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吾乃食色(VIP完结+番外~爆笑文)- 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拿了信用卡,随便装了几件衣服,就去了云南。
  有朋友在那里读书,我决定去那里散心。
  说是散心,其实只是在丽江的一间小旅馆中睡着,与世隔绝。
  每天都在哭,只要一想到温抚寞,眼泪便止也止不住。
  眼泪是有限的,终于有一天,我发现自己哭乏了。
  我使劲地想着温抚寞的名字,想着他的样子,想着他与安馨在一起的情形。
  但眼眶中再没有泪水,干干的,而心内,是一片荒芜。
  那时,我已经在丽江躲了整整13天。
  于是,我又飞了回去。
  我回到家,将温抚寞过去送我的东西全部装在一个大纸箱中,然后打车来到温抚寞位于校外的家中。
  运气比较好,里面没有人。
  因为过去一整年,我们周末时都住在这里,所以这房子,已经成为了家的雏形。
  我狠心地,一点点地,将它毁灭。
  我把自己的东西,毛巾,牙刷,娃娃,枕套,咖啡杯,所有所有,都装在包里。
  然后,离开。
  离开了温抚寞的世界。
  不拖不欠,从此萧郎是路人。
  接着,回家,蒙头大睡。
  管他天翻与地覆。
  两天之后,我被童遥从床上拖了起来。
  我睡眼朦胧,问,你干嘛?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么正经的他,他说,温抚寞要走了,他准备去美国留学。
  我的心,在瞬间沉溺下去,再也浮不起来。
  我涩涩地笑,说,哦,是吗?那我们快去给他饯行吧,美国,好地方啊。诶,你想吃什么?烤鸭还是火锅,定位子没有?
  童遥什么也没说,一把将我拉起,塞进他的车里,风驰电掣般地驶向我们高中旁边的那间饮料店中。
  然后他推我进去,说,温抚寞在那里等着你。
  我凉凉地笑,时过境迁,9号早就过了,现在来又有什么用?
  但我还是走了过去。
  关于恋爱这件事,有始便要有终。
  我坐下,看着对面的温抚寞。
  他瘦了,瘦了很多,和我一样。
  所以说,失恋真是减肥的良药。
  我以为再看见他,我会哭的,可是我没有,眼睛是干涸的。
  我说,你要走了?
  他低着头,隔了好久,才说,食色,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失约的,安馨她进了医院。
  我说,你什么时候走啊?
  他停顿了下,忽然握住我的手,说,食色,我们重新开始吧。
  我说,对了,你去了美国,记住帮我快递契尔氏回来,免税的比较便宜。
  他双目幽凉,说,食色,我伤你很深是吗?
  我说,干脆等会叫柴柴一起来为你饯行吧,吃烤鸭好不好,我好久没吃了,馋得慌。
  他的目光沉了下去,里面,是苍凉,是郁结,是寂寞,是不能说的情绪。
  他道,食色,没有我,你是不是会快乐很多?
  这次,我没有再逃避,我说,是的,如果你走了,我会快乐很多,真的。
  我说,温抚寞,我会重新开始的。
  我说,温抚寞,这段感情太失败了,不过没关系,失败是成功的奶妈,我寒食色一定会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男人。
  我说,没关系,谁没有失恋过一两次呢?
  我说,温抚寞,下次你别这样了,不过是头发和安馨像,你就和我交往,那多伤人啊。
  我说,温抚寞,你还好遇见的是我,要遇见个性子烈的,不把你小弟弟给弄折了?
  我说,温抚寞,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然后,我起身,走了出去。
  他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再挽留。
  我也没有再回头。
  从饮料店出来,顿时恍如隔世。
  心脏,像是被一把刀给刺中,不断地搅动着,钝钝的痛。
  童遥当时正靠在车旁抽烟,看见我的神色,他将烟往地上一丢,用脚踩上去,骂道,他妈的,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喉咙中似乎有股腥腥的味道。
  我害怕开口,就会像小龙女那样,喷出一口血来。
  那是不行的,我又没人家刘亦菲那么漂亮,又没有张大胡子用大功率的吹风机帮我把衣服头发吹得飘飘欲仙,喷得肯定不唯美。
  太猥琐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
  童遥打开门,道,上车,我先送你回家,等过几天你们再谈。
  我轻轻地点着头,心中却很清楚,这将是我和温抚寞最后一次见面。
  就像我所预料的那样,我和温抚寞再没有见面。
  两个星期后,他便飞去了美国。
  他走的那天,我一直站在窗前,希望能看见那架飞机。
  可惜,只看见了几只鸽子。
  并且,还边飞边洒下了几滴屎尿,落在我房间的玻璃窗上。
  我靠,以为自己是鸽子就得瑟了?
  惹毛了,老娘一样把你鸡鸡给翻出来折了。

狐狸有古怪
  之后的日子,我完全是混混沌沌的。
  每次想起温抚寞,心都痛得像要炸开似的。
  那种痛,绵长,尖锐,永不止息,就像是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你的心脏,再也不松开,让人窒息。
  而那干涸已久的泪水,又会猛然泛滥。
  触景伤情。
  那段时间,每一个景色,都会让我想起温抚寞。
  去超市买东西,在结账时,看见温抚寞最爱吃的绿箭口香糖,我顿时泪流满面。
  超市经理以为我神经不正常,害怕惊扰到其他顾客,忙说我今天买的东西全由他们赠送,还派专车送我回家。
  去理发店剪短头发,但理发师一剪刀下去,我想到从此和温抚寞唯一的联系也断了,顿时泪眼婆娑。
  那顶级理发师慌了神,以为我嫌他手艺差了,马上为我办理了白金卡,免费洗烫十次。
  晚上在外面闲逛,忽然遇到一抢劫的,拿着刀逼我把钱拿出来。
  我翻遍了口袋,发现就只有一串钥匙。
  那劫匪骂道,真是倒霉,遇到个什么都没有的。
  我一听,顿时悲从中来。
  人家说得没错啊,我寒食色长得也不咋地,身材也不咋地,智商也不咋地,好不容易钓上个很咋地的温抚寞,谁知人家却跑了。
  顿时,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气,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喊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拉!
  那劫匪是个十七八岁的新手,看见我这样,顿时被吓得涕泪纵横,道,姐姐,我想出来抢个几十块钱上网打传奇的,不想出人命,你放过我吧,喏,我只有这手机,还可以卖个几百块,给你了。
  说完,把那手机往我身上一塞,然后飞也似地跑了。
  我想,外面是不能待了,不然迟早要崩溃,于是,便乖乖待在家里看电视。
  可那也不是个好办法,所有频道都在播放爱情片,就连主旋律片子也是讲两红色革命青年爱来爱去的故事。
  老爸老妈看我又是泫然若泣,便抢过遥控板翻到了动物世界,心想这总没问题了吧。
  谁知赵忠祥老师却正在讲鳄鱼交配,一雄一雌正high到劲头上。
  顿时,房间中又响起了我嚎啕大哭的声音。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半年之后。
  我渐渐止住了哭泣,心也慢慢沉浸下来。
  时间,虽然不能治愈伤痛,但至少能让你表面恢复。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提及过温抚寞。
  回忆至此为止,我收回手,却惊觉面颊上凉凉的。
  我哭了?
  “你哭了?”身边有个声音忽然响起。
  我猛地转头,看见了盛狐狸正靠在墙边,一双眼睛,在灯光中明灭不定。
  “没有,太阳太刺眼了。”我解释。
  “只是这样吗?”他问,眼睛暗如深夜,但在那深处,却有着星辰般的光。
  我垂下头,手无意识地抚摸着办公桌,上面,一片凉滑,光洁,倒映着我模糊的影子。
  我说:“是的,只是这样。”
  他继续靠在墙边,安静地问道:“上次,你为什么会惊慌失措地跑掉……是因为,从我身上看见了什么人吗?”
  我的心,猛地牵动了下。
  在桌面上滑动的手,也凝滞了下来。
  我垂着头,听着他一步步向我走来。
  在我面前时,他站定了。
  沉默半晌,我终于艰涩地开口:“为什么,你会这么问?”
  他不回答,只是继续问道:“那个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我的手,忽地颤抖了起来。
  我用它们,捂住了自己的脸。
  我微弱的声音,从指缝中逸出:“不要问了,求求你不要问了。”
  一双手,将我环住。
  我被盛悠杰搂在了怀中。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继续锲而不舍地问道:“告诉我,他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头,埋在他的胸膛中,感受着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新消毒水气息。
  属于同类的气息。
  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是地狱的魔在引诱:“告诉我,那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只能告诉你,”我将头抬起来,眼中闪动着狡黠的光:“别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我的中指便重重地捅向他的菊花。
  那一瞬间,他的脸,僵硬了。
  我将那根犯案的中指在他衣服上擦拭了下,再物尽其用地对着他一竖,道:“八卦,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之后,再神清气爽地收拾东西,下班去也。
  但捅菊花,也是会捅出祸事的。
  第二天,我去得早,便乖乖地坐着看杂志。
  没多久,盛狐狸来了,照旧在我对面坐下。
  说实话,杂志的诱惑力比他,所以我并没有理会他。
  隔了会,听他不急不慌地说道:“昨晚睡得好吗?”
  我敷衍地答道:“还不错。”
  他继续问:“就没有什么感想?”
  “我需要有什么感想吗?”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他。
  盛狐狸正半眯着眼睛,上翘的眼角带着妖艳,一闭一合之间,仿若千万朵桃花绽放与枯萎,泛着魅惑的光华。
  他笑得平静:“在你隔着衣服进入我之后,心中,就没有一丝起伏?”
  我有种想喷他一脸口水的冲动,但想了想,还是节约为主,便作罢了,只是耐心解释道:“第一,犯案的是我的中指,不是我。第二,我的中指因为你紧闭的动作,并没有如期进入。第三,估计你也被捅了成千上百次了,不差我这一回。”
  他眼眸深处流动着暗光:“没有,就被你捅过这么一次。”
  我哗啦啦地翻过一页杂志,叹息道:“小受个个都冒充小攻,什么世道啊?”
  他笑得无波无澜,话语字字清晰:“我再重复一次,我只压女人。”
  我哼哼地笑了一声,低头继续看杂志。
  他的声音继续传来:“没关系,等我压了你之后,就会真相大白了。”
  我露出最为友善的笑容,诚恳地说道:“我很后悔,为什么昨天没用最大号针管代替我的中指呢?”
  他继续微笑,眼中风流无限。
  我低低咒了一声,开始卑鄙地搞起了小动作,伸脚向他踹去。
  当然,在我内心深出,还是有点良知,害怕将他伤得太重,便提前脱下了鞋子。
  但狐狸被称做狐狸,是有其深刻原因的。
  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的玉足刚一出击,便被他的膝盖给夹住了。
  我赶紧使劲往外抽,但狐狸把我的脚夹得很紧,根本解救不出来。
  我眉头一蹙,恼羞成怒,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另一只脚也向他踹去。
  但天要亡我,那只脚也以同样的方式沦陷。
  也就是说,我现在双脚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了。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耻辱。
  我暗中使力,脸都憋红了,却还是没有将脚从他的邪恶的膝盖中给解救出来。
  正准备拍桌子吓吓他,但病人却在这时进来了。
  我赶紧正襟危坐,虽然桌子下的脚还在狐狸那里,但露在表面的身子,还是得装成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原本以为,病人来了,盛狐狸会有所收敛。
  可他还是不放腿,就这么把我给夹着。
  我急得满额是汗,可盛狐狸却是一脸云淡风轻。
  真是妖孽。
  病人的眼睛在我和盛狐狸之间来回巡视了半晌,最终不知哪根筋不对,竟然拿着病历,选择坐在了我面前的椅子上。
  要知道,一般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病人都是会投入狐狸的怀抱的啊。
  我目瞪口呆了,无比惊诧了。
  可是现在,却没有心情来庆祝自己终于用人格魅力征服病人的喜悦。
  在我的玉足受制于人的情况下,怎么还有心思为别人看病呢?
  于是,我礼貌地请他移屁股到盛狐狸那里去。
  谁知,我低估了狐狸的能力,他一边聚精会神地为病人看病,一边还是夹着我的脚不放。
  我拖,拖不出。我进,进不去。
  正急得满脸通红,又来了一位良家妇男大叔型病人。
  这次,我总不可能再拒绝了吧。
  算了,学习一下关羽刮骨疗毒吧,把精神集中在病人身上,就不会多想了。
  但是,正在我仔细聆听大叔讲述自己病状时,一股难耐的搔痒忽然从脚底心窜到四肢百骸,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锐利地向对面看去,发现盛狐狸的右手没有放在桌面上。 
  他在搔弄我的脚板心?!
  这个人,居然比我还变态!
  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猴子摘桃对抓奶龙爪手
  “医生,医生?”大叔唤我:“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啊?”
  我转过头,清清嗓子,道:“嗯,你描述得不是很清楚,再仔细讲讲症状吧。”
  逆来顺受的大叔重新开始描述症状,我正努力集中精神聆听时,脚底心又传来搔痒。
  这次下手比上次还重,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大叔双手握紧,放在下巴下,泪眼汪汪地说道:“医生,为什么你这么震惊,难道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没有,没有。”我赶紧安慰:“我……只是突然神经性痉挛了一下。”
  大叔安下心来,继续讲述病症:“从上个月开始,我就尿频,尿不尽……”
  我看向对面的盛狐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意思就是,TMD你再敢这么做,我把你腿打断了!
  我的目光被盛狐狸全数接收,但却像一颗石子落在悬崖下,没有一点反应。
  他嘴角微勾,神色平静,正耐心地给病人讲解疑惑。
  我不得不说,实在是位高人。
  我又气又急又难堪,全身都开始发红。
  大叔果然是位好大叔,他暂时放下自己的事情,开始关心起我来:“医生,怎么你的脸红得像火烧一样?是不是发烧了?”
  我刚要说没事,脚底心又被重重地抓挠了一下,痒得我身子一缩。
  “又是痉挛,又是发烧,算了医生,你先把自己的病看好了来吧。”说完,大叔自动告辞。
  那边厢,盛狐狸的病人也咨询完毕,确定自己没事,也跟着大叔离开。
  房间内重新安静了下来。
  我看着对面的盛狐狸,双眼怨毒地嗖嗖嗖地放着冷箭,心中燃烧着最猛烈的恨意,恨不得含口大便喷在他脸上,或者是三更半夜,跑到他屋子前,静静地悄悄地上吊自杀,第二天把他吓得神经失常。
  我深深吸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的语气:“请 ̄你 ̄放 ̄开 ̄我 ̄的 ̄脚。”
  狐狸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微微一眯,顿时满室春色旖旎:“如果我放了你,你会怎么报答我呢?”
  我在心中把他祖宗八代统统问候了一遍,最后硬硬地挤出了个笑容,道:“你需要我怎么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