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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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错深宫:代罪囚妃-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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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失望,不过,却也是一开始就意料到的事情,不是么?
  他看似温柔,实则冷漠不堪。
  不会护着任何人,那么,我为何要站在他的那一边?
  只,在心底,有着那么一丝浅浅的不甘。
  轻启了菱唇:“如若今日是姐姐,您还会说这样的话么?”
  明显瞧见他负于身后的手微微收紧,继而低声道:“你想问什么?”
  低笑一声摇头,不必问了,他的话,已经告诉了我一切。如果是姐姐,他势必不会说出这般冷情的话来。只可惜,我永远只是我自己,不可能是宫倾月。
  吸了口气,才开口:“皇上既不肯护臣妾,臣妾又何必做这种吃力不讨好之事。”咬着牙说完,他如果要动怒,听完我这句话,我的小命大约也去了一半了。
  面前之人猛地转了身,虽然心中已有准备,却到底还是紧张的。他的嘴角漾开一抹笑,继而道:“很好。”
  他只一句“很好”,便不再多言。我不知他这句话里究竟蕴含了多少意思。
  太医来了,小心地替我查看了伤势,才恭敬地对着元承灏道:“回皇上,婉仪小主的伤口不深,这几日不要碰水,并无大碍的。”
  他大手一挥,让太医下去。
  关门的时候,我瞧见云眉在门外但有的眼神。此刻元承灏在,她是不敢进来的。我冲她一笑,告诉她不必担心。
  “朕看你心情很好。”他幽幽地说着,自顾在床边坐了,招呼我过去。
  迟疑了下,终是上前,也没什么心情好不好的,不死,总是有希望的。
  “皇上特意在此等着臣妾来,便只是问这事儿么?”而我不知道的是,他在意的,究竟是贤妃,还是我。
  他略笑着,将我圈入怀中,抱着我道:“朕今夜封你做了婉仪,朕若是不在这里,才让人觉得奇怪,不是么?”他说着,大掌伸过来,手指灵巧地挑来了我*的扣子……
第四十八章 要我
 他……
  猛地抬眸对上他的眼睛,他却并不看我,娴熟地解开了我的扣子,大掌已经探进去。我吃了一惊,竟是飞快地抓住了他的手:“皇上想做什么?”
  “你说呢?”他反问着,只笑,“不知道怎么伺候朕么?”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脖子和耳根都火辣辣地热。
  咬着唇,从没有一个男子与我如此亲近过。他是皇上,我是他的婉仪,今夜,他想要了我。
  紧张无比着,甚至还有些抗拒。
  从未想过我的夫君会是当今圣上,从未想过如此简单的洞房花烛会是我的初夜……
  依旧抓着他的手,微微*着。他仿佛觉察不出,只就着我的手伸入我的怀中,挑开最后一层防护,指腹缓缓滑过我的*。紧张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咬着牙,浑身都升起一种颤栗的感觉。
  他的动作忽而轻柔起来,沿着我的胸部顺道往下,落于我柔软的小腹,轻笑一声,将我推倒在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来。
  “皇上!”我惊呼了他一声。
  他低低应了声,瞧着我:“嗯?”
  “皇上……”我想说什么,却仿佛一下子又无从说起。只是双手死死地抵在自己的*,试图隔开我与他的身子。他抱得我越发地紧了,就着我的双臂,有些窒息的感觉。
  他低笑着:“随朕回京的那一刻你便应该想得到这些的,如今,还装什么?”目光掠过我的脸,他的指腹拂过我的眉目,俯身含住我微颤的唇。
  继而,紧皱了眉心。
  他低下头,我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用力抵在他的胸口,握着簪子的手不住地*着。他略微撑起了身子,忽然抓住我的手,开口:“想杀了朕么?”
  有些慌乱地摇头,自然不是。
  他笑了:“朕知道你不敢。”
  是的,我不敢。他是皇上,我若是伤他一根汗毛,不但我是死罪,还会累及他人。
  一松手,那跟簪子从指缝间滑落下去,从被褥上滚下去,发出“当”的一声。
  他仿若无事地又再次抱紧了我,我急着开口:“皇上!”
  “怎么?”他皱了眉。
  咬牙道:“皇上既然不喜欢臣妾,何以不能放了臣妾?”他若只是想要一个身体,六宫那么多的嫔妃,个个乐意伺候他。
  他怔了怔,随即道:“有趣。既然知道朕不喜欢你,你不是更该珍惜今夜么?或者,给朕怀个孩子,朕给你进位。宫里的女人,朕若不爱,会很惨。”
  他是在告诉我,只此一夜,是么?
  是以,我该珍惜这一夜。若是能怀上帝裔,日后我在宫中,还有唯一的筹码。
  咬着唇:“因为臣妾替姐姐进宫,您还在介怀此事。”他做的事,亦是在告诉我,好人,不是那么做的。
  握紧了双拳,可是元承灏,我不怕。
  他浅笑着看我,唯有那双眸子里慢慢地溢出光来:“朕想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今日,朕要你记得这句话。”
  心跳加快了起来,我早已经忘记了他说要我的话,只紧张地开口:“为何不放过姐姐,姐姐心里的人,不是皇上!”
  他的脸色有些异样,握着我肩膀的手松了开去,缓缓抚上自己的胸口。
  “皇上,皇……”
  我叫着他,他的身子突然朝我压下来。
  “常渠!”他叫着,声音微微*起来……
第四十九章 不碰
我抬手欲扶他起来,奈何他的身子太沉,我推了几把没有推动。
  “皇上怎么了?”方才,发生了何事?
  他摇了摇头:“朕觉得胸闷,喘不过气来。”
  常公公急急跑了进来,将他扶起来。我愣了下,忙胡乱拉紧了半开的衣衫,跳下床去。腕口,被男子的大手握住,触及了伤处,痛得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哪里,都不能去。”他的音色沉沉的,带着命令的味道。
  他以为,我是想逃么?回眸瞧着他,他的脸色不好,不像是装的。咬着唇开口:“臣妾不过是想开了窗给皇上透透气。”
  “二小姐,可要奴婢进来伺候?”许是瞧见常公公进来了,云眉在外头担忧着,又不敢贸然进来,只能怯怯的在门外问着。
  本能地朝门口处看了一眼,听得常公公的声音传出去:“皇上说了,都不必进来了。”
  闻言,云眉也不敢再多言。
  抓着我的手终是松开了,我忙上前推住了窗户,迟疑了下,没有全打开,只稍稍开了小半扇。
  转身的时候,瞧见常公公解开了他领口的扣子,又倒了杯水,似乎,还掺了什么东西进去,小心地喂给他喝。
  我怔怔地站着,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将整杯水都喝了,又咳嗽起来。常公公轻拍着他的背,担忧地唤着他。却只见他抬了抬手,并不多说什么。常公公回身的时候,又倒了杯水,径直行至香炉边,将整杯水都倒了下去,继而朝我道:“小主恕罪,熏香的味道太浓了,皇上闻了不舒服。”
  我不说话,八面玲珑的常公公。
  目光悄然落至面前男子的脸上,脸色较之方才好了许多,可,我并不觉得这是因为熏香的缘故。常公公在骗我,或者说,在掩饰着什么。
  他打发了常公公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我与他二人。
  他缓缓舒了口气,只低低地吐出二字:“关窗。”
  我依旧还站在窗边,只需转身便能拉到窗户。有些刻意地往窗外瞧了瞧,确定没有人,才放心地合上了窗户。一面开口:“皇上龙体抱恙,实不该过水烟阁来。臣妾担不起伺候不周的罪名。”
  他的声音淡淡的:“若要论罪,你今日的罪名多了。”
  尚握着窗户的手微微一颤,他是在告诉我,我知道了太多。尤其,我还知道了他的秘密。
  手指猛地收紧,是的,他的秘密。
  从他方才脱口唤常公公进来的时候我便如此认为,而之后常公公从容的处理方式更让我确信。一手不动*地掠过衣袖,那里,放着他给我的玉珠。继而,又想笑,他若是因为这个想杀我,那么我手中有什么都没有用。
  抿了抿唇,让脸上的笑看起来更自然一些,转过身对着他,开口:“那,请皇上定罪。”
  他略抬了抬眸华,轻声道:“过来。”
  上了前,他顺势拉了我的手,却不起身,只将我拉过去,环住我的身子。吃了一惊,浑身都僵直着。他的身体贴上来,我忽然觉得他的心跳好慢好慢,尤其隔着我疯狂乱跳的心,我几乎要感觉不出他的心跳。
  “皇上不如先休息。”
  他却道:“朕此刻好的很,照样可以把你办了。”
  咬着牙:“这就是皇上给臣妾定下的罪名?”
  “不喜欢?”
  一点都不喜欢。
  我知道,其实他此刻不会。身子动了动,听他问:“方才是簪子,这会又是什么?”
  手指一动,那颗玉珠从掌心滚落下来,连着穗子,一摇一晃地动着。
  他显得有些吃惊,我望着那颗剔透的玉珠开口:“您说过的,无论什么都可以答应臣妾。”
  他抬眸,直直地开口:“要朕不碰你?”
第二卷
第一章  忌惮着
将玉珠塞入他的掌心,我轻推开他的身子,退后半步,低下头道:“臣妾谢皇上恩典。”
  他嗤笑一声道:“后宫那么多嫔妃,你还是第一个求着朕不要临幸你的。”
  “臣妾,想要好好地活着。”我答得从容,要活,并没有错。
  况,他心里的人,根本不是我。
  是姐姐,一直是姐姐……
  纵然姐姐不爱他,我亦是不能接受这样一个心里满满地全是姐姐的男子来碰我。
  “活着?”他笑了声,音色转而又平静了下来,“你以为朕不碰你,你就能避开这里的战争么?”那双眸子细细地瞧着我,仿佛在笑我的天真。
  我咬着唇,元承灏,你不必吓唬我。
  他将玉珠收入怀中,侧身躺下去。
  “皇上您……您不回宫么?”我有些讶然。
  他只闭了眼:“是你方才说要朕先休息的,莫不是忘了?”略瞧了我一眼,“伺候朕宽衣。”语毕,他复又阖上了双眸。
  深吸了口气,半跪在床前,伸手去脱他的靴子,一面小声道:“臣妾只是担心这屋子里残留着的熏香味儿,又让您难受。”
  熏香,只是个借口。常公公能用,我也能。
  他“唔”了声,依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那么,我便不能停下手中的动作。将靴子轻放在一旁,直起身子,将他的龙袍都解开了,小心地将衣袖脱了下来,他也不翻身,只由着我弄。
  “皇上请挪挪身子。”我忍不住开口。
  他还是不动,只开口道:“你很聪明,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略微一迟疑,他指的什么?他方才的异常么?那么,他留在水烟阁,只是想试探我会否将今夜看到的说出去,是么?
  其实,于他而言,我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婉仪罢了,他根本不必如此防着我。若是担心,何不直接杀了?
  再有,他方才不过是身子不舒服,纵然让人知道,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是人,谁能不生病?皇上,也是人,也是会病的。
  他忽然握住了我的手:“记得朕的话,朕不会护着任何人。”
  吃惊地抬眸,却见他并不曾睁眼。我实则想问,这样的话,何以还要说第二遍?
  浅笑着道:“臣妾不会争,也不想争。”只要我不斗,便不需要人来保护。而他,不愿空出手来护着谁,那么,请便。
  今夜之后,在西周后宫,于她们而言,我不过只是个失宠的婉仪。没有圣宠,没有背景,是不值得让她们放在眼里的。
  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继而松了手:“丞相府的势力,没有几个人敢不放在眼里。”
  他的话,说得我一个激灵。
  丞相府?!
  呵,自始至终,我都不曾把自己与丞相府联系起来。此刻他提醒了,我才醍醐灌顶,是了,我虽是宫府庶出的女儿,却也终究是宫府之人。世人谁不知,宫夫人是丞相的小姨子,宫府与丞相府,是分不开的。
  终是,咬下了贝齿。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今夜才没有动我么?他也……忌惮着丞相府的势力?
第二章  同塌眠
再看他,他却略微侧了身。我顺势将龙袍从他的身下抽出来,小心地挂在衣架上,回身,扯过被子替他盖上。越过他的肩膀,却忽然想起那时候瞧见的,他身上那道很深很深的伤疤。
  方才的他,也是因为这个伤么?
  可,那分明是已经愈合了好久的伤了,又怎会发作?
  喟叹一声,他身上太多的谜团,不是我能够简单地猜透的。
  在床边坐了会儿,听得他的呼吸声渐渐地平稳下去。我起了身,取了一旁的绒毯,过软榻上躺了。明日,所有的人都会以为我得了他的宠幸了。
  目光不自觉地看了一眼里头的男子,他睡熟了,没有动一下。
  嘴角浅笑着,正如他说的,只此一夜。
  日后他人看我,不就是这样的么?
  只得了一夜恩宠的婉仪。
  再隔一段时间,便是谁都不会想起我来了。最重要的一点,婉仪,不过只是个从四品的宫阶,还没有资格给太皇太后请安。是以,我在深宫之中,不必每日出去见人。
  拉过毯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入宫不久,再加上昨夜元承灏里在我的房内,在塌上,根本睡不深。男子的脚步行至塌边的时候,我其实已经醒了。只是不知为何,突然不想睁眼。
  他想作何?
  那一刻,我的心里满满的,全是疑问。
  直到,男子俯下身来,将我横抱起来,我才不得不撑圆了双目。恰巧,对上他的眸子。
  我紧张地抓紧他的亵衣,好薄啊,几乎都能触及他的*了。他只淡淡地瞧我一眼,启唇道:“朕的婉仪,竟然不与朕同塌而眠,叫朕颜面何存?”
  我这才猛地想起什么,回头隔着窗户望出去,天似乎已经微亮了。是了,不一会儿,便会有人进来伺候他更衣上朝。若是瞧见屋内的一切,传出去,终是不好的。
  略微挣扎了下,忙道:“臣妾还是自己走。”靠在他的身上,怎生的觉得他的衣衫越发地薄?他的体温传过来,染上我的身,心跳得飞快起来。
  “不过几步路罢了。”他说着,已经行至床边,俯身将我放下去,“还早,你可以继续睡。”语毕,也不看我,径直上来,睡在我的身边。
  我有些窘迫,胡乱问着:“皇上的身子好了么?”
  他侧脸瞧了我一眼,笑着:“关心朕?”
  “皇上在水烟阁出事,臣妾逃脱不了干系。”这,应该不算关心吧?
  他倒是没有不悦,只翻身过来,手臂压在我的身上,微微收紧。
  我心下一窒,听他道:“紧张什么?朕又不是凶禽猛兽。”
  被他说的不免一笑,若真的只是凶禽猛兽倒也好办了。只杀了,便没有后顾之忧。而他不行。
  我不说话,他忽然又问:“你姐姐有了心上人,那么你呢?”
  这,是第一次,他越过了姐姐,直接问了我。
  心跳得越发地快了,不明白为何好端端地如此问我。
  “安歧阳?”他的俊眉微微佻了下,试探性地问着我。
第三章  贺喜我
未待我开口,他又言:“只可惜,朕已经给他和楹儿赐婚了。”
  我点了点头:“表少爷与郡主的婚事,是迟早的事情。”
  安歧阳在宫府的时候,是绝口不提在京中之事的。我虽未曾听他提及过芷楹郡主,却也知,如他那样的名门望族,必然是会有一位与他身份匹配的小姐相配的。不是芷楹郡主,也会是别人。
  但,逃不开的,便是那尊贵的身份。难得,郡主对他如此上心。
  元承灏瞧着我,薄唇微扬:“看来,还是朕猜错了。那么,你是为了谁?”
  微微一怔,原来,他还是不信我昨晚的话的。以为我不让他碰,不为其他,而是心中有人。他开了金口,不会食言,却想知道实情。
  “臣妾心里,没有人。”或者说,那个人,还没有出现。
  他阖了双眸,浅声道:“或许,你该讨好一下朕。”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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