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个传说,效果怎么样就不知道了。这里他娘的果然有大型墓葬。
锁灵阵就以这赤龙脉地势所布,面积不会太大,所以这之中的墓相对也比较容易发现。我想施引魂阵之人肯定把主阵眼藏于墓葬之中了。因为古代之墓几乎都会有殉葬之人,所以那里也是怨气最为集中之地,最适合做引魂阵主阵眼。
锁灵阵靠我和许茗香是破不了的;再加上陆洁妤和华夏两个拖油瓶;我们能全身而退就已经很不错了。洁妤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知道她不算拖油瓶,她身旁的华夏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嘴里叼根烟,完全不当回事。其实我们四个当中真正的拖油瓶正是华夏。锁灵大阵的存在跟我们没太大的关系,所以我们决定直奔引魂阵,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赌了!
许茗香说;我们必须先让华夏和陆洁妤有能力自保;然后才能专心面对接下来的困境。
我取下胸口上挂着的玉佩递给陆洁妤道:“带上;它能护你平安。”陆洁妤微笑着说:“这个我用不上;等下我会紧紧跟在你身后的。我相信你有能力保护我。”
我心想;我连自保可能都成问题还保护你。我见陆洁妤眼神坚定;也不再强求;于是转手将玉佩交给了华夏。他一手接过玉佩便套在了脖子上;阴阳怪气地说:“人家不要的;你才想到给我;有了女人你果然就忘了兄弟,你好讨厌哦!”
什么不好学,偏要学娘娘腔。
我一把就想把玉抢回来;不想再去管他的死活。仔细一想;华夏说得也有道理;好像是有点重色轻友的嫌疑。华夏趁我一楞神;跳了开去说:“送出来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你想要;也得老子平安回了成都才能还给你啊!”
许茗香让我们别吵了,我们要马上找到这墓葬地宫的入口。我将那铜钱剑别在腰上;上衣口袋里装着老爸给的几张符纸和《破魔诀》。有危险的时候;也可以临时抱抱佛脚;说不定还可以保住小命。
凡有大型墓葬之处;必有怨魂成群;人家死了肯定不希望送葬的还活着走出这大山,把这地方弄得天下皆知;等着盗墓贼来挖自己的坟吧?
只要是参与了送葬队伍的人和参与了修筑地宫之人结局都只会是一个字:死!
不过这也并非绝对啊。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大家都是干革命,挖地道的,想要挖出一条逃生专用的地道还是比较容易的。
看来开始那怨灵跟一群怨魂应该是送葬的队伍。心里不爽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知道前边有什么妖魔鬼怪等着我们;不知道引魂阵眼的位置;更不知道我们还能不能活着看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我想他们跟我的感觉差不了多少。我们就带着这种忐忑的心情又走了十几分钟后;发现身旁的植被越来越少;慢慢能看清地上泥土的颜色;直到周围已经完全看不见一点绿;我们才停下脚步;这里已然是光秃秃的一遍;就像是我们从来就没有进入过森林;而是走进了荒无人烟的戈壁滩。
许茗香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惊叹道:“果然是赤龙望月。”
她见我们不太明白;有意无意地解释道:“赤龙属火;赤龙局所在之地寸草不生;遍地如被雄雄大火日夜所炽烤;地上的泥土全部呈焦黄状。越是龙腹之地越是如此。
我听完后仔细一看;果然跟许茗香说的一样。我想林宏志根本就不可能来过这个地方;最多也就是一掉下来就被那脏东西冲了身。我们能轻易走到这里;也是因为林宏志掉下来之后让那被引魂阵封住的鬼灵直接上了身;这引魂阵相当于也失去了作用,不然打死我也不想来这个地方。
这时;华夏笑着说道:“原来风水宝地这么容易就能找到;等老子百年归西之后;一定要吩咐儿子给老子找块风水宝地长眠地下。”我一口接道:“你他娘的别说是百年之后了,当心待会儿死在这儿跟这里的主人共眠,每天没事就跟你玩玩**待。”
华夏脸一黑,扭头就走。我摸出老爸给的其中一张符纸,让他们全部围在我身边。两指夹住符往嘴边一放,口中轻吐一口气,念道:“灵符法无边;护得身周全;护身法罩,开!”
言毕;手中符纸瞬间自燃;四周被无形的光罩将我们罩了起来。
看着许茗香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心里稍有一丝得意;同时也有些奇怪。今天之前;老爸教的这些招数;怎么用怎么不灵光;今天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下子就成了武林高手的感觉。
华夏刚想说点什么,我脚下突然一空,身体马上失去重心,往下掉去;眨眼我便落在一个斜坡上;往下滚去;我一边滚一边还能听见华夏的惨叫;也不清楚他在我前边还是在后边。脑子里一阵慌乱,不知滚了多久;终于一屁股滚在了一团柔软之上停了下来。我慢慢活动了一下手脚;庆幸没有骨折的迹象后;我开始摸起了身下这团柔软。
摸着摸着摸到一团毛绒绒的球体;这球体上还有一只类似于耳朵的东西。我心惊胆战地摸出背包里的手电打开一照,我靠;这不是类似;这根本就是耳朵;这他娘的是颗人头;我按住人头;翻身就是一脚踢了过去。接着就是一声哀号:“我去,赖华你个龟儿子,当了你垫背;你还把老子的头当球踢;你特么这叫忘恩负义!”
我这才知道是华夏,连忙拉他坐了起来说道:“你摔下来;也不知道吭一声啊?”
我用手电照了照这个地方,像一个洞穴,面积并不大。可又觉得哪里不对。我来来回回照了几次之后,终于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我几乎用手电把这里照了个遍,没出口,或者说没有入口,我们是从哪儿掉进来的呢?
还有更严重的,许茗香和陆洁妤,不见了,他们不在这里,还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掉进来。不可能,我明明记得我们四个一起掉下来的。
华夏一边揉搓着自己的鼻子一边说道:“你一屁股坐老子身上;我连喊的力气都没了;吭个屁的声啊;我说你是不是早就看我不爽了;趁机会下黑手啊?”
我紧张地说:“别扯淡了,两个婆娘不见了,赶快找找。”
我壮着胆子大喊了几声她俩的名字,没人应声。
华夏说道:“你别鬼喊鬼叫了,总共就屁大点儿的地方,他们要是在这里面,怎么可能听不见?”
我想了想也对,问华夏道:“这里现在不能出,不能进,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夏看了看我,再看看左右,一本正经地说道:“你龟儿子没搞错吧?我一天到晚除了吃饭睡觉泡妞还会干嘛?你问我该怎么办?”
我觉得他这句话说得还是挺有道理,便笑着对华夏点了点头。华夏说:“好,我告诉你怎么办。”接着大喊到:“救命啊。。。。。。我们被活埋啦!有没有人啊?”
“哈”,这密闭的空间内传来一声娇笑;打断了华夏的喊话声。虽说这娇笑声音很微弱,我却听得很清楚,那笑声有些阴寒,听得我毛骨悚然。这不是幻觉;我拿电筒照在华夏脸上,他一脸惊恐地问我道:“你听见了?”我看着他点了点头,他挪着屁股靠在我的身后。那笑声像个女人的声音;而且不是许茗香和陆洁妤的声音;我可以保证。
华夏低着声颤抖着说道:“赖子;我刚才喊得是不是太幽默;你媳妇儿都听得笑出了声。”
第二十六章 妾身灵姗
这空间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连我们的呼吸声也变得很轻很缓,生怕打破了这里的寂静。
“赖子,你到是快想办法啊,我已经尿裤子了。”华夏声音极轻地说道。
这小子出门儿的时候带了很多酒,还带了盒避孕套,这么容易就尿,为什么不带几包尿不湿?胆子也太小了点。其实我一直没有闲着,办法也想了很多,老爷子平时教的招数用起来不但费劲,而且很费材料。关键是管不管用还是两说。
既然我们从上面掉了下来,那这里就一定有入口,我看不到,并不代表没有,也许只被施了障眼法,对,就是障眼法。我开始怎么会没想到呢?
我盘腿而坐,准备开天眼,华夏冲过来一把抱住我说:“赖子,**不会是想不开,准备坐化吧?”
我笑着说道:“你如果想活着出去,就别烦我,滚一边去,抽根烟,我马上就好。”
华夏退到一旁巴巴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以最快的速度开了天眼,站起身来。一丝暗紫色的光微弱地闪烁着,我定睛细看,原来发光的地方竟是我手臂上那块浅色的印记。我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懒得再去管它,眼睛一扫周围,这里早已不是开始那封闭的洞穴。更像是一个房间,或者说是卧室。因为我不止看到一扇门,还有一张类似于床的半圆形大石台。我嘴里低喝一声:“显!”,障眼法顿时被破,华夏通过手电已经是能看清周围的一切了。
只听他一声惊叹:“我的个天啊!我们这是在情侣酒店吧?情趣双人大圆床,太尼玛消魂了。”
我无奈地笑了,有时候真的挺羡慕他的,**傻到都冒泡了,完全不顾场合,环境,还有我们的现状。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一秒会发生什么,因为他看不到那床上还躺了一个“人”。
“呵。。。。。。”笑声再次传来。华夏一闭嘴,一个闪身缩到我身后大喊到:“我靠,你他*妈有本事就出来,躲起来吓老子算什么本事!”
我可以肯定这笑声出自床上那身体发出的。从他(她?它?)的若隐若现的背影看像女人。刚才我明显看到她的身体随笑声发出时抖动了两下。
我转过身,双指一点华夏眉心,默念口诀。华夏双眼一转,最后目光直直地锁在了石床上。
我笑着说道:“华子,你老婆在床上等你,上啊,超级情趣双人大圆床哦!**一刻值千金呐,还不上?”
“上就上,我他妈怕过谁啊?”华夏说着就从我身体右侧伸出手一指床上“女人”吼道:“你,说的就是你,装睡着是吧,自报家门吧,华爷从不杀无名之辈。”
别说,还真管用,“女人”动了,从石床上飘了下来,脚不沾地。我也看不清她到底有没有脚。只见她向着我们漂过来,我身体不能动了,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直到她穿过我的身体,我才感觉到身体是自己的。这就是一女鬼,我跳了开去,从腰间抽出铜钱剑。
这时女鬼跟华夏面对着面,四目相对,女鬼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华夏的下巴轻声说道:“雌黄小儿,可是在唤妾身?”
完全当我是死的,我已经做好拼命的准备了。咬破左手中指,将血往剑身上一抹,剑身黄光一闪,颤抖不已。我大叫:“美女,这边儿,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没多大意思,我来陪你玩,保证让你尽兴!”
女鬼慢慢转过头看着我,阴寒一笑说:“小哥,莫急,妾身这就来!”
我连退数步,左手大中两指一掐,口念当年老爸教我的第一招伏魔飞剑诀口诀。手中铜钱剑得令脱手冲着女鬼飞过去。一阵大风从我身后吹来,女鬼头发被风一吹,我这才看清女鬼的样子,惨白的一张脸,两个硕大的孔,不是鼻孔,是眼睛,但是我完全看不到她的眼珠。这不是最恐怖的,关键是她没有嘴巴,这该有多难受啊?这些年我见过的鬼,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还真没见过这么丑的。
感叹归感叹,我也没闲着,迅速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两张符,左右手各夹一张,双手交叉默念到:“玄功无相,诛魔神雷,去。”
这两张符纸是老爸给我最后两根救命稻草了,也是威力最大的两根草。手中符纸凭空消失了,再次出现时已在被铜钱剑追赶的女鬼身前,直接贴上女鬼上身,两声霹雳巨响,整个洞穴都为之一震,洞顶上掉了好些碎石头。铜钱剑也在这要命的关口,直插进女鬼的后背。
我趁热打铁,遥指铜钱剑叫到:“阴阳本殊途,伏魔无归路,收。”痛苦呻吟的女鬼被网住之后满地打滚。
角落的华夏早已清醒过来,惊呼:“赖子,你玩女人就是有一套!”
我没时间理他,我知道事情还没完,换成是其他的鬼,别说是中了神雷,就是被铜钱剑挨一下,都会鬼气大伤。这变态的女鬼,中了两记神雷,还被一剑刺中,没有立时魂飞魄散,我看我拿她也不会有什么更好的手段了。如果被她挣脱开了,我跟华夏不止要脱层皮,还可能会轮落为她的男宠。
长这么大,第一次真正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赖子,发什么楞啊?弄死她!”华夏大喊道。被华夏这么一叫,我马上回过神来,手指虚画,手掌成刀,直奔地上打滚的女鬼而去,刚走到女鬼跟前,剑网一下被她挣了开去,散开的剑网化为成铜钱剑被弹来开来,被我一手抓住。
华夏见到这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重获自由的女鬼贴地漂到华夏面前,稍一停顿,便整个身体没入了华夏的躯体。我先前给华夏的玉佩同时震离了身子,朝我飞来,被我正好接住,马上叫道:“雨烟阿姨,你没事吧?”
雨烟从玉佩中探出身来,双脚落地,手指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摇头道:“厉鬼啊,一个照面,你阿姨我没占到任何便宜也就算了,还把活活给我逼离了你朋友的身体,气死老娘了,竟然是只怨灵。”
雨烟阿姨跟在我身边这些年,没见她发过什么脾气,但此刻,我能感觉到她火了。虚体化实,表情阴晴不定。
刚才那一幕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现在我只能定下神了,平心静气地看着地上的华夏,他正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我对身旁的雨烟说道:“阿姨,别动气,华夏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生命安全,我们要先想法把这孽障从华夏的体内弄出来。”
我想女鬼暂时拿我没什么办法,雨烟阿姨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女鬼才上了华夏的身,好让我们投鼠忌器。她实不知我早已技穷,同样拿她也没了招。
“华夏”从地上缓慢地站了起来,身体极不自然的前后摇晃,两眼无神,只听他张口说到:“不曾想千百岁月后还能遇见同类,姑娘好身手,不知同妾身相比何如?”
那阴柔的声音从华夏口中发出,真是说不出的别扭,这小子终于如愿以偿了,变成了娘炮。
“呸!”雨烟阿姨吐了一口,说道:“你我行的根本就是两条路,哪来的同类一说。”
雨烟阿姨动了,飞身而起,右手成爪,直接掐上了华夏的脖子,将他按倒在地后还拖行了几米才停了下来。“华夏”表情同样的轻松,挑衅问道:“姑娘何以收手?”就是告诉你,有本事杀了我,看你朋友怎么办。
呆在一边的我根本插不上手,只听雨烟阿姨喊道:“侄子,快用驱灵诀。”
我听后精神为之一震,不过又马上反应过来。驱灵诀可不是谁都能用的,比如说,我可能就不行,因为我早已经不是处男,我爸曾说过,结婚前还能用,结了就不能用了。雨烟阿姨对我们家的事了若指掌,没道理不知道的。没办法,死巴当活马医吧!
右手大母指放进口中一咬,两步跨到华夏身前,大母子一按华夏的额头后弹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