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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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良善-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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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满满的,很温暖。

  第十三章

  这只是一场肉*欲盛宴而已。
  淋湿的衣服很难剥,就像是鱼身上的鱼皮一样,严子陵的几乎是费了很大的劲才从自己的身上脱下自己的衣服还有她身上同样被沾湿的衣服。
  他的吻像是灵活的蛇,慢慢地盘旋而下,让清寒觉得有些寒意,甚至在那一瞬间她萌生了一些退意,她的身体有着一种不可抑制的颤抖。
  “别怕别怕。”
  严子陵的声音模糊,带是一种安抚的是味道,他那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她的背。严子陵的手指,掌心有着细茧,抚上来有点酥麻。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划过光滑的背脊,往下伸展,熟门熟路地探路。
  清寒告诉自己,其实和严子陵上床并不能代表什么,至少她之前在他受伤的时候撩过他衣服看过,唯一一点让她觉得还凑合的就是他的身上没有她讨厌的胸毛。
  身为女人,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她对自己说,不过是早晚和对象的问题而已,她没有所谓的初夜情结,对于这种事情抱着的不过是顺其自然的态度而已,今晚就算不是严子陵,也许哪一天晚上她瞧哪个男人顺眼了,或许她还会以很调戏的口吻来一句“想要陪姐姐春风一度么”,把一场H发展的顺理成章。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在这么不堪的情况下,一个被药物迷惑了心神的男人,在不是什么美好的场景下。
  相对经验匮乏的清寒,严子陵显得有经验的多,哪怕在现在他对眼前的事物模糊一片的情况之下。
  房间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按灭了,清寒躺在有着洁白床单的床铺上,严子陵旗身上来的时候,床垫往下稍稍陷了一点,他的吻细细碎碎的,一路往下,手指灵活揉*弄。
  他的呼吸声粗重,指尖颤抖,像是面临了崩溃点。
  严子陵有些近乎是粗鲁地把修长的腿拉开,环上了自己的腰,他伏下身,精准地吻上了清寒的唇,唇舌缠绵,舌头像是模拟性*交般进出,他重重一记挺身,终于把自己埋进了从未有人到达的处女地。
  破身的那种痛苦,让清寒觉得自己背上溢出了一层汗,她觉得自己身体被木棍给桶了,而且还是烧烫的木棍。
  她很想尖叫,却觉得有些与事无补,她只是默默弓着身子,像是一条渴死濒临的绝望的鱼,想要在最后的关头多吸收一些氧气。
  严子陵像是野兽一般,凶猛地进出,动作大的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一样,无人到访过的小径无比紧致,有着一种食骨知髓的快*感,让他完全欲罢不能。
  “乖,涵涵……”
  他的声音在清寒的耳边不断地呢喃,清寒觉得那声音有点远,他不是在叫她,她知道,他叫的那个名,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如果他这个时候叫的是她的名,她才会觉得奇怪。
  每个男人,总是有着一个意*淫对象的,就像她爱钱如命的大哥,他的春*梦对象是小泽玛利亚。
  她什么也没有做,没有所谓的泪流满面,也没有用咆哮体在那边摇着他的肩膀说“麻烦你看清楚现在和你上床的人到底是谁”。她也没有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只是弓着身,双手用力地揽住严子陵的脖颈来减轻他进出的时候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乖,涵涵,一会就不疼了一会就不疼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梦呓。
  她的双手握成拳,隐忍着身体上传来的痛苦,也防止自己那并不算短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男人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知道一会就不疼了,她很想这么对他说,那种第一次就能体会到高*潮的人,大多都是天赋异禀的吧。
  她不爱他,却和他上床,果然也是怪人一个。
  清寒有些自嘲地想。
  但是,她闻到了青草香味,在这个已经被□控制的男人身上,她闻到了淡淡的青草香味。
  严子陵早上是被从窗户之中折射进来的阳光吵醒的,在睁开眼的时候,他有些不大适应,甚至花了好几秒才整个清醒。
  空气之中有着糜烂的气息,甚至还有一股子情*欲之后的甜腻味道。
  他想不起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像是往常一样去金少爷的场子里面放蛇,然后被金少爷察觉,被喂了药,喂了药之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身边有着一个热源存在,严子陵看到那枕在枕头的上脸的时候,觉得自己很头疼,然后有着一股子恼怒的味道。
  几乎不需要掀开被子他都能意识到现在被子下的自己□。
  在严子陵纠结是要把床单裹在自己身上还是稍微为□的君清寒留点颜面保持一点身体上的隐私权的时候,却发现君清寒也醒了。
  她抓了抓头发,然后伸手向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按了客房服务。
  “五分钟之内送一套男士衣物过来,从里到外的。”
  君清寒只交代了一句,然后丢过电话,翻转了个身之后打算接着睡。
  “君清寒你什么意思?”严子陵有些恼怒地问着。
  “别吵,等会穿了衣服赶紧走,我还没睡饱,别妨碍我睡懒觉。”清寒的声音带了点困意,她有些孩子气地扯了扯被子,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
  “昨晚怎么回事?”严子陵寒着声问。
  “唔,很显而易见,我睡了你。”君清寒闭着眼咕哝着,“有可能还是白睡。”
  “你……”
  “不过,如果你需要补偿的话,我可以提供发票,可以让你回去报销,随便什么发票都可以,看你是要餐饮还是要办公用具。”
  严子陵有那么一瞬间突然很想掐死眼前的女人,居然能够把这么一件事情说的云淡风轻,原本他还对她有些愧疚,可是现在看来,恼怒更加多一点。
  “不过,老实说,你的技巧实在不是很好。”
  清寒咕哝着往被子里面缩,所谓的“一夜几次”并不是很美好的体验,尤其在她这种菜鸟面前,技术才是王道。只是她被折腾散了也没有发现这男人有什么超高的技巧性可言,完完全全就是野兽在发泄□,而且还是一头被下了药的野兽。
  她把自己埋在被褥里面,用被子的掩盖住自己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身体,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
  严子陵很想把冲动化为行动。
  房间门“吧嗒”一声开了,萧时雨手上捏着一套干净整洁的衣服大踏步地走近了房间,在瞧见那共处一床的两个人的时候,他的目光森冷肃杀。
  萧时雨把手上的衣服用毫不留情的手段甩给光裸着膀子坐在床上的严子陵。
  “马上滚。”他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种隐忍的调调。
  严子陵抿着唇,速度很快地把萧时雨丢来的衣服穿上,他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君清寒,他很想让她起来,说说昨晚的事情,而不是像这样子纯粹当做419来处理。
  但是相比较这件事,他觉得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的部下一个晚上没有他的消息,他的手机也已经被毁坏了,只怕他们已经心急如焚了。
  “君清寒,我过两天来找你。”
  严子陵交代了一声,匆忙离开,也不等她的回答是答应或是拒绝。
  君清寒闭着眼睛,她低低地叫了一声时雨哥,早在他走进房间的时候她就已经从脚步声听出了来人是谁。太过熟悉的人就是这样,根本不需要睁开眼睛去分辨。
  “要送你回家么?”
  萧时雨的声音有点暗哑,他昨晚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清寒带了个男人来了会所还叫了个雏去服务生,他原本还在一楼大厅等着清寒下来,结果却是等来了却是红着眼下来的雏。
  萧时雨等了又等却不见清寒下来,他觉得有点不安,就这么一直等到天亮,然后等来了一个电话。
  “不想动,我想再睡一会。”
  清寒翻了个身,她呜咽了一声,这个动作让她原本浑身酸疼的身体更加酸疼,两条腿更是抖着,酸得要命。
  她把自己整个人往着被窝里面埋。
  “你喜欢刚刚那小子?”萧时雨坐上了床沿,看着把自己裹成蚕茧一样的清寒。
  “不算。”
  “那小子给你下药?”萧时雨问着,十指握成拳咯咯作响。
  给她下药?!
  清寒觉得有些可笑,谁敢给她下药,不要命了么。
  “只是上床而已,没什么。”清寒轻巧的声音从被窝里面传出来,“现在这种在年轻人之间不是很正常的么,没什么好在意的。”
  是么,真的没有什么可在意的么?!
  萧时雨眼尖地瞥见因为清寒扯着被子把自己裹成蚕的举动而露出大半个床铺,那雪白的床单上有着一抹干涸的血迹,褐色,却依旧刺眼。

  第十四章

  “怎么样,还疼不疼?”
  静柔看着像是死狗一样赖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清寒,她伸手掀开了被子,那身上痕迹一片一片的,“严子陵那家伙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么?”
  完全像是被野兽啃食了一样,她啧啧了两声,把她带来的衣服袋放在被子上,示意清寒起床。
  清寒也不遮掩,坐在床边穿着静柔给她带来衣服。
  “也真亏得你忍受的下去,没有把那个男人一脚踹下床。”静柔纤细的手指上点着一根烟,看着清寒在那边慢慢遮掩,“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清寒床上衣服,伸手扣着纽扣,“有事后避孕药,难不成还留下个什么后续一类的?”
  这个年头,除非有心,否则很难做到有什么后续一类的,她还没有那个心,不必留下什么后续。
  清寒站了起来,躺了两天,她还是觉得自己的腿有点发虚发软,但是已经不像之前那么让她难受了。
  “不过只是上了床而已,要他负责?他傻了我还没傻呢!”清寒扒拉了两把头发,很多时候上过床又不代表一定得发生什么,她的思想还没有腐旧到回到旧社会,没有说第一次给了谁就一定得和那个人在一起的观念在。
  “哦?”
  静柔也不多说,只是看着清寒。她从小看着清寒长大,她又不是什么随便的女孩子,如果那个男人在她心底没有半点底的话,她怎么可能跟他上床。
  “我回去了。”
  清寒把自己整理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车子在下面等你。”
  清寒最后看了一眼房间,“静柔姐,把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都给我换掉,一件不留。”
  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很碍眼。
  静柔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严子陵这两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回到警署的时候,他的部下还是好好的,只是在那天他回到警署,他的部下全部一拥而上,有些紧张地问他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他才知道在他被金少爷抓住的时候,身上的监听设备被毁了,他们等不到他下达命令,最后只好在司妙凝的命令下先收队。
  “头,你没事吧?”
  每个同事瞧见他都会这么来一句,严子陵只能笑笑,然后告诉每一个人他没事。
  真的没事么?!
  严子陵回答不出来,可他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能告诉他们他其实并不好。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君清寒,当然的,他也想过不去面对她,可这种念头在他的脑海之中只是一闪而过,不管她怎么说,在那种事情上,总是女人比较吃亏的。
  他想了两天也没有想好怎么和她说这种事情,站在店门口的时候,他甚至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踏出那一步。
  君清寒也瞧见了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进来的严子陵,觉得有时候男人倒还没有女人来得洒脱,扭扭捏捏的。
  不过也还算是守时,说是过两天找她谈谈还真的就是过了两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坐在窗口的位子慢慢啜饮着,小圆桌上摆着一本小说书,她漫不经心地看着,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门口,猜测着那人还要在门口纠结多久才会进来。
  一分钟之后,严子陵踏步走了进来,刚进门他就能够瞧见在店一一角的君清寒,她模样很惬意,喝着牛奶看着书,然后只是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上的小说。
  “我……”
  严子陵觉得原本想好的台词在此时此刻完全不起作用了。
  “来了?”清寒抬头看着那支支吾吾不知道要说什么的男人,手指往着角落里面一指,“瞧见了么?”
  严子陵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而去,那角落里头唯一有点只有拖把和水桶。
  “帮我把地给拖了吧!”
  清寒的态度很理所应当,原本她排定在下班前打个电话让人来给她拖一下地,反正道上的人源资源丰富,大材小用一下也算不上资源浪费。不过既然赶上严子陵来了,那么省得浪费资源。
  他过来又不是专门为了给她拖地来的,严子陵很想对清寒这么说一句,想了想之后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他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把衬衫袖子撩起,拿了水桶和拖把认命地拖地。
  拖地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也没有什么,在学生时代,出了大学的时候没有打扫以外,其他的学龄段放学后都要打扫完教室之后才能回去,而且,他现在一个人住,有空的时候擦擦窗拖拖地什么的,基本的劳动对他来说还是挺驾轻就熟的。
  只是她指使的也太过自然了吧。
  清寒托着腮,翻过几页小说书之后,她的对面已经坐了一个人。
  “打扫好了?”她折出一个小角做下一个记号,然后才把书放到了一边,看着他问。
  还真的把他当做菲佣了。
  “恩。”严子陵点了点头,“我有话对你说。”
  “你说。”
  清寒微笑地看着他,笑意盈盈的模样似乎因为现在店里面的地板光洁溜溜而显得特别的开心。
  在严子陵的印象之中,君清寒总是带着一抹惬意的笑,心情不好的时候的也笑,总有点似笑非笑的感觉,他摸不准她的个性。
  “那天晚上……”严子陵的表情有些尴尬,虽然他也不想提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是事实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就算他想要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哦——”相对于严子陵的窘迫,清寒的态度就显得轻松随意多了,她眯着眼睛笑问,“你是打算来睡我,还是打算来娶我?”
  “……”
  严子陵把自己原本想要说的话全部忘光了,只觉得一道雷劈过自己的脑门。
  “你是打算睡我?”清寒试探地问。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随便说这种话!”严子陵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斥责,“感觉很轻浮。”
  “哦,”清寒淡淡地应了一声,“那你是打算来娶我?”
  严子陵的表情瞬间僵硬。
  “那么,你如果来找我只是想说那天的事情的话,那对我来说,感觉也挺轻浮的。”清寒耸了耸肩,提起这件事情的人就是他不是她。
  “反正你不打算睡我,也不打算娶我,那你打算来干嘛?”清寒的手指点着桌面,把桌面当做琴键来弹,“别告诉我,因为我们上过床,所以你打算来负责任?”
  严子陵突然觉得无话可说,他原本想要说的,也基本上被君清寒给说完了,他除了保持沉默还是保持沉默。
  “我不是随便的人。”严子陵沉默了很久之后才幽幽地开口。
  所以随便起来不是人么?清寒腹诽了一声,没有打断严子陵的话,任由他说下去。
  “所以不管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严子陵停顿了一下,“我们试一下可以么?”
  试一下,这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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