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想想,他其实也不是很坏,他至少不趁人之危,做事很有原则。
进了房间以后,傅思俞不禁提心吊胆起来,可易宗林并没有什么异常,还关心的问她有什么需要,在她摇头以后,他便去了电脑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没有处理的公事,她看到他跟电脑里的人在用英文视讯,他的表情严肃而专注。
她闲来无事,便坐在了沙发上随便拿起了一本杂志来看。
没过多久,他执着两杯红酒朝她走了过来。
她接过红酒,他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他跟她碰了一下杯,兀自饮了一口,“睡前喝点酒有助睡眠。”
她酒量不好,但对红酒有种莫名的偏好,所以小小尝了一口。
他的手扶在沙发的背上,问,“好喝吗?”
她的眉心已经紧紧皱了起来,捂着嘴,懊恼道,“这是红酒吗?好难喝啊!”
他大声笑了起来,“八六年珍藏版的康帝,你居然说难喝。”
她将酒杯放了下来,窘迫道,“对不起,我不懂酒,我以为红酒喝起来的味道都一样,哪里知道还有这样的味道。”
他又笑了一下,看着她瞬间蹿红的脸蛋,道,“看来你的酒量不怎么好,喝这么一点,脸就红成了这样。”
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发烫的脸。
他说,“去洗把脸吧,累了就早点睡!”
她点了下头,起身走向浴_室,当走到浴_室的门口时,她转过身,望着他,低低道,“你不睡觉吗?”
他笑了,“你真是醉了,我还没有正式召开董事会,傅洛威他还欠着债呢!”
这话气坏了傅思俞,她气得连牙齿都在颤抖,他就知道她肯定会来邀请他,所以故意等她先开口,他这样做分明是在讽刺她曾经说过绝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
“无耻!”
他大笑,“我还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听见女人这样形容我。”
她气得又羞又恼,转身就去拧浴_室的房门,哪里知道,他的手先扶在了浴_室的门把上。
他不知何时过来的,她气得用力推他,“走开。”也不管他现在是她必须努力讨好的金主。
他将高大的身子挡在了浴_室门前,挑起倔强的小_脸,“我这才发现,你生气的样子,原来也这样好看。”
她将脸挣开,在气头上,什么也不管了。
他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将她的脸有转了过来。
这回她再也无法挣脱,只能迫于无奈看着他难以琢磨的脸色。
他幽深的目光落在他姣好的脸庞上,仿佛在细细打量。
她最怕他这样深不可测地看着她,眼睫不禁开始颤抖,眸光畏惧闪烁。
幸好……
他温声道,“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会有这样强烈的熟悉感觉,我们从前真的不认识吗?”
他就是要折磨
她的内心,让她时时刻刻都活在过去的记忆里。
她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看着他的眸光,蒙上了一层恐惧。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害怕他盯着她看了,因为他那双漆黑的眸子,总让你感觉如芒在刺,好像任何伪装在他面前都是多余的,她不禁在想,如果此时此刻的他并没有忘记过去,他应该不会放过现在的她吧?
成功的看到她眼底越来越恐惧的眸光,还有瞬间苍白无色的脸庞,他突然大笑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身,让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额,“明明是想讨好你的情话,为什么每次你都露出这样害怕的神色?要知道,我跟别的女人说这话的时候,她们可都是笑着赖进我的怀里说讨厌呢。”
人就是这样,一旦有愧与人,在那人面前,便永远都心虚。
她垂下无力苍白的脸庞,故意以轻松的语气掩饰内心的惶恐,“我才不要跟你这种人认识。”
他笑得更大声了,将她的小_脸抬起,“习惯在事前洗澡吗?”
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立即面红耳赤,连声音都不清楚了,“随……随便。”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天知道现在有多紧张,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服。
“那就好……”
话音还未落毕,他已经拦腰将她抱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双手本能地缠绕在他的颈子上,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
走到床边,他将她放了下来。
她立即松开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如果你不习惯主动的话,今晚就由我来主导。”
做这种事还需要谁主导的吗?她在心底疑惑。
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样子,他轻笑搂住她,这才发现她居然紧张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害怕?”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当然怕,这可是她的第一次,但她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害怕,她不想他得意。
她害羞纯真的样子吸引了他,他将她抱上到床_上,褪去了她身上的洋装。
“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以后就用这种香水。”
“……”这是不是说明她以后连选择香水的自由都没有了?
易宗林没有再耗费时间,他的手拨开了她的头发,开始低头亲吻她的小耳-垂。
从来不知道她的耳_垂原来这样的敏感,被他亲吻的时候,又热又痒,令她忍不住想要将他推开,可是理智却不允许她这样做,最后身子僵住,只能紧盯着天花。
“放轻松。”或许只有这一刻占-有了她,这些年不断舔_舐_着伤口的自己,才会得到一丝安慰。
“我……我无法放轻松……”她真的很怕,很怕。
易宗林的舌逗留在她的耳_垂,轻划,吮-吸,并将她的长发撩到了另一边。
他然后沿着她的耳_垂,到脸颊,在她的脸上细细啄吻,最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傅思俞紧闭双眼,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一下子就会过去的。
“别紧张……”易宗林在她的耳畔轻声安抚。
他在她的唇上轻轻摩_挲着,然后深深吻住了她。
他本不该这样温柔对待她的,可不知道,这一刻看见她紧张害怕的样子,他竟狠不下心来。
他很喜欢她口中的甘甜,令他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
他的吻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强硬窜入她的口中,跟她唇_舌交缠。
“嗯……”
或许是他的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不再那样的僵硬,由他带着,竟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吟哦。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得还要润_滑,那如丝质般的触感,令他压抑不住身体渴求,迫不及待地扯掉了她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不要……”
清凉的感觉让她本能缩紧腿。
“乖,放轻松……”他在她的耳边如情人般低语,慢慢哄着她。
她必须承认现在的感觉就像置身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的,在他一声声的诱哄下,她慢慢放松下来,就在此时,毫无征
兆的,他的身体猛的沉入……
她甚至还来不及反应,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痛字……
渗着汗水的小_脸皱成了一团,她不断推拒身上的人,“好痛……你做什么啊……”
他没有预料到她的身体居然会是这样的紧致,刹那间让他以为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
可是,当前进的动作没有碰到那预想中的阻碍时,他又发觉自己上当了,于是动作没有缓下来,他径直拿开她推拒在他胸膛上的双手,紧紧箍_住,不顾她的求饶和痛苦,开始猛烈进出起来……
……
身边是易宗林睡着后均匀平稳的熟悉声,傅思俞背对着他,眼眶红肿,没有睡着,她眼角还挂着刚才哭泣时未干的泪痕。
这就是女人的第一次吗?
真的好痛……她直到现在都还感觉身体就像是被人撕裂了一样。
我现在终于明白爱情片里的女主角为什么都会始终钟情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因为,这样的破_身之痛,足够让人记一辈子。
将头躲进被子里,她闭起了红肿疲累的眼皮,让黑暗包裹住自己赤-裸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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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大亮,傅思俞缓缓睁开眼。
过了一夜,身体的痛楚已经减轻了很多,可她还是连脚动一下都感觉到疼。
“怎么了?”
易宗林早就发现傅思俞醒来,他不开口只是想看看傅思俞的反应。
发现易宗林醒了,傅思俞摇了下头,“没什么,我只是在发呆。”她不可能跟他去计较昨晚的事,今后她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讨好他。
他伸手将一_丝_不_挂的她揽到自己的怀里,“过去跟池意在一起的时候,也会这样痛吗?”
他终于提到了昨晚的事,却不是跟她道歉。
小时候有一次家庭聚会去骑马,她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流了很多的血,当时妈妈在哭,爸爸抱着妈妈的头安慰道,没有关系,思俞未来的老公不会介意。
她也是直到长大以后有此跟妈妈聊天,才知道原来小时候那一摔,她的处-女膜已经破裂。
这件事她也一直都没有在意,总觉得这块膜对一个人的身体来说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如果她今天流了血在床_上,此时此刻他或许就不会这样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不想跟他说话。他要怎样看待她,不重要。
“怎么不说话?”他问。
她无奈开口,“我没事。”
“还痛吗?”他的手欲抚上她的私-密_处。
她拿开了他的手,试图坐起身,奈何双_腿的虚软和私_密_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痛得皱了一下眉。
他注意到了她的神情,侧身抱住她,“洗个澡会好一些……我抱你去浴_室?”
她摇摇头,不顾身体的疼痛挣开他,坐在了床沿。
他跟着坐起身,滑落的被子露出他精壮结实的上身。“这么早就起床?时间还早。”
“不早了。”她一边拿里床头柜上酒店的睡袍穿上,一边回答,“已经十点钟了。”
白色的丝绒睡袍遮盖住了她光滑的美背,在她系着睡袍的带子时,他突然将她抱住。
66。他难道并没有忘记她?(10000+)
她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
他拉下她的睡袍,露出她漂亮性感的肩膀,他轻轻吻在肩膀上,低低道,“再陪我睡。”
她将睡袍拉上,系好带子,淡淡道,“我要回池家一趟。”
他埋入她的颈子,继续毛手毛脚,“不是说过跟池意断绝关系吗?”他含糊的声音里包含着一丝生气。
她缩着肩膀,躲开他的亲密,“我还没有跟他说清楚。窠”
他在她颈子上喷洒着热气,“要我替你跟他说吗?”
“不用。燔”
他细细绵绵地吻着她的颈,温柔吐出,“那好,你去跟他说清楚,然后将你所有的东西从池家搬出来。”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她其实已经想好从池家搬出来后就自己去租房子。
“有地方住吗?”
“有。”
“哪里?”
“我会去外面找房子。”
他吻上她的下颚,沙哑声问,“你跟了池意这么多年,他连一套房子都没有送给你吗?”
当然有,甚至连远泰的股份,池意也曾经打算转给她一些,只是,这些她都没有接受。
见她沉默,他说,“先在酒店住几天吧,房子的事,我来解决。”
她摇了下头,“不用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你今天好像不太开心?”
她以后都不会开心了。
“我想是因为你昨晚睡得不好,所以早上有了些起床气。”他笑了笑道。
他的话让她的双颊飘上两朵红云。
他满足地看着她害羞的样子,俯低头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乖,再陪我睡一会儿。”
“不要了……”傅思俞拍怕他环在她腰上的手,“我不想睡。”
“那就陪我运动一下。”
“什么……”
傅思俞还没有弄懂他的意思,身子已经被他拉了下来。
他低下头封住傅思俞的嘴,舌头探入她的口中。
傅思俞原本拒绝的手也被他霸道的放在了他的肩上。
昨晚所经历的痛楚让她害怕求他,“早上能不能不要,我……”
“我跟你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痛。”他的大手在她的身躯恣意的抚-摸着,最后穿过她的睡袍,停留在她的胸脯上。
“啊……”
傅思俞难受地弓起身子,她无法遏制的传来声声吟哦。
他将她睡袍拉了下来,用力吮-吸着她胸前的蓓蕾,轻轻拉扯,啃咬。
“啊……易宗林……”
在将她逗-弄得无力招架、全身都大汗淋漓的时候,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浴室。
让她的背靠在浴室冰冷的墙壁上,他再次挺进。
傅思俞半眯起眼睛,手紧紧地攀附着他,“够了,够了……”疼痛之余的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的求饶声渐渐转为一句句呻-吟。
他猛烈的上下动作,在最后一次动作中,释放了体内所有的白炙……
……
傅思俞躺在床上,看着天花。
第二次做的时候她害怕得要死,现在想想,跟昨晚比起来,刚才真的不算什么。
只是她现在全身都像快散架了一样,连一丝起床的气力都没有,而罪魁祸首已经一身清爽从浴室走出来,这一会儿已经西装革履,风度翩翩。
看到她睁着眼,他系着领带走了过来,在床沿上坐下,“公司下午还有事,我要先走了。”
她很敷衍地应了句,“哦。”
看她不高兴的样子,他停下了系领带的动作,双手跨在她的身体两边,低低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
她摇了下头。
他笑了笑,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权利,“下午你处理好你的事,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她瞪他,怎么会有这样霸道的人。
他又笑了一下,抬手看了一下腕表,然后道,“今天还要去见几个政府的人,时间来不及了,你帮我把领带打好。”
“你自己没有手啊……”她没好气道。
他轻声哄道,“乖,我没什么时间了。”
她咬咬唇,最后还是抬起无力的手,帮他把领带系好。
最后他在她的额上落下一吻,满足离去。
……
他走了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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