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道:“这种为了家族利益争得你死我活的事情很常见。”
元和幸子道:“有些时候我真的很累,甚至想过放弃。”
张扬道:“你不会!”
元和幸子静静望着张扬。
张扬道:“从你的目光中就能够看得出来,你是个不轻易服输的人,像你这样的人,不会放弃。”
元和幸子道:“我们好像跑题了,我家族内部的事情好像和我们的合作无关。”
张扬道:“福隆港的事情正在解决之中。还希望夫人多一些耐心。”
元和幸子道:“我对你有信心,相信福隆港的事情很快就能够得到解决。”
张扬微笑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元和幸子道:“你在福隆港的事情上以退为进,只是表面上让步。”
张扬笑道:“别把我想得和商人一样奸诈,对我来说,我的首要职责是保障老百姓的利益。”
元和幸子道:“中国人的性格普遍保守,他们害怕变革,即使这种变革对他们自身有利。”
张扬道:“这句话有些偏颇了。夫人对而今的中国并不了解。”
元和幸子微笑道:“会越来越了解。”
当晚他们都没有离开,萧玫红为他们各自安排了房间,张扬回到房内刚刚睡下,就听到外面有细微地动静,他起身来到落地窗前。看到一道黑影正沿着墙角靠近,来到墙角处。贴着墙壁宛如壁虎般攀援而上。
张扬悄悄打开窗户,悄声无息地尾随在那黑影之后,黑影直接来到元和幸子所住的房间,从露台溜了进去。
张大官人双手攀住露台向里面望去,却见元和幸子静静站在那里,黑衣人来到她身边深深鞠了一躬,虽然看不清黑衣人的面貌,已经从他的动作中判断出这厮肯定是个日本人。
元和幸子道:“你迟到了!”
那黑衣人道:“夫人,我已经调查过,负责检修游艇的机师有问题,有人给他钱让他在游艇上做手脚。”
元和幸子冷冷道:“如果有人让他在船上安放炸弹,现在我只怕已经粉身碎骨了。”
张大官人在外面听得也是一阵心惊,这次幸亏那些歹徒对元和幸子抱着活捉之心,不然的话,真的很危险。
黑衣人道:“机师已经逃了,我让人去可能的地点找他。”
元和幸子道:“我来白岛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
黑衣人道:“夫人,除了机师之外,我们这边的人应该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元和幸子道:“还有张扬和萧玫红。”
听到她提起自己的名字,张大官人更加的留意。
元和幸子道:“这件事和张扬无关,他只是不幸被波及,萧玫红……”她停顿了一下道:“帮我好好查查她的底。”
黑衣人道:“这件事石川先生会同意吗?”
张大官人听到石川这两个字,心中默默记下,看来元和幸子的背后还有人。
元和幸子道:“你给我记住,你是给我做事,不是给其他人做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哈伊!”听到这声哈伊,张大官人不觉有些奇怪,这两个日本人为何要用中文对话,如果用日语,岂不是更隐蔽一些?不过听那黑衣人的口音丝毫不带有任何的异国味道,难道这个人根本就是中国人?
黑衣人说完告辞离去,张大官人赶紧平贴在别墅墙壁之上,看到黑衣人宛如一只大鸟一般凌空投入夜色之中,很快就消失在围墙之外。
元和幸子走上露台,向外面看了看,轻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回去。
张大官人正准备返回房间的时候,却看到又有一个黑衣人走向露台,张大官人定睛望去,看到那人黑衣蒙面,身姿姣好,分明是元和幸子无疑。
张扬心中暗奇,却不知元和幸子换上夜行装扮想要干什么?元和幸子整理了一下黑色手套,然后将手掌平贴在墙壁之上。张大官人看出她施展的并非是壁虎游墙术,一定是手套上暗藏了某种装置,张大官人远远跟在她的身后,凭他的身手,元和幸子很难发现自己被人跟踪。
元和幸子来到萧玫红所在的房间,从窗口潜入。
张扬凑在窗外向里面望去,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他马上屏住呼吸,怀疑这香气可能有毒,张大官人没有继续跟进去,等了一会儿,看到元和幸子从房间里出来,原路返回了她的住处。
张大官人一路跟踪追击,看到元和幸子回到房间内,脱下面罩,摇曳了一下满头的黑发,然后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张大官人看得血脉贲张,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偷窥元和幸子,不过这次看得要比上次仔细得多,元和幸子身体诱人的曲线和顾佳彤如此相似,张大官人不得不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就在张大官人偷窥得目眩神迷的时候,忽然听到下方传来一声犬吠,这厮只顾着防人,却忘了防狗,一条狼犬发现了趴在墙壁上的张扬,大叫起来。
犬吠之声响彻在院落之中,张大官人急匆匆向自己的房间逃去,想不到自己神功盖世,却躲不过一条狗的眼睛,这狗一叫,几乎所有人都被惊醒了。
张大官人在保安赶来之前已经逃回了房间内,从窗口向下望去,看见那条狼狗仍然在楼下不停叫着,一边叫,一边蹦跶着,似乎想直接跳进自己房间的窗口,问题是张大官人住在二楼,这狗的弹跳力没那么好。
两名保安已经来到狼犬的旁边,制止住狼犬继续吠叫,拿着手灯在周围搜索了一阵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这才离开。
张大官人暗自舒了一口气,脱了衣服上床睡觉,料想也不会有人跑到自己的房间内来检查。
【最后五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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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一十三章【执着】(上)
第二天清晨,张大官人早早的醒来,洗漱完毕,来到楼下,看到元和幸子和萧玫红两人已经晨练归来,不由得笑道:“想不到你们比我还要早。”
萧玫红道:“我们打了会儿羽毛球,张书记,您先坐,我让人准备早餐。”
元和幸子向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张大官人来到客厅,打开了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北港早新闻,又拿起电话打给了傅长征,告诉他今天上午自己就不去办公室了,让傅长征给自己去补办一个手机。
萧玫红换好了衣服走下楼梯道:“张书记,刚才袁局长打电话过来询问昨晚的事情。”
张扬道:“事情有结果了?”
萧玫红道:“没找到什么可用的线索,在你们所说的那一带海域也没有找到任何的尸体,至今警方也没收到任何人员失踪的报案。”
张扬道:“事情抹得倒是干净?难道警方觉得我们撒谎?”
元和幸子也走了过来,她笑道:“或许根本就没有人员伤亡,人家已经逃了,那岂不是更好,无头案这么多,也不差咱们这一个。”
萧玫红邀请他们来到餐厅吃早餐,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正宗的粤式早茶。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透射进来,照在身上非常的舒服。
萧玫红微笑道:“昨晚休息的还好吗?”
元和幸子轻声道:“还好,只是半夜的时候被犬吠声吵醒。”
萧玫红道:“昨晚有小偷潜入。”
张大官人故意装出惊诧的样子:“你这里保安措施这么严密,怎么可能有小偷呢?”
元和幸子道:“有没有丢失什么重要的东西?”
萧玫红道:“丢了一些文件,不过并不重要。”
张大官人心中暗忖,昨晚自己亲眼看到元和幸子进入了萧玫红的房间,只是不知道她从萧玫红那里盗走了什么?元和幸子应该没有发现自己跟踪她。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过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一只狼犬发现行踪,张大官人发现元和幸子和萧玫红之间的合作并不默契,或许两人都在怀疑对方有问题。
早餐之后。萧玫红用游艇将元和幸子和张扬送回滨海,两人在码头分手,码头前已经有四名保镖等候在那里。元和幸子停下脚步道:“张先生,要不要我送你?”
张扬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的车就在那边!”他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那辆坐地虎。
元和幸子道:“那好,以后有机会见面再聊。”
张扬微笑点了点头,向元和幸子伸出手去,元和幸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在他的手中,她的手温润如玉,这种感觉对张扬来说极其的熟悉。
张扬道:“幸子,多多保重!”
元和幸子娇躯一颤。明眸望着张扬,脸上掠过难以名状的神情。
张扬微笑道:“还是直接称呼名字来得方便一些,以后你也可以叫我张扬。”
元和幸子笑了笑:“张先生。你也保重!”她抽出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向停在那里的汽车。
张扬上车之后,并没有返回市委。而是来到滨海市公安局。他的越野车一进入公安局的大门,就有人将消息传达到了程焱东那里。
程焱东亲自出门相迎。
张扬把车停好,在程焱东的陪同下来到他的办公室。
程焱东道:“张书记,您的事情我听说了。”
张扬道:“海警没有查到任何的证据,还以为我在编瞎话。”
程焱东笑道:“没有人怀疑您在编瞎话,不过您所说的这件事的确是非常的蹊跷,那帮人是什么?海盗不会跑到内海作案,劫匪?他们的目标究竟是你还是元和幸子?”
张扬道:“元和幸子!看得出他们并不想杀元和幸子,只是想抓她。”
程焱东道:“这帮劫匪真是不长眼睛,其实您比元和幸子重要多了。”
张扬笑道:“也只有你那么想。”
程焱东给他倒了杯茶送到面前,张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这件事非常的奇怪,我开始的时候怀疑元和幸子故意做戏,可后来发现这件事应该跟她没关系,你抽空调查一下萧玫红的资料。”
程焱东道:“你怀疑她?”
张扬道:“在这件事上她的确存在着很多的疑点,可是我实在想象不出她这么干的动机?”
程焱东道:“也许她喜欢你,看到你和元和夫人这么亲密,所以因爱生恨,干出了破釜沉舟的这件事。”他自己说完都忍不住被这个荒唐的推理逗笑了。
张扬瞪了程焱东一眼道:“拿我开涮是不是?”
程焱东道:“不敢,不敢,我就是这么一说。”
张扬道:“把手机给我用用。”
程焱东将手机递了过去,张扬先给傅长征打了个电话,傅长征已经将他的手机补办好了,告诉张扬,常海天刚刚来找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向他汇报。
张扬让傅长征联系常海天,中午自己去保税区工程指挥部,让傅长征也过去,将他补办的手机送过去。
张扬这边挂上了电话,看到程焱东有客来访,却是省公安厅工作组组长文浩南。
文浩南并没有想到张扬也在这里,有些诧异道:“这么巧?”
张扬起身笑道:“浩南哥,我来视察工作,你来干什么?”其实他已经猜到文浩南此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
文浩南道:“我过来是想了解过去的一件案子,刚巧你在,我不用去你哪里找了。”
张扬道:“这事跟我有关?”
文浩南点了点头道:“当年乔梦媛在北港曾经丢失了一辆奔驰车,因为那件事你曾经违规跨区行动,和北港警方闹得很僵。”
张扬和程焱东对望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有些无奈,看来文浩南真的打算在北港大干一场,连这件事都挖出来了。
张扬道:“那件事啊,你不提起我几乎都忘了。”
文浩南道:“当时在兴隆号上找到了三辆失窃的高级轿车,价值五百万的红酒,这么大的一件走私案,你会忘了?张扬,没那么容易忘吧?”
张扬道:“滨海需要我管的事情很多,我总不能老是去关注这一类事情,每人都有分工,焱东,那件事最后怎么处理的?”
程焱东道:“兴隆号的注册船主是李旺九,在那件事发生过不久之后,李旺九就畏罪自杀。”
文浩南道:“可是我听到很多的说法,都说兴隆号的真正船主是袁孝农,李旺九只是出来顶包的。”
程焱东道:“那件案子并不归我们滨海这边管,如果想知道详细情况,我建议你去北港新港分局去找苏荣添苏局,那件案子是他负责处理。”
文浩南道:“我会去找的,焱东同志,我想问一句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没有继续查下去?难道你不觉得这件案子充满了疑点?是因为案子涉及到袁孝农?而他的大哥就是北港公安局长袁孝工吗?”
程焱东没有说话,可是张扬已经被文浩南这种咄咄逼人的架势惹火了,他开口道:“有些事情不能只看表面,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查?你怎么就能认定我们顾忌袁孝工?浩南哥,做事情是要讲究策略的,很多时候不能硬来。”
文浩南道:“我不知道你们所谓的策略是什么?但是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在发现异常情况的时候,绝不应该中途放弃,程焱东,如果让我查到这其中存在任何的渎职行为,我绝不会徇私。”文浩南说完,起身离去。
张大官人极其郁闷地望着文浩南的背影,等到房门在他身后关闭之后,方才叹了口气道:“我怎么觉得他好像要跟全世界为敌似的?”
程焱东道:“他把过去的事情翻了一遍,在他眼中,恐怕我们都和犯罪分子同流合污,天下间只有他一个人是清白的,只有他是正义的化身,这样搞下去肯定会惹麻烦的。”
张扬笑道:“我真是有些担心他了,做事情太过执着不好。”
常海天找张扬是为了福隆港的事情,张扬昨天的那一手收到了奇效,根据庞金贵反馈回来的消息,目前厂子里已经有多半工人表示要求政府放弃建设新港的计划,庞金贵正在签意向书,凡是希望市里重启福隆港改造扩建工程的都要在上面签字。
见到张扬,常海天不禁抱怨道:“张书记,您这是跑哪儿去了,我给您打了无数个电话,始终都关机。”
张扬道:“不是关机,是手机落水里了。”
常海天道:“张书记,我现在是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了,你把建设新港的消息刚一放出去,这边福隆港的工人都慌了,现在厂子里正在搞情愿呢,要求市里放弃建设新港的计划,仍然按照原计划扩建福隆港。”
张扬笑道:“人啊,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不耍点手段,他们就会得寸进尺。”
常海天道:“其实和老百姓相处也需要讲究策略,必要的时候的确需要耍点手段。”
第四更了;章鱼今天豁出老命了,下班回家一直码字到现在,双倍月票的末班车咱们还能赶上吗?多投一张是一张,不对,应该是多投一张算两张,还剩两个半小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大家手里的月票如果不用,过期作废,老章鱼已经尽力了,这个月如果在双倍期落后太多,就回天无力了,呜呼,我把命运交给你,诸君;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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