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涂改了我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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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涂改了我的灵魂-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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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就我和刘霞那点破事早已经闹得臭烘烘,回到航空城不被口水淹死,也会被人戳断背脊骨。

  熟悉的城市变得异常陌生。没有微笑,没有拥抱,没有问候。更可怜的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成都人在成都居然不知道找什么地方落脚!唉,真的只有去找旅馆。摸摸口袋,就那么几十百八元钱,就是找旅馆也只能是最便宜的。

  东游西荡。东张西望。也许头发蓬乱,胡子八叉的我早已经落入成都便衣警察的视野,摩拳擦掌等着我伸出肮脏的手,然后他们就可以神勇地将我逮个现行……呜呼,我还真的就想去抢包包,那样进了班房不是食宿都有着落了吗?

  可是,可是,我梅道很孬种,有心没胆。

  最后稀里糊涂的跟随几个找工作的农民大哥乘车到了九眼桥。在这个城乡结合地,有成都最大最著名的锦江劳动力市场,背着挎着抱着大包小包进城找工作的民工四处可见。

  我走进一家墙上写着大大拆字又贴满各种招工信息以及治疗性病广告的私人小旅馆,怯怯地问吧台内的中年妇女:“请问,住一晚上多少钱?”

  中年妇女正在打手机游戏,头都没有抬一下:“单间25元,三人间15元,八人间上铺8元,下铺10元,通铺5元!”

  如此便宜!我赶紧掏出身份证:“麻烦给我一个单间。”

  中年妇女至少又打了半分钟游戏才抬起头:“75元!”

  我赶紧缩回手:“不是说25元吗?”

乡村旅馆
我赶紧缩回手:“不是说25元吗?”

  中年妇女白了我一眼:“还有50元押金!哼,你们这些找工作的人不是缺德就是贼娃子,觉睡够了不把东西损坏就偷铺盖。收你50元押金还亏本呢!”

  我操,怎么能一竿子打死所有人!我抖抖身上一千多元的西服问:“喂,你看我像是偷铺盖的贼吗?”

  中年妇女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像不像贼我管不着,住宿必须交押金!”也许还惦记着游戏,她有些不耐烦,“你住还是不住?”

  花25元居然就换得一处可以睡觉的地方,而且还是单间。如此便宜我别无选择。

  中年妇女扭动着*把我带到后院。打开一扇木门,嘴一努:“就这间。开水自己到茶馆里打,晚上睡觉把门反锁。先说好哦,自个的东西自个保管好,丢了我们可不负责任哦!”

  我进去一看,屋里除了两根凳子和一间床,再也看不到其它家具。我靠,就这屋子里全部物件也不值50元,还有人会去偷?唉,没有电视可看,没有淋浴可洗,这也是人住的地方?

  当然,一分钱一分货,便宜自然无好货。如今我只要有落脚的地方,有睡觉的床还有什么资格计较呢?

  见到床,眼睛就不够坚强。但是我不能我没有心思照顾上下眼皮亲密接触的欲望。把行李包放下,我就再次给徐浮萍打电话:“浮萍,我在九眼桥找到一个小旅馆,你快点过来嘛。”

  徐浮萍回答得好干脆:“哦,那你安心住下啊,有时间我就去看你。”

  我有点急躁了:“你快点来吧,我好想你。我一分钟都等不下去了。”

  徐浮萍在那边笑:“是吗?嘻嘻,谢谢你想我啦。只是我现在没有空,改天去看你好不好?”

  我简直要疯了,只好说实话:“浮萍,你必须马上过来,我没有钱了。”

  徐浮萍不笑了,冷冰冰地说:“哼,原来你就是为了钱才想我嗦!不好意思,我现在穷得都要去讨口,哪还有钱给你啊。不如你卖血去吧。”

  “现在都是自愿献血,谁还买血啊。浮萍,我真的身无分文了,你再帮帮我好吗?求你啦,快点过来吧。”我开始哀求。

  徐浮萍又笑起来,是冷笑:“呵呵,曾经那么风光的梅道会弄得那么凄惨吗?哈哈,别逗了。”

  我差点就哭起来:“浮萍,你才别逗我了,你知道我现在没有钱。求你再帮我最后一次好吗?你过来骂我打我都行。”

  徐浮萍叹息起来:“好啦,说得那么可怜,我等会就过去。”

  总算可以暂时松一口气。我买了一瓶矿泉水灌下肚,把空瓶子狠狠地扔在地上,刚想一脚踢飞,赶忙又捡起来丢进垃圾桶。

  一个戴着红袖箍的太婆正虎视眈眈盯着我。
  作者题外话:点击激发更新速度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她终于出现
一个小时后,我就快望穿双眼心生失望时,徐浮萍身影终于冒了出来。

  看到她我心里就发着狠——绝不能让她逃出我的手板心。

  而今眼目下我已经是众叛亲离,穷途末路如丧家之犬,拗住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势在必行。

  在火车上我就寻思过,即便因为刘霞我伤害了徐浮萍,但是她也不会如刘霞一样绝情绝以让我自生自灭。她既然会心软寄钱到西安叫我回成都,当然可以继续帮我一把。

  正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和她可不止才“一日”哦。

  只要她能来见我,我就有机会让她摒弃怨恨,重新对我充满幻想。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尤其是人为特意制造出来的机会一旦出现,你不能心生半点犹豫和不忍,必须牢牢攥紧!

  当我带领徐浮萍穿过烟雾缭绕民工聚集的茶馆,有意无意晃了一眼正放着的录像。21吋彩色电视屏幕里有一对男女正搞在一起,男的哼哧哼哧做得凶猛,女的欲死欲活大喊大叫着还不够,又嗯嗯喑喑像唱戏一样合着节拍呻吟连连。那些民工眼睛鼓得冲血,清口水流得八丈长。我想他们中间肯定有人恨不得钻进电视荧屏摔开那个男人,然后一个饿狗扑食掏枪镇压那骚娘们。

  我不会鄙夷看黄色录像的这些民工,甚至对他们长期遭受性压抑而同情!钱啦,真是一个闪着金光的魔鬼,诱惑着逼迫着好多人扔下婆娘娃儿背井离乡。

  我回头看徐浮萍,她低着头看着肮脏的地。我心里狠狠地骂道:“呵呵,你还会装处呢。先让你的感官被刺激一下,等会爽起来你也会这样鬼哭狼嚎叫唤不停!”

  我也被性压抑着,总有无穷无尽的性冲动。就算没有黄色录像的刺激,我也得干了徐浮萍。而且还必须认认真真干好,干完美。

  我需要发泄。我需要征服。我更需要讨好卖乖。

  而这些,是徐浮萍以前最想要的。

  和徐浮萍相处两三年了,我几乎没有特别主动地想过要和她搞事。虽然我性/欲很强,但是就是有时候不想和她做。有时候我宁愿躲在角落用手解决,似乎那样的刺激与快/感更加强烈,更加容易过瘾。而现在我已经是一只饥饿疯狂得见啥都想啃几口的恶狼,徐浮萍就算不是羊羔也休想逃脱。

  进了小单间,我就迫不及待抱着徐浮萍:“浮萍,想死我了。”

  徐浮萍被我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想挣脱我的拥抱:“梅道,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说我要干什么,浮萍,我和你好久都没有那个啦。。。。。。”我坏坏地笑着,嘴霸道地压住她厚实的双唇,舌尖使劲往里顶。我闻到了酒气,还有一股浓浓的姜葱蒜混杂的味道。

装纯洁?
这婆娘生活还过得滋润呢,中午都在喝酒吃火锅。想到饥肠辘辘的我只能吃一碗杂酱面,不由得感叹真是朱门酒肉臭!

  徐浮萍挣脱不了我的束缚,居然咬了我一口:“梅道,你弄疼我了!见面就这样,真讨厌!”

  嘴里咸咸的,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瓜婆娘,真正被弄痛受伤的是我!

  我多次设想的情节都没有徐浮萍的反抗,难道她不再爱我?不再喜欢和我亲热?紧张和疼痛让我无暇去揣摩徐浮萍真实心理。预想的情节可以变,但主题思想必须坚持到底!我一只手紧紧搂住她,另一只手艰难地解着她的衣扣。

  徐浮萍大声威胁:“再不住手,我就喊人啦!”

  斗志已经高昂,不达目的岂肯善罢甘休?我从牙缝里挤出话:“这里的人都跑去看黄色录像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无济于事。”

  徐浮萍继续挣扎,逼得我动作强硬粗鲁起来。很快她白花花的身体就裸呈,被我推压在床上。

  徐浮萍蹬着双腿喊叫着:“梅道,你把我当成刘霞还是当成妓/女了?告诉你,我不愿意做,我讨厌你,恨你!”

  “我怎么会把你当成别人?你就是我最最爱的心肝宝贝!我会让你喜欢我,爱死我的。浮萍,千万要放轻松,乱动可体会不到快哦。。。。。。”奶奶的,真不知道那些强/奸犯是哪门子得手的,一边按着身下的女人一边去脱自己的裤子这也忒高难了。

  徐浮萍肯定感觉到了挣扎无用,该发生的马上就要发生。她瞪着我有点绝望地说:“梅道,你这样强迫我,你会后悔的!”

  叫你来的目的就是搞事,我还会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不把你干了,后面的戏还怎么演?不干你我才真正会后悔惨呢!

  手忙脚乱,整的满头大汗,总算*自己。用力掰开徐浮萍的大腿,当真是轻车熟路只一挺就打开了她的那扇门。。。。。。

  徐浮萍闷哼了一声,身体就像是被我点了穴,一下子僵硬,然后瘫软。。。。。。

  原来她的意志并不坚决。或者今天她也只是想在我面前演一出戏,装一次纯洁?

  一干起这活我就有使不完的劲。我疯狂的冲刺,却没有听到徐浮萍那熟悉的呻吟声。除了我的动作带着她的身体抖动,她一直安静地躺着,睁一双大大的灰白色的眼,射出木然却寒气闪闪的光亮。

  我的背皮子有点发麻,感觉大腿肌肉在痉挛。

  我闭上眼想象着身下压着的是子怡柏芝,努力想把活儿干漂亮。偏偏事与愿违,很快就力不从心。没有销/魂的快/感,没有澎湃的高潮。战斗只打响几分钟,我就长长沉沉一声闷吼缴械溃败。 txt小说上传分享

没有弄爽
我闭上眼想象着身下压着的是子怡柏芝,努力想把活儿干漂亮。偏偏事与愿违,很快就力不从心。没有*的*,没有澎湃的高潮。战斗只打响几分钟,我就长长沉沉一声闷吼缴械溃败。

  我的身体刚刚跌落在徐浮萍身上,我最后那一发子弹似乎正巧打开了她被点的穴道,在我喘着粗气跌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徐浮萍突然清醒过来。狠很推开我,抖动着一身肥肉飞快翻身跳下床。

  她的动作太夸张,像逃命。

  
  
  这是一间阴暗破旧的小屋。空气潮湿还混杂着霉烂味,用手捏一捏也许就能挤出几滴肮脏的黑水来。而这种糟糕的地方居然也可以用来*!当然,以我梅道现在的身份,能有一个地方让我睡觉,能有一个女人可以被我压在身下,已经是一种意外惊喜。我不会感到恶心,甚至觉得这就是最好最美的洞房。

  完成了发泄,却没有能够征服徐浮萍,更没有做到讨好卖乖。我有些丧气,看着徐浮萍用纸巾胡乱擦拭被我侵犯过的身子,听着她厚厚嘴唇迸出的声声咒骂。我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写诗的梅道已经堕落成不折不扣名副其实的烂龙。

  从见到徐浮萍开始,我始终贯彻此次回成都背水一战的中心思想,按照先前设计好的程序抱她上床演一出激情戏。虽然效果没有预想的那么好,虽然她好像不怎么乐意,虽然她完事后在咒骂我,但我相信她只是矫情做作,故意制造NG。等到她发泄了对我的怨恨后,自然会给我一个意料中的惊喜,欢天喜地大结局。

  当然,我身兼创作编剧导演主演数职,肩负重大使命,即便舟车劳顿也必须战胜疲劳。要伺候配合引领这个女主角入戏,我还要学会忍和等。只要能骗取她的同情,学韩信装孙子钻裤裆也无所谓。

  如果这出戏演砸,只有死路一条。生活再多苦难,也充满诱惑,我不想死,也不敢死。

  这个时候我很犹豫该不该马上开始声泪俱下的忏悔,或者说一串煽情的甜言蜜语。话到嘴边,一看见她可能是因为愤恨显得有些青紫的脸,一看见地上那几团粘着秽液的纸团,我的喉管就像是*入一块粗粗硬硬的东西,堵塞得严严实实。

  我点上一支烟,劣质的烟丝燃烧出浓浓的焦油味,好像还有硫磺的味道。事后烟本应该是惬意的,但我却被这刺鼻辛辣的烟味熏得有了恐慌的感觉。

  “浮萍,刚刚简直太舒服啦,我爱死你了。”再不爽戏也得继续演下去,我好不容易酝酿出一些深情。

  徐浮萍咬牙切齿:“我恨死你啦!”

  徐浮萍往她身上喷洒着香水,然后找到衣服穿上。我没有制止她。尽管我非常清楚异性之间*裸面对面更好谈事情,但是我真的不喜欢看到她那身白花花的泡泡肉。

  不可否认,我是很感激徐浮萍把我从西安救回成都的。但要我把感激和爱情划上等号却真的做不到。大家逢场作戏各取所需玩玩可以,把事情整复杂化就太没有什么意思了。

好似一具冰凉的女尸
所以,我说的爱她不会信,她说的恨我也不会信。彼此没有默契,但心照不宣。

  “ 浮萍,对不起。我知道自己错了,你恨我也是正常的。只是你一定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我觉得不抓紧时间递进,真有可能错失良机。

  徐浮萍的情绪不太好。她烦躁地用脚尖勾过去一只木凳,拿纸巾搽过漆迹斑驳的凳面才重重坐下去。她也从挎包里取了烟点上,使劲吸着,大口大口吐着烟雾。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就粗暴打断我的话:“别,别别,别给我什么保证哈,我没有那么大的面子,也受用不起!再说,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本来是非常欣赏女人抽烟的。认为那其实就是一种极具优雅魅力的行为艺术。我喜欢看女人微翘细长的玉指夹烟的姿势,喜欢看女人轻启红唇飘袅出的轻烟薄雾。可惜,徐浮萍抽烟的样子太狼性,没有丝毫可以展现的韵味,简直是暴殄天物。

  以前我想和徐浮萍断绝关系,她拗着不肯放手。现在我就不相信她真的不肯和我再有点什么关系,除非她真的不爱我了。但我坚信那是不可能的。我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电话她就寄钱到西安,回到成都她虽说弯酸了我几句还是没有弃我不顾。而且我和她刚刚做了那事!就算她不是心甘情愿,穿好衣服后没有气咻咻走人就足以证明她心里还有我!

  这时候我只要做出悔恨痛苦的样子,应该会让她心湖激起层层波澜:“浮萍,你骂我打我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不原谅我。你多想想咱们的过去,我们完全还可以重新开始的。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保证好好爱你疼你!”

  我没有想到这么说也只是换来徐浮萍的冷哼。莫非她真的扯脱就不认了?我有些慌张,只好发起狠:“如果你不肯原谅我,不肯给我一个爱你的机会,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你走吧,就让我孤独地死去好啦!”

  徐浮萍偏过头,看着我。突然她笑起来:“哈哈,你真的该死!我倒想看看你准备怎么样去死?是用面条吊颈还是用脑袋去撞豆腐!”

  伤自尊!严重地侮辱我!我几乎就要翻脸,但是理智告诉我不可以得罪眼前的女人。妈妈的,老子忍了。反正是演戏就继续说瞎话:“是的,我该死,没有人会可怜会同情。只是我无法忘记你曾经对我的好,无法割舍对你的思念。还有,我过去那样对你,欺骗了你,伤害了你,如果就这样死去我也不能瞑目。在死之前,我要报答你的知遇只恩,用我的忏悔和赎罪换得你的宽恕。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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