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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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同人系列之东方不败之人生重启-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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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呢?你现在怎样?”他说,一边楸着脚边的一株野草。
  “嗯?”
  “我是说,还想做女人?”
  “我还没有那么执迷不悟。”东方不败说,“至少我现在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的,可以实实在在地握在手里。”
  “我吓到你了吗?”他挑高了一边的眉,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泉生。
  “有点小惊讶而已。”他答,“不过我想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有微风吹过,传来树叶‘沙沙’的伴奏,两人倾听着自然界不可思议的奇妙音乐,一时无话。
  然后白泉生扭过头前后左右张望了一下,“这里好像很偏僻。”
  “是”
  “应该没什么人会经过。”
  “对。”
  “你想干一场吗?”他问,脚边被连根拔起的野草已经堆了小小一堆。
  “好啊。”东方不败笑,朝他凑了过去。
  客栈
  守卫的士兵几乎没有多瞟他们一眼就放了他们进去,白泉生看着东方不败那张几乎过目既忘不留丝毫印象的脸不得不承认易容真的是一门高深的艺术。他熟悉东方不败脸上的这张新面孔已有两日,然而每一次正对着东方不败的时候依旧不得不感叹对方真正将平庸二字发挥到了极致。
  “我现在开始怀疑见到的一切美人。”他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原来化妆术真的可以把你变成另一个人。”
  “一般人能做到的也就是锦上添花罢了。”东方不败道,“人人都会这一手那还不乱了套了?”
  “女人们应该会很想学这个。”白泉生说,想起以前在湖阳的时候每次去妓院若带上两盒自制的上好胭脂,姑娘们总会特别开心,干的时候也就愈发卖力。
  “女人?”东方不败冷笑,抬脚迈进右手边的一栋建筑。
  “就这儿吧,靠近城门,出了事逃起来也方便。”
  白泉生抬头,看到三层的小楼前破破烂烂的匾额,“东风客栈。”他轻念出声,发誓这是他见过外观最烂的客栈。
  “客官里边请。”上了年纪的店小二佝偻着腰带他们进了大堂,“是打尖儿呀还是住店?”
  “住店,两间上房。”白泉生说,跟在东方不败后面坐下,“先上菜,这一路上可饿坏了。”
  “对,咱们这地方挺偏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小二答应着,麻利地抹了遍桌子,“两位要些什么?”
  “一碗白粥,一壶大红袍,一叠酱牛肉。”东方不败道。
  “八两饭,再来一碗红烧肉。”白泉生接着道。
  “好叻!您稍等。”小二答应着,转过头向厨房喊话,“酱牛肉一碟,白饭八两……”
  ……
  “你应该再多吃一点。”白泉生皱眉,放下已经吃了大半碗的米饭。东方不败面前的粥稀到让人怀疑是不是米汤,然而即便如此他也只是象征性地喝了几口,酱牛肉的碟子几乎没有动过,他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了自己很多红茶。
  “没有胃口。”他说,看着白泉生,“只是不断地觉得口渴。”
  白泉生拉过他的手,右手三指搭上他的手腕。
  脾胃皆虚,体内湿寒,脉象紊乱,真气凝滞。
  情况比起前天诊脉的时候又更糟了一点。
  白泉生推开面前的碗筷,有些沮丧地揉了揉脸。
  他们的处境正变得越来越不利,尤其是现在,当他对他不再仅仅只是担心,出于大夫的角度的忧虑。
  他开始为他感到心痛。
  “疼么?”他问他,往他臂上扎针,东方不败刚刚泡过澡,全身的皮肤泛出粉红的色泽。白泉生看着他红得异常的两颊,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
  “没什么感觉。”东方不败说,动了动手臂。原本是疼的,并伴有极为酸胀的感觉,然而最近这阵子,却几乎是毫无所觉了。
  “我的情况有多糟?”他问,不自觉地咬紧了唇。
  “如果可以在什么地方好好呆上两个月,我就有把握可以为你调节过来。”
  “只要到了西域,”东方不败低声道,喃喃重复,“只要到了西域。”他们就不用再这样到处奔波。
  白泉生闻言微微摇头,却也不去反驳他的话,只是低头为他针灸。
  跳跃的烛光下,银针闪着冷芒,一如他现在的心境。
  “两位客官,休息了么?”店小二在外边敲门,白泉生发现他的声音清亮,不是带他们上来的那个老头。
  “没呢,房间好了么?”他问,在太渊穴又扎下一针。
  “嗯……您看,隔壁那位客人今个儿要等的人没来,又说不走了,这上房……”小伙子推开门,见着里面的情形,一愣。他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样子,“二楼靠楼梯口那儿倒还有一间的房空着,不过是二等房。”
  白泉生有些无奈地扫了一眼这间所谓的上房,油腻腻的桌椅,灰糊糊的床褥,踩上去吱呀作响的地板,非常不想知道他即将去的房间是什么模样。
  他不在乎住处简陋,却讨厌脏乱的环境。
  “不要了,我们凑合着就是。”东方不败出声,瞥了一眼身边一脸很想留下来样子的白泉生。
  “谢谢您哈。”小二松了口气,似乎很感激他们没有过多纠缠,“明天的早饭不收钱。”
  “没什么需要的我先出去了。”他说,推上了门。
  白泉生扎完针跑到桌边给东方不败泡了杯茶,“再过一刻钟叫我给你拔针。”他说,打了个哈欠滚上床就闷了被子开睡。
  东方不败裸了半身坐在床沿,细细的长针几乎扎满了他的整个上肢,静静的房间内白泉生的呼噜声响起,他一个人枯坐着,背脊挺得笔直。
  神教
  月黑风高杀人夜
  客栈后部的柴房里却是烛光闪动,已近中年的老板娘抽噎着,被缚着双手塞了嘴巴扔在一角,和她上了年纪的小二与圆滚滚的厨子挤在一处。
  跛脚的男人来回踱着步,看上去焦躁异常。
  任我行以谷阳城为中心,成散射状在沿途各个大小城镇村落乃至要道设下埋伏。他接到上头分派他监管这里时原本非常沮丧,谁都知道东方不败是任我行心头大患,他不想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白白浪费掉一个可以让教主刮目相看的机会。
  然而谁能想到这妖人竟真的投宿到了这儿?他冷笑,觉得这是上天赐予的良机。
  他用着热脸贴那个莫名其妙当了坛主的蠢蛋的冷屁股那么多年也不过混了个小队队长,这下子可轮到那傻大个看他的脸色了。
  老板娘被塞了嘴,此时被不断溢出的粘稠鼻涕塞住了鼻孔无法呼吸,不由干呕了起来。男人闻声一瘸一拐地走了过去,将手里的手杖重重戳到了她肚子上,“妈逼的,给老子闭嘴。”他说,一边加大了劲儿拿那木杖子打她。
  他们原本应该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二人处理个干净,却不想竟被这婆娘见着了他们可疑的行径。
  这个臭□居然还想去偷偷报官,领着她可笑的伙计尽给他捣蛋。
  男人朝着地上狠狠唾了一口,又敲了她几下才泄了火,才离开已经缩成一团的女人。他决定事成之后非得好好整整这个差点坏了他好事的乡下婆子不可。
  “队长,埋伏好了。”一个高大的汉子敲门进来向他汇报。
  “走!”他说,好像一下子来了劲,拖着条断腿竟也走得飞快,“我要亲眼见着你们杀那不男不女的恶心东西。”
  东方不败仰面睡着,呼吸轻浅。白泉生在他身旁睡得四仰八叉的,一条腿还搁到了东方不败的身上。
  窗外的黑衣人守了半天,确定他们是真的睡着了才捅破了窗纸往里面吹迷烟,杨鑫从柴房赶来,走过去就是冲着他脑瓜子来了一下。
  “不过是个深受重伤的兔儿爷,犯得着浪费那么多时间么?”他说,压低了音量。
  “那两人还真睡一起了?”他弯了腰朝纸洞里瞧,却只见着黑乎乎的一片。
  “杨大人,窗外的,门口的,房顶上的兄弟们都准备好了,就等您一声令下。”被揍了一下的黑衣人压着嗓门报告,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
  他是倒了什么霉才会被分到这个蠢货的手下?他发誓,干完这一票他一定要申请调队。
  “弟兄们,上!!”杨鑫一声令下,倒退两步,做了个前进的手势。
  只见数十个黑衣人手执铁伞从各个角度攻入房内,抡起黑伞,伞尖直指床上二人。
  睡在外侧的白泉生扬手洒出一把药粉,侧身一滚翻到床下。东方不败一掌劈向床头一个黑衣人的脑门,抓着他做盾牌抵在身前。
  那没死透的倒霉蛋瞬间被同伴刺成了蜂窝,惨嚎一声没了动静,东方不败踢开他飞身跃上横梁。
  偷袭者却也颇为训练有素,分成两拨分别向他二人袭来,其中三分之二的是往东方不败那里。
  白泉生靠着一身轻功左闪右闪,东方不败谨遵医嘱,能躲就躲,只偶尔出手干掉一两个。
  三分钟过后,暗杀者才一个个倒下,没了动静。
  “比我想象的要多花一点时间。”白泉生说,蹲下去翻了翻一个就躺在他脚边的黑衣人的眼睛。
  他第一次调试这种会伤人命的毒粉,显然有哪里出了问题,并非如书上所言嗅之即死。
  “我倒不知日月神教什么时候出了你这种没本事的头领。”东方不败踏进房里,扔了一个被点了穴的家伙进来。
  一交手他就知道,这人的武功低微,甚至连白泉生都可以将他轻松摆平。
  白泉生点了蜡烛,发现这个黑黑瘦瘦的男人依旧保持着撅着屁股偷看的姿势。
  “呃……你是怎么发现我们的?”白泉生问他,伸指点了他背部一处穴道,教他软下身子,平躺在地上。
  作为一个男人,白泉生觉得他非常不想看到一个长相猥琐的同性摆出刚才那种姿势。
  杨鑫用很鄙视的眼神瞟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兔儿爷。”他冷呲一声。
  笨蛋。
  白泉生抹汗,看到对面的东方不败不怒反笑,有些不忍地撇过脸去。
  男人压抑的模糊呻吟声不断倾泻,溢满了整个房间,白泉生开始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并有逐渐增强的趋势。
  他转过头的时候正看到东方不败蹲下身与那男人五指相扣,他骨感好看的手指在杨鑫的手指根部夹紧。
  东方不败见他看过来,手指用力,手腕一扭,白泉生就听见清晰的骨头断裂声,夹杂着男人凄哀的声音灌进耳里。
  “肯说了么?”东方不败笑,揪着杨鑫的头发拉他起来,贴着他的耳根子问。
  他们自认易容的完美,若无法得知这男人认出他们的法子,日后恐怕不得安宁。
  杨鑫的衣衫早被汗水湿透,此时见他问话慌忙点头,待东方不败解了他的穴,便软了身体瘫在地上大口地喘气。
  “说话。”东方不败不等他恢复踢他的侧肋催促道。
  “有……有人告……告诉我们……你……生活……生活的习惯……”杨鑫趴在地上,口齿不清的答,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砸在木头地板上。
  ……不应该这样……事情不应该这样……他应该提着这两人的脑袋去见教主,然后获得升迁,从此平步青云,让以前瞧不起他的混蛋们狠狠地后悔……他想着,开始小声地抽噎起来,“别杀我。”他说。
  “说下去。”东方不败道,冰着一张脸。
  “他说……你……新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喜欢四处上一圈熟悉地形……呜……你有些许洁癖……即便投宿二等的客栈也必定会选上房……到了客栈无论早晚你喜欢先点一碗白粥过酱牛肉,再配上一壶大红袍……他还说……你一般会挑喜欢角落靠里的座位……”杨鑫道,一张脸因为缺氧和哭泣而涨得通红“任教主让我们注意所有符合上诉条件的人。”
  “他,是谁?”东方不败问,一字一字要咬极其清楚,几乎是逐个地从口里蹦出来。
  白泉生看到烛光下,他的脸因为仇恨为逐渐扭曲,变得可怖丑陋。
  “……杨……杨……莲……亭……”杨鑫看不到东方不败的脸,却听得出他声音中的森冷,他开始哆嗦,抽噎声不能控制地加大,“任教主找人医活了他,用……用锁链穿了他的琵琶骨押在牢里,从他口里套问……套问你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入教的?”东方不败问他,语调平平的。
  “……四……四……四年前。”他老实回答,有些跟不上东方不败跳跃的思维。
  “去过总坛么?”
  “去过。”杨鑫答,开始觉得心慌。
  “那么,你也曾跪在我脚下高呼过‘圣教主文成武德、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了?”东方不败弯下腰看他,缓缓开口。
  “……我……我……”躺在地上的男人说不话来,眼泪已经流干,他的嘴唇蠕动着,急切地想说些什么,“我……”
  “任教主?”东方不败冷笑,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白泉生站在边上觉得情况不妙,偷偷从身侧摸出根针来。
  “……我……不是……”杨鑫支吾,东方不败冲着他肩骨一脚狠狠踩下,“呜!!”他挺直了身子,疼的连脸都皱成一团。
  “……哈……我……”温热的液体在下腹逐渐化了开来,带着一股刺鼻的尿骚气。
  杨鑫终于开始明白,这个男人不可能让自己活着出去。他对生存不再抱有希望,却蓦然觉得充满了力量与勇气,无所畏惧。
  “……他不爱你……”他突然说,努力地抬头去看东方不败,声音中带着恶意的快乐,“……他哭着求任教主别杀他,一问就把你们的事都说了。”
  他艰难地扭着脸,受伤的地方却不再觉得疼痛。
  “……他说你就喜欢他从身后操!你屁!眼儿……他——”
  “混蛋!”白泉生插话进来,一根长针对着杨鑫的脖子扎下去,那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吱上一声,就那么没了声息。
  “他实在太过分了,天理不容。”白泉生看到东方不败瞪他,眼神阴冷,不由退了一步干笑道。
  东方不败有些蹒跚着向他走过来,白泉生不由得绷紧了肌肉,捏紧了手中的针袋,开始觉得头皮发紧。
  ‘噗’
  东方不败一口血喷了出来,溅了白泉生满脸。
  他倒在他的怀里,满眼都是黑暗。
  承德
  红衣的女子坐在床沿,低头绣着什么,她的胸前垂着一块圆形的白玉,上面似乎刻了繁复的花纹。他伸着脖子想看个究竟,但是她离他太远了,他怎么也无法看个清楚。一个样貌英挺的高大男子坐在她身后,正为她梳发挽簪,那年轻男人的表情专注,眼神温柔得似能沁出水来。他看到那女人笑着,红晕染得脸蛋分外娇艳。她转身将手中的绣活展开,在男子的额上比划,他发现那原来是条头巾,白色的底子,用红线在上面绣满了盛开的蔷薇。
  爱侣?他想,盯着那女人的脸,即羡慕又妒恨。
  ‘……嗯……哼……’他呻吟,被揪着头发强迫着仰起头,承受身后男人剧烈的撞击。‘……轻……轻点儿……’他吃力地说,左手抬起,无力地覆到男人粗暴地捉着他头发的手上。
  男人的阳!具粗大,一下下重重地捅进他窄小的甬道里,他觉得疼极了。
  ‘……啊……’他听到那男人喘息,手掌猛地用力后拉,几乎将他的整个上半身给拎了起来。头皮像要被撕开般地疼,他惨叫,身后男人的下身一抖,伏在他身上,将火热的种子释放。
  他松开了他的头发,从他身上翻开身去。
  他瘫软下来,头重重地砸到床褥上,浑身粘腻地难受。眼角余光瞥到胡乱堆放的衣物边,一块圆形的白玉静静躺着。这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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