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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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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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老子们跟你挑明了,你这条黄鼠狼,祸害了医院里多少的良家妇女,今天,你的报应到了。”

    “啊,我,我再也不敢了。”叶一舟终于明白了,他哭喊着,鼻涕眼泪把头套都弄湿了。

    曾国强喝道:“自己把鸡*巴掏出来。”

    叶一舟捂着裤裆,摇头摆尾不干。

    “你不掏是吧?老子来帮你掏。”说着,曾国强亮出了一把电工刀,直接挑向叶一舟的裤裆。

    叶一舟弯下腰来,哭着喊:“我掏,我掏,我掏啊。”嘴里答应着,手却始终还捂着裤裆。

    “使不得,使不得啊。”叶一舟以为曾国强要动他裤裆里的家伙,吓得尿了一裤子。

    曾国强笑了:“你放心,老子不稀罕你那个臭东西,你自己掏出来,我保证不动你一根jb毛。”

    “那,你先把刀子收起来。”叶一舟弓着身子,鼻子差不多要贴上曾国强的手,看清楚曾国强确实把刀子收起来了,才哆哆嗦嗦地把裤裆里的家伙掏了出来。

    “不行,蛋蛋也得掏出来。”

    叶一舟照办了。

    曾国强又把他的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不再说话,架起叶一舟就往秃头岭上拖。

    大概走了一千米左右,便有硕大的蚊子扑面而来,只因为人还在走动,蚊子还叮不住。

    于飞终于明白了温纯的用意。

    曾国强早就心里有数了,他听温纯说过,秃头岭的蚊子肆虐,不仅个头大,而且异常凶猛,尤其是母蚊子,叮上一口你差不多可以听见它喝血的吱吱声,令人毛骨悚然。

    叶一舟大概也明白了,又开始尿裤子。

    他妈的,酒喝多了,尿也就特别多。

    三个人把叶一舟拖到了一个树丛边,这时候蚊子们大概都闻到了味道,已经蜂拥而至了。

    曾国强给叶一舟戴上了手套,又把刚才解下的鞋带掏出来,将他的手捆在了一颗小树上。

    嗡……

    一群蚊子直接扑向了叶一舟裸露在外面的家伙上。

    叶一舟疼得双脚在空中胡乱踢打,屁股也在不停地扭动,竭力驱赶着叮向下体的蚊子。

    温纯、于飞和曾国强站在一边,看着叶一舟拼命折腾。

    叶一舟踢腾了一会儿,渐渐就有气无力了,蚊子终于可以在他的家伙上站住脚,连站在一旁的温纯等人,隔着头套,也能听见吸血的吱吱声。

    叶一舟呜呜地哀嚎,他急中生智,又开始尿尿,试图赶跑几只蚊子,可尿也是有限的,尿不出来了,蚊子又密密麻麻地叮满了下体。

    “完了,完蛋了,这以后恐怕什么也干不成了。”叶一舟暗暗叫苦,苦不堪言。

    被一群凶狠的蚊子叮住下体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啊!

    几分钟的功夫,叶一舟的下体已经肿的像只大馒头。

    温纯看差不多了,又让曾国强扯下了他嘴巴上的手套。

    叶一舟已经彻底的崩溃了,他嘶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求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曾国强警告说:“黄鼠狼,你听好了,你要是再干那些缺德烂屁*眼的事,让哥几个知道了,就把你扔这里不管了。”

    叶一舟哭着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完,又把他嘴巴堵上了。

    三个人架着叶一舟下了山,又把他扔进了后车厢,车又开会了县城,在江边找了个偏僻的垃圾处理场,把叶一舟的头套、手套摘了,又把他系着的手松开,扔下他开着皮卡车扬长而去。

    叶一舟手刚能活动,急吼吼地先把堵嘴的手套揪下来,他刚想喊,立即又闭了嘴。

    那硕大的家伙还在外面呢!

    自己在望城县也是有头有脑的人物,把人喊来了,怎么解释?传出去好听么?

    叶一舟赶紧去摸下体,那家伙已经痒得不得了,可抓又抓不得,费了好大的劲儿,把裤子口都撕破了,才把那硕大出奇的家伙塞进了裤裆。

    黑灯瞎火的摸索了一会儿,叶一舟在上衣口袋里摸到了眼镜,哆哆嗦嗦地戴上,再想起来找人,空荡荡地垃圾处理场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

    “哇……”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叶一舟心里难受,胃里更难受,他蹲在地上,翻江倒海般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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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黄二丫失踪了

    县医院的叶一舟被人暗算了,差点卵子都被人割掉了,反正他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两条腿有点迈不开,鼓鼓囊囊的很是丑陋。

    一个说法是,与某个暗娼发生了口角,被收保护费的混混按住了,把那个家伙打肿了,另一个说法是,在公路上随地小便,被环卫工人发现了还辱骂对方,被人家推得摔了一跤,很不凑巧,露在外面的那家伙擦着地滑行了好几米,软组织大面积挫伤。

    这个小道消息不胫而走,受了这条黄鼠狼欺辱的医生护士无不拍手称快。

    郭晓兰进修名额最终敲定了,温纯借着感谢的名义去了趟医院,见叶一舟迈着八字腿,步履艰难,情绪低落,暗暗地好笑了一回。

    叶一舟还假惺惺地惦记着牛娜,温纯笑着告诉他,不用麻烦了,自己找了县里的领导,安排在望城宾馆做了服务员。

    就这一句,却惹出了大麻烦。

    这天下午,温纯正在信访办的接待室里接待一个农妇,她是专程来感谢温纯的。

    事情很简单,她家的猪误入了村长家的菜地,被村长老婆砍了几柴刀,跑回家不吃不喝猪就死了,她找村长老婆论理,又被这个婆娘撕破了衣服,不该暴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

    她一时想不开,拿着农药去寻死,被人扯住了,告诉她现在县里信访办最能为老百姓主持公道,你可以上访讨说法。

    温纯通过了解,这个村的村民们法制意识淡薄,凡有邻居纠纷和摩擦,动不动就靠拳头讲理,所以村子里男男女女小打小闹的事时有发生。

    温纯把那个村长喊来一通询问,那个村长当着农妇的面还想抵赖,温纯把桌子一拍说,你老婆扯破了人家的衣服,这好多人看见了,依着现在的法律,已经构成了侮辱妇女罪,可以拘留好几天。

    那村长不服气,这算个鸟啊,村里老娘们打起来,这种事多了去了。

    温纯翻出本法律书来,指着上面的条款让村长看,还补充说,要是农妇真喝农药死了,你老婆肯定要抓起来坐牢。

    那村长看了之后,这才服了软,不仅赔了农妇的猪钱,也按温纯的要求,在村民大会上让老婆给农妇赔了礼道了歉,还趁机现学现卖,把温纯送给他的法律书上挑有关的念了几大段,又把温纯怎么解释的也鹦鹉学舌般讲解了一番。

    村民们开始还不太理解,村长就说,村委会研究过了,以后凡是打架闹事的,无理的一方也要像今天这样,当着村民们的面给对方赔礼道歉。

    大家这才当了回事,从那以后,这个村子里邻里纠纷和摩擦少多了,这是后话,略过不提。

    那个农妇讨得了公道,欢天喜地,特地从乡里赶到县里,给温纯送来了一筐新鲜蔬菜和一篮子土鸡蛋。

    温纯自是不肯收,正在推来推去的功夫,牛娜急匆匆地跑进来了。

    温纯一看牛娜脸上惊慌失措的神色,知道不会是小事,便塞给信访办的老施一百块钱,让他去跟农妇磨嘴皮子,把牛娜让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牛娜一进门,顾不得擦汗,带着哭腔说:“二丫不见了。”

    “别急,慢慢说。”温纯给牛娜倒了杯水,让她坐下来。

    牛娜喝了口水,眼泪都快下来了,她说:“我都急死了!”

    温纯再也不敢大意,忙问:“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不见了的?”

    “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宾馆来了个精瘦的男子,指名道姓要找牛娜,我刚好出去了,二丫就出面接待了他,等我回来再找二丫,二丫就不见了,电话通了也没人接,我以为她出去一会儿能回来,可等到现在,几个小时过去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了,我能不急吗?”

    牛娜一口气说完,眼泪真的流出来了。

    会不会出事了?温纯刚闪过这个念头,马上就否定了,这大白天的,能出什么事?别自己吓唬自己。

    可黄二丫来县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出去转转还不至于转不回来。

    “牛娜,这事你还跟谁说过?”

    “没呢,我一着急,你找你来了。”

    “哦,”温纯本来想打电话问问于飞,是不是他把黄二丫约出去了,他俩正酝酿结婚呢,一起出去买点结婚用品也是有可能的。

    他掏出电话又想想不对,于飞跟着郭咏中午才出的门,没看见他回来呀。

    万一真是像牛娜说的,黄二丫被人带走失踪了,那不要把于飞急疯了,搞不好还把正事耽误了。

    “你问了别人没有,黄二丫是不是被中午来的那个男子带走的?”

    “王芳她们也说不清楚,只记得黄二丫去见了那个男人,就再也没见到她了。”

    不好!真出事了!

    温纯盘算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妙。

    想过来想过去,这事只有和叶一舟有关。

    真要是这样的话,黄二丫是为了郭晓兰的事卷进来的,如果有个什么意外,自己跟于飞就没法交代了。

    这么一想,温纯比牛娜更着急了。

    “怎么办呀,温纯哥,你说话啊。”牛娜摇着温纯的手臂,抽泣起来。

    这事和温纯料想的一样,毛病正出在黄鼠狼身上。

    这叶一舟被人暗算了,表面上装得啥事没发生过一样,但只要关起门来,看见那肿的像馒头的家伙,恨得咬牙切齿,他本来就是个心理阴暗的货色,吃了这么大一个亏,心里能甘心吗?

    琢磨来琢磨去,还是温纯的嫌疑最大!

    可手头上没凭没据,要想报仇,也只能玩阴的。

    机会让处心积虑的叶一舟等来了,前天傍晚,一个精瘦的男子背着他的妹妹来医院就诊,一检查,是心肌炎突发,可他交不起住院手术的押金,就和当班的医生护士吵起来了,还把出来劝解的医务科长推倒在地。

    等到叶一舟迈着八字步过去,那个男子挥舞着手在叫嚷:“我的妹妹要有个好歹,你们他妈的一个个都活不了。”

    自从被蚊子咬过之后,这条黄鼠狼如惊弓之鸟,他扯着医务科长问:“这什么人,怎么这么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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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汉赵子铭

    医务科长战战兢兢地说:“他……就是那个赵子铭。”

    “赵子铭?哪个赵子铭?”叶一舟除了研究医术就是糟蹋女人,几乎可以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他还真没听说这个人。

    医务科长简单地把赵子铭的情况一说,叶一舟计上心头了。

    “你去安排,赶紧抢救,救死扶伤是我们医务人员的天职,钱的事回头再说,你让那个赵子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叶一舟不等医务科长答应一声,转身就回了院长办公室。

    这个赵子铭,在望城县里还真是个人物。

    赵子铭的家是县城里老住户,赵子铭的母亲早年是县农机厂的工人,开车床的时候,头发被卷进去了,一大块头皮都撕开了,厂子里说事故责任在个人,只象征性地赔了点钱就了事,但很快就用光在了医药费上。

    那一年,赵子铭才十六岁,刚考上县高中,他背着父母,拎着把刀去找农机厂领导要钱,钱倒是要来了,可当天晚上就被抓进去了,一下就判了三年。

    赵子铭的母亲忍受不了**和精神的双重痛苦,趁着他父亲上班去了,摸电门自杀了,一夜白了头的父亲带着年幼的妹妹赵子旭一起生活。

    出狱之后的赵子铭找不到工作,自此开始混迹江湖,不过,县城太小,混不出个名堂,他就跑到临江市去混,混了几年,因骨头硬,讲义气,在临江市的道上还有点名气。

    一年前,他父亲积劳成疾,也撒手归天了,赵子铭虽然是个混混,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他非常疼爱妹妹赵子旭,父亲去世之后,他只身回了县城,在街头摆了个早点摊子,拉扯着上高中的妹妹一起生活。

    刚开始的时候,道上的朋友敬他是条汉子,还从临江市过来接济他几个,但赵子铭脾气挺倔,坚决不接受,虽然没有和道上的朋友疏远,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好在妹妹很争气,学习成绩在县高中排在前五名,这让赵子铭觉得值。

    眼见着明年就要高考了,赵子铭的妹妹营养不良加上用功过度,身体突然就垮了。

    送进医院,因为交不起住院手术费,眼看着妹妹大口大口地喘息**,却得不到救治,以赵子铭的火爆脾气,他能不急吗?

    刚才被他推倒在地的医务科长又回来了,他让当班医生立即抢救。有他这句话,赵子铭的妹妹马上被推进了急救室。

    赵子铭扯住医务科长,千恩万谢。

    医务科长说,你别谢我,是我们院长吩咐的,要谢,你去谢我们院长,他在办公室等着你呢。

    赵子铭大踏步进了院长办公室,当即单膝跪地抱拳,大声说,多谢院长救命之恩。

    叶一舟上前,扶起赵子铭,又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对面。

    “什么谢不谢的,赵子铭,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我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唉,谁没个有难处的时候呢?”叶一舟说完,长叹了一口气。

    赵子铭听出了话音,呼地站了起来:“院长,你救了我妹妹,我赵子铭无以报答。你有什么难处,用得上我的,你只管说。”

    叶一舟欲擒故纵:“算了,算了,说了怕也是让你为难。”

    “莫非,你看不起我?”

    “哪里,哪里,兄弟,我前几天被人暗算了,唉,苦啊。”叶一舟说完,顾不得羞耻,把裤子拔下来,让赵子铭看了他还没有消肿的家伙。

    赵子铭大惊失色:“啊?这是怎么回事?”

    黄鼠狼便把在“得月楼”喝酒,然后醉醺醺地被人挟持到某个山头,让蚊子咬得狼狈不堪等等过程简单地说了一遍。

    “好狠毒,在什么地方?”

    “就在望城县。”

    赵子铭叫道:“麻辣隔壁的,望城县里的几个小混混,他们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心机。”

    叶一舟摇头:“这三个人既不要命,也不要钱,肯定不是道上的混混。”

    赵子铭问:“那你的意思是?”

    叶一舟说:“我估计,就是陪我喝酒的那个人!”

    “谁?”

    “温纯!”

    “啊?”赵子铭张大了嘴。“不会吧,我知道这个人,他能在匕首之下舍命救人,是条汉子,该不会做如此下作的事吧?”

    叶一舟使出了激将法:“看看,我说了你也为难吧。算了,算了,就当我没说,唉,这个温纯,我知道你也惹不起,我一介书生,就忍了吧。”

    赵子铭被他激得火往上冒:“那,他无缘无故怎么会对你下这种狠手呢?”

    “谁知道呢?”叶一舟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说:“可能是我那天喝过了,逼着他表妹多喝了几杯吧。”

    赵子铭说:“人家女孩子不能喝酒,你不该勉强的嘛。”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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