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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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倾天下-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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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荒谬了,怎么可以这样啊?
  没有裤子的裤腰带有什么用?
  于是他再一次拉开我的裤腰带我就放手了。
  
  他动作很快,我很快就身无寸缕,唯趁他在脱自己衣服的时候往大床里面挨,却被他一把按住,拖回身下,我说:“不要,还没有准备好……”
  “我准备好了。”他说。
  他是准备好了,可他今天晚上好像特别雄涨粗大,格外让人害怕,才进来几下,我就苦不胜任,屡乞休止,他只是不听。
  他紧一阵、慢一阵地抽送了数回,后来我的手揪住身下软褥,不住发出小小的刺痛的声音,他见我实在禁受不了,便退出了一下,把我抱起,置于他膝上。
  这个姿势让我只能分开腿半跪着跨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指在我下面灵活的拨弄了几下,扶准凶器又插进来。
  我面对着他,双手撑牢他肩后的床架,蹙眉重重呻吟了一声。
  “还疼么?”他低低问我。
  “嗯……”我垂眼往下看看,“刚才进来的时候很疼的。”
  “是你太紧张了。”他用手把住我的腰,慢慢施力。
  他的昂扬被一点点吞进我体内,我扣紧手指,只觉后腰在一阵一阵的发生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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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额角沁出了汗,他捧着我的脸亲了亲,接着往后靠了靠,我跟着向前稍稍一倾,他将我右侧|乳首红蔻含在嘴里舔吮,另一手罩住左|乳揉捏不止。
  帐内很香,很热,我听得到自己发出的娇喘细吟,而张开的双腿间深埋着的铁棒一样的炙热,还在坚定地往里探动。
  四阿哥忽然偏首,将他的嘴唇贴上我的左|乳心口处。
  我一刹那间想起那晚在飞雷洞时十三阿哥对我做的动作,身子不由剧震了一震,四阿哥立时察觉,抬眼看我。
  我看着他的脸、他的眼,然后凑上去吻他的嘴。
  他积极地吸吮我的舌头,手也没有闲着,或用两个指头掐着我的|乳尖稍往上提一些,或用拇指顶着|乳首画圈,不一会儿,我嘴里的气就简直要被他全部吸光了。
  我开始觉得身下他的进出润滑了许多,便主动把他的手拉到我的腰线位置,将腰窝一凹,使得柔软胸脯紧密贴在他的胸膛前,又把手收回来搂住他,
  “好了么?”他有意挺了挺身,上下同时摩擦我的敏感处。
  “……嗯。”我还要他吻我,于是我们又一次热吻在一处,但这一次他把手按到我的臀部,明显加大了穿刺的速度与力度。
  他似乎屈起了膝,我被牢牢禁锢在他的身体包围中,渐渐每一下撞击,他的大腿肌肉都狠狠拍打到我的后臀,“啪啪”声疾响,就好像我在被他打屁股一样。
  我喘不过气来,嘴又被堵住,只能闷哼不已,好容易熬到他松开我的嘴,我不晓得怎样才能停下我的激烈叫唤。
  
  四阿哥杀到兴起,把我仰面推倒,右手握住我左脚脚踝,将我左腿高高架起,一时左右扭腰折腾我,一时拔出来反复摩擦外围,一时又是一段既急且猛的抽插,就好像他全身的力量都传递到了我的身上,而且每一次的感觉都是前从未有的强烈。
  突然间我觉得有什么在往外涌,实在忍不住了就急忙推开他,然后看到大量半透明的液体喷射出来,喷得又高又远,人却不像从前高潮之后很疲劳,反而很舒服很想继续要,他也根本不给我不要的机会,马上又插进来,并且快速动作,反复几次,我就感觉到我又喷了,这次我怎么推也推不动他,他只管紧紧顶着我,我喷得激烈,他正好顶到极深位置,刺激比刚才更甚。
  我也不知道是要死、还是要活,他搓着我的酥|乳,还不时低头亲一亲,咬一咬,他下手很重,我有点痛,却又希望他不要停。
  “四爷……”
  “什么?”
  我央他:“四爷要出身了么?”
  “出身”这个词还是四阿哥在性教育课堂上教会我的,一听就知道我是怕他射在里面,随手拿了一个方枕抛在靠里床位置,说:“趴过去!”
  他抛枕时动作幅度一大,我“哎唷”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他低头朝我面上看了一眼,大力抵住深处,连着研磨了数下,我小腹酸涨难熬,“四爷”、“四爷”唤个不停。
  他俯身问我:“还叫不叫疼了?”
  我只连绵呻吟不已,惹得他性起,又大动了一阵,才退出去,放我起身。
  我贪看他以手套弄自己巨物,被他发觉,拖了我的手过去按作一处,触手灼烫,越抚越硬,锐不可挡,他便搂过我侧腰,让我翻身抱着他刚才抛在旁边的方枕,像小狗一样趴在床上。
  我虽看不见他正面,但因为亲手试过利害,他越是要插不插的时候,我越是神经紧绷,就好比等着医生打针,怕过这一关,却又不得不过。
  他双手握住我细腰:“方才并未回答我,还叫不叫疼了?嗯?”
  我听他问我话的声气已经不对,心知他给我时间准备的耐心快到尽头,再拖下去,必然要大吃苦头了,只好抱住方枕,闷声道:“不、不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用力一顶,几乎全根没入,我吃痛直颤,却也无处可逃,紧咬牙关尽力后撑,任他抵足而攻。
  这种状况下,他的动作根本完全不受限制,幅度也可以纵情加大,但觉他腰上发千钧之力,仗柄刺入,又搅又捣,摩荡抽拽,往来钻伸,耸抽顶撞,霎时不知千百度,约弄了一刻,总算苦尽甜来,反生空前爽意。
  我娇声媚气,婉转莺啼,好歹挨过他一轮全力直刺,他突然慢慢停下来,很轻很轻地抽插,我低喘着气,尚余一丝清明想求他不要射在里面,还未开口,忽然间他不知道怎的一刮一擦,带到我体内最敏感一点,我身子一挺,张口咬住枕头一角,双眸合紧,颤抖不已。
  他在我身后调整了一下位置,推开双腿,扳臀强入,退则至根,抽则露首,几乎次次都顶在同一点上,我被他撞击的身如扇摆,神魂飞越,丢了数回,浑身存液,咿呀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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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乎模糊的说了一句什么,而他的坚硬又涨大了一圈,还在加快速度疯狂地抽动,我半个字也没听清,只觉自己肢体无宁,尤其被他占有蹂躏之处热火蒸腾,仿佛要爆了一般,将银牙紧咬枕角,呜呜咽咽,正不知死活间,突觉内里卜卜乱跳,灼浪翻滚,顿时花心被浇至阵酥阵麻,歙合无序,不由抱枕颦蹙而啼。
  
  四阿哥搂紧我战栗的身子,把唇贴在我的背上,过了一会儿才真正脱开我。
  我觉得我的腰快断了,虽然心里知道最好要坐起身让阳精流出一些,此时此刻却一丝半点也动弹不得。
  四阿哥披衣下床,我听见水声,也想跟过去洗洗,奈何心动身不动,等他回来,我仍俯卧在原位,忽觉臀后一温,却是他手里握着块半湿皂巾轻轻擦拭我的小屁股。
  之后见我好过了一点儿,他才抱我入怀一起休息。
  我手脚还在发麻,他却心情靓极,居然唱起歌来:“……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尽管是清唱,他的音准、乐感、节奏都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精准到位,尤其音色,性感得很。
  不过想想也对,他跟十四阿哥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音乐方面的天赋自然也遗传得差不多,何况《发如雪》的曲调编排本来就适合男声来唱,而他只是前晚除夕宴上听我唱了一遍,此刻还能一字不漏地记得,着实令我有所触动: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他唱歌呢,唱给我听的?
  我静静听了一会儿,别过脸,隔着衣服将嘴唇贴在他肩头亲了一记。
  他用两根手指抬起我下颌,令我看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的要命?”
  他说得倒是很认真,但一对眼珠子早不晓得往下溜到哪里去了。
  我忍不住又笑一笑,我一笑,他便伸过手来将我胸前温软蓬蓬满把盈握,一面加以搓抚,一面贴耳低喃:“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嗯……”我微微喘息着,双手勾住他脖子,跟他亲了一回嘴,可是他的手往下游走,我心里又怕,遂夹紧了腿,他便不强我。
  “这两天,我都住在府里么?”
  “对。你不是怕冷?随园没法铺设地龙,你在这儿可以爱住多久住多久。”
  我想一想,要说什么,总是欲言又止,四阿哥也不点穿,扯过单被裹住我半裸身子:“你累了就先睡,白天恐怕得不到空儿,昨日皇阿玛已经问我你的情形,我说你一直昏睡不肯醒,大家都听呆了,皇阿玛几乎就要派御医跟我回府看你呢。”
  他说着,想起什么,因笑了一下,起身换上一套家常便服,待要走时,我滚了个身儿,压住他衣袖,他欲行又止,笑道:“想‘赚得郎君留片刻’么?”
  我眼巴巴望着他。
  他摸摸我的脑袋:“眼看就快天亮了,我现在才去安福堂那儿,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么?”
  
  我也知道清宗室规矩,像四阿哥这样的皇子们在大年初一至初三的晚上理应与嫡福晋同房,至少早上得从福晋屋里出来,才是体面,方才跟我痴缠许久,已经算作格外怜爱逾规的了。
  因此我不去拦他,自顾爬过床头,翻出一管药瓶,旋开盖子,倒出一些蜜色半透明玉膏在指上,然后背靠床板,稍稍侧身向里,曲膝分开双腿,纤手探下,拨开花瓣,细细穿梭涂抹,指尖很快沾沾可爱,滑腻如油,不免又想到四阿哥之前对我肆虐情形,渐渐身热心跳,气息失稳。
  不一刻,我只听得四阿哥的呼吸声也沉重起来,又听一阵琐碎声响,朦胧了眼儿转头看时,他已除了衣衫上得床来,一下放倒我,用他的手指取代了我的手指。
  我才遭他重创不久,此刻只是被他用手指几下搓揉穿插,便觉不堪,唯咬唇忍受而已。
  “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留我下来,只怕你未必就承受得了罢?”
  四阿哥抽回手指,但是我分明看到他的身体语言跟他的口头语言完全是两回事。
  于是我半跪起来,将身贴上他的火热翘然。
  我不介意天亮之后走出房门其他人怎样看我,我只知道我开心,要有人陪我开心,而我不开心,我就要有人比我更不开心。
  至于四阿哥欠我的债,我早晚叫他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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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阿哥令我看住他,轻松慢抽,极尽温柔,徐徐尽根,待我娇声屡唤,他方使出手段,一抽急一抽,深深抵入。
  我渐得了趣味,畏缩处虽仍闪闪缩缩,贪恋处已知迎凑不迭,越发招得他动火,狂尽未展之心,将我有五、六次之多,床连摇,帐连动,摆布了近一个时辰,直将花心揉碎,牡丹滴露,至油灯难剔,天光微透室内,才歇了手,而一张大床早已被浸红浪,狼藉不堪。
  我跟他搂在一起,他抱我下床转到后面隔间,略作清洗,又把我仰面置于小绣榻上,拿过高枕垫在腰臀之下,亲手替我上了药膏,我玉门紧窄,饶是之前过程中为了润滑止痛已几乎用去半瓶玉膏,如今还是被弄得红肿,他那指儿四处触动,里外抹遍,我颇感难耐,不免怨他适才狠心,他软语抚慰了一番,带我出去,两人均换了新衣。
  我帮四阿哥系好腰带,无意中一眼扫见床脚半摊一卷书册,知道是初初醒来时他坐在我床头我看的那本书,一时好奇,捡在手里看了封面,却是一套唐人元稹所作《会真记》,随意一翻,恰好写的是张生、崔莺莺西厢会,“将这钮扣儿松,把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但蘸着些麻儿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一段。
  四阿哥也侧了首过来同看,见我翻得妙,便低笑出声。
  我道这厮大过年的还在学习什么呢,原来是雪夜闭门读亵书,啐了一声,刚要将书合起丢过,四阿哥却按了我的手,指住一句“今宵同会碧纱厨,何时重解香罗带”,问我写得如何?
  我哼哼搪塞:“不过尔尔。”
  四阿哥非要我讲出道理来:“如何‘不过尔尔’法?”
  我恼道:“此类传奇角本,无非公子多情,小姐痴心,就拿张生来说,他一见莺莺便惊为天人,央红娘传情书,虽求得莺莺抱枕而来,结果还不是为了前途另娶显赫官员之女,对莺莺始乱终弃?最可恶是还要说什么莺莺乃是‘尤物’,‘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他自己又‘余之德不足以胜妖孽’,所以‘忍情’弃舍,世人反倒赞其是个‘善补过者’。却忘了当初娇娥几多媚,娇娥几多亲,只是不得见,空自气煞小张生,恨不得天爷你睁眼,赐下风火轮,一轮劈裂墙,二轮如飞奔,百事皆不管,先会小娇娥——呸!那其间怎的不生半点儿羞?”
  四阿哥听了,笑了一回,又道:“张生原型乃是唐代才子元稹,曾为悼念亡妻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一名句,照你看又怎样?”
  我移步到镜前,举梳顺发,漫漫言道:“写诗归写诗,元稹写完诗,一掉头,怕他不仍旧再娶新妇么?”
  说着,忽的手一停:不好。穿帮了!在古代像《会真记》这类书就相当于现代的小黄书,连男人也不见得能光明正大摆在书房看,遑论女子?刚才四阿哥眼瞧着我不过翻了一页看看而已,纵然我再自吹有“一目十行”之本领,又怎可能一气将整本情节说得环环相扣?亏我长篇大论一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砸完左脚砸右脚!而且我的观点恐怕也太现代了,不晓得四阿哥会怎么想?
  正想着,四阿哥已走到我身后,我从镜中看着他脸色,僵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他扳过我身子,叫我面对着他:“我说过,你是我爱新觉罗?胤禛的,有生之年,我绝不会放过你。我对你,断然没有始乱终弃这回事。”
  我垂下首儿,捻着他腰间佩带,脉脉不得语。
  他环手揽住我,温和的声音继续传入我耳中:“不等圆明园开工了,这个年过完,我就正式提请皇阿玛将你许给我——你愿意伴我一生么?”
  ——你愿意么?
  这四个字压在我心上,重如千钧。
  我抬起头,窗外天色将明,升起的阳光不打招呼就晃晃荡荡照在他的脸上。
  我凝视着他,就像是初次看见他,以前没有见过似的。
  他的眼睛变成深邃晶莹的琥珀颜色,仿若独照着旖旎却始终平静的深潭,而那种底色简直可以映出我的小小面孔来。
  我忽然有一点心悸,同时又感到一阵阵的荡漾。
  明知不能白头相守,这一生,却要为他画地为牢,我在牢里慢慢变老,可以……说愿意么?
第六十二章
自初三至初五,四贝勒府无非是白天迎客,晚上张灯,至戌末就寝,没有其他重要活动。
  从初六到灯节之前,各王公府的福晋、奶奶们,在太监、仆妇、使女们陪同下,乘马车往京城各王公府第拜年,这些日子,四贝勒府万福阁内的“堂客”络绎不绝,登堂拜见,请“蹲安”,道新禧,事寒暄。
  堂客拜年,没有久坐的,也没有留饭的,如蜻蜒点水一般,出了这家,再进那家,到处磕头,说套话,开赏钱,送往迎来忙忙碌碌,惯例而已。
  而这期间,宫里也是三天两头曲宴不断,往往散宴之后那些宗室子弟还要相约玩耍,四阿哥也有通宵在外头吃酒的,但只要回府,除了怡性斋书房,从不在别院过夜。
  
  我要补回前阵子因荣嬷嬷的超强度地狱特训欠下的睡债,每日白天至少要在西厢房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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