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称得上顶天立地的男人,给了她太多的温暖;致使现在的她,对他产生了依赖情绪。
有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对她好的男人,她已经知足了,只希望天道不要玩她。
怀着这般的心思,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安心宁静的再次进入了梦乡。
平淡的日子,总是过的那么快,七天的时候一晃而过;这日清晨,左秦川早早醒来,赖在床上,望着臂弯中的女人,心情愉悦而又平和。
指腹轻抚着她的脸轮廓,不舍得叫醒她。
然而当一缕阳光照耀在她嫩滑的脸庞上时,楚茯苓迷迷瞪瞪,睁开了眼,“醒了?懒一会儿再起床。”大掌轻拍着她的肩头,哄着。
楚茯苓放松身体,握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脏有力的跳动声;这几日,她特别爱睡,总是在不经意间就睡着了。
前两个月怀着身孕,她没有孕期反应;这会儿两个多月了,孕期反应显现出来了,最明显的便是,吃的多,睡的多,醒着的时间变少了。
而且,特别的馋人参,吃着那股子苦味儿,都觉得甜。
梳洗穿戴好时,已是日上三竿。
下楼吃了午餐,单叔笑眯着眼,不停歇的叮嘱着,“少爷,夫人怀着身孕,又开始有孕期反应了;您多护着点夫人,不要人碰着磕着夫人……”
唠唠叨叨的声音,一直到送他们坐上车都不绝于耳。
小车驶出庄园,被左秦川抱在怀里的楚茯苓掏掏耳朵,光洁白润的眉心紧蹙,“单叔可真唠叨,从我出阵开始,只要他在身边,就一直念念叨叨的;耳朵里一直是他的声音,都快魔怔了。”
左秦川俊美的脸庞上,满是宠溺的笑意;双臂紧紧环着她,聆听着她的抱怨,。
“不过,有单叔,倒是什么都不缺;新鲜的人参随时都能吃得到。”现在她包里还装了好几只新鲜人参,制干的也有十几株。
“嗯,你喜欢人参,就放心的吃。”她吃人参不会出现虚不受补的现象,反而,将人参里的精华尽数敛为己用。
楚茯苓提开放在腰间车椅上的小背包,挪了挪身子,将头放在他那健壮的大腿上;左右蹭蹭,刚寻了个舒服的睡姿,便听见浓重的粗喘声,“左秦川,辛苦你了,忍着哈!乖。”
幸灾乐祸的语调,还配合着抬手摸摸左秦川零碎的短发;手放下时,被他一把握住,轻吻着她柔软的小手,“茯苓,要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楚茯苓眯了眯眼,也不抽回手,而是动动手,在他掌心里一阵挠挠;直挠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也得忍,我肚子里可是有你的肉。”
司机和保镖听到此话,不由嘴角抽抽,万分同情他们老大。
左秦川皱着眉,压抑着如野兽般挣扎的渴望,垂首看着腿上有恃无恐的女人;暗沉嘶哑的低叹一声,“罢了,你开心就好。”
明眸笑意愈盛,手被他握在掌中,身下隔着两层布料的大腿,温度滚烫;他的竭力隐忍,使得她的心底,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明艳美丽的脸庞上浮现妩媚的笑容。
这抹笑成为一股催情剂,直注射进他的心间,体内唯一一根清醒紧绷的弦,‘铮……’一声断裂。
搂着她的猿臂一把将她的身体抬起来,大掌紧紧握住她柔嫩的手,理智已经离家出走;猛烈而狂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
尼玛,完了,这是摸了老虎屁股了。
试着挣扎了两下,不行!动了动唇回应着他,却让他更加疯狂;近乎与第一次那般的啃,唇瓣被他啃的生疼。
手中元气催动,元气进入他的脑中,致使他瞬间清醒;理智回笼,啃着她唇的动作慢了下来,慢慢轻而缓的舔抵着。
从他温柔的吻里,她感受到了他的歉意,一种无声的道歉。
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又动了动唇回应他的歉意。
左秦川放开她的唇,眸色深暗,隐晦不明;看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抬起手,指腹轻抚过红艳艳的唇瓣。心头火热,却不能有任何动作,这就是痛并甜蜜着吧!
坐在驾驶和副驾座的两名保镖,一人专心开车,一人则将目光落到了窗外;坚决不看这香艳的一幕。
左秦川低声叹谓一声,将她的头放在大腿上,背往后靠;沉沉的压着椅背,几番强压下冲撞着理智的躁动。
楚茯苓笑颜如花的轻佻柳眉,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哈欠,调整了一下位置;侧着身子,闭上眼,迅速的陷入沉睡。
当他睁开眼时,眸色中的深沉的**及渴望被他深深掩埋,鹰眸恢复了冷沉、锐利;脱下西装外套,为她盖在身上,大掌从她的青丝中穿插而过,一下一下的梳理着柔韧的发丝。
到达尨狮会所时,楚茯苓依然沉睡,保镖停泊好车后;迅速下车,为他们打开车门。
左秦川轻轻将她的身体挪到怀里,横抱着她,弯腰出了小车,“车里的小包拿出来,跟上。”说完,迈开修长矫健的大腿,大步朝尨市会所大门走去。
“是,老大。”
楚茯苓被宽大的西装紧紧包裹,连她的脸都没有露出来,走进尨狮会所;负责今次接待的经理忙迎上,“哎哟,左总可真是稀客啊!”
“闭嘴。”左秦川沉了脸,见那经理脸上虚伪的笑容一僵,冷冽的轻启薄唇,“带我去包间。”
当经理的目光触及到他怀里时,了然一笑,脸上的笑容再次洋溢;尽量降低音量,“是,是;左总请。”
身后保镖手捧小背包,紧随其后,随左秦川来到包间,待左秦川抱着楚茯苓坐下后;寻来包间里的毛毯,送到左秦川面前,“老大。”
“嗯。”左秦川头也未抬,取下西装,扔到一旁的小沙发上;为她团团围上毛毯,“去看看孟相君三人到了没。”
“是,老大。”立于包间门口的一名保镖毕恭毕敬的颔首说完,便拉开包间门走出包间。
另一名保镖却双腿一跨,双手置于腹前,稳站如松。
左秦川所在的地方,虽是包间,却应有尽有,装潢、摆设、所需的材料丝毫不比总统套房差。
第四十五章 赌石大会2
“老大,坤哥、孟哥、雷哥,到了。”之前出去的那名保镖,侧身进入包间。
这时,一名侍从端着水果点心等吃食朝众人微微鞠身,继而,走进包间;将吃食摆放整齐后,悄然退出包间。
“嗯。”左秦川低头为怀里的妻子牵牵毛毯,见她睡的沉,爬她睡得不舒服;侧着起身,将她放到沙发上,给她垫上一个抱枕,盖上毛毯。
“哈哈,老大,你比我们还先到啊!”一听便知是祁子坤的声音,左秦川深深皱眉,低喝一声:“闭嘴。”
祁子坤看到沙发上还躺了个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抬手,食指放在唇边轻嘘一声,自觉的坐到桌前。
相继进来的孟相君和雷惑,各自看一眼沙发上的大嫂,自觉的坐到桌前。
“坤子,你小子又吃挂落了吧!叫你做事多动动脑子,你偏不信;这就叫不停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孟相君如古代先生一般,摇头晃脑,手却准确无误的拿起一个火龙果;切开分了一半给雷惑。
雷惑也不客气,随手便接了下来。
“狗shi,老大禽兽病犯了,我哪儿知道老大把大嫂折腾的这么惨?”他还觉得有点委屈呢!
“行了,别在那儿抱怨了;呐,吃葡萄,看着葡萄黑紫黑紫的,皮儿上来不了一层白色,肯定新鲜。”孟相君提了一串葡萄丢给他,祁子坤忙伸手接住,耐不住葡萄颗粒不稳固;接是接住了,可葡萄也落了好几颗在地上。
雷惑剥着火龙果,扭头见左秦川轻轻拍着沙发上熟睡之人的肩膀,看他们衣衫整齐的;不像做了坏事儿的样子,“老大,大嫂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话一处,立马吸引了祁子坤和孟相君这二人的八卦因子,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里剥皮的动作;齐齐望向左秦川。
左秦川压低音量,轻声道:“无事,正常的孕期反应,等你们大嫂睡醒便好。”
“孕期?”祁子坤不受控制的一声高呼,引来其余三人的怒目而视,连忙降低音量;尽量缩小存在感,“习惯了,习惯了,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
孟相君鄙视,“我看你这辈子也别想改过来了。”
“啥意思?看不起人是吧?我这会儿就改过来。”祁子坤翻着白眼儿,把手里剥出来的葡萄皮朝他扔了过去。
葡萄皮四零八落的,飞向孟相君面前的少之又少,还被他几个巴掌拍到了地上,“这点儿小把戏还想偷袭我,切。”
祁子坤揪下一个葡萄,朝他脸上丢去,正好砸中嘚瑟的孟相君,“还以为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
“好了,大嫂正休息。”雷惑一向寡言少语,见两人闹的不像话,出声阻止。
祁子坤和孟相君对视一眼,觑觑的住了嘴。
忽而,楼下传来一阵躁动声,左秦川深深皱眉,见手臂下的人儿没有醒来的迹象;渐渐舒展了眉头。
而祁子坤和孟相君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头伸到了窗户外,居高临下的看下方的情况。
下方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男子各个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出息;而女子则是打扮的娇艳如花,说这是赌石大会,不说是宴会来的更加贴切。
“老大,下面好像在打赌呢!咱们要不要参合一把?”祁子坤兴致勃勃的看着下方吵吵闹闹的,还提出了想法。
“我觉得可行,反正他们钱多烧得慌。”孟相君不咸不淡的附和了一句,转身坐会桌前。
左秦川守着老婆,头也未抬,“既然你们都感兴趣,就去赌吧!”
“一起,先上点清粥小菜的也好。”雷惑难得幽默了一回。
祁子坤已经一蹦三尺高,朝包间外跑去,雷惑和孟相君一前一后相继出了包间,留下他们老大独守着他们大嫂。
走出包间的祁子坤如放出笼的鸟儿般,飞速下了楼,围到人群前方。
“这次赌注是价值一亿美金的巨无霸,若是那一方输了,便要出钱买下这块巨无霸。”一个站在中央的中年男子手抚摸着一块巨石,他的左右两侧则立着大眼瞪小眼儿的两方人。
看他们的衣着和气度都不是一般的有钱,祁子坤摸着下颚,若有所思起来。
“这好像没我们什么事儿。”孟相君挤到祁子坤身边,听到公正人员这般说,顿觉无趣。
“谁说没有?”祁子坤一挑眉,双手放进裤兜里,不疾不徐的喊道:“再来一个赌注,咱们赌这二人谁输谁赢,十万一注。”
孟相君眉开眼笑的拍着他的肩膀,“你小子,难得聪明了一回。”
“什么话?不会说话,就闭嘴吧。”祁子坤一把抚开放在肩头的手,满脸嫌弃。
“哟,这是祁总啊!幸会幸会,既然祁总提出了这个建议;独步乐乐不如众乐乐,大家一起来玩一把,如何?”那名站在中央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接口,不管如何,他是不亏的。
众人沉默了片刻,毕竟他们带来的钱都准备用到这次的拍卖会上,要是再这地方浪费资金;纯粹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可也有财大气粗的,“区区十万,就是一百万一注我也玩的起;更何况还是祁总开的好彩头,玩。”
这位财大气粗的一身暴发户装扮,一身上下都是金,没见别样的。
“玩,就算是给祁总面子也要玩。”
除少数人,其余人纷纷附和,这位祁总可是布莱克财团的三把手,给他面子,准没错。
有着这般心思的众人,又有那位暴发户带头,纷纷附和着;一时间倒是比那开启赌局时,两方人对战更加热闹。
“祁总,幸会。”一个青年男子走上前,对祁子坤伸出手;祁子坤看了眼来人,伸出手与之交握,“原来是王氏集团的王总裁,幸会。莫非,王总裁也要来玩玩?”
“玩,为何不玩,能让祁总发出提议的可不多见;”王总裁非常爽快的应下。
“好啊!这下可热闹了。”祁子坤兴致高涨,一拍手,与王总裁聊了起来。
“根据祁总的提议,这次赌局再开一场;来人,给祁总、孟总、雷总,三位老总鞍座。”立于中央的中年男子一声令下,迅速便有人端来桌椅、筹码等物件。
待祁子坤三人坐下后,周围不打算参加的纷纷退后五步远,而参与此次赌注的纷纷上前一步。
“好了,宣布规则吧!”祁子坤一派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左臂往后靠,搭在椅子上。
“好,此次赌石,由徐氏集团少东和罗氏集团少东提议;为节省时间,一局定输赢,徐罗两方各选一块原料,比赌涨程度。输的一方买下巨无霸,赠予另一方。各位,还有什么意见没有?”
祁子坤悠哉的点着头,手指瞧着桌面,孟相君和雷惑则没有如他那般随意,而是正襟危坐,双手置于桌上。
“各位没有意见,那么,赌石开始;请徐少东和罗少东二位派出选石师,挑选出中意的原料。”中年男子双手一伸,各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继而,便双手垂于两侧,静候两方人马的结果。
徐少东和罗少东各自冷哼一声,低头对立于身后的选石师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便见离他们最近的选石师连连点头。
待两位少东说完话,两名选石师走入赌石会场,开始他们的选石工作。
俗话说:“一刀穷,一刀富。”
选对了石头,赌涨了,那你投入的资金便会翻几番;若是赌垮了,那么对不起,只能算你倒霉。
赌石界与古玩界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考验你的眼力、定力及经验。
“来来来,咱们来压上赌注,看是徐氏赢还是罗氏赢。”祁子坤一声号召下,参与此次赌注之人,陆陆续续买下赌注,压上各自满意的人选。
结果,便是两位少东一方一半,持平。
祁子坤笑眯了眼,扫了一眼两名选石师,“各位,还有没有反悔的?要是现在反悔了还得及,赶紧改赌注。”
众人面面相觑,见从祁子坤脸上看不出什么情况来,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输了也就十万,当时陪祁子坤玩了一把,换了个赌桌上的交情。
“祁总,下注无悔,怎么能反悔呢?”王氏总裁调侃了一句,下注的众人纷纷附和:“对,祁总,我们都不悔。”
“好。”祁子坤一激动,一派桌,一锤定音。
孟相君和雷惑各自买了一百万,三十五万赌徐氏赢,三十五万赌罗氏赢,还有三十万赌他们二人平手。
这般万无一失的下注,可谓是让周围参与下注的人皆是暗骂:两只老狐狸。
祁子坤笑着,继孟相君二人的买法,再次买了一遍。
赌注下定后,众人便等着徐氏和罗氏的选石师选好石头,开切。
过了两个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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