
这是不是有些太虚幻了?
一点都不像真实的生活。
席慕寒身上随时都能拿出枪来?
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呢?
而且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她清楚的记得,刚和他结婚时,他还羞辱的折磨她帮他脱过衣服。
她可是一件一件的帮他脱的。
可是,根本就没有发现有这么个东西啊?
“章小姐,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么,就麻烦你做一下我和席总的枪靶子吧。”
南宫少邪魅的笑着,然后冷冷的吩咐:
“来人,把章子君拉到十米开外的墙壁边去靠着,然后在她的头上放一个苹果。”
南宫少话音刚落,就有人上来迅速的把章子君给拉到了十米开外去,一个鲜红的苹果就放在了她的头上。
“看到了吧,章子君头上的苹果。”
南宫少用手指着不远处章子君头上的苹果,“我们俩谁打中了她头顶上的苹果,谁就算赢了她,就可以带她走。”
席慕寒的手握着枪在颤抖。
()
十米远,打中章子君头上的苹果?
这绝对是一个挑战。
而前面靠墙而立的章子君,身上披着席慕寒黑色的西装,脸色惨白如纸,秀发如墨的发达上放着一个鲜红的苹果。
站在雪白的墙壁前,居然像极了一副水墨画。
章子君的背紧紧的靠在墙壁上,她整个人都在颤抖着,头顶上的苹果也随着她的身体颤抖而颤抖。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居然有给别人当枪靶子的一天,现在,她的命运不是掌握在她自己的手里,而是再一次掌握在别人的手里。
而这个别人,居然是两个和她毫无关系的男人。
是死是活,是完好无损,还是千疮百孔,完全不由她自己,而是由那两个手里拿着冰冷的枪支的男人。
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涌上心头,比起五年前席家的那些家规,此时的她心境还要冰凉和绝望。
五年前,在席慕寒让她选择和哪一种毒物共同生活24小时时,至少,还有五个笼子的毒物让她选择。
后来,席家的老太太柳月凤让她过家规,至少有三条家规让她选择,她在有限的范围内还多少有选择的权利,哪怕是死,她可以选择一种属于自己的死法。
而现在呢,她什么权利都没有了,她只是一个有思维无权利的活靶子,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两个疯狂的男人能一枪命中她头顶上的苹果而不是她的大脑或者身体的任何地方。
无助,灰色得让人绝望……
席慕寒感觉到自己手心里都是汗水,他深深的望着十米开外的章子君,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就像他的心也在不停的颤抖一般。
这一局,就像下象棋一般,是个残局。
不,是个死局,他找不到破解的方法,因为这不是赢不赢的问题,而是要怎么赢的问题。
对于自己精准的枪法他从不怀疑,他怀疑的是自己的心能不能静得下来。
如果,对面的枪靶子是一个死的物体,他相信自己绝对能一枪命中没有任何的含糊。
可是,现在的枪靶子不是一个死的物体,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是一个经常让他情绪失控的女人。
面对这个女人,他完全没有那种把握在扣下扳机的时候做到心如止水,因为不管任何时候,他面对她时无法心如止水。
而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章子君,她会不会信任他的枪法?
她会不会在他扣下扳机的瞬间因为害怕而躲闪?
而她这一躲闪,会不会给她带来生命的危险?
当然,还有就是南宫少这个人的枪法有多好?
他要比枪法的目的是什么?
是真的想要赢走章子君还是想要废掉他今生的幸福?
如果南宫少的枪法像他一样很精准,那么,他肯定会一枪命中章子君头上的苹果,那他就赢了章子君。
如果他的枪法不精准,他命中的就不是章子君头上的苹果,而章子君的头,那么,是他席慕寒赢了章子君。
不过,赢的不是一个活的章子君,而是一具尸体。
而且,南宫少肯定会让他先开枪,他如果命中章子君头顶上的苹果,南宫少肯定就命中章子君的头部或者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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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如果没有命中章子君头顶上的苹果,南宫少肯定就会命中章子君头顶上的苹果,直接把章子君从他手里赢走。
不,他不能和他比枪法,这样的赌局,怎么着他席慕寒都是一个输字。
这样死局,他玩不起,而且,他也找不到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