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人没有打算的话,不如我们三人到外面的酒馆喝上几口?”
慕容远站到了云尘的身边,轻笑道,
“恰好,今日在一笑楼,订了个位!”
云依依一听是一笑楼,精神了一下,不过一下有蔫了,
“今日乏了,改日云尘再亲自请两位吧!”
革命尚未成功啊,明天还得继续审啊,云依依为自己哀悼,
她怎么就捡了一个这么累的职位呢?
为什么?眼前的两个人明明是来帮自己的,可最后为什么还是自己在审案呢?
云依依不解,她还是回去睡吧。
【一朝为侍郎:太阳现在才下山】
“他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站在原地,于俊不禁向站在一边的慕容远问道,
“他是怎么实现的!”
在那么短的时间审了案件,不要看云尘不给堂下的人说话,
但是那判的一字一句都是有道理的,仿佛那对错已经摆在了云尘的心中一样,
于俊机械的歪过头,看着慕容远。
“这个……
以后会知道的吧!”
慕容远觉得那云尘就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轻笑之间却隐藏着智谋,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个字,就能够让人无所遁形的感觉。
“以后?以后……”
于俊低语重复着‘以后’,站在府衙门口,眺望远处的云彩,
“太阳现在才下山啊!”
“是啊!”
慕容远也跟着看向天际的太阳,他真的感叹,这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云尘审了那么多的案件,而天上的太阳才刚刚有落下之意。
皇宫
风凌扬站在寝宫里,深情的盯着挂在墙上的话。
这画中的美人依旧是在月光之下浅笑,可他却触摸不到。
月光仙子,她为什么就不再出现了呢?
风凌扬神色复杂的看着墙上的画,找了这么久,却依旧没有一点的音信。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之中竟然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白衣之人………云尘。
只不过听人来报,这云尘已经不再是一身白衣了,而是红衣。
脑海中,风凌扬把云尘的身影和他的月光仙子重叠在了一起,两个人仿佛就是同一个人。
风凌扬不禁摇了摇头,叹息,
“他们不是一个人的!”
两个人的气质是那么的不同,月光仙子是那么的清纯,而云尘却在冷淡之中显得妖媚。
“皇上!云凌大人到了!”
高公公进了寝宫,站在一边道。
风凌扬得知云凌到了,便带着书桌上另一幅刚刚画好的美人图,与墙上画中美人别无二样。
急急忙忙的来到了御花园中的凉亭,云凌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风凌扬一来,云凌便要行礼,被风凌扬止住,
“来,云凌,看看这一幅图!”
【一朝为侍郎:同胞妹妹】
云凌随即看向桌上的画卷,他不禁愣了,这画中的美人真美,宛如天仙。
不过再看看那美人的脸时,云凌恶寒了,这人怎么那么象那个云尘呢?
“皇上,这是……”
云凌不解皇帝的意思,该不是皇上把云尘画成了女装吧?
“这画上的女子是我最心爱的女子!”
风凌扬本和云凌是好友,他也想把这一件事情交给云凌办,那样他才放心,
“只是不知道她在何方!”
风凌扬忧愁抑郁的眼神,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画中的美人,
“找了很久,却依旧没有见到身影!”
若不是被势力强大的人所藏,那么就是她自己躲在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云凌立马就明白了,画中的人不会是云尘了,也是那浑然天成的气质都不一样,
“皇上是想让微臣就去找吗?”
云凌疑惑,究竟是找了多久的人,而且还是皇帝都找不到的人?
“不错,只不过只是暗中探查便可!”
风凌扬真的担心,那仙子一般的女子知道他在找,她会躲起来的,
“特别是在这京城里,可能她就在这里!”
风凌扬左思右想,他觉得人还是应该在京城的,
“不知道云尘可否有什么同胞妹妹,除了云心晨?”
他想不通,世上的人长得相像的是有,但是长得那么相像的却是难得。
云凌摇了摇头,有一个云尘就已经够闹心的,要是再有一个,相府就翻天了,
“不仅没有,而且我们兄弟几个也就是他长得最美,
想来其实我们和他都没有什么相像之处!”
这一点,云凌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没有相像之处呢?
云心晨是除了云尘在相府长得最美的了,可是即使如此,心晨和云尘也没有半点的相像,
云凌心想,而且云尘的性格和云相府的人没有一点相似。
“是吗?”
风凌扬失望,若是有什么同胞妹妹就好了,那一定就是她了,
“这幅画像且给你,找找看吧!”
风凌扬用的是‘找找看’,他心里已经知道这希望很小,但他还是得继续。
“是!”
云凌应声便也退下去了,不忍打算风凌扬的思念。
【一朝为侍郎:一方砚台】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在云尘把积压的案件审完不到两天,刑部尚书柳湖的家中被盗。
直属上司的家中遭遇窃贼,这可不是小事。
这不,这一日云尘就被叫到尚书府了。
柳湖高坐,神色不好,昨晚尚书府被盗,明明封锁了消息,却还弄得人尽皆知。
弄得他不得不只好找来眼前的人,柳湖微微一笑,
“云大人这官当得可还顺畅?”
云依依淡淡的应声,
“顺畅!”
刚刚她走来这柳府的时候,发现这府中的规格都快要赶上皇帝的御花园了。
这只是一个尚书府而已,若是为官清廉的话,根本就不可能会有这么的豪华的府邸。
再加上她听闻这柳府的一些事迹之后,云依依已经发现了这柳府存在问题。
“其实昨日府中只是发生了一点小窃小盗之事而已,
并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丢失,这件事本官自会让人处理,
就不用麻烦云大人了!”
柳湖边道还边观察云尘的脸色,他发现云尘只是淡淡的表情,
偶尔会露出淡淡的笑意,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可是他听过这几日来,眼前的人办案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懂的,
柳湖笑意连连,起身上前拍了拍云尘的肩膀,
“若是有什么不懂,或者不适的地方,
云大人大可以和本官说嘛!”
柳湖挥手,那管家柳和立马碰上了一盘东西,用红布盖着的。
四下也只有他们三人了,柳和掀开红布,摆在盘上的不是金灿灿的金子,
也不是银灿灿的银子,而是一方砚台,年代久远的名闻天下的砚台。
云依依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拒绝,
“大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
为了这一方砚台,她一定会尽力把眼前的人打垮的,
竟然就用一个小小的砚台,就想打发她?
怎么说,想要收买她,也得找一个实际一点的吧,比如找到什么时空隧道,
或是什么时空隧道的钥匙,那么她还会考虑考虑帮助眼前的人的。
云依依心里不屑的狠,她写字从来都不在意什么物质好不好的!
【一朝为侍郎:拿人钱财,替人‘…
柳湖听着云尘这样的话,大笑了一声。
“云大人真明事理!”
站在一边的管家柳和道了一句,也是笑意盈盈。
“不知道大人是准备让云尘给您送牢饭,
还是给你送终呢?
这得事先说好,云尘也好给大人腾出时间来!”
云依依很淡定的,脸上挂着一丝淡雅的笑容道。
柳湖上一刻还很高兴,下一刻就阴着脸了,
“大胆,你这是说什么!”
云依依拂了拂自己额头边上的发丝,
“没事,这不是按照大人的意思办着吗?”
云依依秉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原则,
她现在可是好心问着当事人呢!
“若是大人不满意的话,
云尘还可以为您种一棵大树,以后您就不用怕被太阳给晒着了!”
种棵大树,以后都不要晒到太阳最好,这样黑暗的人晒什么太阳,
都不知道贪了多少的钱财,才有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云依依在想这被盗的会是什么呢?
为什么盗了就盗了,那人为什么又要弄得人尽皆知呢?
那就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被盗的东西很重要,可能会是柳湖的罪证,
再来那个人没有什么信任的人,不然早就把东西想法设法呈到皇帝那了,
云依依叹息,自己得趟浑水了。
“你……你……”
柳湖气得捂住了心口,这眼前的人就不应该找!
“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而已,不要忘了你的上面还有本官这个尚书!”
云依依连忙点点头,
“是大人,您是刑部的老大!老大!”
老大又怎么样?上面不是还有老老大吗?
老大顶个屁啊!
云依依于是很柔和的道,
“尚书大人,身为小小的侍郎的云尘要回去办公了!
至于您的砚台,实在是旧了,云尘只用新的!”
云依依潇洒的转身,再看了一眼在这大厅的珍贵花瓶、图画的,
云依依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走了!
“这……这……,唉!”
柳湖气愤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坐的很不舒坦。
“老爷,这……”
管家灵光一闪,到柳湖的耳边道了几句。
只见柳湖眉开眼笑,“好,好!”
【一朝为侍郎:市井】
云依依一身红衣在大街上乱逛,现在衙门没有什么案件要审。
不过就是那个尚书府被盗一案,她还是四处逛逛的好。
“大娘,这个梨子很新鲜,是刚刚摘的吗?”
云依依从摊上拿了一个梨子,随便擦了擦就咬了一口,
“这很不错哦!”
那卖梨的大娘,听了云尘的话,满脸都是笑意,
“喜欢就多拿几个!大娘给你包起来!”
她可以说是看着云尘长大的,这云尘以前就没有什么吃的,
当云尘出来大街的时候,她也总是会给云尘一点吃的,
所以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才这么好,大娘很高兴,
“现在啊,我们的云尘出息了,可不要再舍不得吃了!”
大娘哀叹,这孩子以前有东西的时候,还想着留住,自己都不吃。
“不会了,怎么会舍不得吃呢!
大娘啊,小心的梨,全部都被我吃了!”
云依依道了一句,又咬了手上的梨子一大口。
“要吃全给你都没有关系!”
大娘笑道,还不忘装几个梨。
“好了,大娘,不用了,吃不了的!”
云依依无奈,大娘还真当她是猪啊,哪里会吃得那么多!
看看那包着的五六个呢!还是那么大个的梨!
“吃不了?怎么会?
那就再拿一个!”
大娘故意板着脸,要是云尘不拿,她就生气。
云依依无奈接过了,往下一个摊位去了,
“林大哥,还在买冰糖葫芦啊!”
云依依看见在大街上叫卖的布衣男子道,
“前两天,林大嫂不是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吗?
怎么还有空出来卖糖葫芦啊?”
那叫卖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立马停下,笑道,
“这样才要卖啊,回去给你大嫂弄点好吃的去!”
云依依听了笑了笑,
“林大哥对大嫂真好,诺,这给你!”
云依依从袖中拿出了一些碎银子,递给了那卖糖葫芦的男子,
“给大嫂买点好吃的,不要不收哦!”
云依依调皮的眨眨眼。
男子立刻就收下了,没有什么便扭的,以前又不是没有拿过,
“那谢谢了,改明个儿满月的时候,您可准得来啊!”
云依依点点头,又往街上的另一端继续走去。
【一朝为侍郎:比陌生人还悲惨】
“云侍郎真是好逍遥啊!”
一声感叹从云尘的后面传来,那人的声音似有笑意一般。
云尘并不感觉这个声音熟悉,但她知道那是在叫她!
转身,一看,原来是那日竹屋之人,
“不知兄台有何事?”
云尘并不觉得自己和他有什么熟悉的,大不了不就是见过一面吗?
齐渊走到云尘的面前,把手中的玉箫拿到了云尘的面前,
“听闻金科状元,文采绝佳,非常人所能够相比。
不知道云状元对这箫音有何感触?”
云尘微微皱眉,又是有何感触?
这眼前的人烦不烦啊,上一次也是这样问她的,
“箫音就是箫音,琴音就是琴音,
难道箫音还能够变成琴音不成?”
云依依就无奈了,为什么?
她只不过露了一点现代知识,即使她精通音律吧,
但是大家不是都不知道吗?
这眼前的人苦苦追问她,做什么啊?
“此话是不错,但云兄不是对音律很有研究吗?”
齐渊满脸浅浅的笑容看着云尘,
从云侍郎到云状元到云兄,齐渊改得可真快,而且很顺口,
“还是云兄觉得,齐某不配和云兄探讨?”
觉得?不配?
云依依现在很反感这两个词,
于俊、慕容远是这样,现在眼前的人也是这样,
“探讨什么啊?”
云依依有点怒意,挑眉,一身红衣飞扬,
“不认识的人,能够探讨什么啊!”
“怎么能够说不认识呢?”
齐渊不以为意的道,见云尘走步,他则是紧跟着云尘的脚步,
“上一次,我们不是在竹屋见过了一面了吗?”
“一面?大哥,您也知道一面啊?”
云依依对眼前的人很无语,她走他也走,她停他也听,
“见过一面能够算是认识吗?
只能够是说……
只能够说,你比陌生人更悲惨,见了一面也只能够是陌生人!”
云依依气愤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的人!
“那至少见过一面不是吗?”
一身淡蓝色俊雅的齐渊,他此时显得很赖皮的样子,
“这不是算认识了,还能够算是什么呢?”
【一朝为侍郎:本官出品,谢绝外…
齐渊说完一句,又笑道,
“刚刚云弟不是也叫为兄大哥吗?”
云依依黑线,满头都是黑线,他不懂她意思吗?
那是讽刺,讽刺外加无奈的语气好不好?!
云依依后一刻咬着牙,微笑,柔和语气,
“不知道兄台究竟想干什么?
而且以兄台的语气,在下还真会音律咯?”
齐渊笑了笑,微微点了点。
大街上不少人对他们侧目、回头,清风扬起酒家门前所挂的标识。
云依依就无奈了,再一次的无奈了,
“不好意思,本人不是兄登台伶人。
不过,若是兄台真的想听的话,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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