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狐狸精穿越:媚宠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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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狐狸精穿越:媚宠天下-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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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十九摇摇头,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态,他忽然叹了口气,“……看起来,我没机会了。”


    “啊?”


    “我是说,你其实已经选好了吧?”


    楚明月愣了一下,看着向她可爱的眨眨眼的花十九。


    青年干脆把把手撑在她膝盖上,托着下颌看她,“我觉得,你已经做好了选择,结果就是,不跟我走。”


    楚明月忽然笑了笑,“你怎么知道的?”


    是的,她刚才已经做好了决定,以后怎样先丢到一边,她现在要完成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探究“楚明月”这个身份下的那个秘密。


    她要做的事情很多,比如后宫里那个神秘的地道、究竟是什么人带头挖开的,还有明王,他冒死前来见自己,到底是为了找什么?


    不把这些事情解决之前,顶着楚明月这个身体,她基本上是后半辈子甭想安生了。更何况,不搞清楚这些,她压根没有资格和玉带蛇谈条件。


    既然,她的目的是,为了维护梁国的利益,那么,如果自己能够找到令梁国一统天下的秘密,想必,她会答应助自己帮助庄睿成为太子?




跟你走(1)

“猜出来的。”花十九笑得没心没肺。


    “对不起。”她诚心诚意的道歉,终究是辜负了一番情意,花十九却摆了摆手。


    “没关系,没关系,明月啊,我刚才也做了个决定呢?““啊?”明月要问,花十九却神秘的竖起了一只手指,横在了自己的嘴唇前,做了个保密的姿态,“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至于现在呢……”


    他笑得像是阳光下自由疯长的狗尾巴草一样草根而朴实,“明月,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有一双如此美丽清澈的眼睛,像是草原上初生的小羊一样漆黑。”


    羊咩咩。。。。。。那是狐狸的心头大爱啊!口水。。。。。。


    楚明月同学对这句疑似调情的话,第一反应是:这这这这绝对是第一等花花公子的台词啊!第二反应是:从鸽子到小羊,老娘到底哪里长得不像狐狸了!口胡!


    花十九的决定在两个时辰之后,也就是正午时分,在国境线上,大梁和南昭交接完毕,庄思浩楚明月都上了大梁的船,南诏这边温玉亭决定回航的时候,摊在了大家的面前。


    他的决定,让这场本来很是愁云惨雾血腥杀戮的航行平白多了几分搞笑滑稽。就连楚明月都不得不承认,单就没心没肺这一点上,花十九实在比她强多了啊。


    想当初,温玉亭把花十九拎上船来纯粹就是为了不让皇帝庄好过,随便给他封了个名头,让他能上船,大家也继续看他追皇帝庄的老婆的笑话而已。


    哪知在他命人去唤花十九下船的时候。这兄弟面带微笑,退后三步,抱着桅杆就绝不松手了,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不要,我要和明月去大梁。”


    靠之!男大不中留!你还真当大梁和南昭似的,皇宫敞着门,牵着羊都能进啊?泡人家皇帝的老婆你到底要不要你那条命了?!而且还要跟着人家老婆屁股后面一直回去?敢情你想把皇帝挤到一边,自己也一块睡了。。。。。。。


    可是,最令温玉亭无奈而又纠结的是,这人好歹是阿忽雪公主的亲戚,出了事要怎么交代?




信物

于是,情势一转,这回踮脚看笑话的,换成大梁国上上下下的一众人了……


    最后出来打圆场的是皇帝庄,脸色惨白的男人笑了笑,说他既然想去就跟去吧,反正也确实需要人盯着盟约行进,他好歹一个皇帝,不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的。


    这话原本是打圆场,只是温玉亭听了只觉得句句是刺,偏偏两人中间,一个花十九像猴子一样死抱桅杆不松手,大有你过来我就跳江的架势。


    温玉亭太阳穴生生的跳着疼。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性子温和的人,恼起来叶翩然在面前也照样横着抽飞,说了几句,看花十九吃了秤砣般铁了心,索性一甩袖子走人,您爱谁谁去吧!老子是不伺候了!


    于是,花十九就跟着楚明月等,留在了皇帝庄的船上。


    温玉亭离船而去,上了陆地上早侯着的行辕,却在即将启程的时候命侍从掀开帘子,向外看去。西江粼粼,只看到大梁皇帝坐舰船尾站着一抹纤细身影,因为背着阳光,五官在一片金灿灿的光里模糊不清,只有一把几乎垂到地面未束的长发和一袭青衫烈烈,在空中飘荡。


    那是与他的亡妻生得一摸一样的他的女儿,现在叫天枢的梁国星卫首领。


    就这么一瞬,温玉亭觉得心里痛不可当,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似乎对自己说,又对别人说,极含糊的自言自语:“怪得了谁呢……我没有养育过她一天……她自然不会把我当父亲看……”


    低低喘了一声,他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小小的玉佩,交给侍从,让他送去给天枢。


    这是当年和她娘分别时留下来的唯一信物,虽然时隔多年,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崩塌,但在这离别之际,总归聊胜于无。


    即便她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欠了她这许多年,做父亲的,总是要还的。


    温玉亭给天枢的这瓶药,在当天晚上,被交到了庄逐的手里,天枢只告诉他一句话,“殿下,这是南诏国主的信物。他日必有用途,您收好。”




赠药(1)

庄逐接过那块玉佩,不禁皱了一下眉头:“这是你父亲给你的,你。。。。。。。”。天枢不再说话,只是躬身,然后退了出去。


    留下一脸惊诧的庄逐,抚摸着带有少女体温的玉佩,半响合不上嘴巴。


    楚明月回到这艘大船之后,第一时间就忙着去看新月和自己从昭阳宫里带来的那些宫人。还好,新月虽然落水受了惊,但是,除了身体比较虚弱之外,气色还算可以。毕竟年轻底子好,也就是在船上才有些不适,要不然,回去宫里静养一段时间,肯定会痊愈的。


    至于原来从昭阳宫带出来的宫人,除了碧烟因为晕船所以没进河神卫港口侥幸逃过一劫之外,其余人等,都无一例外,不是死就是失踪。庄逐向楚明月汇报:自己也是派人多方查找,然,终究是当时情况太乱,没有办法可想。


    楚明月心下一阵黯然,摆摆手,吸吸鼻子,坐在新月床头,好一阵子沉默。


    而后,趁着新月熟睡,她偷偷拿出怀里玉带蛇给的药丸,给她服用了一颗。


    这药原本就是天下奇珍,根据她自己服用之后的试验表明,对于年轻女子,强身健体,滋补气血的效果,那是没的说的。


    果然,新月吃了药不久,就醒转了过来。两人拉着手互述爆炸那时的惊险场面,说道激动时,楚明月抱着新月笑成一团。


    而后,又想到那些在这场战争里死去的人,那些即使看不见也闻得到的血腥气,新月沉默了,楚明月也沉默了。


    尤其是新月,她在听说明王已经被父皇作为人质送来梁国之后,心里到底还是担心起自己母亲的安危来。虽然这一切,都是这两母子咎由自取,但是,真正的骨肉连心,她,还是不愿意明王落到这步田地的。


    楚明月很快就洞察了她心里的想法,想了想,安慰道:“好孩子,别担心了,你父皇不会将你母后怎么样的。毕竟,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必然会手下留情的。”


    可是,其实这话说出来,却是自己也不怎么信,一个男人,被一个谎言欺骗了将近二十年,二十年以来他都以为她爱自己,谁知道,真相一旦掀开,内容竟然是这么丑陋!


    卫烈会放过自己深爱了二十几年的名义上的嫡母么?




对不起

勉强安慰得新月不再流泪,楚明月转头放下帘子,出来甲板上透口气。


    月色下,甲板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金黄色的面具在银辉里灼灼刺目。她盯着玉带荷仙道,“……我,因为看见新月身体弱,所以把你的药送给了她。。。。。。。”


    玉带蛇一愣,随即会意,冷笑一声,也不见她怎样动作,楚明月已觉得眼前一花,她已撤出袖子,远远站在一边,“我说过,只要你不搅乱梁国,我就不会对你动手。小狐狸,你太小人之心了。”


    说完,她足尖一点,轻飘飘一个起落,人已不见了踪影。


    被甩在甲板上,楚明月心里不是滋味,一时之间觉得自己这样去猜度别人,实在是心地肮脏,一方面又觉得,后宫如此深院,自己这具身体又裹着重重谜团,这样小心又没有什么不对。


    毕竟,硬碰硬的话,自己实在不是她的对手啊!


    她心里烦得不得了,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冲去玉带荷仙的房间,敲了敲门,确定她在里面,对着门深深一鞠躬,说了声对不起,就风一样的跑走了。


    听到对不起三个字,正在门里换衣服的玉带蛇愣了愣,眨眨眼,刚要去开门,就听到踢踏踢踏跑远的声音。


    她手扶在门把手上,低低的说了一句,“……真是半点都不像一只狐狸啊……”


    说完了这句对不起,楚明月总算心安理得的把玉带蛇这边的事情安稳下了一点。然后,在第二天早上,很好,她面临到了第二个危机。


    当她一大早早早起来,打算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她在甲板上看到了明王卫彦寒——


    她吓得几乎是立刻缩回去,拉住了一个侍卫询问,才知道皇帝和卫烈订立了和约,作为人质,魏国王爷将和他们一起回到大梁。


    靠!这是什么世道啊!


    回到船舱里,楚明月越想越不对劲,说起来,这次被劫持的事情,皇帝是吃尽了苦头,但是他居然一个字都没说,一个字都没问,就跟这件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这种态度本身就非常诡异。


    他要干什么?居然带着卫彦寒这个死情敌一起回去?




躲避

这要是换了旁人,她也就不担心了,但是问题是现在面前这人是皇帝庄思浩,此人睚眦必报心思缜密,指望他忘了这么大的事情,比指望太阳半夜里照山坡还难。


    楚明月思索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是:只怕小强同学打的是秋后算账的主意,一件一件,先给她攒着。捆着明王一道回去,只怕是要剥皮抽筋,然后再找一大堆猥琐老男来轮流OOXX他。。。。。。


    这一想,就觉得人生真tmd的到处充满陷阱啊!


    这样一想,楚明月陡然就觉得压力大了起来,宅女消除压力的最好方式就是上网看文和胡吃海塞,前者显然没指望了,后者倒是有大好条件。


    狂吃之下,再加上做贼心虚,处处躲着皇帝庄,不过好在人家皇帝这几日有很多事情忙碌,没顾上理她,她窝在房里,和温丽猫斗斗嘴什么的,居然也就躲过去了。


    不过这样也是不太妙的,后果就是,楚明月同学的小蛮腰即将告别一尺九,迈入两尺。


    幸好在她变成肥婆之前,四月十九,船队来到大梁最近的港口萧然渡,准备登陆上岸。


    来迎接的人是洛蝶衣。在被温玉亭所伤之后,他就脱离了前线,将军队的指挥全权交给了庄逐。这次在军队来迎之前,他带着一队侍卫轻飘飘的就上了船,一身葱绿宫装打扮,也不要通报,自顾自的飘进皇帝的房间。


    庄思浩此时正背对着舱门站着,正提笔俯身在岸上写着什么,听到身后有人娇滴滴软绵绵唤他一声“浩哥儿~”他慢慢转过身去,盯着洛蝶衣看了片刻,唇角忽然一弯。


    “蝶衣。”


    看着他的脸,洛蝶衣忽然不说话,皱起了漂亮的眉头。


    如果以外人看来,没有人会觉得大梁的皇帝有什么异样,依旧是黑发素衣,玉冠缓带,也依旧是眉眼春风,儒雅俊美。


    但是洛蝶衣七八岁上头就认识他,朝夕共处了将近十年,就从他一色从容淡定里看出来了异样。


    皇帝眨眨眼,看他没有反应,又唤了一声,“蝶衣?”




知己

洛蝶衣嘴角上挑,含了似笑非笑的:“……你多久没有休息了?”


    皇帝怔了一下,随即唇角荡漾出微微的笑意,他柔声说道:“这几天事情多,我不知道,没算过。”


    “……难道卫烈打到你皇宫院子里,坐到你位子上了?”洛蝶衣扯了扯一边嘴角,一脸的不屑和愤慨,“既然没有,那有什么事妨害你休息?你当你铁打的不成?”


    庄思浩看看他,垂下头看看身旁书册上还未干的字迹,恍然若失的一笑,“……没什么妨害总也有事要做,不想睡着……”


    洛蝶衣上来之前就知道一些关于这次和约的事情,也知道梁国的二皇子庄檄将作为人质永远留在魏国。


    他何等聪明?看了庄思浩现在的样子,又把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想一想,当下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面上的表情不由得柔和了下来,低低叹了一声,刚要开口,皇帝一笑,已差不多知道他要说什么,向他扬了扬手。


    作为一代帝王,他从来不喜欢看见别人对自己流露出同情的表情。


    “蝶衣,这次害你受伤,我过意不去,便替你讨了点儿彩头,“说完,从案上抽了一卷纸给他,洛蝶衣接过一看,是玉带荷仙亲笔写的的和约。


    他只粗粗看了几行,随手一丢,刚要开口,又被庄思浩制止了。


    大梁的皇帝弯身从地上捡起被他随手一丢的文书,吹了吹,小心翼翼的递回他手里,“收着,半个河神卫呢。换算成银子,这船现在已经被压沉了。”


    “庄思浩,我对这东西没兴趣……”


    “你必须有兴趣。”皇帝忽然转过身体,笔直的看向他,然后男人跟平常相比显得越发苍白的面容,在略暗的空间里散发出一种奇妙而摄人的魅力。


    “同衣,这是你牺牲的那些属下们该得的东西,现在,转交到了你的手上。”


    听到“牺牲”两个字的一瞬间,一切的表情都从洛蝶衣脸上消失了,他蠕动了一下嘴唇,看着皇帝放到他掌心的文书,低下头,漆黑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


    从皇帝站着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微微颤动的长长睫毛。




弃子

战争从来都是血腥,洛蝶衣或许也有想不到的事情。譬如说,自己的十六负轿天罗女,会在一瞬间死于温玉亭的弓箭之下。


    而洛蝶衣,居然救之不及。


    想到当时的情景,洛蝶衣就觉得自己口腔里泛起了淡淡的血腥味道,他深吸一口气,极轻的说道:“……我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这些东西。真的,从来没有。跟这些东西比,我更愿意看到我喜欢的人活得开开心心。庄,我的愿望仅仅是如此,从未改变。”


    “……这比统治一个国家还要困难。”庄思浩丝毫不为所动。


    “我知道,但是只要这个愿望可以实现,我不惜一切代价。”


    听到这句,皇帝的唇边弯起一个完全没有温度的笑弧,漆黑的眼睛里倒映着对面一身女装的美艳男子,“……可是那些人,已经不在了,蝶衣。”


    不在了,还有他的儿子庄檄,被生生挖去手脚腕骨,这一生,他的生命已经到了无尽的黑暗里。


    “所以我至少可以为他们报仇。”洛蝶衣慢慢抬起头,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孔上凝着一道浓重的杀气,眼睛里泛起一层薄薄的血色,“我可以在有生之年想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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