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少爷。”单叔见他自顾自的看报纸,秉承管家的原则,默默退了下去。
雷惑接到单叔传达的命令,即日便收拾东西,独自出发了。
竖日,临近响午时分,楚茯苓才醒了过来,洗漱好;下楼时,被单叔逼着喝了两碗人参鸡汤。
左秦川牵着她的手,为她擦擦嘴角,性感惑人的唇角微勾勒,“单叔,往后下面的人送来人参;都送到天星门总堂去,直到夫人回来为止。”
“记下了,少爷!您在外面放放心心的照顾夫人,您脾气执拗,有事多让着点夫人啊!别和夫人急。”急了也是你受罪,这话,单叔没说出口。
楚茯苓唇角含笑,戳戳他的肚脐,本是一个暧昧的动作;硬是被左秦川当成了挑衅。
左秦川握住她的手,眉宇间尽是淡漠,淡淡的点头应下;拉着楚茯苓出了门。
坐上车,在保镖们的护卫下,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天星门。
此时的天星门热闹非凡,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的人络绎不绝;一改往日的沉静,进出之人,人人脸上都带着些许激动和喜色。
左秦川护着楚茯苓下了车,手上拧着一个小背包;这背包虽然小,里面的东西却都是能卖到高价的东西。
“回去。”对跟随而来,立于两侧的保镖说完;牵着楚茯苓往天星门走去。
“这不是师叔祖吗?这是刚从外面回来?”中年男子笑眯眯的喊着比她小一二十岁的女人师叔祖,一点都不觉得别扭,还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对,周鹤,恭喜你,从分堂口脱颖而出。”这人便是前段时间在分堂口见到的那名名叫周大师的人,据说在分堂口的影响不小,实力也不俗;这次倒是能见识了。
周鹤憨厚一笑,人倒是大方有礼,“不值当什么,师叔祖,一早便听说您有了伴侣;想必这位便是吧?”
“嗯,就是他,你称呼他一声祖师叔公就行。”楚茯苓面上带笑,介绍道。
“祖师叔公好。”周鹤进退有礼的打招呼,左秦川冷漠回道:“嗯。”
周鹤心知这位祖师叔公不好说话,面上依然憨厚的笑着。
楚茯苓出声移开话题,“好了,看你手里拿的东西不少,赶紧进去吧!”
“师叔祖、祖师叔公请。”周鹤的礼仪做的周到,楚茯苓任由左秦川拉着她走进天星门。
一路行来,都是叫‘师叔祖、师姐、师妹、师伯祖’的声音,楚茯苓笑着一一回应。
来到第五进院子,两人与周鹤告别,直接去了正厅。
走进正厅,楚茯苓看了一眼在大厅内的人员,除了四个长辈以外;还有一些七名师兄和两名师弟,这些都是三位师叔的弟子,“师傅好,三位师叔好,师兄、师弟们好。”
“好,明日便是选拔大会,正在商量着催你回来呢!不想,这就回来了,人就是不经念叨。”胡师叔笑着指了指左秦川,“看这小子,冷着一张脸,却是满面红光;可见咱家小茯苓滋润的好啊!哈哈哈。。。。。。”
坐在胡师叔身边的凌师叔推了他一把,“老不修的,不害臊,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说出这种话来。”
胡师叔也不恼,笑眯眯的扶着胡须。
楚茯苓一看,连师傅和宋师叔也是这表情,明显是在无声的调侃他们夫妻俩;心念一转,“师傅,辛苦您了,忙着我照顾傅浪。”走上前,挽着傅博润的手臂。
“臭丫头,尽知道算计为师,你不是说傅浪你来教养吗?一失踪便是半个月。”傅博润佯作恼怒的呵斥道。
楚茯苓嘿嘿一笑,“师傅,您就别装了,一点就不像;徒儿这次在师门带到生产,一直陪着您老人家,怎么样?”
傅博润无奈的摇头失笑,拍了拍她的手,“成,你想陪师傅多久都行。”语气之中饱含慈爱的味道。
师傅的宠爱,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暖心。
“小茯苓,这次回来带了好东西没?”
楚茯苓寻声望去,笑眯眯的点点头,“肯定的啊!林枫师兄放心,肯定少不了你那份。”继而,对左秦川介绍道:“左秦川,这位是林枫师兄,他是胡师叔的得意弟子;比我先入门,别看他人瘦,却是精瘦,身材好着呢!”
左秦川一人站在大厅中央,一时间倒是显得势单力薄,有些孤单的味道。
这话一出,林枫老脸微僵,瞟了一眼左秦川;见他面色如常,心底打鼓,连连朝楚茯苓挤眉弄眼,这会儿你老公在场,还说这种话,不是找收拾吗?
楚茯苓咧开嘴笑着,毫不放在心上,“林枫师兄放心,我话没说完了,你的身材肯定没左秦川的好;人家那是长年累月练下来的。”
这下该林枫糯糯的,眼光连连朝左秦川身上瞟。
“接下来的几位我就不介绍了,慢慢接触下来也就熟了;都不是外人。”楚茯苓笑看林枫的窘态,心情大好。
那些师兄师弟们无奈的摇着头,脸上却是含着笑,其中一人道:“楚师妹倒是没变多少,还是这么皮。”
楚茯苓歪着头,无所谓的笑着;左秦川上前将她揽入怀里,“师傅、师叔也见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好,等我把带来的东西分一分。”楚茯苓去过他手臂上的小背包,走到傅博润左侧的桃木桌前,将小背包放在桌上;从里面抓出一把把小玉佩和铜钱。
几位师兄师弟早就围了上去,看着这些东西稀罕的不行,“师姐你在哪儿找到的这么些好东西?”一个微显白润的小伙子,眉开眼笑的拿起玉佩和铜钱反反复复的看着。
楚茯苓笑而不语,将小背包里玉佩和铜钱都掏出来一大半后,这才说道:“师傅和各位师叔不缺这些东西,各位师兄、师弟平分了就行。”
“师姐,您是不是被刺激了?”刚才那白润小子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笑容僵持着,艰难的问出口来。
楚茯苓一巴掌拍他头上,“什么叫师姐受刺激了?宿靖,你若不想要,可以分给其它师兄弟。”
“要。”宿靖一脸急色的扑桌上,从那些已经在挑选东西的师兄们手中抢了三枚玉佩和四妹铜钱,抱在怀里跟宝贝似的。
看着宿靖的糗样,四位长辈纷纷摇头失笑,不约而同的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师兄们也不和这个年龄最小的师弟计较,一人重新挑了三枚玉佩和四妹铜钱,温和的摸摸他的头,“师兄们不和你抢。”
宿靖这傻小子,嘿嘿笑着,“谢谢楚师姐,谢谢几位师兄。”
“楚师妹/楚师姐,谢谢你。”玉佩是法器,铜钱能卜卦,特别是通宝的铜钱更是如此。
“有什么可谢的,这些东西我也用不到;不如送给你们发挥它们最大的价值。”这些玉佩于她而言没多大价值,可对师兄弟们可就不一样了。
它们手中的钱并不能供他们随心所欲的挥霍,何况他们也很难遇到好物件,遇到了有合适她的还会给她带回来。
这一次她手中有沾染元气的法器,自然不能忘记这些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的师兄弟。
第五十五章 戏弄师傅,师叔们
“东西分完了,我也功成身退,师傅,各位师叔,师兄弟们再见。”楚茯苓提起小背包,挂到左秦川的肩头,笑眯眯的与在场的人摆手,出了大厅。
傅博润含笑目送二人离去,才和三位师弟继续商讨。
左秦川熟门熟路的揽着楚茯苓回到小院,给她找来浴袍“茯苓,你先去沐浴休息。”说完,拥着她进了浴室,两人洗的身心舒畅。
走出浴室,给她擦干头发,将她安置到了床上;哄着她睡着后,起身出了门。
左秦川重新回到大厅,大厅里讨论的正火热,傅博润正对大厅门口,第一眼便看到了他,“秦川,你不去休息一会儿?”
“嗯。”说完,坐到了左手边最后一个位置。
几位长辈面面相觑了好半响,忽而,相视而笑;彼此心底了然,继续讨论选拔大会的事宜。
“掌门师兄,不若咱们将这一次的选拔大会定在后山上。”在讨论地理问题时,宋师叔提出了建议,“后山地方大,只要稍微布置一下即可。”
傅博润看了看宋师弟,沉思片刻后,开口道:“两位师弟认为如何?”
“我看行。”胡、凌两位对视一眼,颔首,赞同意见。
“行,那就将场地设在后山,今天将其布置出来;明日,咱们早点起,去查看查看。”傅博润欣然采纳此建议,“天色不早了,三位师弟先回去歇着,明儿在后门处汇合。”
“成,掌门师兄,那我们告辞了。”胡师叔带头起身,朝傅博润抱拳颔首,带着弟子离去。
宋、凌两位师叔看了看静坐一侧的左秦川,心下了然,带着各自的徒儿离开了。
傅博润目送他们离去后,这才将目光落在左秦川身上,“秦川,茯苓的妊娠反应眼中吗?”
“爱睡,这两天好多了。”左秦川抬起眼睑,鹰眸柔和了许多。
傅博润点点头,端起杯子准备喝茶,却见杯子里已经没有了茶水;放下后,方才说道:“那就好,明日记得叫茯苓早点起来;随为师一同上山;还有,傅浪这段时间就跟着我吧!你照顾好茯苓,多顾忌一下她的感受,怀孕的人总爱胡思乱想,脾气也可能不怎么好,你多担待些。”
左秦川起身,提起一旁的茶水壶,为他重新斟酌上茶水,“师傅放心,我左秦川虽然人乖戾了些;可人不混,茯苓怀的是我的孩子。”
“你明白就好,按说你的年龄比茯苓长了十岁,该明白这些;可你的世界不同,为师只是担忧你一时急躁,伤了茯苓。”傅博润满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出口的语气也亲昵了许多。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面对面说这么多话。
“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她。”似承诺般存在的一句话,让傅博润稍稍颔首,“那就好,为师看的出来,你对茯苓是真心实意的;宠着茯苓的同时你也开心,为师这才没有坚决反对你们在一起。”
“谢谢师傅。”
“为师不是要这一句谢,为师只希望,不论为师在不在,你都能这般一心一意的宠着她;为师就这么一个徒儿,虽然她顽皮了些,可心思细腻,也要强。为师一直怕她以后的伴侣,时间久了,会心生厌倦。”傅博润叹了口气。
左秦川低头思虑片刻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师傅,我宠着茯苓不是因为您,无论在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宠着她,即使她心里没我。”说出口的话直接,也不给傅博润面子,却是最实在的。
“这就好,今天我们的谈话不要告诉那傻丫头;不然,非得找我闹不可,你回去吧!”傅博润拿起杯盖,撵了撵茶叶,杯盖与杯口接触时发出细微的庆祥声。
“好。”没有多说,左秦川转身离去。
傅博润坐在高位上,看着左秦川的背影,放心的笑了。
回到师门,便一直睡的楚茯苓,在第二日早晨被左秦川叫醒,“昨日师傅让我叫你早点起,去看后山场地的布置情况;你怀着身孕,必须用了早餐才能去,来,我给你穿衣服。”
一声声,带着柔和的劝哄声,他也想让她睡到自然醒;实际情况不允许,若是他不叫她,恐怕会让她恼一阵。
楚茯苓揉揉兴讼惺忪的双眼,醒了醒神,睁开眼,眼眶都是红红的,“我自己穿,你去给我端早饭来!”
左秦川眼中夹杂着宠溺的笑,揉了揉她的头,饱含着疼惜,“行。”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稍微厚实点的衣服,放在床边,“穿上去洗脸刷牙,我也会就回来。”
“嗯。”楚茯苓默默点头,拿起衣服,掀开被子就开始穿。
还没有离开的左秦川,知觉心头一热,连忙错开眼;逃也似的奔出房间。
直到楚茯苓穿上好衣服,梳洗好后,也是二十多分钟后了;他才端着两份早饭走进房间。
“怎么这么慢?我都饿了。”楚茯苓拿起桌上的早饭就开动,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儿,着实让左秦川稀罕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吃饭。
两人吃完饭,左秦川给她擦了擦嘴,端起碗送到厨房;回来护着她去后门处汇合。
“我们先去山上。”楚茯苓将手放到他那炙热的掌心中,诡秘一笑;左秦川自然唯命是从,两人沿着小道上山。
山上的空气没有天星门总堂的空气新鲜,虽然俗话说:“山上的空气是最清新的。”
可,有天星门总堂的阵法存在,元气不枯竭,就能一直维持元气的供给;空气自然比其它地方新鲜百倍。
两人到了山顶,楚茯苓拉着左秦川来到一处平坦宽敞的道场,指着道场道:“师傅他们是想把选拔大会设在这里,我要好好送他们一份礼物。”明眸闪烁着兴奋、激动之色。
说完,便从背包里取出九枚布阵的旗帜,利用道场入口处的花草树木,布下了一个小型阵法。
左秦川虽不解她为何这般说,却是知道,她的本性冒出来了;也就由着她,待她布置完,便让她靠在他怀里歇着。
楚茯苓拍拍手,踮起脚尖搂着他的脖子,“抱我进去。”
左秦川依言行是,抱着她进入道场,道场被清扫过;还布上了桌椅等物件,简单、朴实,却又实用。
傅博润与三位师弟汇合时,未见楚茯苓,胡师叔便问道:“掌门师兄,茯苓不来吗?”毕竟,往后门派的事务还是要楚师侄接手,这会儿正是慢慢熟悉的时候。
“她呀!早上山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睡着了。”傅博润笑着摇头,“咱们也快快上山。”
“走。”四人催动元气,前后相继上了山,来到道场入口;胡师叔指着前方哈哈一笑:“那不是小小两口嘛!还真比我们先到。”
四人未作它想,脚下疾步往前走;忽而,眼前出现九个美女跳着艳舞。
“小茯苓又开始使坏招了,这可是反五行花树阵,会让人产生邪念,由念生淫,由淫生欲,由欲焚身啊!”胡、宋、凌三位气结,他们兴致匆匆的往他们赶去,没有注意周围;一个不小心陷入师侄布的反五行花树阵了。
“咳咳,这丫头,还记着咱们昨日笑话她的事情呢!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傅博润无奈的说道,然而那语气之中太过慈爱,宠溺,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和徒儿串通好的。
“掌门师兄,看你这么沉着,不会是早就知道了吧?”宋师叔脑子念头一转,对傅博润也是吹胡子瞪眼儿的。
傅博润咳了两声,闷笑着道:“我可不知道,师弟可别多想;这丫头什么时候戏弄人,还会告知一声啊?”
“也是,坏丫头。”凌师叔跳脚的跺了两下,“幸好咱们还是童身,这么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未产生绮念,不然可就栽在那坏丫头手里了。赶紧出去,好好收拾收拾她。”
宋师叔无所谓摊了摊手,“你敢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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