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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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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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菲菲莞尔一笑:“我们给你当女秘书啊。”

    “哈哈,老头子我消受不起,哈哈。”祝庸之大笑。

    课堂里更是一片燕语莺啼。

    三个月的培训,让师生二人结下了不解之情。

    私底下,席菲菲很认真地和老头子探讨过为什么不去做官的话题。

    祝庸之笑道:“人固有自知之明,像我这样心直口快之人,哪里适应得了现代官场的迎来送往和逢场作戏呢。”

    “此话怎讲?”席菲菲瞪着大眼睛问。

    “古代当官,很大程度上只关系到官员个人的荣辱得失和身家性命,我还可以做个只出馊主意,不管具体事的食客幕僚;现代当官,关系到为官一方的百姓疾苦,像我这样一身酸腐的老头子,只适合当当教授,耍耍嘴皮子了。”

    “那我呢?我适不适合走仕途呢?”这回席菲菲很认真。

    “据我观察,你很有潜质,但要记住,你是女人,女人有两大缺陷,一是任性,也就是不够沉稳,一是动摇,也就是不够坚定,如果你能克服这两点,前途无量。但也请记住,官大自险,树大招风,官场无尽头,能力有穷尽,当适可而止。”

    “嗯,老头子,那你以为,以我的潜质,该在何时适可而止呢?”

    “哈哈,我要是能看得准一个人的仕途前景,就不是党校教授,而是算命先生了。”

    “哎呀,你就当一回算命先生嘛。”

    “看看,这就是女干部的优势,可以在男人面前耍赖皮。”

    在老头子面前,席菲菲果真有点像一个调皮的女孩子了。

    经老头子这么一点破,席菲菲有点不好意思了,回想起在团省委工作的经历,作为一名青年女干部,在不少老领导面前,这一招还真起过不少的作用。

    虽然,老头子最终没有给席菲菲一个准确的预测,但他表示,席菲菲的提问给了他不少的启示,他要在领导艺术的课件中增加一个章节,不仅要讲如何当好官,还要讲一讲对官的辩证认识及其演变。

    在省委党校接听过祝庸之讲课的官员何止成百上千,上至省部级高官,下到基层乡镇干部,用他自己的话说,不敢妄称桃李满天下,至少敢说弟子遍东南。

    那些有思想有见地的学员,不论官职高低,年龄大小,祝庸之都能成为他们的好朋友。而这些官员中,得了祝庸之的真传,日后的仕途往往又都一帆风顺,步步升迁。

    外界有传言,祝庸之早年的得意门徒中,有几个已经在省委省政府身居要职,有时候,他们遇到不好拿到桌面上和同僚们商议的难题,还会私下里向祝庸之讨教商议。

    尤其是个人选工作秘书的时候,几乎都要听听祝庸之的意见,或者请他举荐几个入得了他法眼的青年才俊。

    你想想,当了大领导的秘书,进步的速度能不快吗?这又从另一个侧面佐证了,凡是祝庸之看中了的得意门生,个个都是当官的好手。

    祝庸之在东南省官场的影响力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东南省的官员,即使没有在老头子的手下直接受教过,很多人也梦想成为老头子的朋友,千万百计的想和他拉关系,套近乎,但能入老头子法眼的却寥寥无几。

    老头子自称,一爱棋,二好酒,三惜才!

    爱棋,是痴爱围棋。

    好酒,是喜欢品酒。

    惜才,是爱惜人才。

    说到最后这一句,老头子又补充一句,包括女才人。

    看席菲菲有羞涩之色,老头子哈哈一笑,说:“菲菲,你可别想歪了,我一个老头子,虽知秀色可餐,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么一说,倒像是席菲菲有了歪心邪念一般。

    围棋,席菲菲只略知一二,品酒,席菲菲还真不够内行,看来,自己是够上了女才人的标准,才入了老头子的法眼。

    一旦入了老头子的法眼,便有不可多得的机遇。

    却说那天下课之后,老头子很神秘地对席菲菲说:“菲菲,今天有人请我喝酒,你陪我去吧。”

    席菲菲推辞:“老头子,人家是请你喝酒,我就不去凑热闹吧。”

    祝庸之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菲菲,那你可不要后悔哟。”

    一句话又把席菲菲的好奇心勾了上来。

    她调皮地说:“去就去,谁怕谁呀。”

    这一去,席菲菲认识了黎想。

    不对,席菲菲早就认识黎想。

    准确地说,应该是黎想认识了席菲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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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一场混战

    席菲菲舒适地仰靠在浴缸上,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水的滋润下,舒缓,松弛,畅快,思绪如水流般游走。

    突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猝然响起。

    “讨厌!”席菲菲撩了撩水,并没有去接。

    这几天,祝贺问候的电话太多,席菲菲已经不堪其扰了。

    刚才和高亮泉谈话的时候,还被几个突如其来的祝贺电话打断了好几回。

    团省委的那些小家伙们,他们的消息渠道不太畅通,得到的消息晚,然后一个传一个的,十几号人传来传去,拖到了大半夜里也要表达心意。

    小家伙们个个都是人精,也都对仕途充满了期待。

    他们对于任何一个人的职位变动,敏感异常,有人升迁了,心里再怎么酸溜溜的,也要及时地表示一下祝贺,这年头的官场上,谁知道将来会用得上谁呢?

    更何况,席菲菲的势头正猛,不趁着这个时候加强联系,以后想搞点感情投资还找不到机会开口呢。

    被电话铃声败了兴致的席菲菲,感觉水也有些凉了,便全身抹了沐浴露,开始冲洗。

    没过一会儿,电话铃声再次急促地响了起来。

    席菲菲从浴缸里走了出来,抓过一条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抓起了电话。

    一接,是常务副县长郭咏的声音。

    “席书记,沙河乡和温家岭乡的村民又打起来了。”

    “什么又打起来了?”席菲菲有点糊涂,她猛地扔了浴巾,边穿衣服边问。

    “哦,席书记,是这样的,这两个乡历来有矛盾,一两句话我也说不清楚,前两天还小打了一架,今天又打起来了……”

    “郭县长,有没有伤人?”席菲菲不客气地打断了郭咏,关切地问。

    和谐社会,以人为本。

    突发事件,人员伤亡是判断性质严重与否的硬杠杠,经济损失还在其次。

    “情况还不明,说是有人受了重伤,正在县医院抢救。”

    “郭县长,你现在在哪里?”一听有人受了重伤,席菲菲感觉情况不妙。

    “我在赶往事发地点的路上。”从电话中传来很嘈杂的声音,顾及郭咏正在车上。

    “好,你到了,一定要先稳住局势,我马上也赶过去!”席菲菲当机立断挂了电话,穿好衣服便出了门。

    郭咏是个称职的常务副县长,关键时刻,没有任何的推诿和退缩,而是第一时间冲在了最前头。

    席菲菲刚走到宾馆门口,甘欣迎了上来:“席书记,您稍等,一会儿车就过来了?”

    “小甘,你怎么知道我要出去?”席菲菲奇怪地问。

    “哦,后勤服务中心的温纯给我打的电话,他让我在这等着您。”甘欣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他怎么知道出了事呢?”席菲菲更奇怪了,一个后勤服务中心的人员,怎么能这么快得到突发事件的消息。

    “他是温家岭乡的人,他爸妈告诉他的。”甘欣也没敢有所隐瞒。

    “哦。那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席菲菲抬手看了看表,轻轻的应了一声,她虽然表面上很镇静,但心里火烧火燎地急。

    今夜,小车队值班司机是曾国强,他没有小车的钥匙,就直接把中巴车开过来了。

    甘欣见了,很不满意:“怎么回事?怎么没开书记的车?”

    书记是有专车的,但是曾国强说:“车钥匙老赵随身带着,他带回家了。要不,我回去换辆其他领导的车。”

    “换什么换,时间不等人了。”这个时候的席菲菲已经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标准的领导。

    走到路上,席菲菲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问:“小甘,刚才你说的那个温纯,他人呢?”

    甘欣说:“不太清楚,应该在宿舍里吧。”

    席菲菲说:“你让他也赶过去,他熟悉情况,多一个人总多一份力量。”

    甘欣答道:“好,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事态远比席菲菲想象的严重。

    这回起因不是坟地,而是桃花谷上的新泉泉水。

    下午,牛广济给桂花村村支书辣根说,县上领导喝了桂花酒,感觉很不错,让他带几个村民,一起上桃花谷新泉挑水,准备酿桂花酒。

    布置完,牛广济带着乡长温国林和妇女主任到温家岭乡最偏远的红杏村去了,那里有个妇女超生,死活不肯做手术,红杏村的村支书抹不开乡里乡亲的面子,只得请乡里领导出面做工作。

    计划生育在乡村是头等难事,也是一票否决的头等大事,容不得马虎。

    辣根得了牛广济的指示,就带了春旺等五个青壮年,挑着水桶上山。

    他们一到新泉边,就发现气氛不对,谭二愣子带着几个石料厂的民工站在对面岸上,脸上气势汹汹,嘴里骂骂咧咧。

    辣根他们估摸着谭二愣子,无非又是因为和温二狗的纠纷,没占到多少便宜,又在看守所里吃了点苦头,看见桂花村的人就有气。

    辣根几个也就没搭理,自顾放下水桶,准备打水。

    不料,刚摆开架式,谭二愣子带着几个民工就奔过来了,把辣根他们团团围住,不让他们打水。

    春旺是个毛头小伙子,摸不着头脑,只问了一句:“你们想干什么?”

    话刚出口,对方一个大耳光已经扇过来,砸个正着,当即闹了个满脸红。

    春旺血气方刚,被打了,自然不肯善罢甘休,马上上前去,将打人者揪住,推推搡搡地捣了几拳。

    谭二愣子似乎早有准备,从树丛里窜出一伙子人来,一涌而上。

    一场混战!

    要说真动手,桂花村的六个人都在青莲山上练过些日子,对付谭二愣子的十来个人不会落太大的下风。

    可是,辣根当村干部多年,有点政治觉悟,不想把事闹大,拦住春旺等人不让他们动手。

    可谭二愣子的人顾不得那么多,还就地取材动用了家伙,什么木棍、石块、扁担等等,拿到什么算什么,乱打乱砸。

    辣根拦了半天,谭二愣子的人反倒越发凶悍了,辣根火了,抄起扁担也动了手。

    可打到最后,石料厂离新泉近,人越来越多,渐渐就占了上风,把桂花村的六人打得节节败退。

    辣根等人只得扔了水桶扁担等物,狼狈逃窜。

    谭二愣子还不罢休,临走时把辣根等人的水桶扁担作为战利品一古脑儿都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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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一个小丫头片子

    辣根、春旺等人逃回到村里,温老太爷听了,气得花白的胡子直抖,连说:“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牛广济不在家,辣根吃了大亏,也不敢向牛广济汇报,他怕挨骂。

    众人便拿眼睛看着牛娜。

    牛娜这丫头上次吓唬谭二愣子太过莽撞,被牛广济批了一顿,再不敢胡闹,便出了个主意:村里派人去跟石料厂的人交涉,要求他们赔礼道歉,交还抢去的东西并赔偿这边被打伤人员的医药费、误工费。

    没别的法子,也只好如此了,可谁去交涉呢?

    男人去,怕是说不了几句可能要急眼,牛娜年龄不大,胆子不小,决定亲自出马,带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小姑娘直奔石料厂。

    牛娜赶到石料厂的时候,沙河乡党委书记吴幸福也正在矿上,他接到了谭家兄弟的报告,上山之后,看石料厂的人占了便宜,便不以为意。

    吴幸福就在厂长办公室里接待了牛娜。

    他态度傲慢,自己坐着,却让牛娜站着,既不说倒水,也不给让座。

    听了牛娜提出的要求,他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道:“赔偿?狗屁!我沙河乡一大汪子泉水白白给你们用来酿酒,你们怎么不说赔呢?你不要说了,要赔偿,没门!”

    牛娜反驳道:“桂花村祖祖辈辈都用新泉水来酿桂花酒,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你沙河乡的呢?”

    “牛娜,你才几岁,就跟我说什么祖祖辈辈?你太没大没小的了,我不跟你谈,让你爸牛广济来。”说完,吴幸福起身要走。

    牛娜追出去,扯住吴幸福的袖子,不让他走。

    吴幸福不怒反笑:“牛娜,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拉住我算什么?”

    牛娜粉脸通红,但也毫不怯场:“吴书记,事情还没个结果,你不能走。”

    “我还有事呢,别缠着我。”吴幸福晚上有几个乡镇企业的头头约他喝酒打牌,心里早就痒痒了,懒得和牛娜多纠缠。

    牛娜不依,伸手拦住了吴幸福的去路:“石料厂无缘无故打伤桂花村的人,你得给个说法。”

    吴幸福把脸一板:“桂花村的人伤了,石料厂的人也伤了,扯平了,你还要什么说法?”

    “你——”牛娜还是嫩呢,被吴幸福一句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急了,只紧紧扯住吴幸福的衣袖,不让他走。

    吴幸福生气了,用力一甩,差点甩到牛娜的胸口上。

    牛娜练过武的,反应很机敏,稍一闪身,又一把抓住了吴幸福的衣襟。

    谭二愣子几个在旁边看了,生怕吴幸福吃了亏,二话不说冲上来把牛娜扭住了。

    吴幸福趁机走脱,嘴里气哼哼地说:“一个小丫头片子,也敢跑到我沙河乡来撒野,不教训教训,真要无法无天了。”

    说完,大踏步地出了门。

    谭二愣子得了吴幸福的暗示,指挥着手下把牛娜往一间小屋子里拖。

    牛娜还拼命挣扎,叫喊。

    谭二愣子趁机摸了一把牛娜的脸蛋:“你个小娘们,细皮嫩肉的,不知道我谭家兄弟的厉害,还敢跟我们吴书记动手动脚的。”

    牛娜又羞又气,一口痰吐到了谭二愣子脸上。

    谭二愣子恼羞成怒,喝道:“绑了,让牛广济亲自来领人。”

    跟随去的那个小姑娘也算机灵,看形势不妙,趁乱跑了出来,站在野地里好一阵才回过神来,返回村子,告知辣根和温老太爷等人,牛娜被谭二愣子绑了。

    牛娜可是桂花村的村花,不少牛姓之外的小青年们都心存幻想。

    春旺等小年轻的听说牛娜被谭家兄弟扣留了,都禁不住咆哮如雷,纷纷嚷嚷着要去把牛娜抢回来。

    辣根慌忙拦住,兄一声弟一声地劝,说石料厂人多势众,肯定还有准备,切不可鲁莽行事,先别乱来,等牛书记回来再说吧。

    稳住了几个年轻气盛的小青年,辣根立即给牛广济打了电话,只说打了一架,没敢说牛娜被绑的事。

    牛广济得到消息,听说沙河乡的人又要霸占新泉,心里早窝了一肚子的火,立即和乡长温国林等从红杏村往回赶,等他赶到村里,天已经黑了。

    牛广济回到家,才听说牛娜被谭家兄弟绑了,这火就直冲脑门了。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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