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右边……这身体却来的莫名其妙。
侧身,手伸过去,摸到结实的腰部,冰冷,可判断出,这是个男人,而且是个吸血男鬼!
皱了下眉,昨晚我有邀请男人躺在身边吗?
手动了动摸到六块儿完美的腹肌,他的身材真不是一般的结实!深吸一口气,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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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王子之吻
再往上,是坚韧的胸肌,像是抚摸在打磨圆润的大理石上,他的肩也宽阔厚实,几乎比我的宽一倍,清新凛冽的寒气迎面扑来,像是置身初冬的风。
接着摸到宛若雕琢的脸,唇柔软度适中,天生适合接吻,鼻梁高挺,眼窝深凹。
不幸的是,左眼有个眼罩——啊哈!威斯勒。克莱德王子殿下?
他的左眼昨晚被我医好,只是眼球变成了诡异的深紫色,流光溢彩,妖艳可怖,虽然能够看得清,却不得不戴上眼罩。
而右眼,在我的指腹下眨动了两下,细软的睫毛滑过肌肤。
这男人就这样大睁着眼睛,安安静静的任我大揩油水?!而且,我竟然忽略了,他没有穿衣服。
心口被一团尴尬的郁气堵塞,手僵在他的脸上,进退两难,硬着头皮紧闭着眼睛,耳根一团火爆燃,蔓延到脸颊……
手被握住拉下去,他冷邪的气息逼近,唇被他冰冷的唇轻柔覆盖,细细的缠绵轻吻,蔓延在唇畔。
心悸动战栗,渴望着这个吻能持续到永远,却又想起他是有两个妃子和一个儿子的血族三王子,这个吻也演变成他风流习惯的微妙体现。
凶狠的推开他,坐起身,跳下床,蹿进浴室,迅速放水跳进浴缸,自责的抱头撕扯着凌乱的长发,上帝,我到底在做什么?!
“爸爸,你对她做了什么?”夜萨睡意朦胧的质问,“她在生气!”
“没什么,只是吻了一下!”威斯勒轻描淡写,声音就在浴室外——他在探听我的动静。
“吻?”夜萨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劲儿,“你……你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你们睡着一个小时之后,反正床这么大,三个人也能躺的开!”独眼吸血鬼一副理所应当吐血口吻,“儿子,你有点小气!”
“爸爸……你不觉得太过分吗?你一定是偷吻她!”
“我有没有偷吻,她心里最清楚,回你的房间去!”威斯勒不温不火,气势却慑人。
“如果她离开,我不会原谅你!”夜萨稚嫩的咆哮,“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夜萨,我认识她的时间,可比你认识她的时间更长,我了解她在想什么,乖,回你自己的房间。”
严慈参半,他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父亲。
“哼!”夜萨甩门离开。
浴室的门被敲了两下,“菲丝凯蒂,你还好吗?我以为你刚才是在邀请,你不会因为占了我的便宜还后悔吧?”
“哼哼……我的确后悔占你的便宜!威斯勒,为了你的两个妃子和你的儿子,以后不要上错床,免得被人无故吃豆腐,你还损失尊贵的一吻!”
“既然被你称为尊贵的一吻,就好好收着吧!我相信,你会非常怀念的!”
“你太高估自己的魅力,我希望从浴室走出来时,你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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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侧妃的妒火
趁着白天一群吸血鬼爬进棺材沉睡,悄悄溜进洛雅芙女士的房间,通知她收拾行李,做好逃跑准备。
但是,刚走出她的房间,就被娇小的千代惠子夫人堵住,她身上绣着艳红樱花的白缎和服,宛若樱花落雪,绝美震撼。
夜萨那个天使级小恶魔的闷气尽数写在脸上,昨晚威斯勒留宿我房间的事便这样不胫而走,他的侧妃夫人找我的麻烦,实属意料之中。
这女人虽然面带微笑,精锐的单眼皮杏眸却依然冰冷煞人,这种冷,穿透肌肤,渗透骨髓,她眼中的仇恨却像是积聚了几百年,沉重的令人费解。
两人面对面僵立着,我淡紫色的无袖V领齐膝短裙,与她身上的古典和服,将这条带有水纹装饰的走廊划分明晰,仿佛成了两个世界。
慢慢的走过去,客气的开口,“惠子夫人是要找我吗?”
“殿下命令,希望菲丝凯蒂小姐多住几天,今晚有答谢酒会,他邀请了血族皇家的两个兄长前来,还有其他朋友。”她的手依然交叠着压在腹部,说话间客气的俯首,却又带有强硬的逼迫。
“三王子太客气了,我一向低调,不喜欢太过张扬,酒会我不会参加的,我和妈奸今天就会离开。”我简单的回绝。
“菲丝凯蒂小姐有些不近人情!”她眼中的冷这才褪去。
显然,她不太喜欢这样仰视着我说话,轻移木屐,退了三步,妒恨的瞪了眼我修长的腿,才又扬起唇角。
“你和洛雅芙夫人不能擅自离开,需要殿下命人亲自护送,而且不准暴露任何行踪,请原谅,这是为了殿下的安全着想!”
“我相信威斯勒有能力保护你们一家人的安全,至于‘人情’,我菲丝凯蒂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惠子夫人看我的眼神应该适当改变,这样,在你受伤时,我才更乐意救治。”
她这种莫名其妙的仇恨,令人窒息。女人的妒恨,就像是毒蛇缠身,那次酒会上,冷卉一刻不停地紧盯便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更何况是一个力量如此强大的吸血女鬼!
“我做吸血鬼680年,从未受过伤。”她清绝的扬起唇角。
“呵呵,那就祝惠子夫人继续安康吧!”绕过她,走向房间。
她阴柔的警告又在背后响起,“夜萨是个单纯的孩子,我不希望被人类带坏。”
“惠子夫人似乎管的多了些,我相信,夜萨是个有主见的孩子,自己会辨别是非好坏。”
“菲丝凯蒂!”
艳丽的和服身影忽然闪现在我面前,阴鹜的仰视着我,原本交叠在腹部的纤纤素手,已经变成尖利的鬼爪,随时准备出击。“我是夜萨的妈咪,我有权管束自己的儿子,也有权警告不适合与我儿子在一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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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暧昧止痛药
“我是个医生,凭目测就能推断,夜萨并没有属于你的基因,也不会像你这样袖珍,成年之后的他,应该会像他的父亲一样英俊伟岸!”
她的手抬高,直接掐在我的脖颈上,“你再说一个字,就会失去呼吸。”
“你确定要杀了我?”握住她的手腕,失笑摇头,“惠子夫人你太冲动,就算是三王子的侧妃,也不能任意妄为!”
“你该死!这两百年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左右威斯勒和夜萨的神智!”
她尖利森白的獠牙咔一声冒了出来,声音也变得嘶哑,血红的眼眸惊悚可怖,俨然一古典吸血鬼版的贞子!
“杀了我,的确是聪明的做法,或许,这样威斯勒就会多看你两眼吧!哈哈哈……”
隐忍脖颈间的窒痛,慢慢伸手勾住她尖尖的下巴,鄙夷讥讽,“从你这双眼睛看来……这680年中,威斯勒根本没有碰过你,而夜萨也从未拿你当亲生母亲看过!如果你要与他人争抢一个男人,就要表现出这个男人是非常非常爱你的,不然,你只有败阵的份儿。”
“你还没有资格教训我!”她扣住我的手腕拉高,张口咬向脉搏处。
这该死的吸血女鬼竟真的下毒手?!
这下可玩大了,惊惧挣扎着想要抽回手,眼前栗红色的长发如虹般闪过,掐在脖子上的手已经撤离。
下一秒,威斯勒已经掐住千代惠子的脖子将她提起,就像是揪住一只蚂蚁。
“惠子,别逼我撤掉你‘夫人’的头衔!”
她窒闷挣扎,悬空的木屐在半空晃荡,惊惧的瞪着血红的眼眸,“殿下……我只是警告她!”
威斯勒甩手将她丢在地上,愠怒冷斥,“菲丝凯蒂不需要你来警告,做好你的份内事!”
“是,殿下!”她迅速爬起来,踩着木屐张惶失措的撤离。
在威斯勒转身之前,我长吁一口气,走向门口。
只要他站在那,全身的细胞便都处于高度活跃中,仿佛有个雷达罩身,他视线触及的部位都能敏锐的感觉到。
闭着眼深呼吸,将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强行逼退。
推门时,肩膀被强行转过去,正疑惑他要做什么时,下颌已经被他温柔捏住,缓缓抬起,冰冷修长的手抚摸在我的脖颈上,就像冰块儿滑过,剑眉皱起咕哝着,“有淤红,痛吗……”
还没有来得及回应,他便突然俯首,冰冷的唇贴上我的脖颈,我听到自己倒抽冷气的声音,身体在紧张的战栗,“威斯勒,你……你在做什么?”
他的侧妃刚醋意大发的想要杀了我,他却还如此嚣张的得寸进尺?!得寸进尺也就罢了,只怕他的獠牙会突然冒出来,“不小心”刮伤我的动脉。
“让你的脖子消肿止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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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强吻
他阴柔的闷笑在脖颈上传来,邪肆的呵着冷气,细碎的吻在脖颈上轻移着,撩拨着我的神志,声音忽然变得低沉嘶哑,“这是最好的止痛方式,还痛吗?”
“不……不痛了!”
“还有点红。”他压根就没有撤离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抚弄着我肩上的发丝,仍是得寸进尺的吻着。
上帝,他不知道自己是个万恶妖孽吗?
这几天好不容易调整到正常状态,却又被他几个简单的碰触搅混,“威斯勒,这样不太好……”
手抵在他的胸口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按在门板上。
他的身体贴上来,两人间再无缝隙,贪婪的吻重新覆盖脖颈与耳畔,戏谑低喃,“不是知道我从没碰过惠子吗?还介意什么?”
当然介意!
介意他是吸血鬼,介意他的身份,介意我们之间种种天壤之别的悬殊,介意他有夜萨,介意他曾经深爱过别的女人……不知不觉,才发现,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紊乱的喘息间,嗅到他发丝上的芬芳,唇被急促的攫住,仿佛灵魂煞那交汇,心却莫名的踏实。
他的手松开我的手臂,缓缓轻拂着,揽在腰际和背上。
内心天人交战的挣扎,手臂却像是不听使唤攀住他的肩,无法自持回应他的吻,身体盘旋于晕厥的边缘,听到自己慌乱的轻吟。
他猝然撤离唇畔,抵住我的额头,幽蓝的眼眸深沉迷离,“去房间吧!”
“不。”
荒唐的游戏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我已经准备离开,他看到打包好的行李,免不了会大怒。
正想推开他,保镖突然在走廊尽头单膝跪下,“殿下,有客!是……陛下!”
“父王?!”他无奈的闷哼一声,“来的可真是时候!”依依不舍的松开我,风清月明的眼眸闪动了两下,转身离开。
就在我松一口气时,他却又忽然逼上来,捧住我的脸,在唇上啄了一下。
猝然一团火自耳根上涌,迅速抬手按住胸口,怕砰砰的心脏能跳出来。
他走了几步却再次返回来,心慌意乱的戒备着他再次强吻,他却只是凝视我两秒,绝艳一笑,忽然扣住我的手腕,急匆匆的往大厅走。
他是哪根劲儿搭错了?
忽然疏离,忽然亲近,忽然冷漠,忽然亲昵,这家伙是在故意折磨我脆弱的神经。
“威斯勒,你到底在做什么?”
“跟我一起去见父王!”
他真的很不正常!
“我没有必要见你老爸,撑死我只算你的医生,而且我们已经结束了雇佣关系!”
“你是血族人最尊敬的医生,自然应该见他,从夜萨出生之后,父王一直没有离开过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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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血族王陛下
他仓促的说着,又停下来帮我整理发丝遮盖住脖子上的淤痕,灼热的视线在我脸上打了个圈,扬起唇角。
看着眼前令人目眩神迷的笑,纵然无语,却像是有什么东西已在不经意间流转迂回。
顺直的栗红色长发妖娆旋过,我这才暗自扬起唇角,悄然沉醉此刻的甜蜜,看着他紧握在手腕上的手,心却又开始痛,如果他知道我拍卖他的“球”,只怕会直接杀了我!
也或许,在许多年前的某一天,他就这样拉住他心爱的正妃,漫步华美的皇宫长廊……
***
血族王陛下,据说一个活了不知道几万年的嗜血老妖怪,在见到他的前一刻,一个凶煞的九头恶魔形象乍然涌现在脑海。
“菲丝凯蒂小姐,很高兴见到你!我是血族的王,纳里斯。克莱德。”
清俊绝美的圆脸,不带丝毫皱纹,精明睿智的眼眸因为年龄过长,呈现深沉的蓝紫色。
纯黑的血族王袍宛若黑色妖莲绽开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洁白的立式荷边衬衫领渗透古典风韵,背后垂散着曳地的栗红色长发,与威斯勒的一样莹亮顺直怡人,巨大的花边红宝石项链从宽阔的肩上垂落,中央最大的宝石雕琢成血蝙蝠的样子坠于胸前,栩栩如生。
他慢条斯理的打量着我,眼神似鹰,凌厉直接,不动声色的威严缓缓四溢。
如果不是站在一个纯现代别墅中,我无法相信,眼前就这么坐着一个古人!而一旁还有一个独眼古人正等待着我的反应。
别扭的咽了口唾沫,才听到自己的声音,“陛下,你好!”
“听说你是个非常古怪的医生,呵呵……你的反应也的确古怪,见到我,你竟然没有丝毫惊讶或者欣喜?”他接过威斯勒递上的红酒,优雅的抿了一口。
“请恕我直言,见到鬼,往往惊惧大于欣喜!不过,看到俊美的人,总能令人赏心悦目。”
“哈哈哈……”一旁的独眼吸血鬼突兀的大笑,沙哑的笑声清爽甘冽,让紧绷的气氛和缓下来,“父王,您不觉得这句话很熟悉吗?”
“嗯,非常熟悉,两百多年前,初次见到暗影灵族的公主绮瑟,她也是这样说的!”
暗影灵族的绮瑟公主?!
能让这位血族王陛下印象如此深刻,那个女人定然不简单。
更诡异的是,两百多年前一个女人说过的话,竟然与我说的话重合?
纳里斯微微扬了扬唇角,“威斯勒,她见过夜萨了吗?”
“见过了,夜萨很喜欢她。昨晚,夜萨就睡在她怀中。”威斯勒说着,风清月明的凝视着我,眼神一如既往的高傲,却又炽烈的令人无法直视。
纳里斯像是嗅到有什么腥味似的,皱着鼻子冰冷哼笑,“看样子,昨晚睡在她身边的人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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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不可饶恕的罪
威斯勒伸手拉着我坐到他身边,手臂慵懒的搭在我背后的沙发靠背上,丝毫没有避讳,“是的,昨晚我的确走错了房间,境况还不错,不过早安吻有点仓促。”
我白他一眼,愤恨咬住牙根。他有必要将糗事都抖出来吗?也不顾及一下我这个主角儿的感受!忍不住动了一下,与他拉开距离。
“我实在没想到,她就是传说中的菲丝凯蒂!”
纳里斯感慨着,仿佛在说另一个人是菲丝凯蒂,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于他面前,他威严冷冽的警告自己的儿子。“威斯勒,无论你要做什么,不要伤害到我的孙儿。今天早上,我感觉到了夜萨的怒气,才特意赶来的。”
诡异的老头儿,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宠爱夜萨,为了一点怒气,从鸟不生蛋的血族皇宫特意跑来?吸血鬼的思维与占有欲真是超乎常人的神经质。
纳里斯瞥了我一眼,再次语重心长的压低声音,却依然当我不存在。
“听说她并不是一个好医生,上个月,柯里男爵到皇宫来时,我赐给他的紫色妖姬耳坠,被她连同耳垂一同割下来卖掉了!可怜的柯里男爵,他顶着蔑视皇族之罪来见我,请求我的饶恕……”
“父王宽宏大量,定然会原谅柯里男爵的。”威斯勒恭谨的说,“那颗紫色妖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