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人被他抱在怀里,挣拖不开。
头顶上传来轻轻一声叹息,而后身子一轻,竟然是被他给横抱起身。
接着她被扔到了大。床。上,滚了几圈,她坐起身子一脸的戒备。
一个男人将一个女人往床。上扔去,必定是想要做那让人想。入。非。非的事情。
今天算起来还是他们的大婚之夜。
本来此时她该乖乖地缩卷在兰陵北画的怀里,度过他们的新婚之夜的。
可此时她却要面临着另一个男人,不知此时的兰陵北画所面临的,又该是什么。
看不到她,他一定很慌张,很自责,此时一定是心乱如麻!
纳兰天姿朝着姬云泱望去,只见他躺在了床上,朝她招了招手。
“还不过来睡,坐在那里做什么?”
“男女授受不亲!”
她扔了话,心里庆幸这床实在是大,她与他之间还隔着远远的距离。
姬云泱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笑道:“你那身子我又不是没有瞧见过,放心,如此干瘪,我瞧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可是他却想起在刮风寨的时候,为了确认她是不是容颜的身份,在她沐浴的时候,躲在了大石头后面瞧见她一身光。裸的身子。
该大的地方如此丰。满,该细的地方不盈一握,只是一眼,他清晰地记住了当时身子里的变化,他竟然想要将她拥有。
那时候的纳兰天姿才十六岁,而三年多之后,她的身子,比起那时候还要惹。火。
刚刚那一瞥,他瞧见她胸。前白皙莹润的肌肤,还有那如娇艳而敏。感的红豆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第三百二十九【保得住清白吗?】'VIP'
刚刚那一瞥,他瞧见她胸(XIONG)前白皙莹润的肌肤,还有那如娇艳而敏。感的红豆
可惜了,此时还不能好好享用。
对于她,只能耐着性子来,逼急了,反而让她逃离得更远。
肋
纳兰天姿有些无语,他没感觉那是在好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刚刚是谁那尴尬的地方如此明显呢!
纳兰天姿轻啧了一声,鄙夷地朝他望了一眼。
正想要下床,却让他起身给抓了回去,二话不说将她脚上的绣花鞋脱了下来扔得老远。
“你那身嫁衣是要自己扒了,还是我来替你扒掉?”
阴森森的声音在她的旁边响起,纳兰天姿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
“你休想乱来,告诉你,我抵死不从!”
她朝着床里面挪了挪位置,心想着这个晚上该怎么挨过去。
她总不能真的不睡吧,可是一旦睡着了,她就怕清白不保。
“就你那身子板,你觉得我感兴趣吗?”
姬云泱冷冷一笑,将她揪了过来,两三次利落地除去了她那一身嫁衣。
就留着一件红色的内衫,绣着几朵盛开的牡丹。
他把嫁衣往一旁扔去,见她双手捂胸,怒目相视的样子,突然一笑,将被子裹在了她的身上。镬
免得又叫她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了,虽然他一直都这么想着。
“突然有一种还与你在谷底的感觉,就只有你我二人。虽然环境不一样,可感觉依旧那么熟悉。”
纳兰天姿不语,只是把目光投到了那一袭落在地上的牡丹嫁衣上。
“天姿,我清楚你并非不喜欢我,只是喜欢的不够深,可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爱上我的,会把我放在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上。”
像是看到了那么一日,姬云泱笑了起来,笑容如个孩子一般清澈漂亮。
眉眼微弯,唇角扬起,敛去了他惯有的冷漠。
她心中沉重,并不大想搭话。
此时夜已经深了,她心里想着兰陵北画,想到那一日他送她回将军府的时候,到现在已经四天没有见到他了。
本来今日可以见着的,可是她头上蒙着喜帕什么都瞧不见。
这个时候的他,在做什么呢?
这一日,这一夜,始终是那么漫长。
心情起伏太快,忽喜忽悲,夹杂着愤怒与无奈。
渐渐地,她也觉得累了,看了一眼这大。床还有比平常大很多的被子,索性抓了一小块。
她小小的身子在角落里缩卷着躺好,裹在了被子里。
姬云泱轻叹了一声,再一次坐起了身子朝她的身边挪了过去,见她又要大惊小叫的,便捂住了她的嘴。
“我冷,靠得近些就好。”
说着松开了她的嘴,在她的身边躺好,被子一拉,将两人完全地盖好。
五月初的天气不冷不热,而他身子偏寒,所以到现在还盖着被子。
纳兰天姿瞪了他一眼,“你若敢对我有逾矩的行为,看我咬不死你的!”
论功夫,她那是拿鸡蛋砸人家的石头,但她怎么说也是女人。
一旦打不赢,她还能用咬的。
“睡吧,累了一天了,你若想挑衅我,待明天吧!”
他好几日不上朝,有的是时间与她耗在这里。
或许是真的累了,见姬云泱也没有其他不规矩的行为,纳兰天姿这才稍微放下了些戒备,又过了一会这才慢慢睡去。
一直假寐的姬云泱好不容易等到她睡着了,这才轻缓地挪动了下身子,将她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果然如他所想,她的身子温暖而柔软,抱着是那么的舒服。
唇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浅雅的笑意。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侍卫似乎是越来越多,而他杀红了眼一般,却是如杀不完一般。
此时暗卫已出,将他团团包围住,桃花扇依旧滴血未染,而他一身红色蟒袍已经染上了暗色的鲜血。
兰陵北画轻擦去脸上温热的血迹,手下更是不留情,管他是普通的侍卫还是暗卫,一个个在他的手里消逝了生命。
他说过,阻拦他者,亡!
洛衍之见伤亡过大,就连他也受了几处伤,他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在手臂上几处止血的穴位点了几下,看着此时的状况。
看样子兰陵北画没有见到纳兰天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
已经一个下午又一个晚上了,他也已经露出疲惫的态度,而此时就连蓝倾城也加了进来,伤亡人数更甚。
幸好宫门戒备深严,否则只要兰陵北画叫了人过来,只怕要将皇宫给端了个干净。
蓝倾城砍倒了几名侍卫,在混乱中看到兰陵北画的身影,杀出了一条血路,直奔到他的身边。
“王爷,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先撤了,总有法子的!”
“什么法子?本王的女人还在里面呢!”
他扇子一挥,带着起成的内力,靠近他的人皆被震得老远,口中吐出了鲜血。
“王爷请放心,王妃并不是一般的女人,属下相信王妃一定不会让王爷失望的。走吧!”
蓝倾城不等兰陵北画反应,将已经疲惫不堪的他拦腰一带,施展轻功消失于黑夜中。
见他们走后洛衍之这才松了口气,再这么打下去,死伤只会更多,而兰陵北画的身份,他们也不敢真伤着了。
皇上只是下令,水泱殿不准任何人前去打扰,特别是璃王。
他一脸惨白,红袍上沾满了血迹,发丝微乱,目光沉重。
蓝倾城立即吩咐了下去准备清洗的一切事物,又吩咐了下人准备食物,他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王爷,先喝些东西吧!”
他伸手拂去了脸上沾染到的血迹,并没有完全擦拭去,留下了几点干涸的痕迹。
兰陵北画接过茶水,喝了几口,将手里的桃花扇往桌子上一扔。
他道,“倾城,带足人马,闯宫!”
闯宫
蓝倾城煞白了脸色摇头,“王爷,此事万万不可!闯宫是罪名,皇上便有足够的理由除掉璃王府。”
势力大了,那位置上的人必定想要削薄他们的势力。
“你也觉得皇上会对本王不利?”
兰陵北画问道,却是冷静了许多
蓝倾城迟疑了很久,最后还是点头。
“毕竟王爷的势力太大了,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心有顾忌,先皇宠爱王爷,王爷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保先皇的势力,但属下就怕皇上不这么想。”
他并非搬弄是非,只是就事论事。
兰陵北画冷冷一笑,捏紧着拳头,骨节泛白。
“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连本王的女人也抢了去,那可是他的十三皇嫂!”
这个时候却不知纳兰天姿所经历的是什么,可是生不如死?
而他却无能去救他。
“倾城,闯宫吧!”
没有她,我要这些名利权势何用?
姬云泱若是喜欢,他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他,就是纳兰天姿不许!
蓝倾城摇头,“属下还是不同意!闯宫必定伤亡过大,再说若是闯宫并非那么容易的事情,王爷可别忘了还有容将军,到时候必定成为敌人。”
“容将军虽然宠爱妹妹,可他一向忠心耿耿,定然不会看着王爷带人闯宫的!再说若是王妃知晓如此,只怕也不会同意!”
“王爷,请静观其变吧,王妃必定能保住保住自己的清。白!”
蓝倾城自然清楚兰陵北画心急如焚的事情是什么。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七玄楼处处都安置机关,布下了阵法稍有不慎触动了机关,只有死。
而入了阵法,走不出来,只能饿死。
对于七玄楼东方子雅倒是不陌生,夜翡曾几次强硬带他来到这里,并且告诉他如何走进来,才能避免触到机关或踏入了他设的阵法。
几名打扮一样的黑衣女子守着,见到东方子雅皆将他当做这七玄楼的半个主人,她们一致行了礼。
东方子雅淡淡地瞥了她们一眼,问道,“你们楼主呢?”
楼主已经在邀月亭里等待东方大人了。其中一名黑衣女子说道。
邀月亭,他清楚那位置。
东方子雅点头,一路避开了所有的机关与阵法朝着邀月亭的方向走去。
一入七玄楼只觉得一阵诡异,所有的建筑与外边皆不一样,似乎是入了阵法一般。
他走了挺远的路,才远远瞥见了邀月亭。
果然有一道浅紫色的身影背对着他,那动作似乎是在品酒。
东方子雅大步走去,入了亭子,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见到夜翡缓缓地抬起眸子,将目光紧紧地锁在他的脸上,淡紫色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东方子雅劈头就问。
“什么怎么回事?”夜翡缓缓地问。
他为他倒了一杯酒,往他面前一放。
“你尝尝,这是我七玄楼自酿的酒,名为浅香醉,用初绽梨花与松枝雪融化为水酿制而成,味道甘甜清雅,你若喜欢,我带上几坛给你。”
“浅香醉!”
东方子雅笑了笑,“你以为很风雅的名?我怎么听着犹如青楼之名?”
他并没有喝下,出门在外,若是正事,他与蓝倾城便是滴酒不沾,就怕误了正事
夜翡在沉默了些时候,才闷闷地说,“我取的名!”
他确实是觉得特别风雅的一个名,怎么到了他口中就关勾栏院有关了?
“俗气!”
东方子雅轻啧了一声,反正从夜翡看上他之后,夜翡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全都是低俗之事。
“是么?”
夜翡挑眉,“既然如此,不如子雅你重新给这酒取个名好了。”
“本少爷没你这悠闲的劲儿,老实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上娶的那女人是不是纳兰天姿?池微微与璃王拜堂成亲,这事情你也有参与吧!”
夜翡摇头,“我没参与!”
他就知道东方子雅一定会将矛头朝他这边指来,所以此事他并没有参与。
“你没参与?”
他轻蹙眉头,微微眯起双眼,显然有些不相信。
“我确实没有参与,我只是当了皇上大婚的主婚人,皇上确实与纳兰天姿拜了堂。”
闻言,东方子雅脸色发青恨不得将杯子里的酒全数泼到他的脸上,而后阴森森地笑了起来。
“很好很好!主婚人都做了,还说没参与!夜翡,我算对你失望透了!不——应该说是绝望!”
“你明明清楚璃王对这桩婚事的在乎,你还如此!往后你也别再去找我了,你我若将来还有相见的一日,便当做不认得!”
他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只觉得胸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闷闷的疼着。
“子雅!”
夜翡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起身追了出去,一把拉住他的手。
“子雅,你做什么?”
“放手!”
他的声音淡漠着。
夜翡摇头,将他的手拉得更紧,急急想要解释。
他清楚没有与东方子雅解释清楚,这个男人又要与他闹脾气了。
“子雅,你怎么了?我确实没有参与,皇上的计谋,我虽然清楚,但他也没与我说,我这主婚人是他早就定了下来的。”
东方子雅转身将夜翡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笑了一下。
“那你明明知道为何不肯阻止?若因这事情璃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夜翡楼主,我东方子雅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不是主谋,却也是帮凶。
没什么可原谅的!
“很多东西命中注定,就如你这一辈子注定是我的!”
那不过是按着该发生的样子发生罢了。
纳兰天姿注定会成为姬云泱的妻子,他之前就说过不止一次,只是他们皆不相信罢了。
“你想得美,老子喜欢的是女人!既然与你没什么话可说,就此别过!”
这一场神经病似的相识,纯属他倒霉吧!东方子雅再一次转身就走。
“子雅——”
夜翡踌躇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他大步走着,跟于他的身边,“你去哪儿,我跟你一块儿去。”
东方子雅不语,甚至对于他的存在给予漠视。
“命里该发生的事情,我不能去阻止,也阻止不了。”
夜翡握上东方子雅的手,见他并没有甩开。
又道,“这事情如果我能告诉你,我可能也不会直接对你说,毕竟皇上与我的交情也并非一般。他确实是真心喜欢那个女人的。”
“这些都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吧!此时璃王府乱成一团,我回去了!后会无期!”
东方子雅抽回了手,握着剑抱拳朝他道别,目光波澜不惊,而后转身离去。
后会无期
夜翡无奈一笑,还是追了上去,谁要跟他后会无期了?
真是想得太天真。
他夜翡怎么可能会与他后会无期,不过东方子雅这样的话,还是彻底地伤到了他。
东方子雅总不相信他,把他当仇人一般看待,难道这么长的时日过去了,就衍生不出一丁点的感情来?
不——
他知道东方子雅待他还是有感觉的,只是口是心非地不肯承认,还依旧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为真喜欢女人。
他们的命运老早就拴在了一起,他以为能逃得了吗?
于是夜翡不由分手去地去拉他的手,“子雅,这事情你也别急,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