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宠妻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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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宠妻成瘾-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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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茯苓听到喊声,扭头看了他一眼,“你来了。”继而,掀起衣服,给三个宝宝喂奶。

    小傅浪爬到她的身边,趴在她的背上,‘啊啊呀呀……’的叫着,哈喇子直往她背上蹭;表达对她的想念和喜欢。

    楚茯苓红唇一勾,轻轻一笑,“臭小子,你在蹭,我这身一副就要成抹地的臭抹布了。”随时这般笑骂,却是笑意盈盈,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左秦川走上前,伸手,提着小傅浪的后领,将他提起来,丢到一旁;继而,他坐到楚茯苓的身边,伸手揽着她的肩头,“老婆,奶水够吗?若是不够,叫单叔准备奶粉和牛奶吧!”

    “应该够了,半个多月没喂他们,有些涨奶。”楚茯苓轻声道,低下头,逗弄着怀里的小家伙;小家伙动了动小脑袋,嘴里依然吸着奶,一脸满足的样。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便软了下来,“呵呵……小家伙还真能吃。”

    左秦川也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小嫩脸,看着小家伙不舒服的动着,放心不下的说道:“茯苓,你也有半个多月没吃饱过了,若是实在不行也别逞强;等你的身体补过来后,再喂养他们也不迟。”

    “没事的,你看,小家伙有半个月没吃母乳;这会儿吃到了,可不得可着劲儿的吃。这段时间委屈他们了,你看他们的小脸和小胳膊都瘦了一圈不止;连小傅浪也瘦了许多。”楚茯苓捏着怀中宝宝的小胳膊,半个月前,他的的小胳膊还是肉呼呼;一截一截的,向白嫩嫩的莲藕一般,说不出的可爱,如今却瘦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这做妈的心疼了,做爸爸的就去心疼孩子的妈妈了,“你不是也瘦了吗?每天都是喂你吃一些流食,要不是你从小修炼;恐怕,这会儿你比四个小子还瘦,别只顾着心疼他们,也心疼心疼自己和为夫呀!”

    楚茯苓嗔了他一眼,垂下眼睑,继续看着吃母乳的宝宝,“你有什么好心疼的?”

    “为夫心疼你,你不心疼为夫?”揽着她肩头的手,紧了紧,略带失落的说道:“本来为夫在你心里就没什么地位,有了三个孩子后,为夫的地位更低了。”

    “胡说。”楚茯苓伸手在他的腰间拧了一把,正在说下文,却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胡说,胡说,胡说。”

    夫妻俩不约而同的扭头一看,小傅浪晃晃悠悠的站在他们身后,双手叉着腰;一脸迷茫又好奇的望着他们。

    看着他可爱的小摸样,楚茯苓轻笑道:“小傅浪真聪明,真是师傅的好徒儿,你师丈净胡说。”
第一百四十四章 与杭郁霖撕破脸
    喂完孩子的楚茯苓,与左秦川走出婴儿房。

    “楚楚,原来你在这里啊!我听佣人们说你回来了,我可找了你好大一圈了。”杭郁霖一脸喜色,从楼道走上来,毫不避讳左秦川;直接站在楚茯苓身前。

    楚茯苓无奈的抬头看了看左秦川,见他面沉如水,便知他又在抱醋狂饮了;心情忽而愉悦起来,生出逗弄之心。但,为了一个外人,让老公难受,好像不是一个妻子该做的,这次便罢了,这种机会有的是,“杭郁霖,你来的正好,我本来也是打算要去找你的。”

    左秦川周遭的冷意开始不受控制了。

    杭郁霖斜倪了他一眼,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楚楚,你拿回来的那个沉香木盒子呢?拿出来,我们一起看看。”话音刚落,便觉身上的威压重了几分,强硬的顶了下来。

    “呵呵……杭郁霖,你还是先扛住我丈夫再说吧!”楚茯苓笑的幸灾乐祸,两人都是暗劲期,却是一人初期一人中期;端看杭郁霖的意志和心性了,若他意志强的话,能多坚持一会儿。

    杭郁霖欲开口,却再次被又增加了一份的威压,压得喘不过气来;额际出了密汗,死咬牙关,就是不打算放弃。

    这也是个倔的。

    楚茯苓将目光移向左秦川,“他就交给你了,为妻的到楼下等你们,呵呵……”潇洒下楼,还带着一连串的笑声。

    杭郁霖一脸难堪,他在这里抵抗情敌的威压,上心的女人却潇洒下楼;将他满身的骄傲打入泥尘,艰难的扭头看着她的背影,真是没心没肺的女人。

    左秦川威压再次加重,用上了七分的实力,释放自身的威压;敢偷窥他的老婆,不想活了。

    “噗……”杭郁霖再也支撑不住,吐出一口起来,单膝跪地;就在左秦川的面前,这种羞辱,让他红了眼。

    从他习武开始,还从来没有被人这般欺辱过,在左秦川收回威压的瞬间;杭郁霖找到了突破口,“左秦川,你欺人太甚,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说完,便猛然一个弹跳起身,直取左秦川的咽喉。

    左秦川侧身避让,手成虎爪,直取杭郁霖的腋下;虎爪在临近时,转换为鹿戏,将杭郁霖打的连连后退数步,临近楼道口。

    杭郁霖站稳后,揉了揉震痛不止的腋下,手臂一动之下;方才察觉手臂麻了,没了知觉。然而,他并不肯这么认输,一手无法动,还有另一只手和双腿。

    可惜,失去一臂助力的杭郁霖,还未碰到左秦川的衣角,便被左秦川一掌拍下了楼。

    “砰……”一声重物落地声,惊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楚茯苓。

    楚茯苓猛然起身,扭头一看,啧啧称奇,“乖乖,老公,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啊?要是打死了可怎生是好?”音中不无忧虑,杭郁霖毕竟是北方洪拳一脉的嫡传弟子;若是死在庄园里,那可就有数不尽的麻烦了,除非北方洪拳一脉灭绝。否则,麻烦将源源不断啊!

    杭郁霖从地上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佯作关心他的楚茯苓;继而咳出一口血来,“咳咳……楚楚,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你的爱慕者都成这样了,你还和你老公**呢!太没良心了,我要是死了,你良心何安啊!”

    “哟,还没死啊!那可太好了,你和我老公切磋过了,见识过我的老公的厉害了;现在你该放弃了吧?”楚茯苓一脸笑意的凑到趴在地上的杭郁霖身前,说出口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杭郁霖郁结了,看了一眼尽在眼前的女人,擦干嘴角的血渍;眸中阴晴不定,狠狠的道:“你想让我知难而退,我偏不;在我杭郁霖的字典里,就没有退这个字,你认命吧!就是杀了左秦川,我也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好狂妄!楚茯苓眨了眨眼,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出口之语,却是狠辣无比,“我好怕怕哦!别在老娘面前嚣张,放狠话;老娘不吃这套,早就看腻了深情戏码,老娘早就想看苦逼戏了。”

    顿了顿,抬手勾起他的下颚,唇角含着邪魅的笑意,“正好,你就是一个。”继而,起身,手指在居家服上颇为嫌弃的擦了擦。

    “楚楚,你太无情了,你就不怕有一天左秦川也这么对你吗?妄我对你一片痴心;你却看不到我的深情,还时时打击我。”杭郁霖苦笑着,眼底却是狠戾;都是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口,此话果真不假。

    而这一幕,正好被居高临下的她尽收眼底,轻勾唇角冷笑一声,“深情?才见过一面的人有深情吗?别搞得好像我负了你一样。以为老娘不知呢!你不过就是想要沉香木盒子罢了,可惜,老娘不会给你的。”

    “你……”杭郁霖脸上的苦笑不减,眼底的震撼却是不少,“楚楚,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是真心对你的;你把盒子交给我,和我一同去北方,咱们结婚,我一样可以给你幸福。甚至比你跟着左秦川还要幸福,到时候咱们再生几个宝宝,我们一家人就这样过一辈子。”

    勾画出的蓝图很好,却引不起她的心动,她已经不是无知少女了;也不是没有经历世事的女人,这么一场虚虚假假的戏,足可见她虚与委蛇的耐心。

    “杭郁霖,你真把老子当摆设了!”左秦川黑着脸,面色冷酷,鹰眸泛着冷冽的光芒;从楼上一跃而下,将度掌握的很好,正好落在杭郁霖脚边,“这么点实力,还想和老子抢老婆,活腻歪了吧你。”

    抬脚便要踩上他的下身,被楚茯苓一脚挡开了,“左秦川,别把事情做绝了。”

    左秦川看了她一眼,从她眼里看出了她的意思,不情不愿的收回脚;却还是狠狠踢了一脚他的大腿。

    杭郁霖疼的冷汗涔涔,太久没有感受过**的疼痛,突如其来的疼如,便来的撕心裂肺,“左秦川,今儿老子还和你耗上了,只要老子活着一天;老子就和你抢楚楚抢定了。”

    不畏强势的作为,若是在抗争其它恶人的情况下,她一定会喝彩的;可他抗争的是她家的恶人,她可喝不出彩来,只能闷闷的笑,“杭郁霖,你和左秦川说这些做什么?老娘又不是物件,随你摆设;老娘不愿意,你能耐我何?”

    杭郁霖今儿是栽在了他的狂傲下,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两头都属于狂傲属性的老虎,非得有一个你死我活不可。

    “老婆说的真好。”左秦川脸上的黑云消散,由阴转晴,马屁拍的啪啪响。

    杭郁霖苦笑的垂下头,掩去眼里的一份失落和九分的决绝,一旦下定了心;他周遭的气场便出现了变化。

    楚茯苓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气场变化,心头大震,连忙蹲下身来;将他扶了起来,“杭郁霖,我只有两个要求,你只要答应我;我和左秦川都会将你奉若上宾,不论是之前的算计和打算是什么,我们都将不计前嫌。”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出口。

    一味地强势,有时候并不是好事,做人就得是时局而定,做出该有得决定。

    杭郁霖心底升起一股希望,是对楚茯苓的希望;继而,便消散的无影无踪,“楚楚,我是喜欢你,可与师门相比;你什么都不是,我只想拿回那个盒子,回师门交差。本来是想将你一同弄走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楚茯苓皱了眉,转而舒展,他的决定在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杭郁霖,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现在是左秦川的妻,便一辈子都是他的妻,这一点不会改变。盒子我也不会交给你,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交给你会为江湖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

    杭郁霖皱眉,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心头一阵激荡了一下;随即,便放开了她的手,“我知道你不会交给我,算了;既然你已经揭破了脸皮,我今天便启程回师门了。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楚茯苓皱了眉,“我只希望你保留这个消息,就如保留你师兄死因一样,守口如瓶。”

    “若是我不呢?你除了杀我灭口,又能耐我何?”杭郁霖将她之前的话,还给了她。

    “我不想杀你,你本性良善,是个正直的人;若你不答应我,我会有其它方法让你说不出口,信不信在你。今天就站在这里,你给我一个答案吧!”楚茯苓退到一旁,将左秦川也拉了过去,不让他再动手。

    左秦川心里憋了一口气,可被老婆拉着,他心里很舒坦;也就听老婆一言吧!

    杭郁霖饱含情谊,与之对视片刻后,摇摇头,“我没办法背叛师门。”

    听之,楚茯苓皱了眉,“你隐瞒你师兄的死因,就不算背叛师门吗?”

    杭郁霖凝视着她,依旧摇着头,“我已经背叛了一次师门,不会再有第二次。”

    “那你收拾一下,走吧!”楚茯苓拉着左秦川,对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多说无益,还是按照她的想法来做吧!

    “咳咳……楚楚,你保重。”杭郁霖捂着心口,五脏六腑都有一种被颤动的感觉,深深看了她一眼后;回了一楼的客房。

    楚茯苓虚空画符,将符篆拍入他的背部,隐入他的体内后,说道“单叔,躲在一边看戏很过瘾吧?”

    “夫人……”单叔一脸笑意,从大厅外走了出来。

    “等杭郁霖收拾好东西后,派辆车,送他去机场吧!”楚茯苓交代完,心头一块大石落下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四个小祖宗
    送杭郁霖离开后,楚茯苓回到房间,由左秦川扶着躺在床上;微微叹了口气,“世间道貌岸然的人太多了。”

    “人有七情六欲,自然就有人生百态,何必在意呢?”左秦川脱去外套,滑进被窝里,搂着她,柔声劝解着。

    楚茯苓点点头,朝他炙热的怀里靠了靠,寻求一点安全感,“是啊!何必在意呢?是我着相了;只是想到杭郁霖一身正气,却也逃不脱内心的私欲。”不喜他那位田师兄,便能毫无心理负担的对师门隐瞒死因;而,想得到崆峒印,便能堂而皇之的为自己自私的行为找街口。

    可世间又有几人不自私?只是自私的程度和方法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好了,我们不说他了,睡吧。”左秦川揉了揉她那单薄的肩头,哄着她入睡,“等你醒来,一切都会过去的,基金会也会建好的,放心安然的入睡吧!”炙热的大手,一下又一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头,心底的腾信无穷无尽的冒出来,心中柔软一片。

    “嗯。”楚茯苓乖巧的闭上眼,渐渐入睡,不过片刻,便在左秦川的怀中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睡便是一天两夜,在第三天时醒了过来,坐在床上,揉了揉眉心;脑子还有些混沌,掀开薄被,下了床。动了动身体,恢复了些许力气,睡得太久,人都睡软了。

    走进浴室洗漱一番后,出了房间下楼,“单叔,现在几点了?”

    “夫人,您可算是醒了,现在已经是第三天的九点整;夫人,您赶紧去看看四位小少爷吧!他们一直苦恼,傅浪小少爷更是一直含着要师傅。”正在打扫卫生的单叔,惊喜的转身,原本紧蹙的眉心,也得到了舒展。

    楚茯苓不由自主的颦眉,“怎么会哭?他们不是一直很乖吗?”话到此,顿了顿,思虑了一下,方才继续说道:“单叔,你去准备吃食吧!我上楼看看孩子们。”

    说完,转身上了搂。

    “唉,好的,夫人。”单叔笑着目送她上楼后,方才转身出了大厅。

    楚茯苓走到婴儿房外,便听到‘哇哇……’大哭之声,心下一痛;伸手扭开扶手,打开门,疾走几步,走到正手忙脚乱哄着孩子们的四名保镖身前。伸手拍了拍小傅浪的后背皱着眉道:“小傅浪,你可是小男子汉,怎么能哭的这么可怜呢?”

    小傅浪可听不懂什么是男子汉大丈夫,听到熟悉的声音,从保镖的怀里钻出来;也不哭了,就那么一脸挂着泪水,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师傅,师傅……抱。”却没有急着伸出手,似怕她不肯抱他一般。

    楚茯苓心头一软,伸手将他从保镖手里接了过来,拍了拍他的小屁屁,“师傅抱着你了,可不能再哭了。”

    小傅浪找到了熟悉的气息,有了安全感,果真不再哭闹了;小脑袋搭在她的见我里,可怜兮兮的蹭着,“师傅,想,想。”

    楚茯苓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心里充盈着慈爱,“师傅也想你了,现在乖乖的好不好?师傅先哄弟弟们;等哄好他们了,师傅带你们出去玩,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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