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娘,孩儿回来了!”
程乾一回到了家里,哪里还有筑基期修士的风范,在大院里飞奔,向爹娘的房间跑去。
“乾儿,我的好儿子,你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房间中一位头发鬓白中年人出来了,他一脸慈祥的看着那,永驻青春的儿子一脸笑意:“乾儿,你为何不呆在师门,回家做什么,跟着仙人法术修习的如何?”
“爹,那法术不修也罢,这世上哪有什么仙人,都是一帮禽兽不如的家伙罢了!”一说起修仙程乾脸色就一阵难看,如今哪里还有什么师门?早被人灭了。
“噢?你怎么可以这样羞辱仙人,你要知道我们程家可是倾尽财力,好不容易送你到云剑门修仙,你却好竟然辱骂他们,这般大了,为何还不知图报恩情!”程玄眉头微微一皱,似乎对儿子辱骂那些仙人极为不爽:“那些仙人收你为徒传授你法术,这可是知遇之恩,爹也只是个糟老头子,你看你已经拜入云剑门十年,竟然这般年轻,让我们情何以堪!”
“爹,您有所不知,云剑门早就在三年前灭门了,孩儿我这几年都是东躲西藏,整个元国不少修士都在斩草除根,要将我灭杀掉,我实在没地方去了,才回到家里看看你们,放心孩儿不会连累你们,我看一眼就走!”程乾眼里带着一丝仇恨,但当着父亲的面他不能动气,看着那一脸慈祥,一直在血雨之中滚打的他,感到了一丝人间温暖。“还是家里好!”(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八卷 纵剑幽冥 第一千六十六章 爱到深处方知痛
“求你,不要再打他了,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什么都答应!”此女乃是两人相争的江家千金。
“贱人,你看看他现在配得上你吗?”司空无泪冷眼望去,右掌猛地抬起,似乎想要一巴掌下去,可终究打不下去,道:“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人,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纵然是你们两情相悦,本官也要强娶,如今我乃当朝状元,说不得就要去你家提亲了!”
“三个月之后便是你我成亲之日,你只要答应我,我就饶他一命!”司空无泪狠狠的看了她一眼,又道:“到时候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要答应!”
说完司空无泪拂袖转身,也不看一眼的纵身上马,打道回府!
“不能……你不能答应他!”程乾双目一瞪,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就此的昏迷了过去。
江家大小姐抱着浑身重伤的程乾痛哭不已,为了你我只有答应,但我心里永远只会有你,不会有别人。
江玉玲此刻也不顾异人的目光,娇躯一颤的吃力将程乾背起,缓缓离开了街道。
司空无泪坐在白马之上只是冷冷看着,并没有阻拦,他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做最后的道别。
“走!”
县令杨广见此情形,脸上露出了一丝复杂,他早就看出程乾与这江家小姐两情相悦,这新晋武状元却是心胸狭窄,也只有暗叹了一口气,世态炎凉,有权有势无所不能!
夜幕,河边一座小竹屋内,江玉玲泣不成声,细心的照料着昏迷不醒的程乾,一盆清水一块白布,已经满是污渍带着凝固的血迹。
程乾脸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清秀而柔弱的脸上满是淤青,如此书生如何能受得了这番殴打。
“都是我不好,奈何啊!”江玉玲泪眼迷离,望着竹屋外的河水,倒映着微寒的月光,四周的气温一下变得寒冷起来,萧瑟的冷风迎面吹来,江玉玲起身出门。
月色下,竹屋前!
貌美佳人,以泪洗面。以手抚琴。
玉指拨动琴弦,寒意绕指柔,悲凉的声乐响起。
一曲惹人醉。
一曲尽悲欢,
一曲断肠魂。
琴声渐起,仿似孤鸣回荡河面上空,久久不散,瑟瑟的北风,吹起一片波纹,仿佛在为他们哭泣。
日复一日。一周过后,程乾悠悠醒来,听着屋外那悲凉的琴音,脸上黯淡无光。喃喃道:“是梦吗?又或者不是梦,如此的真实,用情至深处,方知疼痛来。”
“那修仙者的梦如此真实。那寒彻骨的琴声如此真实,我已经不知道哪里才是真实了,我倒地是是谁?”
“那修仙者也是程乾。我也是程乾,为何我没有通天神力!”
“那个梦很真实,几乎让人分不清……我加入了云剑门,紫云秘境之中生死一线,又拜入玄清宗,一步步崎岖,一步一生死,我只记得加入了玄清宗,后来没有了,这事就真有修仙者吗?我一介读书人,不信鬼神不信仙。”程乾听着屋外的琴声,脑中一片混乱,却突然一阵心痛:“原来我现在的心痛才是真实,但我为何会心痛,是她么?看来那个梦真的只是个梦。”
程乾虚弱的起身,感觉到寒风迎面,道不尽的悲凉,听着屋外的琴声,他哭了,哭的无比的悲凉。
他悄然站在抚琴佳人的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玉腰,用力,用情的抱住,似乎不想放手,抱着心就不痛了。
江玉玲感受着背后的拥抱,她手中不停,依旧抚琴,感受着那股温暖,那爱人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背部,心中不免有些幻想。
幻想着他会娶了自己,幻想着生儿育女,相夫教子!
“你为何与我梦中的米弥儿如此相像,莫非真的有前世?”感受着拥抱的那软香,程乾怔怔出神,他觉得此女很熟悉,仿佛千年前就见过。
“我要走了!”程乾闻着她身体天然的芳香,忍住了一股火热,放开了双手悠悠说道。
江玉玲娇躯一颤,蓦然回头,程乾已经在灯火阑珊处了,望着他缓缓离去的背影,江玉玲说不尽的委屈,难道他要离我而去,放弃了吗?
只听一声动情,闯入心扉:“三月春闱,待我金榜题名,我会将你抢回来!”
程乾的身影,停留在了河边的渡口,回身摇摇一望,看着竹屋前的伊人,俯首相望,泪眼滂沱。他微微一笑,不如小舟乘风破浪而去。
这一去不知何年!
春闱将近,与司空无泪的婚期还有三月,算算时间也够了,江玉玲看着河中远去的小舟,脸上带着无尽的希望。
眼中悲凉的泪花,似乎转化为温馨。
抚琴一曲,孤灯难眠,琴声游荡彻夜。
时隔两个月过去,江玉玲仿佛出尘不染,一身素白,日日夜夜在这个渡口等着他归来,她已经二个月没有回到城镇,而是天天起首盼望,河中那一叶孤帆,破浪而归。
这夜春气的芳香渐渐绽放,纵然是夜色,四周的化为也是含苞绽放。
江玉玲抱着古琴,端坐在渡口旁一颗梨花树下,夜色中两只彩蝶飞舞盘旋,似乎也在期盼那小舟的归来。
小桥儿弯弯的流水,白衣如雪,抚琴轻弹!
离别一曲何时归!
为了他惹的红尘是非。
为了他江玉玲不管错和对。
琴声中充满了希望,充满的决然,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悔。
红尘若梦,百转千回!
梨花如雪,胭脂成灰!
漫天星光,无人入睡!
你的安慰,随梦飘飞!
谁在河边等着谁,一片相思刻成碑!江玉玲纵乐莺歌,她的眼里仿佛只有程乾那一滴泪。
“今宵月色如水,留我独自徘徊!”美妙的琴声,伴随着银铃般的歌声响起:“我在渡口迟迟等你归!”
这一夜,又是一个催人泪下的夜晚。竹屋百丈处,司空无泪站在树林旁,遥遥望着前方那一身素衣的江玉玲,那凄凉的琴声悠悠,而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大袖一挥,转身离去。
转眼过去一周,这一夜春雷响彻,瓢泼大雨,倾盆落下。竹屋内一盏烛火,映彻着佳人的背影。
那背影有些凄凉,有些寒意,竹屋的轩窗之下,烛火一盏,古琴一副,依旧是一个白衣如雪的人影,悠扬的琴声再度响起。
春天的第一场雨,催泪而下。距离他金榜题名越来越近,江玉玲一颗芳心似火燃烧,望着窗外的落雨,轻声道:“他要回来了吗?”
连绵百里的河面。对应着竹楼的阑珊灯火,这一刻,微风吹拂着残缺的圆月,白衣女子心中的思念醒了一半。伴着大雨的夜空濛濛微亮。
晨钟催落月,淑气催黄鸟。
“梨花树还在,千娇百媚的鲜花已经绽放。而你还未回来!”江玉玲望着大雨朦胧的河面,三月份了,春闱已过!女子心中的火热化为一丝悲凉。
悲凉渐起的时候,她的芳心突然一颤,三月烟花,香气扑鼻,纵然雨水洗刷,可带不走那股芳香,大雨朦胧的河面上,只剩下一叶远影孤帆。
珠箔飘灯,燕去燕归来,如同此刻江玉玲激动的心绪,春天来了!
长夜漫漫,细雨漫过长河,佳人的情丝伴随着琴声日夜窥探。
日日想,夜夜盼!他回来了!
玉指一拨琴弦,但瞬间十指放平,将颤抖不已的琴弦按下,似乎在测试自己不是在做梦。
江玉玲不顾清晨的冰凉大雨,一袭白衣飘然奔出竹屋,顶着倾盆大雨,飞奔似的跑向了渡口。
孤帆越来越近,江玉玲的心中越来越兴奋!
他回来了!他一定金榜题名了,他回来娶我了!
大雨中一拂小女儿姿态的江玉玲,一身的憔悴已经化为灰飞,美目眨呀眨的望着远影孤帆。
孤舟依旧是离开时的孤舟!
孤舟之上,一人红衣如火,清晨的朦胧也遮不住那头顶的金光闪烁,那人一身赤红的状元袍,千里河面上,虽然那孤舟显得渺小,但那人身穿状元袍,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弥散天地!
离去时一身青衫,归来时一身九五之尊的状元袍!
“他终于金榜题名了,他实现了他的承若,依旧是一人,归来!”江玉玲喜极而泣,眼中满是柔情,看着那威风凛凛,耸立在孤帆之上的程乾。
程乾背靠双手,目光远远就看到了白衣如雪的伊人,在渡口淋着雨等他,程乾眼中也充满了泪花,一声大吼:“我回来娶你了!”
突然!晨雨朦胧的天空,闪过一阵寒光,司空无泪的身形突然出现,手持宝剑冲着正站在渡口面对河水,痴痴等候的白衣女子,一剑刺去!
那一剑,如同虚幻中出现,白衣女子依旧不觉,不知道背后凌厉的剑锋直指她的背后心口处。
司空无泪一脸残忍,一剑刺出不回头,‘噗嗤’一声,雪白的衣衫,骤然泛起一片鲜红,江玉玲面对这河水双目瞪大,眼中归来的孤帆渐渐的朦胧起来,她多想再多看一眼,她不甘!
“不!”
孤舟之上的程乾,双目腥红嗜血,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被一剑刺死,愤怒的他天灵盖突然冲出一团黑气,直逼云霄!(未完待续。。)
ps: ; ;ps:作者不知道怎么写,但是我自己把自己写哭了,真他妈感人啊!有情人真的不能在一起吗?纵然这只是一场梦!连做一场梦的资格都没有吗?
正文 第八卷 纵剑幽冥 第一千六十五章 似梦非梦
“来人啊,有人落水了!”
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波光粼粼的河水折射着阳光,似乎一时间变得金光闪烁。然而在河水边一名枯瘦如柴的老农,正在河边急的直跳脚。
河面十丈开外涟漪阵阵,落汤鸡般的青年男子,诡异的漂浮在水面,但身体确实缓缓下沉,仿佛用不了多久便会淹没的样子。
老农着急的一声大吼,眼看着此人要被河水给吞没,他一脸着急,这可是人命关天呐,可惜老农年迈七旬,又不熟悉水性,若是他下去救人,只怕同样也落得一个被河水吞没的下场。
别看老农枯瘦如柴的样子,那种大吼浑如洪钟,中气十足,声音一下传到不远处正在垂钓的几名中年人。
几人听着呼救,立刻循声望去,只见老农身前不远的河面上竟真的有人落水。
这几人一脸大急,纷纷弃掉手中的鱼竿拔腿就跑,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丝毫不犹豫的脚下一瞪,几人纷纷跳河。
这几人乃是渔民,水性倒是不错,不一会就游到了十丈开外,可这时那落水的小子连头发都没入了河水,那中年人猛地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潜入水底,便一眼看到那名落水的小子,这小子紧闭双眼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中年人四肢游动,靠近落水的年轻人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双腿在河水之中奋力虚蹬,“噗通!”两个头颅露出水面。
中年人刚刚拖着年轻小子露头,他也来不及呼吸新鲜空气的一声大吼:“快来帮忙搭把手。”
河水中的另外几人见此一喜,连忙伸手将昏迷不醒的男子托举,几人迅速的向河边游去。
河边的老农见人救回来了,一脸喜色,连忙将手边的农具一握,伸到河边将几人拉扯上岸。
“呼!”
几人拖着昏迷之人一上岸就大口呼吸起来。老农也不闲着,直接伸手试探了一下那家伙的鼻息,惊道:“还有气!”
‘呼哧呼哧‘几声,老农用尽全力将双手摁在此人的胸口,不停的挤压此人肺部的河水。
随着一口口的河水喷涌,青年人的眼皮一动,猛地咳嗽了起来,不少泥沙顺着这一咳喷了出来。
众人见此纷纷大松了一口气。
老农也是累趴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救活的青年人叹息一声:“年轻人。人活在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何寻短见?”
刚刚恢复过意识的年轻人,眼中突然爆发出一阵绝望,惊慌失措的大喊:“不行,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感觉我全身的血液都流干了。我不想死啊!”
几个渔民和老农皆是一怔,刚刚救起来的人莫非脑子进水了,纷纷没好气的呸了一口。
“这人傻了不成!”几个渔民可是六眼相望,纷纷露出了不解。好端端的一个人,哪有流血呢。
老农摇头叹气了一番,伸出粗糙的手掌拍了拍一脸绝望的年轻人:“小伙子,你得救了。你现在完好无损,没有死!”
拍了几下见青年毫无动静,似乎愈演愈烈的样子。老农有些怒意,‘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青年的脸上,似乎想要将其打醒。
果然,这一巴掌了得呀,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就直接出现在那白皙的脸颊上。
青年眼中的绝望被打没了,一脸茫然的看着四周大眼瞪小眼的渔民。
“我没死?”青年一愣,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小伙子,既然不想死,为何要寻短见呢?”老农摇了摇头,拾起地上的农具背到身后的竹楼里一转身就要离去:“下次别再做这样的傻事了!”
醒过来的青年愣了半晌,才发现救他的几人已经走远了,摸了摸透湿的衣衫,这才恍然:“原来我落水了,他们救了我,我要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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