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手再灵活,都是我找人教她的,她有什么路数,哪里瞒得过我去?
忙乱中,她掉了簪子,抖落下一头浓密长发,她简直就像一头毛茸茸的小兽,牙齿锋利,口唇鲜红,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她按趴在书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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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手抓握了把黑沉沉的贺阑镇纸铁尺重重打在她的臀上,打了十数下,她倒是不叫,呼吸声却渐浅。
我惊了一惊,放下铁尺,把她抱回里间插屏后的螺钿罗汉床上,褪下她的裤子一检查,好在红印虽明显,并没有一处破皮见血。
“怎么这么不经打,才几下就会昏过去?”她转动一下身体,我看到她鼻端发红,知道她刚才是拼命忍着哭,也觉有些可怜,便放缓了语气,“算了,等下叫人送你去福晋院里上药。”
她也不吭声,挣扎着提裤爬起身,脚一沾地,却吸口气,往前一倒。
我出手带住她身子:“你瞧,非要闹到吃亏才肯罢休么?不肯去老十三那边就算了,暂时不想回年家也可以,明天福晋去进香,之后还要斋素半月,你去陪陪她也好。”
她扣着床沿不说话,我要扶她起来出去叫人,她反过来又不肯走,我奇道:“怎么?”
她连耳朵根都挣红了:“我不出去!一出去,谁都知道你又打我了,谁都笑话我!”
从小到大,我只亲手打过她两次,一次是那年清明节她不肯去祭拜婉霜,再有一次就是这次,上次的事已经隔了几年,我本以为她年纪小早忘了,不料还有这话,因瞅着她看了一眼。
六月暑热,她本来就穿的少,黑鸦鸦的发蓬了开来,越衬得一张小脸像花瓣似的,粉粉娇嫩,偏生又有一缕长发从耳后滑落下来,沿着秀白脖颈荡进半松领口,里面一截雪肤随着她的喘息若隐若现。
她自己却一丝不觉得什么,只管跪坐在床头,吸着鼻子,低头将腰间系带重新打开扎紧。
我抱她过来时,十四阿哥给她的那个香囊掉到了地上,她还不知道,眼睛四下找了一圈才发现,便伸手去够。
她抬起半个身子从我面前探过去时,我一下推倒她。
要控制住她不是很容易的事,她蹬落了绣鞋,并且试图咬我的手。
在让她得到应有的教训之后,我还是尽可能放轻了进入她体内的力道。
她睁大双眼看着我,发出像刚刚受伤的小狗一样的声音。
于是我停了一停,稍微退出来。
她的眼睛慢慢往下,看到了血迹,便声泪俱下,凄凄求道:“不要打我了……我疼……真的疼死了……再也不敢、不敢不听主子的话了……”
我见她哭的梨花带雨,带动胸前一对刚可尽手的小小酥|乳,顶端两点粉红犹在隐隐颤动,可怜可爱,因抵身上去,她却往后一擎,我再一动,她又向后一躲。
我搂住她的玉颈:“不是说了要听话?嗯?”
她被我搂着,想躲也无法躲,只好皱眉咬齿,婉转承受。
她的反应虽然生涩,体内却是炙热如火,滑腻无比,甚至不消我怎样动作,便会自行蠕动收缩,似有吸力自动拉扯一般,十分舒服。
我耐心研磨片时,总算稍微润滑,为她着想,长痛不如短痛,用手臂挡住她膝弯,腰身一挺,全力贯入,她娇躯剧震,手指在身边虚抓了一阵,才发出嘤嘤哭泣:“欲裂人了……求求主子,不要打了……”
“不怕。这一下痛过去,后面就好了。”我暂时停住,不再顶送,替她抹了眼泪,亲嘴含舌,贴胸揉|乳,恣意爱怜一番。
她虽仍吃痛不肯放松,又挨过一轮之后,脸色已渐渐娇艳欲滴,星眸半张,注视着我。
我尽管不愿太过狂纵伤了她,但眼见她喘促|乳莺低,红透千行汗,耳边又听得气喘吁吁,呻吟不绝,却也兴发难收,不觉冲得狠了,搅到花心,她被撑得受不住,只将香腮偎着我哀哀告饶,好容易等我挺弄许久出了身,她未尝经过这些,说声“烫”,双目一合,几几昏厥过去。
我起身披衣,一回首,见到她股间一片鲜艳殷红,不由一惊,急忙探指一试,确定只是她下体元红初破余沥,这才放心,她两眼迷蒙,尚在半昏半醒之间,而我手指才一探入,她的蜜处便像温润小嘴,自发柔柔吞吐,倒真是天生媚骨。
我暗叹一声,将自己长衣给她披盖身上,从架上重新取了新衣,正系着腰带,忽听书房门外传来对话,却是老十三来了,高福儿拦不住,我蹬靴快步绕过隔屏走出,亲自开了门执老十三的手进了书房正间。
我给老十三让了坐,高福儿跟进来奉完茶,出去时仍将门带上,老十三看了看门,又扭首瞅瞅我身上衣裳,我跟着他目光才发现自己有一粒扣没扭好,正要说个借口,里间忽然“啪”的传来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老十三随之一笑,朝我挤挤眼睛:“四哥正忙着呢?打扰打扰,罪过罪过,不如我出去兜一圈再回来,时间可够么?”
我听到里间只动了一下便没有声音,料定就算她醒了,知道老十三在我这边,也决不会贸然跑出来,因定下心,啐道:“纳拉氏说你的庶福晋瓜尔佳氏再有五个月便要生产,眼瞧你就是当阿玛的人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乱说话?”
老十三不依:“嘿,我怎么乱说话了?四哥要没在房里头藏着个美人,我还真不走了,就坐这守到晚上、守到天亮,美人也要肚子饿出来吃饭的吧?我还就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美人能让四哥带到书房里来!到时再算究竟哪个乱说话!”
我呷口茶:“好啊,你新婚燕尔的,跟我这白过一晚不回去,你不怕,我还怕么?”
老十三嘻嘻一笑,起身踱了几步,切入正题:“小莹子在正福晋那没调皮吧?”
我就知道他是为了她来的,随口应道:“还好。你也知道,纳拉氏一向很宠着她。”
老十三笑道:“四哥这话不对,四贝勒府上下,要不是看四哥脸色,谁敢这样宠着小莹子呢?”
我放下茶托:“就你会说嘴。要不是你打小儿天天在我内院里蹿,又带着她玩这个玩那个,把她给惯坏了,如今她能娇纵到连我的话也不听的地步?”
老十三坐回椅上,抓抓头:“四哥你忘了么,今儿是小莹子十四岁的生日,过生日,都要开开心心的,你就别叫福晋罚她了……其实她不肯跟我也好,她始终是你府里的人,在年家这几年,她心里一直不大痛快,就算做事偏妄些,看在她娘份上,你也不会跟她计较,是不?”
我心里沉了一沉:今天是她的生日?我真的忘了。
老十三见我看着他不响,又接着道:“小莹子当初不肯认她娘也不能全怪她,到底她那时候年纪小,知道我们大家都骗着她那么久,她一时受不了也是有的,现在渐渐长大了,总有一天会想通的,别看她性子野,这几年已经收心收了很多了。”
我冷哼一声:“她若真的收了心,就不会跟十四阿哥走得那么近,你不是不知道她从小心深,她就是自持贝勒府出身,才连年家也瞧不上,别别扭扭这么几年,你怎么就不好好看住她?”
老十三坐在那静默了一下,我也自觉刚才心头一阵乱把话说重了,因要解释,他却忽然说出一句话来:“看住一个人容易,可是心不在我这,何苦又拘着人不放?”
我直起身,盯着他面上看看,说出我心中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年二月我们随从皇阿玛巡畿甸时,你也没说跟她闹过什么,为何一回京你就答应皇阿玛的指婚?你和她的十年情分怎么会说没有就没有?”
老十三苦笑道:“我和小莹子是十年情分,她对你何尝不是?”
我闻言一凛:“你说什么?”
老十三一口气道:“小莹子说她宁可留在你身边做个小偷,也不愿当我的福晋。去年是这么说,今年也是这么说,一次是假,两次还能有假么?她一个女孩子家,学什么不好,偏要捱辛苦练那些旁门左道功夫,不就是指望有一天立了功劳,你能把她从年家接回来么?她性子倔强爱面子,那年跟你闹了一场,被你打了,又亲手发送到年家去,总还要你亲手接她回来……”
我打断道:“所以你任由她这两年跟八阿哥他们那一帮越走越近?”
老十三叹息道:“谁不知道小莹子是你府里出来的人?八阿哥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九阿哥打算盘打的成了精,十阿哥粗莽归粗莽,谁也欺不到他头上,十四阿哥嘛——四哥你最清楚,我也不用说,你想得到小莹子居然能混进他们那一堆去么?比如去年你送我一匹肋下生鳞的战马,小莹子不服气,硬生生把本来是八福晋看上的那匹一等的胭脂小红马给先下手为强,破了背抢走,八福晋足足气了半年吧?可她不怪小莹子,偏偏迁怒于你,害得你都差点跟八阿哥闹了不愉快,小莹子却愣是没事人一大堆,照样骑着它在八贝勒府进进出出,十四阿哥还花重金给小红马配了副宝鞍,明目张胆护着她,八阿哥也无话可说。这两年小莹子替你得回来的那些东西其实十有八九派不到什么用场,你一看就知道的,还不是她偷什么你收什么?”
老十三没再说下去,我也听懂了他的意思,自己揉揉额角:“好了,你说够了没有?这月底皇阿玛巡幸塞外还要把你带在身边,你正是忙的时候,特地过来就为了告诉我我费了这些年心思指望把她给你以后好让她像以前在我府里一样到你那东偷胭脂西窃水粉闹得你妻妾不宁结果这事没成,错不在你,也不在她,倒是在我?”
老十三正色道:“那倒不是,不过我总觉得四哥对小莹子比对我心软。”
我瞪他:“你没睡醒么?”
老十三站起来,冲我作个揖:“我大婚两个月,四哥两个月一直不理我,我这是负荆请罪来了。从前都怨我犯傻,不肯把这些话好好跟你说。四哥现在瞪我,可是不生我的气了么?”
纳拉氏原跟我说老十三成婚后同福晋的感情甚笃,我并不深信,此时见他一忽儿严肃,一忽儿嬉皮笑脸,倒真有些失了衡量:难道从前果然是我看走了眼?
“四哥,我说你这房里真的没人吧?”
老十三忽然换了话题,我横他一眼:“是啊,我说里面有人你不信,刚才说那乱七八糟一大通早给人听了去了,看你怎么害我!”
他平日和我嬉闹惯了,也不着急,只笑道:“成,里头就有人也是四哥的人,反正我说的都是好话,不怕人听。四哥若觉得我哪句说错了,我这还负着荆呢,来,现抽!”
除了刚开始的一响,里间一直静悄悄的,一点声息没有,我是没怎么说话,但老十三今日吃错了药,噼里啪啦嘴不停,我也不知道她有否醒转,又将我们的对话听去多少,见老十三这就有走的意思,便不留他,一路送他出了府门。
再回怡兴斋,已是上灯时分,我独自掌烛进了书房里间一看,她仍蜷身朝里睡着。
我放轻脚步,把烛台放在窗边供几上,一回身,她却已转过脸来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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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的时候只给她披上衣服,现在见她已将衣襟对好,扎了腰带,便知她至少醒过一次。
她穿着我的长衣,肩、袖都嫌大了,更衬得她小小人儿。
我在榻边坐下,伸出手慢慢抚着她的发:“几时醒的?”
她翘翘嘴巴,不答话。
我又问:“今儿是你生日,晚上跟我去游湖罢?”
她拒绝:“不好。”
我看看她,她用一个字解释:“疼。”
我语塞,停了停才道:“没事,你乖乖的别动,最多明天就不疼了。”我抱她坐起来,看她眼珠子直往我小腹下乱扫乱转,因问:“你找什么?”
她嘟嘟囔囔道:“棍子呢?”
我莫名其妙:“棍子?”
她磨牙霍霍,不肯响。
我记起那年我被她气糊涂了,亲手拿板子当众打了她一顿屁股,结果她隔天就带着伤将那块板子盗出来躲在花园里一把火烧了,烟熏坏了不少珍卉名本不说,还险些引火上身,烧到她自己。
后来我不顾纳拉氏求情,把她发落到年家,她去是去了,却气咻咻地连“白小千”的名字都改了,就这么不知悔改的用年玉莹之名长到十四岁——现在她要找“棍子”,又安的是什么心?不问可知。
“还想看‘棍子’么?”我问她,她点点头,于是我说,“好。你过来。”
她不过来。
她往后退缩。
我膝头一动,压住她衣角,搂着她腰肢一起向后倒下。
她没能守住多久,我发现我居然有些迷恋她微张的嘴唇,浅浅的呼吸,愈挣扎愈失去。
我吻着她火烫的耳垂,然后我允许她用她笨拙的手掌触到我的权杖,她的眼睛朝下看了看,惊讶地翻过身。
我顺手抽开她的衣带,伴随衣襟的松脱,她其白如雪的柔肤流水般滑出,而她的双腿并没有合得很紧。
“有没有看清楚?”我用嘴唇在她耳后轻轻摩擦。
她的娇躯在我指下不住颤栗,片刻之后,又是一紧。
下午已经有了第一次经验,这一次她的表现适应很多,甚至称得上是一种“温顺”,就她而言所能做到的最大程度的那种温顺。
但让我感到奇怪的是,之前我并未发现跟她在一起比任何女人都尽兴,当微弱的光焰在她乌黑的媚眼中点燃,她那与生俱来的的柔软娇体既令人目眩又惹人发狂。
由于我无法抗拒她的孩子气的哀怨式的求饶,我已经尽量缩短了从她身上索取到满意回报的过程,最后她到底还是忍不住珠泪盈睫。
我展臂搂住她,低头在她颈中一吻,帮她擦去脸上泪花。
她慢慢止住哭,却还是没有放过她的问题,半呜咽着问我:“为什么四阿哥的身上长了‘棍子’?这么硬,不会难受么?”
我寻思了半响,才想到话答她:“当然难受,不过有了你,就不会难受。”
她小脸上放出光芒来:“真的么?”
我笑道:“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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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她刨根问底:“为什么?”
我扯过外衣盖上她赤裸身子:“你现在还小,等长大以后,就不问为什么了。”
她老实不客气说:“我不小了,我已经到了可以参选秀女的年纪了。”
秀女大选每三年一次,凡满、蒙八旗中年龄在13至16岁,身体健康无残疾的女子都必须参加阅选,即便公主下嫁所生之女也得经过选秀女这一关之后,才能论及婚嫁,而她的生父白景奇虽是汉人,但官及将军,早就入了镶黄旗旗籍,她母亲婉霜原是满洲八旗秀女出身,因禀赋纯粹,形貌俱佳,本来可有“贵人”之份,但一入宫就被孝懿皇后亲眼选中点进钟粹宫,始终令其随侍左右,并且宠爱有加,既为皇后侍女,在宫中的地位甚至远高过一般妃嫔,她又是白景奇和婉霜唯一的孩子,血统自然算得纯正,今年九月正好是三年一度的遴选之期,当年婉霜就是十四岁入宫参选,这么快她也长到了十四岁,难怪得意。
我捧着她胸前一对小巧|乳莺亲了一口:“是还小些,再大一点我更喜欢——”
她嫌痒痒,嘤咛一声偎进我怀里:“四爷刚才也说喜欢来着。”
她的心跳温温啄着我的手心,我见她娇羞无限,连粉颈都染上一片粉红,心头微微一荡:“哦?什么时候?”
“就是之前有一阵……棍子很凶、很坏,我疼的要哭,四爷就问我喜不喜欢四爷,我说喜欢,然后四爷也说喜欢我……后来我就不觉得很疼了……”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