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阿娇主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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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阿娇主金屋-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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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极为简单的事情。



    司马相如一脸悲愤的看着我,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布条。“什么其他人?我整日不是在为陛下办事,就是跑来这里找你喝茶。哪里有时间去找其他人?要说其他人,也只有陛下和你了。”



    “那,这首诗是怎么回事?”我倒是觉得奇怪,既然司马相如并没有**这么一回事,那卓文君这首诗,又是怎么来的呢?



    司马相如颇有些悲愤的拿起茶杯饮了一口,那茶水就像是酒水一样,被他通体灌肚。



    “也不知是谁,跑去巴蜀给我夫人胡扯瞎掰的,说我**了。那日我将你母亲给我的钱财尽数寄了回去。满心想着她该是可以轻松一段时间了,哪里却想到。她竟然会以为我这钱财是拿去与她割断关系的。这才写了这首诗来。”司马相如一脸苦涩的说完,又是猛的一口茶水下肚。我倒是笑得有些之不下来,这事,原来竟还是由我引起得。



    “司马,现在你该知道,什么钱该拿什么钱不该拿了吧?哼,竟敢拿我母亲的钱,还在那里胡编乱邹这么写话出来。看看,报应不爽了吧?”司马相如这件事,倒是我到了长门宫来觉得最为有趣的一件事了。



    这件事搞得有些乌龙,但是却让我真正的见识了那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不由得,心里倒是羡慕得很。一个古代的民间女子尚且能够这般自由的表达自己的爱意,表达自己对于和夫君一人白首的愿望。可真是难为了我这个受过开放教育的人,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埋没了我自己的心思。



    “那你决定怎么办?”笑着笑着,我忽然就笑不出来了。司马相如一向喜爱他这个夫人,总是说她夫人是如何的美貌,如何的才华横溢。如今倒是当真被她的才华给将了一军。都不知道,他该作何?



    “如今还能如何?只想着啊,能够挽回我这夫人的心了。她啊,性子和你一般的倔,怕就怕伤了她的心。我倒是颇有些难以赎回。”司马相如看样子头痛得很,“唉,恨只恨,我现在啊,还得子啊陛下身边效力。又不能回去,现在又没得一个信任的人。派人回去接她过来,又但是蜀路难行,她会出什么事。”



    “不如,你先写一封信回去?”为今之计似乎只有这样了,若是,他回去不得,她又来不得。书信便能最好的可以解释。我连忙吩咐了晚香去拿毛笔和绢布过来,司马相如略作思考。便潇洒的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



    我拿来一看,吓了一跳!“无亿?相如,你这是什么意思?”



    司马相如一下丢了笔,看着我。“什么无亿?这是忆难回!我就是想要告诉她,相思回忆都在我这里,笨!”



    我大吃一惊,原本历史上有名的十三字信,司马相如的真正意思竟然是这个!我再次哭笑不得,这个历史,简直是让人啼笑皆非。“可是相如,你当真觉得这样回好吗?莫不是文君到时候会和我的理解一样?”我倒是不能直接和他说,到时候我的那个理解便是卓文君的理解,否则他必得把我将怪物看待了。



    岂知他却坚定的摇了摇头,“唔,文君才高八斗!又与我心意相通,必是不会像你那般理解的。我这便出宫着人送去!”司马虽是个文人,但是面对着卓文君的事情的时候到底还是显得有些分寸大乱。急匆匆的就将那绢布夺走,我都还来不及的阻止!只得让他,干下这历史上,必然发生之事。



    就这样,日子又安安稳稳的度过了近两月,司马每次来的时候,倒也显得一脸轻松。只是,这一次他倒是有些脚步不稳的踏入了我的房间,一脸苦相的望着我!



    “怎么了?”我吃惊的望着他,司马相如倒是极少这般苦恼。唯一一次都是上次卓文君的信诗来的时候,这回?我忽然脑袋一灵光,莫不是卓文君回信了?



    司马相如直接将粗制的布块扔在我的案板上,“你自己看吧!”



    “一别之后,二地相思,只道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曲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倚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似火红,偏遭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急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呀郎,恨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我越读越想笑,也越是佩服卓文君。她这文采,当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的。尤其是读着最后一句,“噫,郎呀郎,恨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我当真是读来颇有感受,下辈子,当真希望我为男子,刘彻为女子,让他体验一回被自己心爱之人利用之后又丢弃的感觉。



    “笑什么笑?你说说,我那夫人,竟然当真是生生的理解成你那个意思了!哎哟,我这头痛的哦。”司马相如用头装着案板,我只淡淡的笑着。



    卓文君,此时一定很伤心吧?一心只觉得自己的夫君背叛了自己,但是她却不知道,此时的司马相如正在我这里,有多么的担心她。



    “是个人,都容易理解错的。司马,得空了还是回去,将文君接来长安吧?她一个人当垆卖酒,也是极辛苦的。”卓文君这样的女子,着实是不该受到这样的苦楚。



    司马相如点点头,“你这话倒是不错,只是也不知道陛下那里。”我知道司马相如的顾及,刘彻身边,人才济济,他并不能保证,他一走了,再回来的时候,还能不能得到刘彻的宠信。



    “你觉得,是你的夫人重要?还是陛下的宠信重要?”



    “自然是夫人重要的!”司马相如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回答。我心中一阵安慰,至少,这个世界还是有一心一意的男子的。“往日,没有陛下的宠信,我都与文君生活的极快乐。现在最重要的自然还是文君!”



    我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回去收拾收拾吧。见到了人,对一个女子来说才是最安全的。你在她身边,比给她任何的富贵权势都来的安稳!”
第一百七十六章 故意
    秋夜微凉,总归是没得夏夜的凉让人觉得沁人心脾。带着一股子的萧瑟的感觉,我院子里的桃花都落了许多,扑在地上,好似一大片的粉红地毯。这让那个我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一个冬天,偶然来到这长门宫,看到眼前的桃花依旧。那个时候,当真是一种无以言表的震撼。



    “陛下若是得空,还不如多陪陪卫夫人和皇长子,免得到时候你的卫将军又该来劝了!”我知道刘彻在我的身后,现在我与他之间越来越沉默。最开始他要说话的,只是随着我的沉默和有时候说话带冲,他再来的时候,倒不会再过多的说话。



    “阿娇姐现在都不善妒了,朕真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忧愁!”善妒?这该从何说起?



    “司马迁关于你的历史记下来了,朕看了两眼。那里面说,阿娇姐善妒!我觉得很好。”我有些好笑的闭起了眼睛,原来历史上那个就算是被阉了的司马迁,仍旧逃不脱刘彻的压榨。对于我这个废后,都只能按着刘彻的意思来写。原来,所谓的历史,就是这么来的。



    “陛下觉得这般写,与后人如何?”这是我第一次与刘彻讨论历史,关于善妒这个词,他与我最是知道的了。



    刘彻不明就里的笑笑,“后人?那个时候朕都不在了。还顾及(无)(错)(小说)m。quLEDU。coM什么后人?只要朕现在高兴就好!”刘彻现在越来越自大了,说话间竟然都充满着一股子的帝王骄傲。



    我倒是面无表情,现在慢慢显露出来的,怕才是真正的刘彻吧?



    “司马相如要回蜀地,不知陛下是如何决断的?”我坚信司马相如应该已经报上去了,依着他对卓文君那一片深情,那颗早就飞远的心,是怎么也拴不住的。



    刘彻沉默了一会,“你很关心他?”



    我不屑的笑笑,到底是谁善妒?不,应该是谁计较?现在就是一个司马相如他竟然都会有这般的疑问。



    “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传的极远,我很喜欢。”我知道,我的日常,总是会有人报告给刘彻的。我与司马之间,若是当真引起了他的怀疑。只怕司马早就该被禁止来我长门宫了。



    这件事,就是自打我说了晚香和我一起睡觉的时候吧?长门宫里,又忽然被塞了人进来。刘彻可不就是用来监视我的吗?



    “你喜欢私奔?”刘彻忽然拉住了我的手,眼里冒着光,就像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一般。刘彻的劲很大,将我的手腕拉的生疼。“你想和谁私奔?”刘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这话,我被他狠狠的抵在窗户旁,后腰整个要被那窗户梁子截断一般。



    “你放开我!”



    “放开你?陈阿娇,你现在已经是一个弃妇了!你竟然还妄想私奔?!”刘彻恶狠狠的说,我现在对于刘彻已经没有多少的惧意了,我到底是早早就知道他的性格的。之前不过是他在我面前隐藏的太好,所以我才会一直都没有发觉。



    “陛下,卫夫人派人来请。说是皇长子忽然呕吐不止,还请陛下快些过去。”是晚香,她一开始就站在了门口,一切都看在了她的眼里。



    刘彻忽然瞪向她,却并没有放松对我的钳制。“陛下,娘娘腹部受伤,您那般抵着娘娘,怕是会引发旧伤。”



    我忍着痛,分明瞧见晚香眼里的紧张神色。我却仅仅咬着牙,不愿意在刘彻面前呼出声来。刘彻几乎是发狠的将我一把甩开,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还好是稳稳的扶着了一旁的窗檐!



    晚香分明脚步站不稳,想要来扶我,这也让刘彻直接虚起了眼睛。



    “你,给我规矩着点。”刘彻一脸不快的离开,晚香这才满眼心疼的看着我,过来扶我。



    我却一把推开她,“你的陛下,让你规矩着点。”晚香的手指僵硬,伸出来的手臂就那样伸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直接越过他,想要走开。



    “娘娘,您分明不是那个意思,为何不与陛下解释清楚?”我和刘彻的谈话,她果真听的真切。



    我却只是吸了吸微酸的鼻尖,“那不干你的事!既然甘愿做一个宫女,那就做一个宫女该做的事!”我对于她,从来都没有好脸色。



    忽然,有人从后背将我一把抱住。阵阵桃花香味,就像是年少时,那初恋的味道。温暖,馨香。



    “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不对?你一次又一次的激怒陛下,就是想要给我看的对不对?你是不是就是要惩罚我,以前看错了人?责怪我以前放了手?”他的声音变回来了,沙哑,微微有些哭腔。说起话来,让人的心也跟着微微的酸涩。



    我被他抱在怀里,一动不动。眼泪却簌簌的流了下来,络绎不绝。



    “阿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后事会变成这样!”楚服几乎是在我的身后痛苦,大滴大滴的眼泪落进了我的脖子。冰凉冰凉!



    “哪里有什么对不起?晚香!”



    “阿娇,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你知道的。你在早早就知道我是楚服,早早就知道我是服儿,是不是?”楚服一向稳重,从来没有这般的失态。这让我觉得,也许他当真是看懂了什么。无情最是帝王家,当年,他口口声声说的,陛下当真是爱惨了你。只不过是他看到的刘彻表现出来的东西而已,楚服,学到了他师傅的博大医术,却没有学到他师傅未卜先知的本领。



    “楚服?楚服不是早就消失了吗?在那场匈奴战役之中,不是早就人间蒸发了?”我边哭边说,楚服,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有多担心你?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不告诉任何人你的消息?竟然连我,你都选择隐瞒。



    “不,阿娇,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没什么好解释的,楚服,你如果现在还不放开我。说不定,陛下稍后便会出现了,将你我视作奸夫淫妇,直接砍头了都不一定。”我这般说,但是我知道,刘彻是不会的。历史上的陈阿娇哪里有被砍的?



    楚服将我放开了,我转身看着楚服,分明就高了我大半个头。这个时候,连喉结都出现了。当真是有点奇怪。但是再是奇怪,一碰上楚服那双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的眼睛,那也不觉得奇怪了。



    “把自己画的这般丑,扮作一个我从未见过的人。楚服,你现在只能这样子面对我吗?”我看着楚服的脸,平平凡凡,化妆唯一化不掉的,就是他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宛如一汪春水。



    楚服低下了头,就像是以往无数次,我问了让他为难的话一样。这一次,他照旧神色为难。



    “陛下说,我若是想要陪在你身边,便只能着女儿装。”



    这是第一次,楚服与我说刘彻的命令。这要是放在以前,楚服哪里会说出来?在他的心目中,刘彻是他的君王,更是爱惨了我的夫君。他哪里舍得在我面前,说半句刘彻的不是?



    “陛下要你这样装扮的?”楚服点点头,“那你就这样装扮了?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穿这些衣裳?涂脂抹粉,还细声细语的说话?”我扯着楚服胸口的衣襟,清晰的瞧见了他雪白的皮肤****出来。楚服依旧是一副委屈的模样,只是看我的眼神依旧宠溺。似乎我这般动作,只是一个小孩在与他撕扯。



    他忽然伸手,捋了捋我面前的发丝。“陛下说,你的身边只能留女人。留不得男人!”楚服的话温柔细致,我好不容易停住的眼泪,就那样奔流而下。不争气的扑进了他的怀里,不停的捶打他的双肩。



    “楚服,你怎么那么傻?你怎么就那么傻?”楚服直直的站着,任由我一切的动作,似乎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等到我发泄完了,楚服这才眼中带泪的笑看着我。



    “一直担心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阿娇回不来了,见到你这样,我倒是放心了不少。”楚服抱着我,怀抱温暖。



    我一下抹掉脸上的泪水,故意一脸气愤的看着他。“什么嚣张跋扈?我以前嚣张跋扈了?我现在嚣张跋扈了?”



    “没有没有,阿娇啊,一直就是个温婉动人的女子,是我的错,我的错,口误口误!”楚服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嘴巴,似乎是他犯了多大的过错一样。我忽然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能够再有这样的心情。真的很好……



    “楚服,恢复你的男儿装吧。”我的话,让楚服一下子停止了动作。



    “我若是恢复男儿装,陛下就不会再允许我在你身边了。”



    我摇了摇头,“你啊,你本来的模样可比你现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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