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翘翘的小屁股,还真诱人,殿里放着数个火盆子,她许是怕惹,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裤子,光着一双白生生的脚。那挺翘、圆润、结实的屁股,加上弹性的触感与柔嫩的肌肤,立刻勾勒出一幅最美好性感的画面,还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啊,皇上,你回来了。”郭文莺想爬起来,却被他紧紧摁住,他低哑的声音响起,“娇娇,你是在诱惑朕吗?”
郭文莺微微叹气,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男人从女人裸露的小臂往往便能联想到女人身上的其他地方,最后直到那啥,而手臂比之于臀部简直是萤火比之于明月,火把比之于太阳,或许某些善于意淫的男人或许看到一些关于臀部的简单而形象的描述,便能在丰富的想象之后,于一阵剧烈的收缩中给自己带来一次展现的高那啥。
封敬亭不仅是色痞,更是其中意淫界的翘楚,他从前在军营的时候,就不知展现过多少回他在这方面的本领,而现在只感受他的手所带来的热度,就能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皇上,你先让我起来。”郭文莺恼恨的要从地上爬起来,要做什么也到床上去嘛。
封敬亭却不理,直接脱了她的裤子,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这跪趴着的姿势太过艰难,身子晃动着,几乎跪不稳,嗓子已经沙哑,语音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皇上……别……别在这儿……。”
“朕喜欢。”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她心里乱得厉害,都不知道胸膛里面有什么,直到他一把握在手里,抚摩着,揣捏出个式样来,她才开始感觉到那小鸟柔软的鸟喙拱着他的手心。它恐惧地缩成一团,圆圆的,有个心在跳,浑身酸胀难耐的很。
郭文莺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他进去的一瞬,她疼得缩了一下,肚子好像被什么破开了一般,随着他深入浅出,两人都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许久之后,郭文莺终于瘫倒在地板上,那冰凉的地板挨着身上的肌肤,让炙热的温度稍减。她终于感受到这古代皇宫地板的好处,凉,很凉,又凉又滑,真不是现代瓷砖可以比拟的。只是太他妈疼了……
封敬亭抱起地上的她放到床上,用被子把两人包裹起来。他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看她额头的伤口似乎结了枷,伸手摸了摸,“还觉得疼吗?”
“疼。”郭文莺委屈的说着,她指的是下面那个。
封敬亭道:“朕让御医给你配了药,回头好好抹抹,应该不会留疤。”
郭文莺“哦”了一声,头靠在他在怀里,她一丝不挂,而他上身完好的穿着,只有下身光溜溜的,那绣着盘龙的袍子滑的她脸颊有些微疼。可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很喜欢这种感觉。两人这样躺着说话,也觉得很好。
她道:“皇上今天做什么了?”
第四百一十九章 甜蜜
封敬亭双手倚在头下,声音中似有一丝疲累,“朕已下了旨,准备下月初八立严玉兰为后。”
郭文莺怔了怔,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告诉她,不过她也没往别处想,只道:“怎么这么急?”
“不急不行,朕要对付严家,怎么也得先给点甜头,稳一稳严云谷那老东西的情绪。严家势力不一般,想要尽数拔出怕要费一番功夫了。”
严云谷老奸巨猾,他在朝中经营多年,颇有一些门徒旧部,只是人就是这样,权力大了紧跟着**就大,他唯一不该做的就是意图左右皇上。早在封敬亭登基的时候,两人之间早已有了裂痕,严云谷处处对朝政横加干涉,想把持大权,进而达到控制皇上的目的。如此狼子野心,以封敬亭的性子怎么可能容他?
封敬亭对他早有芥蒂,对付他是早晚的事,而这一回严云谷突然对她发难,怕也是让他更加下令决心了吧。
看郭文莺沉默不语,封敬亭低声道:“你放心,皇后之位是你的,你若不想嫁给朕,朕就一直给你留着就是。”
郭文莺忽觉心里乱乱的,她和他在床上很和谐,平时处事也很合拍,总能想到一处,说是彼此的知己其实也不为过,只是一说到成亲上,总觉得有那么点滞涩。或者是因为到现在她还没下定决心,入他的后宫吧?
她低声道:“皇上,女人真的不能做官吗?”
封敬亭转头看她,那咬着唇,满脸纠结的小模样他最喜欢了。他不由亲了她一口,低笑道:“怎么?你还想入朝为官?这一场闹的你还不够难受的?”
郭文莺低着头,呐呐道:“我就是问问,总觉得人一辈子不做些有意义的事,实在没意思。”
封敬亭叹口气,“其实朕也不想埋没了你,你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朕也真的想用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且等等吧,回头朕给你安排就是。”
郭文莺猛抬头,惊喜地看他,“皇上这是许了吗?许我做官?”
“这不是朕许不许的,是要看满朝文武许不许才行。”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绝不简单。
他寻思一刻,“你这回惹的乱子不小,就算回头风平浪静了,也不能一点惩罚都没有,董天浩的意思是把你流放保定府,你怎么想的?”
郭文莺自是欢喜,能不待在宫里,便是在保定玩一玩也是好的。只是这股高兴劲儿却不好放出来,只默默点了点头,憋得都快内出血了。
封敬亭哼一声,似对她的沉默也不咋满意,他冷声道:“你也不用高兴太早,最多个把月,朕就把你接回来。你倒是想离朕远远的,也得看朕乐意不乐意。”
郭文莺忙点头,“皇上所言甚是,我就是皇上手里的风筝,无论飞多高线都在皇上手里攥着呢。”
封敬亭对她难得的马屁不置可否,只道:“过些时日于阁老就要回京了,等你回来,朕寻个机会叫你你拜师,只是阁老同不同意收你,那得看你的本事了。”
于风阳在朝中的威望,要比严云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他若肯收自己为徒,那简直就是上天的梯子给摆好了。这其实已经是皇上在为她入朝铺路了。
郭文莺大喜,慌忙坐起来要谢恩,她一动,被子滑落,露出如玉般的身体。
封敬亭眼眸一深,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哑声道:“娇娇若要谢,就好好再伺候朕一回。”他说着忽的笑起来,“朕现在觉得你在这儿养病也不错,随时想做什么就什么,倒也省得到处找你去了。”
郭文莺羞得满脸通红,他低笑着亲吻她,嘴唇轻咬着她细白的耳垂,调皮的钻进神秘的耳洞,轻舔她敏感的锁骨,手轻轻滑向她的腿,手指轻轻一触便有一种触电般的麻酥感。
被他一挑弄,郭文莺也不禁情动,两人一时倒是又好好享受了一回。
等尽兴完,外面天色已晚,两人起来沐浴,随后封敬亭吩咐徐茂备膳。
有两个太监抬着餐桌进来,就摆在殿中,他们也不敢抬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徐茂偷偷瞟了一眼,见两人还在黏糊着,忙又吩咐备了洗澡水,这一会儿还不定有没有第二回,提前预备下总没坏处。
封敬亭把伺候的人都遣出去,也懒得穿衣服,随便披了件外跑就下地了,怕郭文莺冷,还给她拿了条厚毯子裹住。两人就这么坐着吃饭。
郭文莺也知道他的性子,表面看着威严正经,私下生活却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她想穿衣服也没得穿,用他的话说,一会儿还省得脱了。
她饿了一天了,好容易看见饭了,也顾不得什么礼仪,甩开腮帮子开始吃起来,一时毯子滑落了也顾不上捡,倒平白被他大饱了眼福。封敬亭吃一口菜,看一眼她,倒真应了那句“秀色可餐”了。
他低低笑着:“不如你以后就在这寝殿之中得了,朕饭都能多吃几口。”
郭文莺哼一声,也不理他,自己先吃饱了再说。
一时饭罢,被他缠着两人在床上摆上棋盘下了几盘棋,说是赢的可以亲对方一下,后来把郭文莺给输恼了,干脆踢了棋盘,又被他拎到床上狠狠的惩罚了一番。
这一夜两人不知做了多少回,外面闹翻了天,他们倒甜蜜的好似新婚。
下午的时候严玉兰虽然在这儿吃了个闭门羹,不过等皇上封后的旨意下来,她又乐得好险没昏过去。这也不是正式的圣旨,只是皇上让徐茂过来给她带了道口谕,说是下月初可能要下旨封后,让她提前做做准备。
严玉兰乐得不行,她盼这一天盼了好久,当初闹死闹活的也要进宫,就是为了等这一天。她素来自恃很高,虽相貌一般,却以为天下男人都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江玉研却不拾她这个茬,听说她要立后,就带人跑到凤鸾殿,冷嘲热讽的把她羞辱了一通。江玉研在宫中也快一年了,这一年倒让她进步了不少,至少嘴皮子甚是利落,指桑骂槐,讥讽、讽刺的功夫也很是见长。
第四百二十一章 话本
关于郭文莺女扮男装从军,保家卫国的事也同时在市井之间以飞快的速度传播着。陆启方在这方面花了很大功夫,所有关于郭文莺的传闻都是好的一面,什么英雄果敢,不畏强权,多才多艺,貌若天仙,把她形容的,什么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什么刀弓马箭,样样皆行,另外她还精通兵法、阵法、会造船、造车、造兵器、火器……这么说吧,天底下就没她不会造的。
还说她天资聪颖,从小得名师指点,有通天彻地的本事。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上识天文下知地理,前通五百年后晓五百载。
郭文莺听得直愣神,她怎么觉得那是在说诸葛亮?
不过也有人猜测其实郭文莺没任何事,一直不肯出面只是在故布疑阵。当然敢这么说的,都被皇上明里暗里解决了。
郭文莺听着徐茂眉飞色舞的给她讲着各种关于她的不同版本的故事,完全当个热闹在听,一点也没有身为女主角的自觉性。
本来嘛,封敬亭何时衣不解带的照顾她了?他每次脱得光光的,才是真的。还说什么他守个尸体?上回运回来的那具也不知是谁,却疑似她的焦尸,怎么没见他抱着睡过觉啊?
别的不说,不过后面那些关于陆启方给她编的,那些添油加醋的英勇事迹倒是难能可贵的很,要让她编,还编不了这么热闹呢。所以说陆启方绝对是个人才,他没去说书写剧本,还真是屈才了。
她实在无事可做,只能靠每天徐茂讲的这些段子打发时间,后来跟徐茂说让他从宫外带几本话本子回来。
这种事徐茂不敢做主,特意跑去御书房问过皇上的意思,“万岁爷,郭大人想要看话本子,请您示下。”
封敬亭皱眉,“什么话本子?”
徐茂迟疑一下,“就是上回从云嫔她们那儿搜出的那些。”
封敬亭一想到上回他看到的那些所谓的话本就觉牙疼,上一回他无意中路过御花园,看见云嫔、锦嫔,还有鸳嫔三个,坐在一棵柳树下咯咯笑个不停,一人手里还捧着一本书,笑得前仰后合的。
宫中生活多寂寞,已经很久没见人这么笑过了,他一时好奇,便走过去问她们看的是什么?
三人一见他都惊慌失措的,手里的书也掉在地上。
他俯身捡起一本,见封皮上写着《西门庆和武大郎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个时候金瓶梅已经盛行了,他虽没看过,多少还是听过的。抱着好奇的心理,他随手翻阅了几页,立时便被雷的外焦里嫩的。这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写这种书来祸害人?
他当时质问三人这书是从何处得来的?
三人同时指认说是郭文莺给偷偷带进宫的,另外还有许多新奇的故事,让人连想都想不出来。
他心说,是想不出来,西门庆都能和武大郎好上了,这里面还有潘金莲什么事啊?也不知道郭文莺脑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净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也难怪那么别扭的性子了。
他当即下令让徐茂把三人的寝宫抄了一遍,所有违禁的东西都抄了出来,随后罚了她们闭门思过半年,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这会儿那丫头还想看话本子?他能叫她看了才有鬼了,想了想,从书架上拿下一本《资治通鉴》对徐茂道:“就拿这个给她瞧瞧,她想入朝做官,还得修身养性,少碰那些乱七八糟的。”
徐茂应了出去,等郭文莺看见那本厚厚的《资治通鉴》,顿觉美好生活到了尽头,从今以后她枯燥乏味的生活又要添上浓重的一笔了。
几天之后,郭文莺终于被放出来了,从寝宫出来,看着外面的阳光都觉明媚多了。
皇上免了她女官之职,下诏把她发配到保定府,具体时间没定,不过不日就要离京了。能离开皇宫,离开京都是她十分向往的,她从皇上寝殿出来,便一路欢快的在皇宫里跑着,好像被放出笼子的小鸟一样。
从宫里出来,她第一件事就先去了趟舅舅家,这些日子出了这么多事,舅舅和舅母该是最担心的。
卢俊清看见她,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卢大太太也是扑过来把她紧紧抱住,一个劲儿叫着:“好孩子,你终于回来,可叫咱们担心死了。”
自从郭文莺进了刑部大牢,卢俊清别提多着急了,想去刑部看她,却根本摸不着门进。他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做人有多失败,平日里不爱与人交道,做什么都是公事公办,得罪了不少人,而真到他有事的时候,那些人正好借机报复了。他几次求人都碰上软钉子,一时气急攻心,旧病复发,病了十几日才略见好了。
后来郭文莺被带上金殿,又传说她撞金柱给撞成活死人。他一急,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请医又抓药,这场病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月。现在见外甥女没事,精神头顿时就来了,真比吃药还管用。
卢大太太哭哭啼啼的把这些天发生的事都叙述了一遍,郭文莺心里也颇不是滋味儿,自己的事闹得出格也就罢了,倒连累舅舅生了病,倒真觉对不起他了。
三人正说着话,卢新玉、卢一钰、卢明辉三兄弟也来了。卢新玉最近调了差事,到大理寺任职,现在是从四品。卢一钰明年开春就考科举,这些日子一直在学院里住着,不过听说妹妹要来,也特意赶了回来。
兄妹之间见了礼,卢新玉到底是做哥哥的,对她十分关心,不由问道:“妹妹,你不在宫里当差了,这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卢大太太也问:“文莺啊,你可得想好,你是嫁人,还是怎的?眼看马上二十了,这么大个姑娘,可没留在家里的。”
郭文莺苦笑一声,“舅母说的是,只是我这辈子可能都嫁不了人了。”
卢大太太斥道:“胡说八道,怎么嫁不了,咱们卢家的姑娘还愁嫁吗?”
第四百二十章 吵闹
她嘲讽严玉兰是个平胸,脸蛋长得跟个倭瓜似得,皮肤糙的像纱布,两条腿不够细,还是个罗圈腿,又说她自诩是才女其实最没见识,香臭好坏都分不清。
严玉兰刚开始还忍着,想着自己马上就封后了,不能跟这个死丫头一般见识,谁想到江玉妍得寸进尺,越说越带劲,最后还污蔑她,说她做女儿的时候就不守妇道,跟男人不清不楚的,没准进宫时是不是处子都不一定呢。还说一定要找人验一验,免得她给皇上戴了顶绿帽子,皇上都不知道。
这一句顿时戳中了严玉兰的肺管子,严玉兰在进宫之前确实有个青梅竹马的情人,只是那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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