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死,我感觉到他没死。只不过我从见过他。”
“你在撒谎!”
“我先杀了你!替雅蒙报仇,让你把你的鬼话带进另一个世界。”
深邃身边的那段空气本来已经凝固。
这时候像古老的冰川一般凝结。
他一跃凌空,从观察台的前端轻轻一点,掠过山峰(6公里)的山坡。站立在一个小小的山峰之上。
这山峰宽约十丈,一座孤峰孤立,顶峰上擎一碳柱,高约百来丈。碳柱两边,碳石林立,已被大雪覆盖得琼楼玉砌。
深邃于碳柱之中,对着YM道:
“YM,拿命来。”
他人弹合体闪电般向YM射去。
山峰上,两人全力扫射。
深邃在躲过一道道强烈的光之后,寻出极光中缝隙,向前急驶。
黑暗的山谷向外迸发出一丝丝血雨。
“马上上船!”
“你打不过YM的那些追随者?”
“不是!”
“我不想滥杀无辜!”
“哦!”
“快走!”
我们狼狈地上了飞船。
飞船逃离到深空。
“你看,那是Miranda哥哥,他已经赶到了。”
“是吗?我们走吧!”
飞往海王星的时候,气温一日冷盛一日。
在天王星和海王星的中和点上。我们借助彼此的引力,比以前加快了许多。
我们在途中转移了话题。我不想让雅蒙为听雨伤心。
我一直握住雅蒙的手。
我说:“雅蒙,在经过海王星的时候,你还是回到爸妈身边吧,深空太险恶!”
雅蒙说:“那里没有希望!”
“可那里总是你的家。”
“我爸妈不要让我回去,他们希望我生活在希望里。”
“哥,你是不是嫌我累赘?”
“不会!”
“我是不是很坏?”
“没有啊!”
“我勾引你。”
“我不认为是勾引?”
“真的?”
“真的。”
“谢谢你!其实我并不是要情欲。我只是累了。我想只是寻一个依靠。我想我们有了切肤之爱,你会更爱我。”
“傻丫头,别这么想。不要多想了,我永远是你的依靠。不管哥哥未来与谁在一起,也会这样。”
“哥!”
“什么?”
“你真的好好哦!”她嗲声说。
这些夜晚,真是忧伤的夜晚。
我必须坚强,因为有雅蒙这些女生需要呵护。
夜又如影随行。
一个月之后。
在我和雅蒙的精心照顾下。
费雯丽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深邃!”
“谁叫我?”
“是我,费雯丽!”
“你醒了?!”
“嗯。”
“雅蒙,你来开飞船,我去扶姐姐下床。”
“我已经起来了!”费雯丽从身后冒出来。
“她是谁呀?”
“海王星的雅蒙,姐,你好了!”雅蒙抢口说。
“她一直在这条飞船上?!”
“是!”
“你好快呀?!又勾上了一个!哥,你真行!”
她笑嘻嘻地搭上我的肩。
“费雯丽,你听我说!”
“我听你说什么呀?哥!”
“你别误会。”
我看到这家伙有些嫉妒,说明她仍旧有些爱我。
我要打消她的幻想。
“开玩笑的啦!瞧你那么紧张?”
“不是,是她救了你!”
“真的吗?”
这时,一艘飞船正向我们靠近。
那般飞船正是“冥神号”。
费雯丽已恢复如初了。
她一瞧窗外,两个女孩子隔窗向这边招手。
她认出那是小瘟神和菜青。
两艘飞船对接之后。
那两个女孩两脸快乐地跨了过来。
“好久没见啦~!”
“嗯!好久没见!”
“想死哥哥了!”小瘟神紧紧地捧着我的脸,用头撞我。
菜青在旁边一脸暧昧地微笑,她的笑很温柔。
我紧紧地擒起她,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
这些天不见,她有点点消瘦,我也看出来了。
“哦嗬嗬!哥哥想菜青了是不是?”
“哪儿有?小瘟神尽胡说!我想你们~!”
“哥哥害羞罗!嘻嘻!”
“小瘟神,我问你,欧罗巴呢?”
“在‘冥神号’上。哦,对了,我妈让我把备用通讯设备带过来了,这套设备从土星到激波地带都可以用。”
“真的吗?我看看,马上开始安装,你们玩一下,我们这里消遣的有健身房,桌球室,以及一些游戏和图书,你们先玩着。”
安装的时候,她们都去玩去了,菜青却走到我身边。
“哥哥,要不要帮忙?”
“不要了啦!陪她们玩去。”
“哥,我想你!”她附着我耳朵说。
“我知道你会想我,我昨天还梦见你想我。”
“是吗?我才不相信”,她边走边说,“我去厨房准备今天的晚餐。”
我把通讯设备安装好之后。
太阳白乎乎已在开始降落,那个太阳极没有温度。
我在调试后与欧罗巴和卡戎阿姨通了讯,效果很好。
我在与欧罗巴通讯时说:“欧罗巴,你告诉卡戎阿姨,说她们在这里疯在。好久不见,欧罗巴,我想念你。”
欧罗巴说:“我也想你,好久没有帅哥养颜我还真不适应。”
我笑笑说:“到了冥王星,我让你看个够!”
欧罗巴说:“真的吗?我可要验身哩!”
雅蒙边驾驶边笑,“谁呀?比我还肉麻。”
我说:“欧罗巴姐姐就这样,有点小邪,爱开玩笑,一般人受不了。”
我主动和她挨了一下她的脸,然后说:“我去帮菜青,晚上弄丰盛点,夜里我驾驶!”
“菜青,我来了,做你助手!”
“好呀!你帮我把餐厅布置一下。”
“好的,菜青,我问你,我们这样子是不是小俩口在招呼朋友?”
“谁与你小俩口?”
说用她夹起一块牛肉塞进我的口中。
娇声说:“你还是与牛肉小俩口吧!”
说完自已都嫩声笑了。
晚餐做好了。
我在几个房间里把各人招集齐了。
大家围着一圈沙发坐下,中间一条长方形连体桌。
我举起酒杯:“欢迎两位的到来!”
我端了一杯给雅蒙。
“来,我们来干一杯!”
“干杯!还是这里热闹些!哥,感谢你和菜青的劳动。”
“嗯!喝!”
转眼间我被她们劝进去三杯!
吃到中途的时候,小瘟神提出要猜拳。
我说:“我有点晕,我去去洗手间。”
回来的时候她们又在起哄。
我说:“我应当去接替雅蒙了,你们吃。”
我走到驾驶室。
“雅蒙,你去用膳吧!”
我笑了笑,“她还真的不懂,就是吃去!”
雅蒙刚刚离开,菜青猫了过来。
“怎么不吃了?”
“我吃够了,想陪陪你,我不大爱闹。”
“好吧!”
这里的夜依然静谧。
早晨醒来之后,菜青吃了一吓,“我咋夜在这里睡的?”
“是!我把被子搬过来了!”
太阳升起来,这里的夜只有7。9个小时。
她们洗涮之后,边吃早点边高谈阔论,女孩子之间的话本来就多。
然后去健身,玩游戏,打牌,看报,互相做面膜,化装,pk衣服。
从人性的角度讲,这些女生有些暴露的穿着,一定会让男生产生欲望。可是久了,就会熟视无睹,与远处的星光一般。
一开始,我对小瘟神和雅蒙的恶作剧及玩笑还有些脸红,后面反而自已也参与其中,有点八婆的味道。
她们很爱我,可我有时感觉到自已是宠物一只。
深空的生活周而复始。我成了她们的花,她们的开心果。
连菜青都不像以往那么腼腆了。
如此地过了几周。
小瘟神见大家闷了,就把她们带到电视显示屏上,讲解天王星和海王星的沿途风光。
到达海王星的时候,正是深夜。
我对雅蒙说:“要不要下去看看?!”
雅蒙说:“我父母看到我回去,他们会伤心的。”
“那好,你向他们报个平安,说我们正前往冥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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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星和海王星之间相隔14亿公里。远在太阳的45亿—73亿公里处。
它实际是由海王星捕获的一颗小行星逃逸出来而形成的。
它的大行星地位一直受人质疑。
太阳并不在各行星公转轨道的中心,而是偏向一边。最最偏的就是冥王星。
所以有的时候,冥王星与太阳近的时候,就跑到了海王星轨道里面去了。由海王星担任太阳系最远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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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瘟神,你那冥王星上好不好玩?”
小瘟神说:“我们那里的一年是248个地球年。我们的星球行动缓慢。每秒才行3公里。天气极端寒冷。-348度很平常。”
“听别人说,他们猜我们星球的直径是3600公里,其实也就2274公里,我们亲切地叫它Charon。”
“我们那里的地表70%是岩石,其余多数为冰水,只有在近日的时候,才有点稀薄的大气。更多的时候,是固态氮大气。”
“我们实际上是双星系统。”
“冥卫实际上也有800公里的直径,它是以我的母亲的名字卡戎命名的。”
“我认为我们的星球很美丽,可太小,太寒冷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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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10月26日,我们到达了冥王星。那一天正是我21岁生日。
到达冥王星的时候,“太阳帆”已落在后面了。
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飞船一着地,柯伯恒(也有人叫他柯伊伯),就赶回了冥王星。
冥王星既不是类地行星,也不是类木行星(巨行星),它只是一颗冰矮星。
准确说,它应当属于柯伊伯地带小行星。
柯伊伯巡边大老远见到失踪多年的妻子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行老泪从颊边流出。
走到柯伊伯老人左看右看,不停地打量。
卡戎阿姨见我们个小的都在坏笑。
啧声说:“伊伯,我们老大不小了,别让小辈笑话!”
“卡戎,我终于把你盼回来了,我盼得头发都白了。”
卡戎阿姨脸上一阵晕红,想也是激动所至。两个人无语凝噎。
小瘟神也跨过来,抱住柯伊伯老人的脖子:“我把妈咪带回来了,怎么奖赏我呀!”
“奖你个鬼大头!你不也天天哭着闹着要见妈妈吗?都这么大了,还闹。招呼你的朋友过来!”
小瘟神的家在冥王星的一处山坳里,冥王星和柯伊伯带没有火山。
那山坳像一只巨大的枯叶。
一艘小型飞船就停在那里。因为是山背,又是在窝里,所以人行过的痕迹并不多。我们就在峡谷和永久冰冻层上行进。这里全是延绵起伏的山岭,偶然可以看到一两间房屋,也如三毛头上的毛发一样稀疏。
这时候天刚刚入夜,一看就知道是个沉重的天气。天气中的空气是那种凝固的大气,拉长着苦瓜脸,一副不性感的样子。
飞船像个荡妇一样荡了一个来小时,终于没闪腰地消停在一个山坳。
山坳中,有一座规模中的寺院,它的样子与恒山的悬空寺有些相似,走廊悬在空中。我们的飞船就停在院中唯一的一块平地上。那寺院所在的山坳,如锅底嵌在山腰。极其隐秘。上面爬满碳与冰之类。就是女巫一般的黑得眉毛,让你无法看清她的妖脸。
山中的进口也非常严密。因为通往寺院的山道是一条古栈道。宽不足两尺,而且上面满长着野草,旁人极难发现。除了这条通道,四面高山环绕。那山与地球的山不同,全是巍峨的岩石,山势突兀崇峻。
寺院是典型的伊斯兰清真寺,穹形屋顶,门前铺些青石板,显得冷漠无情。走廊残垣断臂,明显是陨石砸过的痕迹。
小瘟神边往里面走边骂:“狗日的星人!”
进过用苔藓伪装的门,我们走进了一个庞大的掩体,里面仿佛是一个巨大的武器库,各种武器应有尽有,又仿佛是一个繁华的闹市,美容院,娱乐城,图书室应有尽有,别的生活用品当然一个不缺。
这里居住的居民多是柯伊伯的部下。
我们看见一幢豪华的别墅前站着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向我们挥舞。这个人的一只手执着手杖,那手杖的一端是一只发亮的银球。
他是我的下属小威。
小威见着我的时候,热情得令我窒息。
他大踏步跨到我的面前,对我说:“欢迎你,我的兄弟,让他们一起来对付星人,他们下地狱吧,一群该诅咒的家伙。”
他给我行了我们每人行了一个贴面礼。我的脸被他的胡子扎成了马蜂窝。我觉得这人很亲切。
我们被他引进了山边的一个电梯旁。
电梯两旁的山石如怪兽一般,我一直从地表降到很深很深的什么地方,我怀疑我掉进深渊,借着微弱的光,我看清了各种伪装,小威在旁边说:“那是为了对付星人巨夸子弹头。”我问:“你们见过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