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姐夫爱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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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姐夫爱说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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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黝色的身躯肌里分明,不是病态的死白,而是带有阳光味的健康,手一横揽,便轻易的将白玉凝脂揽在怀中独享。
  「啊--」卞姝琦本能的惊呼一声,脸上浮现淡淡的粉色。
  「吓到妳了?」挑起眉梢,他问。
  「神出鬼没,不吓到很难。」她想剥除缠绕身上的手。
  手的主人存心作对似的,将她揽得更紧,「妳在想别的事,要不不会心不在焉,所以别想把妳的心不在焉赖我吓人。」他埋首在她肩上咬了一口,嫩滑的口感像是香甜的豆花。
  哼,这男人就是一丁点亏都不吃,真是十足的自大。
  「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享受。」她推开他,不想在他身边落太多势。
  对,落势。
  在他身边,他永远像天神主宰着一切,而她总落势又卑微的依附,或者屈从,她是过尽花丛的花蝴蝶,怎可被迫停留在树梢?若要停留,也该是她决定,怎可一再失了准则?
  卞姝琦的手还来不及触碰到架上的浴袍,郑宇翔又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进胸怀,「别走。」
  横手抵在他胸前,「不走做什么?」她睐了他一眼,有点挑衅的味道。
  「妳在想什么,刚刚?」
  她颦起眉,「郑宇翔,即便是我先开口说爱你,但也不代表我就这么一点思想自主的权利都没有,你少自大了。」抡起拳头,她抗议的捶他一记。
  「别使性子,当初我就说过了,跟了我,自由跟隐私是妳首先必须失去的两样东西,现在反悔会不会晚了点?」
  「你--可恶!」她气恼的低叱。
  千错万错都是她自己的错,这男人永远不会有错的一天。
  郑宇翔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囚困在角落,叫她无从脱逃,眼一深,「既然来了,就不要跟我闹这些小性子。」
  话落,卞姝琦没有机会反驳什么,因为他已霸道的攫住她的唇,将她口中的气息完全掠夺,温水冲洗过两人的身躯,将他们一同淹没在一场风雪里。
  她爱他,爱这个人格有瑕疵的男人,尽管她用捶打抗议他对她的暴行,然而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亲近了敌人,并对敌人发出屈从的嗓音,直到嘶哑……
  咱的一声,打火机上的那把火燃起了黑色的Davidoff,袅袅白烟升起。
  凌乱的床褥上,姣好的身段被鹅黄的丝被裹覆着,她半玻ё乓凰郏醋潘砝谋场
  「为什么抽烟?你心烦?」
  郑宇翔没有回答,只是眷恋的又抽了一口烟,侧过头睐她一眼,浮现一抹戏谑的淡笑。
  卞姝琦拉着丝被坐起身,身体靠在他背上,手不安分的窜至他的胸口平贴着,「笑什么,是不是工作不顺心?」
  半晌,他才淡说:「没有,只是怀念这个味道,怕忘记。」
  卞姝琦心头一震,忘记,他怕忘记一股味道,那成介之呢?他可是失去了人生态半的记忆,他惶恐吗?卞姝琦本能的想着,都是妹妹逼她不得不想。
  也罢,当作是顺口帮她问问,免得那小妮子成天问、成天垮着脸。
  「欸,翔。」她亲昵的唤。
  「嗯?」他覆上胸口的青葱白玉手。
  「一个人失忆后,可不可能改变了他原本的性格?」
  「改变性格?」
  「嗯,而且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喔!」她的手淘气的抚着他身上的温热。
  「谁?妳的前男友吗?」压紧胸口上的手,他口气些微发僵。
  「对,是介之,听说他变了,性格回异。翔,像他这个样子,有可能会恢复吗?是不是得先恢复记忆才能找回他原本的性情?有没有办法在他恢复记忆前,扭转他的性格?我很好奇,像他那样失去了人生的记忆,不知道他是不是很惶恐不安?」卞姝琦兀自说苦揣测的话。
  忽地,身前的男人愀然变色,漫着火气转过身来,拗住她的手狠狠的瞪着她,「他惶恐不安关妳屁事,他性格回异又与妳何干!」
  心一惊,她试图缩回自己的手,「宇翔,你弄疼我了……」
  「妳刚刚不会就在想他吧?」他冷笑,「妳跟他见过面了,心疼他了?」一句一句的逼问。
  颦眉幽怨,她不知道他的怒气所为何来,「郑宇翔,你凶什么?」
  郑宇翔重重的捻熄香烟上的火苗,随即欸身压覆住这叫人无法掌控的女人,「在我的地方,不许妳想着任何一个男人,尤其是妳的前男友!」
  郑宇翔狠狠的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声音,然后放肆的在软玉温香的躯体上强取豪夺,一时间,两人的激情声音回荡,其中夹杂着抗议和咒骂,直到又一次的攀上高峰,两方的对峙方才止歇。
  「你不怕我怀孕吗?我可是会拿孩子逼你娶我的女人,你不怕吗?」她哽咽赌气的问。
  他揩去她眼角的泪,翻身将她揽了过来,不发一语的情绪纠葛。
  「是姝尹托我问你的,她想请你帮忙诊断介之的病情,你不想理睬便罢,干什么这样糟蹋我?」
  挣扎半天,郑宇翔在她额上啄了一记,「对不起……」他紧紧的抱住怀中嘤嘤啜泣的她。
  第五章
  虽不迷信什么怪力乱神,但是这一次,卞姝尹很难不对鲍晔雯甘拜下风,昨日才求助她,今天成介之果真一通电话也没打来,让她的压力跟着抒解,上起课也就精神许多。
  下午,结束课后辅导教学已是六点钟,卞姝尹顺道到超市买了一些东西,轻哼着小调往家的方向走去,正要掏出钥匙,停放在外头马路边的休旅车上,成介之白着一张脸走下来,不由分说就把她抱得紧紧的。
  「吓,介之,你怎么来了?!」卞姝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浑身觉得被一只火炉密密实实的包围住。
  「我很想妳。」沙哑的嗓子,只能勉强用气音吐出这几个字,可怜兮兮。
  卞姝尹抬眼看他,憔悴的面容、干裂的唇,眼神迷迷蒙蒙的,伸手往他额上一探,发现他体温高得吓人。
  「介之,你晓不晓得你病了,在发高烧,有没有去看医生?」
  他摇摇头,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抱住她,瘖哑的嗓音还勉强着要说什么,却总是吐不出清楚的字眼。
  可恶的重感冒,夺走他的声音,让他无法对着话筒和她热线,耐不住相思的他只好飞车赶来台北,途中没酿成车祸,还真是祖先保佑。
  不过,阎罗王可能也不收这么长舌的鬼魂吧?
  卞姝尹当下愧疚又难过,责怪自己折煞了他的心。
  「走,我陪你到医院。」见他还想自行开车,她一把抢过他的车钥匙,急得口不择言的骂,「都病得神智不清了,还开车,你是活腻了是不是?了不起,就当你家财万贯有钱没处花,也不用急着为自己付丧葬费?」
  她又眼眶发红,泪腺发达的想要发作,推着病歪歪的他,招了出租车直往医院奔去。
  候诊区的椅子上,成介之难受的把头靠在她单薄的肩上,嘴巴不断蠕动喃喃自语。
  「别再说话了,再说,当心我拿针线把你的嘴巴缝起来。」卞姝尹拍拍他的脸,威胁要他好好休息,真是病入膏肓的爱说话。
  红苹果竟然骂他,她不是害羞又胆小吗?啧啧,她是到哪儿借了胆,敢这么对他,难不成7-ELEVEN有在出售熊心豹子胆吗?再多说几句,他保证病好之后,一定对着她的耳朵念上三天三夜,以示抗议。
  成介之埋怨的瞅着她脆弱又强作坚强的模样,索性乖乖住了口,头紧紧挨着她,一刻都不离。
  反正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况且她身上的味道,真的好香……
  卞姝尹也宣布投降,她没办法讨厌他什么,即使他变得不一样了,她还是无可救药的爱着他。
  男人宿命的被当成强者,然而许多时候,男人不过是个孩子,也希望有示弱的时候。
  看完病回到卞家,卞姝尹简单弄了热粥,他却像孩子似的不肯吃,逼得她只好拿出对付学校恶魔的伎俩,强扮巫婆逼他吃下,再趁机扔了药丸进他嘴巴,温开水一倒,把他料理妥当,顺势操起买来的口罩,往他脸上一挂。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把口罩拿下,也不许再多说一句话,要不然,我会把你打包扔到垃圾堆去。」双手一推,把他推到床上,被子一盖,「快睡,不睡我就拿棒球棍打人。」
  若不是声带发炎没办法发出一点声音,成介之怎么可能乖乖的不说话,不过能够见到他的红苹果,他就好高兴。
  好不容易等他睡去,卞姝尹抚着他孩子似的脸,自言自语起来,「介之,我看我也该来学开车,以后万一你又病了,我才能开车送你去医院,假日也可以去新竹看你,你说好不好?」
  床上的人没有响应,规律的呼吸伴随几声轻咳,屋子里只有她的独自对话。
  意识到自己的蠢样,她摇头低笑,再次确认他的被子是否盖得密实,关灯带上门离去。
  下楼时,卞姝琦正好踏入家门,「外头有男人的鞋子,妳该不会是带了野男人来我们家吧?」
  「什么野男人,是成介之,他重感冒,我让他在客房住下。」姐姐真是一点都不爱成介之,竟然连他的鞋子都不认得,真不知该替他心酸,还是为自己窃喜。
  「原来是他,我还以为妳跟老天借胆,竟敢背着成介之私藏男人。」她揶揄。
  「我又不是妳!」
  「哎呀,回嘴啦?妳今天是被雷劈到吗?竟然知道反驳。」
  「厨房还有宵夜,饿了自己弄来吃。」卞姝尹不想跟姐姐拌嘴,反正她从来都不是姐姐的对手,只有挨削的份。
  「欸,卞姝尹,他是真病还是假病?我认识他那么多年,别说是感冒了,连过敏打喷嚏都不曾有过,现在怎么三天两头扮柔弱赖在我们家?先前失忆的意外我就认了,现在流行性感冒都还没开始,他就先发作,说,他是不是想装可怜博取妳的同情?」
  「姐,妳胡说什么?!他是真的病了,刚刚才在医院打了一针。」
  「管他真病还是假病,反正他是找对门路了,对于妳这爱心泛滥的女人,生病是最好的方法,不过妳自己最好小心,当心被吃得尸骨无存,姐姐我,微薄的丧葬费还付得起,甭替我省这些,人挂了总好歹留点骨头。」
  「卞姝琦,妳可不可以别再诅咒我了!」
  「好了、好了,跟个语言迟缓者斗嘴,我未免胜之不武,饶了妳了。」
  当晚,卞姝尹躺在床上,脑子不由得联想,为什么每次鲍晔雯一施法,成介之就碰巧出事?
  啧啧,看来以后少让鲍晔雯插手,上一回为了阻止分手,结果得到的是失忆,这一回为了让他恢复安静,索性来个重感冒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实在不敢想象,鲍晔雯号称万无一失的法术,会不会让成介之哪天连命都没了?
  打了个哆嗦,她拉被子蒙住头,赶紧睡觉不敢多想。
  翌日,卞姝尹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胸口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昏沉的当下,她以为自己发生鬼压床,痛苦的挣扎着。
  忽而,一个低哑的声音,像箭似的不断射来,「醒来,卞姝尹,快醒来,我饿了,饿得想要吃下一头牛,妳再不醒来,我就把妳吃了,醒来……」
  卞姝尹睁开眼,昨日还病恹恹的男人,今天朝气活现的赖在她身上,差点叫人喘不过气,若不是那沙哑的声音还不堪入耳,她真要怀疑他是装病。
  「别压我。」她推着,翻过身还想睡。
  「起来,我好饿,妳昨天凶我,我要报仇雪恨,再不起来我要咬人了?」伸手摇得她天旋地转,见她还不肯离开被窝,他当真张口往她肩窝狠狠咬下。
  「啊,好疼!」她疼得全醒过来了。
  始作俑者咧嘴得意的笑,「醒了吧?就不信妳不醒,妳再不醒来,我就要宰了妳沾哇沙米果腹了。」
  卞姝尹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她发现他真的病得不轻耶,是不是该考虑把他转去精神科?一个人转性也要有个限度,总不能变得一场胡涂吧!可怜她的睡眠。
  「这么深情款款的看我,会让早晨的男人失控喔。」他挑逗的笑说。
  她倏地脸红,「成介之!」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不以为意,一把拉起她,「起来,我要回新竹上班了,陪我去吃早餐。」
  念在他还病着,卞姝尹选择顺从,乖乖起床梳洗,虽然现在才不过六点钟。
  来到巷子口的早餐店吃早餐,她一直瞅着他。
  「干么一直看着我,不吃?那我吃了。」成介之毫不客气的从她面前夹过蛋饼,大快朵颐,她还是看着他,他抗议的扫她一眼,「还看,以前没看过我?再看我要收费了。」
  「你变好多。」抽起面纸帮他拭去嘴角的沾酱。
  「我变好多?怎么,以前我走路没有靠右边,吃饭不用筷子,过马路不看红绿灯,有选择性色盲吗?还是我以前会揍妳,不让座给老弱妇孺?」
  「不是,你以前不会捉弄我。」她浅浅笑着,他真的很爱说话耶。
  「喔?那就是说跟妳在一起才变的喽!妳完了,我要打电话给我妈,说妳带坏我。」
  「赖我。」付了钱,她率先起身离开。
  成介之跟上来,从她身后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许走,我问妳,那妳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她回眸睐了他一眼,「你说呢?」把问题拋回给他。
  「法律有既往不咎的定则,人也有,就算妳比较喜欢过去的我,但是也非得喜欢现在的我不可,妳若不从,当心我挖个沙坑把妳埋进去。」
  「你瞧,又用言语恐吓我,快回去上班啦,要不然叫你老板开除你。」她玩心一起,反过来恐吓他。
  忽地,成介之一把抱住她,没了消遣调侃,柔情缱绻,「那就开除我吧,我不想回去上班了,我会好想妳,姝尹,我要跟妳住在一个屋檐下,我要每天都看到妳。」
  「别闹了,你工作那么忙,还要每天开车台北、新竹往返,当心吃不消。」
  「很累也要看到妳,平常我来看妳,假日妳到新竹看我,就这么说定,」他自作主张决定一切,-好不好?好不好?」摇晃着她单薄的肩膀。
  「你高兴就好。」卞姝尹根本无法招架,不答应,只怕她今天又要电话接到手软,然后吞一斤普拿疼都止不了头疼。
  啄了她的唇一口,「妳说的喔,到时候反悔,我就把妳绑架到新竹,上班带着妳,下班也带着妳。」他贼贼的威吓着。
  她苦笑的点点头。
  成介之得到她的应允,满心欢喜的上车,休旅车载着喜悦往新竹驶去。
  此时二楼阳台上,卞姝琦半倚着栏杆,冷不防的问:「卞姝尹,刚刚跟妳抱来抱去、意图妨害风化的男人是谁?」
  卞姝尹猛地抬头,姐姐的表情像吃了大便似的怪,她淡淡的说:「成介之啊?」
  「啥,成介之?!」她两眼大睁,眼珠子差点滚出眼眶,「卞姝尹,妳该不会喂他吃了什么药吧?他会光天化日之下跟妳抱在一块?说,是不是别人家的男人?妳不要想为妳的红杏出墙找借口!」
  「什么红杏出墙,姐,妳说话好听点行不行?」卞姝尹没好气的说。
  「本来就是,当心我密告给成介之知道。」她威胁。
  「不信,妳晚上自己问他,他说要赖在我们家不走了?」她说完径自进屋去。
  「好,扯谎,要扯妳也扯个象样的,晚上我问成介之,包准拆了妳的西洋镜。」卞姝琦难得有机会整整有卞家观世音之称的卞姝尹,所以浑身充满期待,今天晚上她绝不加班、不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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